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有毒:冷王爆宠上瘾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明一悠悠
林致远讲唐风轻送到沫莎的住处便与阿青神色匆匆地离开了,见他们脚步匆忙,唐风轻忍不住好奇地问,“这是发生了什么大事儿魏公公不是听说已经死了吗,难道是你们南疆和他唱了反调”
“你才和他唱反调!”
沫莎没好气地瞪了唐风轻一眼,“真是个祸国殃民的东西!”
祸国殃民唐风轻看着沫莎,“沫莎公主是不是从来不照镜子还失忆了自己之前做过的事情全都忘了吗”
“但我总比你好,一女侍二夫,不知道杜子誉要是知道你在这里和林致远出双入对心里会怎么想”
沫莎看着唐风轻逐渐凝固的脸,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畅快,“我还以为你是什么贞洁烈女呢,没想到你也不愿意去死。”【#¥!最快更新】
死很容易,但活着更难。今天见了杜子誉的师父,反倒是更加增加了唐风轻活下去的勇气。就算自己回不到杜子誉的身边,把师父送回去,也算是造成了杜子誉的一桩心愿。
“你走什么走是不是被我说中了,恼羞成怒了我就说嘛,大家都是有鼻子有眼睛的人,装什么不食人间烟火,装什么清高!”
“公主是忘了我们之间的约定吗”
唐风轻回头,微笑着看着她。
“你这话什么意思”
“我本来对林致远没什么意思的,但你要继续这么说下去,那我就不得已对他有意思了。”
“你威胁我”
唐风轻莞尔一笑,“显然易见。”
沫莎悻悻作罢,唐风轻的笑容却在转身的那一刻消失了。
是啊,人人都有自己的软肋,都会为了挚爱发疯,她也想看看,哪怕只是一点点也好。
夜里毒瘾发
作得无声无息,唐风轻被心里的躁动从梦中惊醒,这样的感觉早已经一回生二回熟。
屋子里没有棍子,为了防止自己咬到舌头,她只有狠狠地咬住自己身下的被子。
可是,可是……
“啊!”唐风轻终于忍不住,在房间里不断地跑动不断地撞墙,发出地惨叫声搅得整个府上都不得安生。
沫莎气呼呼地起床,赶到边儿时,唐风轻正用手掐着一个下人的脖子,声嘶力竭见她给她罂粟。
“公主,快救救萍儿吧,她快要被掐死了!”下人哭哭啼啼抱作一团,却没有一个人敢上前一步。
“闪开。”
沫莎从袖子里拿出几只蛊虫放到唐风轻身体上,唐风轻先是一愣,然后瞬间松掉了掐住萍儿的手,紧接着整个人倒在地上,昏睡过去。
沫莎从地上把那几只小虫子又重新收回来,“今晚上的事情和谁都不要说,要是让别人知道了,我拔掉你们的舌头。”
“是!”
第二天一早,昨晚发生的事情唐风轻已经记忆模糊了,她甚至分不清是梦还是真实发生过的。直到她看见进来给自己送饭的侍女脖子上的印子,才觉得有些不对劲。
“等一下。”
有了昨晚的经历,萍儿本就对来唐风轻这里有些发怵,现在唐风轻跟她说话,把她吓得缩在一团话都说不出来。
“果真是我昨晚做的吗”
唐风轻满是歉意地看着萍儿,“我真的不是有意的,你每日这么尽心尽责地照顾我,还要被我损伤,这样,这个东西你拿着。”
唐风轻被林致远劫走的时候身上也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她脱下自己的玉镯子放到萍儿的手里,“请你务必拿下行吗”
萍儿看着圆润的玉镯子,一看就价值不菲,半天不敢伸出自己的手。
“快带上。”
唐风轻不由分说地就把镯子塞进她的手里,“以后要是再有那样的事情你千万要保护好自己,你也知道我是什么情况,我一糊涂什么都分不清楚。”
“我,我,多谢小姐。”
萍儿看着手镯满脸泪痕,她自从被买进来就一直生活在沫莎的恐吓之下,只要沫莎一不开心便对他们非打即骂,还是第一次遇见唐风轻这么好的人。
虽然沫莎从来没有告诉他们这个女人是谁,但在照顾她的这些期间,萍儿看得出这是一个养尊处优的大小姐。
同样是娇生惯养长大的,但人和人就是不一样。
“我姓唐,你叫什么”
唐风轻被她的眼泪弄得有些不知所措,只能问些简单的问题来缓解彼此之间的尴尬。
萍儿看着她,老老实实地回答道:“我叫萍儿,
第259章 他没有忘了我
林致远怎么也没想到他们竟然真的敢对唐风轻下死手。
“阁主!”
