战争咆哮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识歼献
俯首称臣,苟且偷生,抛弃所有的尊严为生存,懦夫之举,倘若有学之士反抗,整个郎德大陆都会陷入二次分裂的阴影之中,不会再有人团结一致
没有第三条路,就只好在主干道上寻找岔路。或许,花言巧语能够避免被彻底控制,或许,弹指之间能够鼓舞人心让郎德人团结起来,或许,卧薪尝胆还能有光复祖国之日
“大统领!快点下达指令吧!”
又是一声催促,之一下,那个颓唐的身影终于从满地的污垢之中站了起来,大统领长喘一口气,低语道:“看来只能这么做了。”
海平面上,帝国的军舰漂泊荡漾,在卡诺斯军队的指挥船里,莱恩在最上层的甲板上,坐在舒服的太阳椅上,闲情逸致的抿了一口美味的茶水。站在他身旁的不是那个熟悉的健壮的身影,也不是最近被提拔的年轻有为的军官纽特查恩斯,而是另一个默默无闻的副官。
副官站在船头,拿着望远镜观察前方海岸上的局势,经过了几番确认之后,他来到莱恩身边,说:“莱恩元帅,我们已经侦查过很多次了,他们的岸防工事陈旧破烂,形同虚设,甚至没有足够数量的野战炮,现在正是我们大举登陆,进攻的好时机啊!”
莱恩又喝了一口茶,然后十分享受的舒展了一下他疲惫的身体,副官正准备去扶他起来,但是下一刻莱恩又懒洋洋的躺在椅子上,新来的副官摸不着头脑,甚至还被一侧的莱恩军队里面的老兵无声的耻笑。
“年轻人啊,”莱恩用十分轻松,却又让人倍感嘲讽的语气回应道:“你觉得,去占领一个比自己弱小多得多的国家,用什么手段最好”
副官正要问出一系列质疑这个问题精细度的问题,却想起了把他拍来这里的上级对他说的话——“当莱恩问你问题的时候,不要疑惑,要沉着冷静,不要抱着任何答对的希望去回答,然后静静地聆听莱恩那‘至高神圣’的完美答案。”
于是副官心态一转,回答道:“既然是绝对的优势,或许用绝对强大的军队去入侵是最快最高效的吧。”
莱恩发出了令人深思的“嗯哼”,然后微笑着点点头,这又让副官想起来上级对他说的——“当莱恩点头微笑,要做好自己的世界观被彻底推翻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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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生死角逐
经过了一番准备,众人来到的是这些联合军阀的专用会议室,多出来的这些帝**官和联合代表使得并不豪华的会议室变得拥挤。数量上占据少数的入侵者却使用了半数的席位,有些军阀代表只好站在走廊上和墙角里,那些之前晚到的,后来被强制抓过来的军阀代表则是跪在了地上,堵住了嘴巴遮住了眼睛,只留下一堆耳朵恐惧的聆听着会议室里的一切动静。
在军阀这一边,最有话语权的大统领坐在三角阵型的最顶端,他身上穿着的不再是平日里当作休闲服装使用的军装,而是正派华美的西装;坐在第二排的六个席位上的是大统领最为信任的几个心腹,他们是最早成立这一军阀联盟的人,在以往的战争中他们扮演者谋士和将军的角色,调兵遣将,按照大统领的要求操纵全局,而在和谈会议和商业会议上他们提供的意见常常被大统领采用,这些人是不折不扣的精英;从第三排和第四排的19个席位开始就是鱼龙混杂,混吃等死的军阀了,他们之中的绝大多数都没有什么实力,再加入了军阀联盟之后更没有什么实权,只是名义上拥有那些地盘和军队,实际上则是被大统领和六位精英控制,根本无法脱离这一他们依赖的联盟;再往后排的军阀代表是具有一定自由度但是实力不够,或者是一些近期才加入联盟的初来乍到的军阀,他们根本没有话语权,只不过作为联盟的一员系统上出席罢了,这些法外之徒只要厌倦了这个联盟,随时都可以脱离出去,寻找新的组织,他们是郎德大陆上最常见的“流浪军阀”,在战争时期最先遭到围攻。
