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牡丹大力谈恋爱!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colaw

    他拨了个电话,许久才拨通。拨通的瞬间,他脱口而出:“哥”

    对方嗓音沙哑:“怎么了”声音听起来似乎很疲惫,给人一种他在密不透光之地的画面感。

    “那个绑架案,在你手里”

    “嗯,”对方很快明白了他问的是哪一个案子,“怎么你有线索”

    赵祁吐了一口气,缓缓道:“……那个陈炳坤,我认识。”

    “操!什么”对方的音量提高了n个分贝,“你怎么认识赵祁!你搞什么鬼!”

    得!言语之间全是怀疑他干了坏事儿。有个正气凛然的警察哥哥就是这么倒霉。

    但他也不怒,毕竟案子要紧。他先把推测说了出来:“我觉得那女生应该还活着,那几个嫌疑人不可能杀人。”

    赵天爵沉默片刻,低声问:“……你怎么知道”

    “直觉。”赵祁捏起玻璃杯,喝了口水,“你可以从陈记馄饨查查,陈炳坤是老板娘的儿子。”

    说完他皱眉看了眼手里的杯子。他从来只喝瓶装矿泉水,但来这儿以后年馥就不让了,说是浪费,不环保。

    可这从水管里流出的水,烧开后水垢一大堆……鬼知道有多少细菌。

    正想着,赵天爵轻笑一声,“……你就是想说这点线索”他的言下之意是,这点线索也要给我打电话到底当你哥是




Chapter 46.
    赵祁把方才赵天爵在电话里的关于案件的分析都一五一十的说了。

    年馥听完,稍稍震惊,但很快镇定下来。她抬眸:“这么说,那个团伙不止绑架了一个女孩儿”

    “是。”赵祁面色凝重。

    据赵天爵所说,在此案嫌疑人暴露的前几周,j城还另有几名女孩儿陆陆续续失踪。赵天爵直觉那些花季女孩儿的失踪可能和陈炳坤背后的组织有关,只是苦于没有找到证据,无法定案。

    且那些女孩儿的家属也都一副不愿配合的模样,破案进展实在困难。

    不知怎么,赵祁就忽然想到了十年前的那个雨夜,大雨滂沱,模糊双眼。他把怀中的人儿抱得更紧了。

    年馥被他拢在怀里,脑子里也是愁思茫茫并未察觉。她忽然就想起山姆,那个自己实习时跟了两年的恋童癖议员;想到自己螳臂挡车,试图扳倒山姆背后靠山的那些岁月。

    她于是有些不满:“那警方怎么...”

    警方既然已经有了这些推断,应当第一时间通知市民的啊,至少应该提醒一下那些独自生活的女性,好让她们做好心理准备和相应措施。

    赵祁听出了她语气的情绪,连忙接过她的话。

    “只公开一个女孩儿的信息”他嗓音暗哑,解释道:“不可以,你不知道,警方办案都有硬性要求,容易引起社会恐慌的信息要谨慎透露。而且,目前他们也没有证据证明其他失踪的女孩儿跟这个案子是一个团伙干的,他们只是推测……但我觉得这推测很合理。”

    年馥颇为认真的反问:“怎么说”

    “都是6月份出的事,都是在j城出的事儿……我不知道,就是冥冥之中有这种感觉。”

    年馥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唔,好像是的。”这种感觉她懂。

    “所以,你......”赵祁眼眸深深,似乎想要说什么大事儿,但被突如其来的电话打断了。他的浓眉稍稍蹙起,道:“等我一会儿。”说完便大步跑去客厅接电话了。

    来时太过急迫,手机被他甩在了原地。

    数秒后,年馥踱着步子迈向客厅,就听见客厅有男人的声音传来:

    “...是,怎么了”

    “不接,不想接,那种节目有什么好接的”语气非常不耐烦。

    “现在有事,过不去。”

    “欸!我说你怎么...”