阿青跪在林致远面前,却没有一丝一毫地悔意:“阁主,请您为大秦考虑,为我们暗杀阁的弟兄考虑!”
“良药苦口利于病,忠言逆耳利于行,这句话你们中原人常说。你该不会是要为了那么一个女人,寒了我们这么多人的心吧!”
沫莎担心林致远真的为情所困,一时糊涂要是真的把阿青怎么样了,只恐怕他们现在唯一靠得住的暗杀阁都会有所震动。
“起来。”
林致远把阿青从地上拉起来,“这些事上我会公私分明,就是因为她,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比我更希望杜子誉死去!”
“那您为什么要听那个女人的话,把杜子誉的师父从牢里送出来”
在牢里的所作所为立马就有人一五一十地告诉了阿青,知道这些事情之后,他更是觉得唐风轻不宜在这个世上久留。
“你当真我会为了一个女人去做这些事情”
林致远冷笑一声,“糊涂!那天牢阴暗潮湿,杜子誉的师父年岁已高又已经身负重伤,若是让他一直待在里面,恐怕会有不测。到时候人没了,我们才是功亏一篑。就算她不提,我也会把杜子誉的师父安排出来,顺着她的意思,只不过是做一个顺水人情罢了。我的话已经解释得够清楚了吧”
他追他的女人,和要这个天下并不冲突。
他和杜子誉不一样,现在发了疯似的见人就咬,还真就只是为了这个女人。
和这里不一样,唐风轻那边倒是充满了劫后余生的喜悦。平日里如同嚼食物,现在全都成为美味佳肴。
“萍儿,刚刚真的是谢谢你,如果不是你,我恐怕就要命丧黄泉了。”
唐风轻用筷子翻了翻,突然惊呼道:“这里怎么还有肉!”
自从进了沫莎这里以来,唐风轻几乎就没有看见什么肉了,现在翻出两根手指一般大小的肉,让她激动不已。
也亏了沫莎的虐待,才让她的身材恢复得那么快。
“因为厨房的师父走了。”萍儿叹了口气,“不光是厨房的师父,府里很多的下人都说要拿钱走人不干了呢!”
“为什么”唐风轻好奇地问,“现在日子不好过,我看这里的薪水也不会低,为什么不干了啊”
“因为现在时局不稳定啊!”
萍儿流露出羡慕的神情,“要不是我的是卖身契,和别人的不一样,我也想走呢!听说南越的那个杜子誉,打得大秦朝廷兵马节节败退,最多一年,最少五个月,就会打到京城。谁都担心成为炮灰,自然是有多远就走多远咯。”
说罢,她在唐风轻的面前挥了挥手,“小姐,你在听我说什么吗”
唐
风轻直勾勾地看着她,半天才从震惊中反应过来,“你是说南越的杜子誉打过来了对吗”
“小姐不知道吗”
萍儿想了想,点点头,“也对,小姐天天被关在这里,外面的事情怎么会知道现在京城就连三岁的孩童都知道,这杜子誉要打过来拿这天下的。这大秦很快就要改朝换代了。”
“他没有忘记我。”
唐风轻捏着萍儿的手,激动得快要哭了出来,“他没有忘记我!”
还是第一次见她这么激动,萍儿忍着手上传来的痛,一脸困惑地看着唐风轻,“小姐,你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呢”
自己被抓前后不过一个月的时间,杜子誉为何这般势如破竹唐风轻兴奋之余又开始为他担忧起来,南越的家底别人不知道唐风轻是心知肚明的,自己被抓的时候南越的一切才刚刚开始,这一个月的南征北战,杜子誉应该把当初手上的那些东西都消耗得七七八八了吧!
