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彪悍贵女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闻人敏
“没有死”廖副统领诧异,他可是知道任舒中的是鹤顶红!
“陈大人,我给你交个底。陛下最近脾气很不好,又一直没听到任二死讯,愈发暴躁。太后娘娘的意思是想尽快收到消息。陈大人可知该如何做”
陈院正猛地看向廖副统领,但除了面无表情的一张脸外什么都看不出来。
“陈大人有异议”
廖副统领虽然是个武将,但出身勋贵,又是在宫里行走,察言观色的能力不弱,立刻感觉到了陈院正的排斥。
陈院正一凛,忙道:“老夫没有异议。明天想必就会有好消息,还请统领回去告诉娘娘,请娘娘放心,臣一定办好。”
廖副统领很满意,再次望了眼桌上的东西,从窗户跳出去,消失在夜色里。
“唉,可惜了。”陈院正叹了声。
来运不解,问道:“老爷,什么可惜了”
“你不知道,我今天发现任二血中的毒比鹤顶红还厉害。你之前也看到了,吃了鹤顶红的鸡还能扑腾扑腾,可吃了任二血毒的鸡一声不吭就死了。我将沾了她血的那一碗水分了数份,这份我加了好多水,结果,虫子吃了仍旧是一息死亡。这么厉害的毒我平生仅见,原本想着好好研究研究呢。没想到太后和陛下竟等不及了,看来是恨那丫头入骨。不过这也正常,堂堂一国之君被个黄毛丫头威胁,面子里子都丢了个干净,不恨是不可能的。”
陈院正拿起一个海碗,里面满满都是水。
关于武德帝的事来运不知道内情,也不敢评论,便道:“老爷,死了不能研究吗等他们把人下葬了,咱们偷偷挖出来研究就是了。”
陈院正眼睛一亮,高兴道:“你这小子,这办法好。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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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死了
莺歌正准备将之前剩下的药通过管子灌,看见兰香杵在床前不懂,不解道:“兰香,让一让。”
兰香回头,一双眼睛通红,满脸的眼泪,噗通跪在了地上,手中的芦苇管子掉在了地上。
莺歌唬了一跳:“你干什么呢”
“小姐,小姐,我感觉不到小姐的气息了。”
“砰”
“啪!”
莺歌手中的药碗落到了地上,发出沉闷声。
正端茶准备喝的周沁砸了茶杯,猛地站起来走到床边,踢开兰香,附身探她鼻息,什么都感受不到了,哪怕是若有若无的气息。
“陈院正,陈院正!”
周沁全身发着抖,大声地喊着。
陈院正自然听到了兰香的话,立刻明白药效起了。没想到灌进去这么一点竟也起效了。
不管心内如何想,陈院正面上显出焦急,几步到了床前,先探鼻息,没有,再把脉,一点脉搏都摸不到了。人可算是死了。
“夫人,老夫无能,请节哀!”
周沁木木得望着他,好半天才控制着杀人的冲动,扑到任舒身上大哭。
兰香、莺歌、姚妈妈全跪了下来,痛哭不止。
陈院正瞅瞅床上的任舒,退了出去,一路奔回偏院,简单收拾了下就带着来运出了任府。
半路上碰到任府管家,简单说了下情况,便匆匆离府去宫里复命了。
任大管家整个人懵了,好一会儿才回神,连滚带爬得跑去了任泊安的书房。
任泊安正看一本游记。
家里出了这么多事情,又惦记着任舒,又怕过去明枫院让周沁不能休息,其他书也看不进去,就随意翻了翻游记打发时间。
“老爷,你快回明枫院吧。二小姐没了。”
大管家敲了书房门,没等任泊安同意,就闯了进去。
任泊安立刻站起来,眼前阵阵发黑,还是大管家一把扶住了才没有往后仰倒,独自站了一会便冲出了书房。
明枫院此时一片哭声,外面伺候的丫头们已经得了消息哭成一团。
清露院的丫头们,新绿、白寒等人更是哭得鼻涕眼泪化作一堆。
周沁伏在任舒身上已经哭晕过去,姚妈妈等人哭得伤心,压根没有发现。
任泊安冲进来,颤抖着手摸了摸任舒的脸,还是温热的,压根不相信人死了,可一点气息都没有了,又不得不相信人确实死了。
正难受,转头就见周沁双目紧闭,半点反应都没有,顿时慌了:“沁儿,沁儿!太医,快去叫陈院正!人都死哪去了!”
