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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也不许拱我的白菜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乌韭i

    但这李志却完全辜负了父亲的期望,长的极其丑陋却又好色成性,还数次强抢民女。薛青戈能认识他也是因为有一次被他调戏了一回,那时李志还不知晓她的身份。

    薛青戈不由啧了一声,对旁边的虞素矰道:“瞧见那边那个没有,就是我和你说过的猥琐至极的那个败类。”

    薛善芜腰间常年别着一条金丝软鞭,为白落羽所赠,薛青戈顺手一拿,冲过去对着李志的后背一鞭子挥了下去,口中道:“李志,你好大的胆子!皇宫中也是你能放肆的!”

    “啊!谁敢。。。。”

    李志本是随着父亲进宫,无意之中闲逛至此处,突然便见一个清秀女子在此,忍不住便想上前调戏一番。

    谁知背后突然一痛,脑子还未反应过来身子已是先转了过去,张口便想斥骂,待看到薛青戈的脸时,立时恭恭敬敬地笑道:“原来是公主殿下,见过公主殿下。”

    其实并没有打的很重,薛青戈毕竟人小,也使不出多大力。见他这副嘴脸,薛青戈丝毫没有掩盖厌恶之色,抱臂十分不耐地道:“我和我皇兄还有县主在此处赏景,好好的兴致都被你打搅了,你说说,本公主当怎么罚你”

    说完拿着鞭子状似无意地一挥,差点打到他脸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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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岁安之宴
    依着宴席的安排,五国君主及皇子、乾国正二品以上官员皆在云都殿,而女眷则在旁边的云溪殿。

    因薛善芜二人不同她俩一殿,未坐多久便走了,薛青戈最讨厌的就是坐在那里等开席,因此拉着虞素矰坐了许久才走。

    到了殿门前往里一看,满殿的莺莺燕燕,脂粉香气弥漫,眼看着就剩她俩了,两人连忙进了殿去。

    二人今日皆是一样的打扮,头梳垂鬟分肖髻,插了两只青玉钿花及几只珠花,不同的是薛青戈一侧别了只累丝金凤挂珠钗,而虞素矰别的是只点翠凤头衔珠钗。

    身上穿的则是鸭蛋青色上襦配以淡粉褶裙,腰间束着十样锦色宫绦,因虽是三月,却还有些寒冷,所以披了件红色绣梅斗篷,倒显得两人几分俏皮灵动。

    薛青戈本以为白落羽会说她几句,但白落羽却只让她们坐下便未说多余的话。

    人一到齐,这宴席便正式地开始了,白落羽虽为后多年,但最讨厌宴席的时间过长,未多说一句便命上歌舞。

    薛青戈悄悄抬头打量了一番对面,正看到一女子坐在首位,生的唇红齿白细眉檀口,一看便是温柔贤淑之人。

    她正看着,那女子却也突然抬起头来,正是四目相对,薛青戈难免觉得有些尴尬,只能微微一笑以示礼貌。

    那女子亦对她微微一笑,算作回应。

    薛青戈便不敢看对面了,只专注去看舞,但一会儿便觉无趣,把桌上摆着的菜及点心拣了爱吃的吃了,又喝了几杯果子酒,仍觉无趣。

    此时歌舞刚好停了,薛青戈心里一动,笑对白落羽道:“母后,我想到一个法子,我们就这么吃酒也无趣,倒不如邀请哪位小姐一展舞姿或是亮亮歌喉,那便是极好的。”

    这一主意正合了白落羽的心,左右只是吃吃酒聊



第20章 岁安之宴(二)
    这显而易见的是有备而来,白落羽也不戳穿,当即便命人将言流萤带了下去。

    这时,方才那和薛青戈对视的女子笑道:“流萤的舞姿最是出色,我都难得一见呢。”

    薛青戈看在眼里,其实早将她的身份猜了出来,这次岁安之宴来的唯一一位,昭国皇后夏兰。听见她这话,薛青戈忍不住对旁边的虞素矰道:“素素啊,你的琴不是弹的极好不如上去展示展示”

    虞素矰脸微微红了一红,头微垂道:“我这琴艺哪里是拿得出手的,你莫打趣我了。”

    薛青戈笑着一拍她的肩道:“哪里啊,我四哥都夸过你呢,能被他夸你还不厉害”

    虞素矰头压的更低了,轻声道:“你还是别打趣我了。”

    薛青戈却突然举手扬声喊道:“母后母后!素素弹琴可好听了,左右现在还有空余时间,便让我们欣赏下素素的琴艺吧。”

    白落羽也是听过虞素矰的琴的,有意让她展示展示自己,因此点头笑道:“也好,阿矰你便随意弹弹罢。”

    既白落羽开口,虞素矰自然没再推脱,起身走了出来,此时琴也摆好了,虞素矰行礼不卑不亢地道:“见笑了。”

