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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争咆哮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识歼献




第五十五章日升之城
    等待后方的主力部队完全登陆,以及补给品的运输还有很长一段时间,但是根据内岛的军阀政府所说,前线的战事告急,情况非常的糟糕,预计最多只能够再坚守一个星期,而等到东方人的陆军渡过大海,登上内岛,建立了稳固的根据地之后,想要赶走他们将会难如登天。东方人的武器和装备在任何方面都全面凌驾于他们之上,坦克的装甲厚度,速度,炮管口径,引擎的稳定性能,甚至是载弹量和瞄准镜的精度都远远高于他们。假如双方的装甲师撞个正着的话,他们将无异于螳臂当车,只需要面对面的一次碰撞,就足以让他们的传输系统彻底瘫痪。但是这还只是东方人军工科技的冰山一角,他们真正的骄傲源自于那些破坏力惊人的大炮,科学的瞄准方法以及炮管的长度和口径或许都是次要的,他们的科学家把毕生的精力都投入于研制更加恐怖的炮弹,集束炸弹,放射炸弹,半径数百米的破片炸弹,这些都是目前西方科技无法触及,也无法想象的。

    莱恩和伊戈尔,他们两人身为军队的核心,带上了一支手下最信任,同时也是最精锐的部队以及军官千里迢迢来到内岛的东海岸,一路上,他们困了就在颠簸的车内睡觉,饿了就在山区里找一户农家凑一顿当地粗粮。至于被他们落在后面的大军都在莱恩的副官的亲自整治下井井有条的组织纪律,搬运物资和武器。而已经头戴皇冠的劳伦斯同样也是在广大人民百姓的拥护之下,在内岛政客恼火却又无可奈何的目光之下,悠悠然然的来到了往日的皇城。

    在这公路的尽头,树立在那道路尽头的标志上,清清楚楚的刻画着几句难以辨别的符号,就好像蛮荒之地的部落之间使用的语言,或者是巫婆时常拿出来蒙骗顾客的神旨。但是这些文字和符号,每一个颇有学识,同时也对历史有着绝对公平公正的见解的人,他们都能够说出这些文字语言的价值。这便是最最古老的郎德民族使用的文字,这样的文化一直遗留到郎德王国灭国那一天都依然广为人知,至于有多少不是文盲的人能够认出来,他们又能够认出来多少个字,能够辨识出这些文字的他们又能不能理解其中复杂精妙的组词方式,这就不得而知了。

    真正的痛,属于为自己的历史感到骄傲的郎德王室和贵族们,他们祖祖辈辈都使用这种文字,并且把这种文字作为高贵和权利的象征。在灭国之后,极少数正统传授了这种文化的人也被禁止向他人教学这种知识,就连与他们的历史毫不相关的东方人都能够感觉到郎德人的精神,只要他们的文化还在,他们的精神就不会垮,只要他们的精神依然坚定,他们就绝不会放弃。

    劳伦斯再一次见到这种既熟悉又感到陌生的文字,他在自己记忆的碎片之中寻找着那些往日时光。在他的记忆之中,他自幼就学习了这种文字,似乎从第一天有记忆开始他便能够说出几个单词。那时候的他还是一个牙牙学语的婴儿,他对这种文字的最初印象出自于睡前故事,那是他的母亲在四下无人的夜晚悄悄唱起的歌谣,之后便是一个容貌早已经被他所遗忘的神职人员,他在教堂的地下室里给这些最后的皇亲贵族传授这些知识,但是很不幸,由于被人检举,这位慈祥的老人最后难逃一死,他在皇都的中央广场上被斩首,尸体被挂在城墙上足足两个星期,一直到那具干枯的尸体从铁钉上掉落下来,东方人才把他抛尸河中。

    劳伦斯用他脑海之中仅存的记忆辨识出了这几句话,牌子上面写着:浩渺的尽头日升之城永恒的皇都特丽莎缇娅。

    “特丽莎缇娅”,郎德古文字意为,世界的中心,但是无知且愚蠢的东方人给她冠上了一个庸俗政治化的名字——中央城。

    劳伦斯和他身后的拥护者走进了这座古老且充满回忆的城市,跟随在劳伦斯身后的人都是一些早就连路都走不动的老头了,但是从他们身上的服装和徽章看上去,这些人在年轻的时候个个都是极具有权利的高层人士,其中不乏家道中落的贵族,被赶入平民窟教书的老神父,以及传承着王位继承仪式的一群祭祀。