要是越打越远,越大越久,那该怎么办
“小姐,你再不吃饭就凉了。”
萍儿见唐风轻入了迷,迟迟没有动筷子,关心地催促着。
唐风轻象征性地扒拉了两口,立马又拉着萍儿问道,“关于杜子誉,你还知道什么,可不可以都告诉我”
“小姐为什么这么关心那个冷王的事情,莫非你们认识”
“我们……”
唐风轻犹豫了,要是告诉萍儿自己是杜子誉的妻子,她肯定会大吃一惊吧,现在林致远又这样待自己,她肯定会对自己产生误会的。
思前想后,唐风轻决定真假掺半:“这个,我之前和他认识,不过后来我们家落难了,就……对了,你刚刚怎么叫他冷王”
“这个啊,不是我这么叫,现在大家私下里都这么叫他。因为他起兵造反,自封冷王。”
造反……
唐风轻惊天动地地咳了起来,她真是对自己太没有自信了,杜子誉竟然为了她真的起兵造反了。
当初林致远那么咄咄逼人,杜子誉都忍了下来,这下倒好,自救这么一走他就乱了章法。唐风轻心里只是甜了一下子,立马又全是对杜子誉的担忧。
她的担忧不无道理,杜子誉前线正所向披靡,后边却出了问题。
“李将军,恐怕我们要到这里打道回府了。”负责后勤的副将黄历愁眉不展,他已经想尽办法筹款筹粮来支持军队远征,可无奈一个月的时间,他们向北推进了十座城池,军队不断壮大,需耗也在不断增加。
当初一个南越养李蔚然的部队不成问题,但现在这么多部队投诚,光靠一个南越来养,那就很成问题
第260章 父子俩
陈印泉有没有找到问题解决的办法其实不重要,就算唐风轻一辈子都戒不了,大不了自己就种一座城的罂粟给她。若是她觉得这样自己是另类,那么他便让自己的子民也开始吸食罂粟。
所以,现在打的这些仗算得了什么
处境差不多的李蔚然拍了拍杜子誉的肩膀,“没关系,不管是什么,我都会站在你身边。”
“冷王,将军,外面有人找你们,说是大秦来的使者。”
两军交战不斩来使,更何况林致远已经节节败退,这个时候来要么谈合,要么使出自己卑劣的手段,杜子誉和李蔚然互看一眼,异口同声地说道:“快些有请!”
“世子,李将军,好久不见。”
大秦的使者是唐风轻父亲死后大秦新的丞相官术的儿子官木,他与杜子誉的年纪相仿,因为杜子誉才高过人,掩盖了他的风头。
京城谁人都知杜子誉,却很少有人知道他官木。要不是自己的父亲踩了狗屎运成为了丞相。恐怕官木现在还名不见经传。
这次林致远找人做这次的使者,满朝文武只有他一个人愿意来。他不是为别的,就是为了向杜子誉叫板。
所以,他这次一进门叫杜子誉不是冷王,而是世子,就是为了给杜子誉一个下马威。
“官木兄许久不见,竟然还是和从前一样,似那井底之蛙,不知世事变迁。”
杜子誉脸色不变,却一句话堵得官木说不出话来。竟然敢说自己是井底之蛙,他肯定要给这个杜子誉好看。
“我不知世事变迁,总比有些乱臣贼子要强!吃我大秦俸禄还要做出此等忘恩负义之事,真是令天下人不耻!再说李将军,当初是圣上叫你去南越镇压乱臣贼子的,你倒好,竟然和这等腌臜之人同流合污,沆瀣一气,简直就是大秦将领的耻辱!”
“识时务者为俊杰。”
陈印泉听闻大秦的使者来了,谁知道一进门就听见此人在此大放厥词,“冷王和李将军那是惺惺相惜,相见恨晚,怎么倒了你的嘴里就成了蛇鼠一窝呢我看见惯了茅坑的人,也不会相信这个世界上又花园。”
“你有是谁”
官木上前一步,和陈印泉四目相对,“这里还轮不到你这个无名小辈插嘴!野蛮人就是野蛮人,永远都不懂得我们的规矩。”
“官木兄好像除了读书背书之外,记性不太好,陈家公子陈印泉都不认识了。那本王就介绍一下,这位是陈印泉,我们的军师。”
陈印泉笑容都扬起了,却瞬间又凝固了。
因为官木看了他一眼,立刻冷哼道:“记得世子当年也是不愿讲究之人,为何现在这般饥不择食若是我早知道您的军师是这样一个人,我兴许都不会让圣上派我来此处。”
面对如此傲慢无力的官木,陈印泉只是哈哈大笑,笑得官木一脸懵地看着他问,“敢问先生笑什么”
“笑你啊。”
陈印泉说完又哈哈笑了两声,“笑你为何明明已经是个成人,却像个孩童泼妇似的只知道活在自己世界里,只知道撒泼骂人。难道林致远叫你过来就只是在这里学泼妇骂街,若只是如此的话,那你已经表演完了,现在可以回去了。”
“谁说我来这里没有正经事。”
官木狠狠地瞪了陈印泉一眼,随即把林致远秘密交给自己的信件交到杜子誉的手里,“世子仔细看看这信件上的内容吧。”
“世子”
陈印泉拦住准备呈上去的信件,“先生请说清楚,我们这里没什么世子,只有冷王和李将军,你要送给谁看麻烦你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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