    这便落座,纤纤素手先是放于琴上,像是感受了一下琴弦的质感,接着两手轻起,右手一拨琴弦,好似随意而弹。

    正有嫉妒之人为她这一举动嗤笑之时,虞素矰突然加快了动作,弦拨的一下比一下快,紧接着将左手也加了进去,两手配合,此时众人方听了些门路出来。

    原先都当她不过弹一悲秋伤月之类曲调,未曾想却是这般,琴声铿锵有力,如铮铮铁马踏来,又有一种豪放大气之感。

    若未瞧见弹曲人,怕是没能想到会是这样一位尚未及笄的姑娘。

    渐渐的,一曲将近,琴声逐渐转为悲凉之色,呜呜咽咽,不由教人



第21章 神秘之人
    此时宫道上皆是人来人往,两人便专挑着小路一味子地乱走,这一走也不知到了何处。突然见得前头的景色与别处皆不同,有一个石头所堆成的门,才知是何处。

    原这一片都是假山群,名唤曲径通幽,围着一条内湖而建,薛青戈白日无事便喜拉着虞素矰和一群宫人在此处玩捉迷藏。

    薛青戈一时来了兴趣,笑道:“我们平常都是白天来,晚上还没来过呢,要不进去走走”

    虞素矰一望便觉里头又黑路又绕来绕去的,难免生出害怕之意,道:“这样黑,还是别去了。”

    薛青戈有意要逗她一逗,只笑道:“那我进去看看,你在这等等我。”

    不待虞素矰回话,薛青戈狡黠一笑,直接进了去,七绕八绕的也不知走到了何处,寻着一个隐蔽的地方便坐下了,心道,她肯定是要来找我的,借此练练她的胆子倒也无妨。

    薛青戈坐在那里,一时倒也不觉害怕,只抬头去看天上的月亮,又圆又大,像个烧饼似的,难免让她心生出几分思念之情,回想起在明宗的日子来。

    她正想的入神,突如其来的,听得附近传来一人说话的声音。这样的环境下突然传来声音,薛青戈难免有些害怕起来,又怕是自己吓自己,强撑着胆子去听了听,原是个女人在说话,不由地松了口气,想是哪个宫女贪玩。

    那声音离薛青戈离的仿佛极近的样子,薛青戈不动声色地四周打量了一番,直到又一声传来,她才蓦地发现,那声音原是从她身后传来的,只有一石墙之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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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神秘之人(二)
    薛青戈不由心道,究竟何人敢在这种时候在皇宫里杀人。

    突然的,一件更为恐怖的事发生了,薛青戈顿时感到头皮阵阵地发麻,连呼吸声都不由自主地放轻了。

    只因为有一只手,正松松地握着她的脖子。

    那手有些凉,薛青戈不由打了个冷颤,哪里敢回头,只能僵硬地站在原地。

    半晌,有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道:“你都看见了”

    薛青戈连忙否定:“没有!”

    那人道:“反应还挺快。”

    薛青戈口水都不敢咽,努力使自己镇定下来,与他商量道:“那个,这位兄台,能否先放开我的脖子。”

    那人道:“放开那可不行,既然你看到了,那你,就别想活着出去。”

    薛青戈弱弱地道:“那,那你至少给我换个死法吧,掐脖子死真的很丑,能不能给我一个优雅的死法。”

    那人冷声道:“你要求还挺多。”话音刚落,只觉得束缚一松,却是放开了她,看来的确不怕她逃走。

    薛青戈直觉这人武功一定很高,连忙转身后退两步,想远离他顺便看清他的容貌,但让她失望了,这人蒙着面巾,只有眼睛部分露了出来。

    不过也是,哪个那么傻干这种事不把脸蒙着。

    那人站在原地,慢条斯理地道:“你,想要哪种死法。”

    薛青戈十分沮丧地道:“能不能哪种都不选啊。”

    那人冷冷道:“不行。”

    薛青戈突然伸手对着他身后的天空指道:“看!飞机!”

    那人没有任何反应,紧紧盯着他,薛青戈连忙集中精神力,缓缓抬脚走过去,盯着那人的眼睛,口中道:“



第23章 猝死之谜(一)
    两人很快地便回了云溪殿,薛青戈本来只想着赶回殿中阻止惨案发生,但一回了殿内却又不知如何应对,难道直接让她说出口有人要害言流萤么。

    此时言流萤正好进得殿来,见她一袭彩色流光镶珠舞衣,头发盘成高髻,脸上也是精心打扮了一番。

    “母后,我觉得这件衣服和这位公主的气质十分不搭。”

    薛青戈在暂时排除了几种可能性后便将目标锁定在了舞衣上,因此故意这样一说。一时之间,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她的头上。

    白落羽笑道:“阿戈何出此言”

    薛青戈硬着头皮艰难地笑道:“我觉得吧,这位公主气质高雅,应当适合清新脱俗之流,这件舞衣实在显的有些俗了。”