    劳伦斯带着自己的拥护者朝着皇宫走去,当时已经是正午了,在他们的前方,烈日之下,掌控这座城市的军阀政府站在街道中央,他们的身前是一堵用沙袋和木板简易搭建的防线,周遭的房屋上布满了枪手,阴干的角落里,一辆坦克伸出了炮管,瞄准着他们。

    一个穿着金色长袍的老者从劳伦斯的身后走到队伍的最前方,指着这些军阀政府,破口大骂:“无理!区区刁民,怎么敢对国王作出这种举动!”

    见到这位穿着着奇装异服的老者,政府之中为首的那个统领也走出了阵地,他的身上穿着一件粗糙简陋的军装,头顶上带着的皮革帽子却在阳光下闪闪发光。他看了看颇有王者气度的劳伦斯,又看了看自己身后已经住了许久的皇宫,同时也撇了一眼站在皇宫最高处,穿着金色铠甲的,效忠于自己的那个战士,他十分不屑的



第五十六章死亡的敲钟人
    当劳伦斯走进了这个他并不熟悉,或者说是从来没有见过,从来没有呼吸过其中空气的皇宫,但是他却感到有一种莫名的亲切。尤其是当他来到历代的国王坐着的王座前方时,眼眶都不经意间湿润了。豆大的泪水从他的眼角流到脸颊上,一直被征途上的尘埃和泥土染黑的脸颊就好像常年干旱,终于受到春雨滋润的大地一般慢慢的变得红润。他抚摸着那些在一代代宫廷师傅护理下焕然一新的墙壁,光滑的墙壁上感受不到一粒灰尘,感受不到一处缝隙,就好像被珍藏在隐蔽角落里多年,精心打磨的玉璧。他感受着柔软的地毯,眼前仿佛出现了在那个美好的年代,英明的国君坐在王位上,他身前的是自己最信赖的大臣。他们每天商谈着的不是什么残酷血腥的战斗,而来自全国各地的奇闻逸事,以及柴米油盐的民间琐事。那些精确到小数点的数字记录的不是伤亡名单,而是广袤国土的丰厚税收,以及住在这片国土上的每一个人,还有他们所拥有的牲口和资源。在他的想象之中,国王会时不时的拿起全心编制的地图,每一张新的地图都记录了河流的改道,反叛军被镇压的情况,以及新的领土变迁。面对着连国王自已都毫无概念的广袤国土,他只是高兴地说:“好啊!好啊”

    过了两天,内岛的其余军阀首领在恐怖的震慑之下来到了皇宫向劳伦斯降服。而随后前来的是更多在王国混乱之中,失散异地的宫廷职员,他们之中绝大多数都是王位继承仪式的祭祀。

    由于郎德王国对于皇室血统纯正极为的关注,因此他们也衍生出来全世界最为严谨和严密的王位继承仪式。大大小小的祭祀和主要执行人以及执行团队,加在一起一共有一百余人,加入算上他们的副手,祭祀雇用的童男童女,以及主要执行团队的替补,这支庞大的队伍将能够达到500余人。

    但是在历史上也不乏有现在的特殊时期,往日的法律规定在特殊时期,王位的继承可以最低限度的控制在40人。然而,劳伦斯细数着已经到达的祭祀和职员,一共也才不过30号人,而且其中还有不少的副手和辅助人员,许许多多的重点职位都还有空缺。

    虽然不少的职员都建议劳伦斯打破陈旧的规章制度,尽快自立为王,但是固执的劳伦斯却坚持说道:“至少也得满足最低限度,不然的话就不算是正规的王位继承仪式!”

    “可是国王陛下”

    “住口!我现在还不是你们名正言顺的国王,要是还想在这一方面反驳我的话,当即杀头!”