而在另一方,因为年事已高的伊戈尔在潮湿晕眩的船上停留了太长的时间,一时间身体吃不消,最后都无法出席会议,而控制着全军队生死的约克的工作还没有完成,他也无法草草离开,所以最后到场的只有莱恩和他的几个名不见经传的副官。与对面的座无虚席成对比,帝国人一共只派出了不到20人,其中还包括维持现场秩序的卫兵。虽然他们在人数上占据绝对的劣势,但是郎德大陆已然成为了他们的主场,他们才是这里底气十足的强者,他们才是不需要收敛的东道主。
莱恩从一开始就是一副轻松自在的样子,手中端着一杯热乎乎的茶,那是从斯那大陆上一路携带过来的有名茶叶,浓郁的茶香在会场中飘荡,令人心旷神怡,但是这仅仅只是对于帝国人而言,坐在他们对面的这些人感受到的只有紧张和恐惧。
莱恩轻轻的吹了吹茶水,等到温度正合适的时候美滋滋的喝了一口,每一个表情之中都充斥着享受,但是深入看去却是嘲讽和试探。
从这场寂静的令人窒息的会议开始已经过去了半个小时了,大统领和他的几个心腹早就按耐不住了,但是作为弱势的一方,他们不得不等待对方的老大优先发言,在这之前还有一杯茶水的时间。
终于,莱恩最后喝了一口茶,放下了茶杯,一边回味一边说道:“这么说的话,你们是承认了关于我们的附庸关系了么”
莱恩说话的时候微微低头,抬起一侧的眼皮用藐视的眼光看着大统领,最为致命的是那上扬的嘴唇,所有第一次看到莱恩这种表情,听到这种语气,谈论着这种话题的人无一按耐不住自己的怒火,破口大骂,最后失去了所有仅剩的优势和话语权。而今天他就要把相同的伎俩实施在眼前的这个人身上。
莱恩话音刚落,军阀侧就开始出现了一些细细嗦嗦的交谈声,不少的军阀代表都交头接耳,说的无非都是一些“不可能”,“可笑”,这种毫无意义的短语,但是身负重担的大统领却死气沉沉样子,他身后的几个心腹也保持着沉默,仿佛是在等待,因为他们信任。
“没错,我们郎德大陆西海岸军阀联盟,承认作为你们的附庸关系。”
大统领的回答十分直接,没有绕任何弯子,更没有什么猥琐的客套话,但是一点也不犹豫的大统领反而让那六名心腹倍感吃惊,他们本来做好了准备和大统领一起投降,但是如此果断的回答让他们显得就像是一群毫无抵抗力的懦夫一样。
就连莱恩也为这个出人意料的答复而木楞了片刻,之后他意识到,这些或许都是这个人的计谋,从现在开始,这里就不再是唇枪舌剑的会议室了,而是真枪实弹的战场,火药味十足。
“很好!”莱恩于是将计就计,或许眨眼之间就能够结束这一场谈判,:“那么,你们需要知道,附庸就应该有附庸的样子!你们需要接受一些规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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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烈日
当恐惧的气息在西海岸蔓延的时候,钢铁与鲜血同样也在东海岸肆虐。
科威尔高强度的军队以及他们强大的军备配置使他们所向睥睨,一路上的大小军阀就犹如野草一般被他们的钢铁洪流碾成碎片。战壕,堡垒,血肉组成的城墙,一切防御工事在绝对的火力优势面前形同虚设;丘陵,湿地,烟雾缭绕的雨林,一切崎岖的地形在宽厚的坦克履带下都如履平地。
加上他们兵不血刃的拿下了一座物资丰富的城市,水和食物被源源不断运送上来。温差,潮湿,细菌,所谓的水土不服很快就被这些身强体壮的士兵们所克服,唯一对他们造成打击的不是郎德人的子弹,而是一次发霉带来的食物中毒,而这也只导致了一场令人啼笑皆非的“呕吐大赛”。
那些大炮发射出来的烟火很快就让他们成为了令人瞩目的闪耀巨星,关于东方人入侵的事件在东海岸的军阀和联盟之中飞一般的传开。这可不是什么老爸老妈在孩子们面前讲的睡前故事,这是一个新世纪的恐怖故事!所有听到这个故事的人都在问同一个问题——谁是这场故事的主角
但是让所有人都脊背一凉的事情是,恐怖故事的主角并不总是那一个活下来的人!