    这话一出,言流萤的脸色霎时有些不太好看起来,这件衣裳她压箱已久一直舍不得穿,这次特意拿了来。结果被薛青戈这样一说,听在耳中怎样都是嘲讽之意,不由出口语气都差了几分,道:“青戈公主此意,是觉我庸俗吗”

    薛青戈自然听出她的不满之意,料谁被人这样一说都会这般,但想到此事事关重大,只能有些尴尬地笑道:“公主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觉得公主这样清丽的长相,换件舞衣会更好。”

    言流萤笑道:“可我实在喜欢此衣,该如何是好”

    “这。。。。”薛青戈一时都不知该如何回她了。

    “不必青戈公主操心了,我穿这件很好。”

    薛青戈见她这般,又是气又是烦,难道要直接告诉她,这衣服上有可能淬了毒,你穿了就会死,你死了,我们乾国如何与昭国交代吗

    白落羽见薛青戈今日实在有些奇怪,不由道:“阿戈”

    薛青戈回头看她母后一眼,见她母后眼中带着困惑与不解,心中思索着要不要和她母后解释。

    但是要她如何解释薛青戈略为想了一想便在心里暗暗地叹了一口气,一时只觉惆怅。

    无法,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言流萤穿着那件舞衣,眼神高傲地站在大殿中央,乐起,身动,如同一只高傲优雅的孔雀一般。

    薛青戈看在眼里,心中却是一团乱麻,不知该如何是好,旁边的虞素矰一时似乎也感觉到了她的不对劲,倾身过来问她道:“小六,你究竟怎么了”



第24章 猝死之谜(二)
    “去将医官请来!”白落羽端坐于上位,面上并未显露太多惊慌之色,毕竟习武之人,所以胆子自然大些。

    “不可!”出声的却是夏兰,夏兰将眉紧紧蹙着,拿帕子擦了擦眼,镇定道:“流萤虽变成如此模样,但毕竟贵为公主之躯,怎能在这大庭广众之下被一个男子触碰。”

    薛青戈一听她这话直道麻烦,人都死了还惦记着这些。

    白落羽一听,自然也是同薛青戈差不多的想法,心道,死都死了,不先想着查个所以然,却还注意这些。

    但碍于言流萤毕竟是昭国公主,少不得要听听她的意见,只得开口道:“罢了,去将苏令史请来。来人啊,将公主放至侧殿,好让苏令史检验。”

    薛青戈不由心下好奇,这宫中还有她不知晓的人物因此去问旁边的虞素矰,虞素矰道:“这位苏令史你不知道也是自然的,她为人十分低调,百官宴席上都不一定会出来,我也是曾听爹爹提起,对这位苏大人有些钦佩。你也知道,我爹爹可是很少夸人的。”

    听得虞素矰这番回答,倒让薛青戈更是好奇了,毕竟虞大人的性格她也是知道的,一心为君为国,就是为人太过迂腐古板,就同他的名字虞忠一般。

    能得到这样的人的夸奖,绝对是哪里有什么过人之处。

    夏兰自然不知她口中苏令史是谁,但白落羽另行安排了,定是依了她的意见,一时也没再开口。

    很快的,便有宫人将言流萤的尸首抬至了侧殿,大殿中央的血迹也都清理了个干净。

    这尸体一挪走,好些人才敢将手放下,但仍是惊魂未定,想来在座的哪个不是身娇肉贵之人,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因此一时怕了也是常情。

    很快的,便听得门口有人通报道:“苏令史到!”

    在场的十有都未见过这位苏令史,因此一时之间目光仿佛都聚集在了那缓缓打开的殿门上。

    只见一人身着深色官服,端端正正走上前来,站至大殿中央行礼道:“见过皇后娘娘。”

    正是苏令史,苏家三娘。

    众人这倒惊奇了,原是名女子。

    只见她十七八岁十分年轻的模样,长发高束,尽显干练,体格略为娇小,倒显的官服有些大,生的是唇红齿白,小家碧玉的模样。

    薛青戈不禁对虞素矰道:“怎么这么久了我都没见过她”

    虞素矰道:“实在是苏令史太过低调,且因她这职位,很多人都不愿与她往来。”

    “不过。”薛青戈又好奇道:“这令史是干啥的”

    虞素矰的话登时便



第25章 猝死之谜(三)
    因其余人不可进殿,殿内人也不可出来,所以宣帝留在此处也无什么用,便由元帝带着走了,白落羽便进了摆放言流萤尸首的侧殿。

    此时苏令史正十分入神地专心于手上的动作,一旁候着几个宫人。

    白落羽上前几步去看言流萤的模样,见她面色发黑双目紧闭,唇色灰白,一时无法断定,出声问道:“可知是何毒了”

    片刻,苏令史方停了手上动作,道:“回皇后娘娘,是沉香。”

    竟是沉香!此毒为乾国特有之毒,其名虽美,却是毒性强劲,无色略带甜味,且服下后半个时辰内一定会殒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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