    所有人都知道劳伦斯在等待着什么,内岛以及外岛西海岸的前王国官员和大臣已经悉数到达,其中不乏还认得出彼此的老面孔,但是那些空缺下来的位子,根据各个官员的情报,他们都在外岛的东海岸,而现在那里却被东方人所控制,虽然不知道东方人现在实行的是何种法律,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他们不会允许郎德王位的继承仪式,一旦内岛的消息流露出去,他们一定会加快进攻的步伐,甚至有可能在当地实行宵禁,将所有嫌疑的前王国官员全都抓起来杀掉。敌人在这方面不可能有什么疏漏,因此劳伦斯他在等待的不是那些官员死里逃生,借助夜色或者是迷雾来到内岛,他在等待自己的“盟友”将敌人击退,哪怕只是一小块领土,仅仅只是半天,也足够那些失散全国各地的职员逃出生天。

    但是他们真的有机会么面对如此强大的敌人,如此的历史,西方人共同的恐惧和耻辱,他们真的还有勇气去对抗么

    又是两天之后,莱恩和伊戈尔终于到达了内岛的东海岸,一座现在名为滑那的城市,至于城市公路入口处标牌上的那段文字,当地人说这段文字的意思是远古的长老,想必意思是这座城市历史悠久吧,但是这毕竟是当地人口口相传的,可信度比较低。现在的滑那是内岛第二大军阀的核心,同时却又处于内岛的东海岸线边上,也就是现在他们和东方人冲突最为激烈的地点,这里是战场的前线。

    当伊戈尔和莱恩仍然在远离最前线的后方城区是,他们便能够清晰地感觉到从地底里传来的强烈震动,莱恩上一次有这种感觉还是在前年,当时他站在一栋正在倒塌的建筑物边上,成千上万片破碎的石块从几十米的高空落下,这种持续的冲击力足以把整条柏油马路扯裂。

    四周的建筑内几乎空无一人,留下来的只有最为固执的具有故乡情怀的孤寡老人,提前线战士准备食物的炊事班,日日夜夜医疗伤员的医疗部队,还有总数多达十万,从内岛各地聚集而来的预备队,一旦前方的战线上出现了空缺,他们就必须用自己的身躯去填补空缺,他们时刻准备和登陆上岸的敌人冲突。

    莱恩和伊戈尔看着城市之中数量惊人的预备部队,不禁发出感叹。他们首先是在称赞这些士兵来之不易的精神和斗志。他们知道自己的敌人是多么的强大,即使自己几乎没有胜算,他们却毫不动摇的驻守在这里,作为一个军人,他们拥有勇气;在现在的时代,郎德大陆依然四分五裂,国王归来的消息大概还没有传达给这些基层战士,但是这些来自不同地区和军阀的士兵,他们穿着不同的军装却能够吃同一锅饭,共同抗击敌人,作为郎德民族,他们拥有郎德人团结一致的民族风彩。

    莱恩不禁感叹道:“这个



第五十七章天灾
    当莱恩和伊戈尔,以及诸多后续赶到的军官随同年轻的指挥官前往所谓安全的地点时,从地面上传来的震感丝毫没有减弱,反而是愈演愈烈,这给所有的第一感觉是,敌人的大军已经上岸,成群的装甲集团军正以风卷残云之势向他们席卷而来。但是他们都知道这是不可能的,虽然年轻的指挥官在战略上犯了一个巨大的错误,但是敌人绝没有足够强大的海军能够这么快就突破岸边的防线,这或许也是他们感到如此恐惧的原因,再没有什么能够比未知更让人感到恐惧的了。这马蹄般短促的震感,参天巨浪般的力量,在这个世界上,大概只有东方人有能力做到这种堪比地震的山崩地裂的破坏力。但是那到底是什么这一回,即使是见多识广的莱恩和伊戈尔也不由得发出疑问,或许他们确实是落伍了,更小看了他们的敌人。