非常老套而又百玩不腻的抉择:英雄或者是懦夫!但是所谓的悲哀之处在于,现代人都知道流血的那一个未必就是英雄,苟活下来的人也未必就是懦夫,所以这个抉择应该变为:流血或者是让敌人流血!
将要做出这个抉择的人们,现在已经齐聚一堂,商讨着生死存亡的大事。
聚集在简陋而隐蔽的会议厅里面的,是东海岸的赫赫有名的一个联盟的各个军阀代表。虽然这些每个军阀在当地都有不错的实力和军队,但是他们的联盟仅限于军事和利益,彼此之间并不能够互相牵扯,因此他们也没有一个所谓的统领或者是较为完善的联盟体系,在会议的时候也常常无法顺利的达成一致。
“诸位代表,相信你们也都听说了关于东方人大举入侵的事情。作为第一批听到这个传闻的人,我们也将成为第一批遭受东方人进攻的可怜虫。你我都知道,仅凭个人的实力是远远无法匹敌东方列强的精英部队的,所以我们一致赞同发起这个会议,就是为了商讨关于接下来的至关重要的一步举措。”
此时此刻正在说话的代表也算是联盟之中,12个军阀里面最强的之一了,手下统领两万军队,还有不少的装甲部队和大炮,是军阀中的佼佼者。
“那么,亲爱的先生,我么有什么选择呢”这些联盟成员之间只能够用“先生”称呼彼此,因为他们很少往来,加上界线零散无法用地理位置命名国名,他们之间的交流可以说是十分的艰难,“亲爱的”一词也早就不用在套近乎,这只不过是一个寻常的语气词罢了。
“亲爱的先生们,你们都看得出来,我们的处境非常危险,’生存‘作为郎德大陆上延续了几十年的关键词,它将我们再一次集结起来,我们的选择屈指可数,但是每一个都要付出无尽的屈辱的牺牲。不用在卖关子了,战斗或者是投降,一切选择权都在你们的手里!”
引导着会议进程的这位代表话音刚落,其余的代表便按照自主按照恒古不变的顺序一个个发表自己的看法。
第一个代表站了起来,他早就为这场会议准备好了说辞,相信在场的所有人都早已经把自己的用词语句记录在纸上,刚才那些承接和引语都只不过是为了氛围罢了。
那个代表喝了一口水,放开嗓门大声的演说着,会议室很小,每个角落里都充斥着他的话语:“东方人远道而来必定做了充足的准备,他们对于这一场入侵蓄谋已久,加入我们硬碰硬肯定头破血流,一触即溃,但是完全的不抵抗政策只会让我们彻底陷入被动甚至是黑暗历史上的奴役。所以我建议开战,但是我们要做的是拖延时间,在堡垒后打堑壕战,在平原上打消耗战,在城镇里打游击战,削弱敌人的有生力量,同时激励周围
第十八章三级威慑
“开火!”