    走近时,赵祁已是一副横眉怒目的表情。

    年馥于是从背后抱住他的腰,柔声问:“怎么了”

    摸索时,他的身体缩了一下,年馥惊觉自己或许是碰到了他的伤口,于是连忙放手。

    然而赵祁却转过身了,他在年馥放手的瞬间又重新把她一双藕臂捞了回来。

    他把下巴抵在她的头顶上,喉结缓缓地,一下又一下地撞击着她光洁的额头。那力道比做时指腹的摩挲更诱惑一些。

    他沉声道:“我要去一趟公司。”

    年馥轻挣开他,“去公司”

    “嗯,顾大找我有事,”他凉笑,“最近矿工太多,要挨训了。”说着瘪了瘪嘴。

    “……”年馥顿了顿,心想说他的确是好久没工作了,但张张嘴,却又忽然想起他归国那天说的那些话,于是停下了。最终,千言万语堵在了嗓子眼。

    最后还是他嘱咐:“外面不安全,不要乱跑,等我回来。”

    她点点头,说:“好。”

    有了承诺,于是他放心的从行李箱里翻出一套黑色运动服换上,戴好口罩,再往杂草一般脑袋上随意扣了个黑色棒球帽,款款出门了。

    临走前,他还抵在门框上撒了会儿娇,直到年馥红着脸踮起脚吻了他才作罢。

    ——

    待赵祁走后,年馥拨



Chapter 47.
    俩人通话结束后没多久,许生生便把心理医生的档期敲了下来,七月七日,周六,他那天课题结束,恰好有时间。

    年馥也看了眼赵祁的档期,没有行程,应下了。

    下一秒,许生生发了一条很长的信息给年馥:【纪子珩,1992年12月出生于江苏扬州。2002年10月赴美国学习,2017年获得罗彻斯特大学临床心理学学士学位;大学期间在医学核心期刊发表多篇优秀论文,兼任上海师范大学心理学系导师;中国心理学会普通心理学与实验心理学专业委员会成员,美国实验心理学会、国际行为发展研究协会会员。】

    年馥回:【】心想许生生这是怕她不放心宋泽宴朋友的水平么居然给她发了这么长一条简历。

    然而许生生马上打消了她的疑虑,她发了个小姑娘害羞的表情包:【宋泽宴说他很帅,你打扮的好看一点儿。】

    年馥更纳闷了:【....】

    许生生:对方正在输入。

    于是年馥等了一会儿,可几秒后没见回复,便发了条语音过去:【我是去看病的,又不是去看医生...】

    许生生回了个翻白眼的表情:【你懂什么。】

    于是年馥认认真真想了一会儿,问:【备胎】

    许生生:【什么鬼他那种公子哥肯定眼光高,我是怕你乱穿一通,丢了我和宋泽宴的脸。】

    接着她又发了一条来:【宋泽宴可说你是他妹妹啊,他才接下的。】

    年馥吸了吸脸颊:【好吧,你替我好好谢谢宋泽宴。】

    许生生:【你自己谢。】

    年馥打趣:【我怎么谢我说的谢法本就是以身相许。】

    许生生:【...年馥我发现你打开新世界的大门后越来越放肆了。】

    她发了个个暴怒的表情:【我那个单纯可爱又善良的馥馥呢!!!】

    年馥嗤笑一声,回:【我错了,先不说了,我看会儿书。】

    许生生回了个:【好。】

    手机终于消停了。

    年馥坐在房间里悠悠的翻着书,不一会儿,电话响了。她皱眉看了眼,陌生号码,跨洋电话,纠结良久,接下了。

    她把手机开了扩音放到老远,揪着手没说话。只听见那边有一个男人说:“hellolisa”标准的美音,只是嗓音有些困倦。

    “......”年馥没答,但觉得这声音有些耳熟,于是凑近了点儿听。

    “是我,妈妈,”傅萍接过了电话,并用英语轻声呵斥那人:“跟我女儿通电话要温柔,她会害怕。”语气里是藏不住的甜蜜。

    年馥听了一愣,没想到傅萍也会有这么温柔的一天,她本是那么坚硬的人。

    果然,爱情才能带给人们转变的力量。她是如此,傅萍也是如此。

    她轻轻启齿:“妈妈”

    “欸,”她带着笑意;“听生生说你愿意重新接受治疗了”

    年馥看了眼时间,现在是下午三点,纽约那边则是凌晨两点。傅萍应该是真的很开心,不然不会半夜打个电话来。

    她说:“是的,这两天才决定重新开始接受治疗。”

    “好!”傅萍说:“我以为你回国是要放弃自己了,所以怎么也不让你回去,没想到...真好,我的馥馥小脑袋最聪明。”

    年馥不说话了。

    春节过后,她的确是因为傅萍男友这一个问题闹翻了天,才偷了护照和身份证出来的。傅萍开始还以为她只是回自己的出租屋了,后来发现她回了中国,差点没在电话里把她骂死,好在那时话费及时用光,单方面的骂战结束。