    当军官们来到那个所谓的要塞时,却丝毫没有感觉更加的安全,这要塞并没有掩埋在较为安全的地底下,更没有什么铜墙铁壁般的高大建筑物保护,也并没有依靠什么著名的人文景观来免遭敌人的炮火,仅仅只是一个用石壁搭建的,看起来极其寻常的民房。这间屋子甚至还安置在海岸线边上,就这么紧挨着沙滩,外围的墙角上甚至长满了海藻,吸附着不少的甲壳类动物,一旦涨潮,冰凉的海水甚至能够直接涌入房屋的正门。而且屋子里面出面一张崭新的桌子,以及桌子上老旧的望远镜和测距仪意外,在没有别的东西。假如敌人的登陆部队现在就冲上来攻击他们,只需要一发火箭筒,三个国家的最高层军官就有可能全部死在这里。

    为了避免这种惨剧的发生,伊戈尔让手下几个可靠的老将军前往别的地点躲避炮击,自己则带着几个颇有潜力的年轻军官留下来观察。

    但是指挥官埃森却建议他们不要这么做,同时指出让他们好好观察城市中的士兵现在都在做些什么。

    莱恩和伊戈尔这才想起来细细查看这些前线的士兵,假如是以往的话,他们都会优先考察士兵的举动来分析战局,但是由于他们对郎德士兵的不信任,以及对于指挥官无能的认定,他们一直都把所有的精力放在沿岸的防御部署和考察上。但是现在,他们发现原本一丝不苟的郎德士兵现在却纷纷收起武器,牵走了火炮和重型机枪,就连躲藏在真正“坚固”的要塞和海岸炮里的士兵现在也全都撤离,他们不是分散在暴露的滩头,就是把自己掩埋在田野的稻草之中,更有一些职位并不那么关键的士兵跑到了距离城区百米开外的树林里。

    不过军官们的注意力很快就从举动反常的士兵转移到了面前的海面上。

    在地平线的尽头,那若隐若现的岛屿上,一颗看起来只有米粒大小的红色光点从岛上袅袅升起,那光点很快就到达了逼近了云层的高度,将四周围的白云印衬出夕阳黄昏一般的橙红色。这是大晴天,即使是远方的岛屿陷入了熊熊大火也未必能够看清,但是这束光亮却足以突破更加耀眼的阳光的束缚,将名为未知的恐惧映射于他们的眼中。

    “难道是这怎么可能”众人之中,只有伊戈尔注意到了莱恩的自言自语,这也让他想起来莱恩曾经在东方国家待了好长一段时间,莱恩也是在参观了东方国家之后,逐渐从一个无比自信猖狂,放荡不羁的年轻人变得收敛起来,慢慢的也变成了像他今日这般学富五车,不拘小节炫耀自己的才能,却又一直坚守着自己底线的成熟的人。

    “你知道这是什么吗,莱恩。”伊戈尔问道。

    莱恩的眼神逐渐变得呆滞和惊讶,这种奇异的神彩或许还是第一次出现在他的身上,莱恩或许输过,或许怕过,但是他还没有像今天这样过,他的眼神仿佛是在质疑这什么人,大概是在质疑他自己和他对于东方人的认知吧。

    “仅仅只是有这种可能的话这种武器出自于东方的‘金樱’,但是他们应该还没有研制成功才对”

    见到莱恩的状态竟然如此的不佳,伊戈尔也不再追问下去,而是拿起望远镜时刻观察着云层上方的动态。

    “会是什么呢”伊戈尔在心里询问着自己。

    “新式的飞机么不,世界上还没有哪个国家能够研制出拥有这种速度的飞机。难道是导弹么也不可能,据我所知,这个世界上只有那些讨厌的‘外星人’——‘乌瓦尔人’才有导弹。唯一可能性就只有炮弹了么东方人想来引以为傲的炮弹制造工艺,就让我这个见识短浅的老家伙好好见识一下吧!”