科威尔一声令下,一门架在山头的大炮随机发射了炮弹。这造型令人恐惧的大炮发射出的巨型炮弹从炮口脱离,一瞬间释放出来的强大力量使其速度达到了极致。被同时从炮膛里释放出来的能量炙烤着周围的空气,炮弹卷着炙热的空气径直向平原中央的敌军飞去。
在郎德人受到来自这“神的制裁”,在他们的**被彻底摧毁之前,那“离弦之箭”引出的铮铮之音已经开始挑战他们的精神力。
首先是一种极为低沉的轰响,与寻常的大炮无异,低沉的音波冲击着他们的耳膜,只是声音被强化了数倍而已。但是这种如山洪暴发般的浑浊音色很快开始变得尖锐刺耳,甚至异常的清晰,那种无法形容的惊叫声回响在他们的耳畔。他们甚至可以清晰地感觉到音波的变换,频率的变化,那种声音来自大炮本身,那种震颤源自硕大的炮管,大炮就像一个钢铁材质的巨大音箱一般把爆炸的能量放大到了极点。
但是这些郎德人并没有幸运到欣赏一曲完整的“变奏曲”,很快,那灼热的烈日便落在了他们的头上。
就在军阀的坦克听到大炮的响声,开始缓缓前进,勇敢无畏的士兵呐喊着冲锋,后排的火炮骄傲的仰起头挺起胸的时候,炮弹正好落在了这一队伍的中央。这可怕的炮弹随即引发出了这些郎德人此生见过的最为壮烈的爆破云,以炮弹的落点为中心,圆心周围一圈的地块都被这爆炸所撼动,土地表面的泥沙尘土被强大的震撼抛到半空之中,冲击波随后从圆心被释放,向着各个方向扩散过去。
越靠近中心的泥土越先被冲击波所影响,尘埃甚至空气都被这股强大的推力所推移,一瞬间在爆炸的中心制造了一个所谓的真空环境,而这个真空环境紧跟在冲击波的后面开始侵蚀周围的世界。
这种大炮的杀伤力并不来源于炮弹的破片,仅仅是靠它的冲击力就足以摧毁这一整支部队。
在足以让一切都灰飞烟灭的冲击波到来之前,那些被高速飞行的铁片击中的士兵是这群之中的幸运儿。大块的碎片足以把一整排的人都拦腰截断,或者是切下坦克的炮管,把那些烤的发红的铁片刺入坦克的装甲内部。而较小号的破片才是士兵们的噩梦,它们能够轻而易举的刺破皮肤,穿透肌肉,完美的镶嵌在人体的骨骼和韧带之间,而在你的鲜血从那些破口处留出之前,灼热的铁片已经将你的血管烧焦,粘在一起,随后在你的体内融化为铁水,一点点的从内部将你烤焦。
在热浪跟上冲击波的脚步开始肆无忌惮的袭击这些士兵的肌肤之前,最先被冲击波所击倒的士兵是值得庆幸的。冲击波驱动的不过是无足轻重的空气,但是当这些气体的移动速度达到一个极致的时候也足以撼动世界上最为坚固的物质。这无形的铁锤或者说是碾压墙首先是慢慢挤压士兵的肌肉,他们引以为傲的健壮的肌肉此时此刻就犹如果冻一般柔软,而当他们的血肉被积压到一定程度的时候,鲜血便会突破血管限制,犹如地下涌泉一般洋洋洒洒的喷涌而出。下一阶段,如果冲击波还没有将你掀飞的话,它们便会开始摧残你的骨骼。来自四面八方的压力不断压迫着这些支撑士兵行走的骨头,假如你的骨头上有一部分受过伤,你便可以十分幸运的获得一个横向骨折,越是坚硬均匀的骨骼就越是惨烈。第一个被冲击波击中的士兵,他的头盖骨已经开始从结构部分碎裂,裂痕从骨骼的深处向外蔓延,仿佛是正在遭遇地震的大地从地壳深处开始土崩瓦解,人身上最为坚硬的部分在霎那间便被挤成粉碎。他的脊髓被一分为二,失去了最为主要的结构之后他感到力不从心,开始向一侧倾斜,而作用在他全身上下的力终于找到了一个作用方向,他的脊髓被冲击力从一侧推出,骨骼
第十九章忠于帝国