    再后来,她就把傅萍的号码拉黑了,今天这个陌生号码应该是她男友的。

    傅萍似乎感受到了尴尬的气氛,于是转移话题问:“医生找好了吗”

    年馥“嗯”了一句,“是生生帮我找的,履历挺豪华的一个年轻医生。”

    “年轻医生好,年轻医生好啊,聊起来容易些。”傅萍顿了顿,问:“男医生还是女医生”

    年馥老实交代:“男的。”

    下一秒,傅萍就笑了出来,她无比诚挚:“馥馥,其实心理医生这个职业也很好,你要是喜欢可以试试。”

    年馥沉默了。

    &



Chapter 48.
    “妈妈——”年馥深深叹了一口气,目光不自觉落到窗外。

    这时,玻璃窗外掠过了三五成群的飞鸟,飞鸟欢快的叫着,亲吻着交换食物...看着看着,年馥清澈见底的眸子不自觉染上了一层灰蒙蒙的尘。

    有些话,她实在说不出口。

    她不知道傅萍为什么要这么执着的邀请她去参加婚礼。

    她是傅萍的女儿没错,但她也是傅萍前一段婚姻的见证者,是傅萍和年志勋爱的结晶。

    她实在想不出来,自己要如何一边顶着“年”这个姓,一边祝福自己的母亲同别人喜结连理,远走高飞,甚至早生贵子。

    祝福自己的母亲成为别人的母亲。

    她以为自己和傅萍吵架的那一天就说的很明白了——她不反对傅萍交男朋友,只是不愿意她结婚。

    ——就算要结婚,背着她偷偷结也好,那样她还能自欺欺人自己是有家的。

    可一旦自己去见证了傅萍的婚礼,自己就彻底没有家了。

    连一个名义上的家都没有了。

    这个道理傅萍自然也明白,但她此时还是在大洋彼岸,电话那头,情绪不明的深叹了一口气。

    昔日那个强悍的女人竟也喃喃道:“我以为,我等你够久了。”

    听着女人沙哑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来,年馥眼眸微怔。

    她知道傅萍在说什么,她都懂。

    傅萍在陪伴年馥的这十年里,从没有动过结婚的念头,只是这一次遇到了,好像就真的遇到了。

    这一次,好像真的没得商量。

    好像真的是穷途末路了。

    想到这,年馥的鼻头狠狠的酸了一下。

    下一秒,傅萍诚恳道:“馥馥,我希望得到你的祝福。”她想起过去十几年的不易与心酸,尾音竟也微微颤抖。

    傅萍的思绪一下飞到二十三年前。

    自年馥出生起,她就知道这个小女孩儿和别的小孩儿不同——她的女儿很好的继承了自己的美丽,脆弱,敏感,善良...还有自我保护般的坚强,小小年纪吃了再多苦也一声不吭,像刺猬一样。

    但没人知道,这个水晶球公主似的小女孩儿其实是只被剖了壳的刺猬,软乎乎血淋淋的,竟然还常妄想用自己柔软的身体去破坏敌人的炮火堡垒。

    结局自然是她什么也破坏不了,只能伤害自己。

    这一自伤,就是十多年。

    当初傅萍之所以愿意跟年志勋低头,是因为觉得这一切都是自己的罪,于是她陪着女儿远走高飞,默默守护她长大,直到等她能保护好自己。

    一切都很顺利,只是这么一等就是十年。她看着镜子里日渐松垂的皮肤,忽然就觉得自己等不了了。

    那些该死的梦想和事业,她统统不要。

    如今她所渴望的,不过也只是一个家,一个能够为她遮风避雨的地方。年轻时候的那些傲气和梦想,全被磨了个一干二净,她想休息,想要躲进港湾。

    但年馥不允许。

    年馥的存在每时每刻都在提醒她——你看!你造的孽,你要偿还!

    想到这,傅萍忍不住也抹了一把泪,引得身边的金发碧眼小男友直呼心疼,宠溺的亲哄声听的年馥楞了一下。

    这时,那几只掠过的飞鸟又回来了,它们停在了年馥窗台的绿植上。年馥起身定睛一看,发现那竟是几只小麻雀。

    小麻雀跟在爸爸妈妈身后,屁颠屁颠儿的捉着虫子,头上的棕色羽毛又短又密,毛茸茸的,像个小小的绒球,一双玛瑙似的小眼睛炯炯有神,年馥凑近时,它还歪头跟年馥对视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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