    过了大概二十秒,远方的岛屿上又升起了两枚同样的红色光点。以不同的角度消失在了云层之中。

    又过了十秒钟,下方的云层展现出极其不自然的淡红色,很明显是有什么东西在上方的云层被释放出来,并



第五十八章反击时刻
    爆炸从沙滩上开始,就如同莱恩形容的一样,这些极小的炸弹根本无法造成多大的杀伤力,落在柔软的沙地上的炸弹就好像夏天里下大雨时的一颗水珠一般,仅仅是把周围的沙子激起。傻子随风飘动,很快便又落回到地上,一切都好像没有发生过一般,微不足道,不值一提。

    但是也正像夏日里的狂风暴雨一般,上千万,甚至是上亿颗雨珠不仅能够让整片沙滩彻底毁容,甚至能够达到水滴石穿的惊人效果,更何况是这种烈性炸药呢。

    或许这就像下雨一样,许许多多锥体的炸弹向绵绵春雨一样紧挨着彼此,但是这些炸弹爆炸时发出的声音的确令人感到由衷的恐惧。

    战士们都听过榴弹炮开炮时的那般气势磅礴,一支完整的榴弹炮兵团同时开火发出的声音更是震天撼地,那种令人感到激动且热血沸腾的震动感长久不会散去。这些炸弹发出的爆炸声则不然,既不像爆竹那般清脆响亮,也不像大口径的火炮那般犹如千军万马之势,炸药爆炸的时候不足以制造出短暂的真空,发出那种令人头皮发麻的气流声,也不像建筑物倒塌时那般隆隆作响,仅仅只是沉闷的一声,就像用最轻微的力气击打着世界上最大的鼓一样,而这种击打声却又不延展开,仿佛是在鼓面震动到最激烈的那一刻将整面鼓突然拉直,那种沉闷噪音戛然而止。如果仅仅是一枚炸弹,这或许就像交响乐中的打击乐一样没有存在感,那种还称不上气势的声音甚至没有来得及传入人们耳中,被人们感觉到便消失了,但是这是上百枚,数千枚同样的炸弹,它们短促的爆炸声就像最厉害的架子鼓手即兴表演时那般,看似毫无章法的快速敲击,但是其实每一次都正好击打在鼓点上。散发出与众不同的气势。

    而此时此刻,快步走在逃离沙滩边上小屋的军官们不由得加快了步伐,他们脚下被红色光芒照出的影子就像那阴暗的红光一样诡异,像那空中飘散的浓密烟雾一样诡异。他们身为军官,为了身份不得不放慢角度,但是身后的爆炸声却在一点点的逼近,他们虽然全程不敢回头看身后的一切,但是眼前仿佛出现了上万骁勇善战的骠骑士兵,上万匹健壮的骏马让广阔无边的草原彻底毁容,只留下一地的淤泥和混乱。正是这种矛盾的情景,他们的步伐都不由得混乱了起来,这些人摇摇摆摆,双腿发软,几乎是快要尿裤子了才最终来到了现在所谓的“安全点”。

    而当他们回头看沙滩上的时候,才真正感受到这种武器为什么能够带给人们恐惧。

    第一安全点和第二安全点之间相隔不过十几米,走得够快的话只需要几秒钟,而敌人的炸弹非但还没有炸烂滩头,相反的,第一批炸弹才刚刚接触到沙滩上的第一粒沙子,其中还有许多落在了靠近岸边的海里,这些小型炸弹单独爆炸扩散出的破片还不足以杀上水中的鱼类,就好像真的雨点一样,轻轻地落在了水面上,只不过是激起了与它的体积相称的水花而已。但是就是这么短短的几秒钟,九牛一毛的炸弹爆破量,却已经让军官们深感恐惧。这一刻他们懂得了,这种炸弹真正的威力或许不是爆炸本身,看看这四周的环境吧,这阴暗的红光,飘忽不定的红色烟雾,营造出来的恐怖氛围就好像身临在地狱之中,面前是通往地狱最底层的入口,如果你胆敢回头,你将会看到手持三叉戟的恶魔,一边邪恶的奸笑着,一边将你推入地狱十八层。

    但是军官们几秒钟之前才构建的概念在下一秒便被再次刷新,东方人证明了他们为什么被称为在火药领域登峰造极,他们是利用人类所有已知的科学范围打造最为强大的炸弹。从足够影响人精神,使其产生幻觉的声学和光学,到一些真正的“大文章”,例如空气学和冲击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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