瓦扎神态迷离的漫步在暗无天日的长廊中,他手中的那把短刀恍恍惚惚泛着幽淡的银光,他的脚步沉重,他的神情死寂,仿佛全身心都遭受到了重大而影响深厚的打击。他死灰一般的眼神,呆呆地看着前方似有非有的道路,走廊里的吊灯提供的光源只够人们认识到这里还有灯,而行走在这里的人也并不需要真正看到什么,走廊里空无一物,唯有肮脏的地板,滴水的裂缝,养有老鼠的洞穴。然而这里也并不是真正的孤独,每在这条走廊上走个十几步都能够在左右手边发现一扇铁门。铁门的表面潮湿生霉,但是并没有生锈,这些沉重厚实的铁门或许可以阻止任何人肆无忌惮地闯入,但是源自于铁门背后的声音却轻而易举的突破了防线,传到了长廊之中,回响在瓦扎的耳畔,一路随他在看似无尽的长廊之中穿梭。
这里便是全国上下都臭名昭著的“整改楼”,所有来到这里的人都会接受一系列的测试,然后根据专家和工作人员给出的评定分数,受到不同程度的“教育”。
瓦扎来到这里并不是因为他也是众多“问题儿童”中的一员,他的到来仅仅是为了探访他的那些来到这里的可怜的属下。他一直都站在边上,目睹那一切,那不被外人所熟悉的一切。
关押在一级“重症患者”房间里的绝大多数都是来自波西莉亚大陆上的流亡政府和被剿灭的起义兵残党,他们被派来卡诺斯帝国经受了日复一日,夜复一夜的洗脑工作。鞭击,殴打,剥夺睡眠,以及一切你可以想到的最惨不人道的手法,直到最后,这些人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那种绝望感呼之欲出,工作人员便会在他的胸口处用烧红的铁块留下永远的印记。最后,这些整改成功的案例将会回到自己的国家,用他们最病态的思维去影响身边的人,这些帝国和王国的狂热信徒把国王和国家奉为至尊的天神,他们的忠诚度是寻常的平民百姓无法比拟的,这些人称“铁烙党”的狂徒也被特殊机构大量收取,用来从事一些机密的间谍工作和情报收集。按照官方人员亲口所说,他们早就不是有自我意识的寻常人,他们都是一心一意为帝国效力的没有任何感情的机器。
随着患者分类逐级递减,他们收到的待遇也逐渐好转,因此也出现了那些最为“叛逆的孩子”后来变成了最受到国家重用的人,而只是犯了一点点所谓的“小错误”的人却只是留下了一个档案,以正常人的身份回到了他们的日常生活之中,而且无时不刻不被监视着。
至于瓦扎带领的刺客军团,他们作为战场上最为特殊又有着非凡意义的存在,这场迟早要来的洗礼或许还是迟到了。
瓦扎挨个探访他的手下,他站在黑暗潮湿的角落里,尽力让自己只是用双眼去观察,用双耳去洞悉,而不是动心或动情,发怒或发火。
那些平时苦心训练,在战场上无所畏惧,在军营里活泼开朗的孩子的遭遇令人痛心疾首。他们被铁链束缚在椅子上,首先要学会的就是背下一整本的《国家道义》。这种三教九流的不知名书籍想必也是工作人员临时编写出来的。足足50页,10节之多的胡乱书籍,他们却要在短短一个星期之内精确到每一个章节,每一个单词,每一个标点。在经过了第一重的初步摧残之后,之后就是暗无天日的洗脑时刻。宣誓,行礼,电影,短片,甚至是演绎。瓦扎看得出来,这些骇人的改造工作正在把他们一步步地变成固定思维的甚至是没有主观思维的僵尸,很快他们的每一个脑神经都只会记忆着那些在他看来毫无作用的动作,之后肌肉也会开始习惯这一切,他们的肢体会准确无误的来到最为精巧的位置,比书上画着的插图还要精准规范。在这之后他们便会养成绝对的条件反射,当国家贵族出现在他们的面前,或者是高级军官在他们身后耳语,他们的四肢都会不受大脑控制的开始行动,一直到完成那些已经重复过不知道多少次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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