姚妈妈回过神忙起来叫人。
任泊安将周沁抱起放在外间贵妃榻上,紧紧抓着她的手不放。
去偏院的下人回来禀道:“老爷,人不在。”
正好大管家过来,忙道:“大老爷,陈院正回宫禀报二小姐的事去了。老奴去请了楚大夫。”
任泊安似乎没听见,一动不动。
一个时辰后,楚大夫没来,陈院正坐着宫里的马车回了任府,立时给周沁看了看。
“任大夫人是悲伤过度晕过去了,没事,任老爷还请放宽心。任二姑娘的死,还请节哀。”
任泊安抬头:“陈院正,你说小女是过敏而已,为什么她就这么死了”
陈院正回道:“任二小姐过敏晕厥,症状严重,又一直灌不进药,本来我们想了个灌药的法子,可惜没来得及用。任老爷,老夫对不住了。”
任泊安不是傻子,这件事他总觉得奇怪,却又说不出来,现在周沁又悲伤过度,他自己也对爱女辞世悲痛欲绝,一边要顾着妻子,一边又要料理女儿丧事,便把疑问先放下了。
“大管家,小姐的丧事你按府里规矩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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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离开
任二死亡的消息很快传了出去,毕竟门口白幡都挂上了,路过的人总要问一问,没过多少时间,住在东城的权贵几乎都知道了。
消息传到怀国公府时,怀国公夫人和狄氏四个妯娌正在说话,下人进来禀报后,五个人都以为听错了,过敏导致人死毕竟极少,况且那蜜露根本没多少量,狄氏压根就没觉得任舒会有生命危险。
可下人重复了一遍仍旧是一样的内容,任舒死了。
怀国公夫人听到消息直接晕了,四妯娌一通忙乱才把人弄醒。
怀国公夫人一醒就要去任府,被四妯娌和众孙女们好说歹说劝住了,一定要让狄氏、钱氏、赵氏立刻去任府看看周沁。
任舒是周沁最疼爱的女儿,中年丧女对周沁来说绝对是沉重的打击,怀国公夫人怎么都放不下心,自己不能去看,总要让信得过的人去看看。
狄氏、钱氏和赵氏一口应了,立刻去了任府。
任府满府白色,丫鬟们头上都戴上了小白花。
三人到时,周沁已经醒了,脸色惨白,整个人看上去一点都不好。
任泊安将三人迎了进去,便去和大管家商量葬礼的事情将空间让给了三人。
“小妹,人已经去了,你总归还有三个哥儿要照顾,可不能一味地痛苦伤心。”
看着一下子老了好几岁的周沁,三人不忍地都偏过头擦了擦眼泪。
“我知道了,劳三位嫂嫂惦念了,你们回去和母亲说一声,我没事,就是身上没什么力气。我知道我还有夫君,还有三个儿子要照顾,不会垮的。”
周沁扯了扯嘴角,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摆在脸上。
“大嫂,舒儿是我十月怀胎生下来的,我虽然明白,到底伤心,身上不大好。舒儿的葬礼怕是不能操持了。府里那三房和我们不和,我不放心交给她办,想让你帮忙操持,大嫂可答应”
狄氏自然不会拒绝,一口应下了,自去和大管家说话。
任泊安到底是男子,又一直为官,一向不通俗物,大管家和他说什么总要说上几遍才明白,狄氏的到来可解了他的急,忙感激不尽地道谢。
狄氏一出去,屋里就只剩下钱氏和赵氏。
钱氏只有周若娟一个女儿,想到若是死的是若娟,这会怕是跟着去了,立刻就感同身受,拉着周沁的手哭了起来。
赵氏一时不知该劝谁,好半天才无奈道:“三嫂,咱们是来劝小妹的,你怎么先哭上了。快别哭了,等会招了小妹眼泪出来可是不好。”
钱氏尴尬,忙拿帕子擦了眼泪,柔声劝慰周沁。
周沁说了会话,精神不济,赵氏是个人精,立刻看出来了,忙就说要回去,明天再来陪她说话。
周沁也不留她们,命莺歌送人出去,便躺下望着床帐发呆。
钱氏和赵氏看完了周沁,转去了前厅看了看的任舒,望着她如花朵般的面容,痛苦了一场。
又对站在灵堂上不言不语的三兄弟劝慰了一番,才难过地回了怀国公府。
怀国公夫人听到狄氏留下安排葬礼的事情放下心来,又听两人说周沁虽然悲痛,精神头还不错,更放心了不少。
钱氏和赵氏自然不可能和老夫人说实话了,只挑拣着好话说。
镇国公府自然也得到了消息,葛氏怔愣了半天,突然站起身去了王昫的院子。
王昫的伤早就好了,只因为王昀拘着才没出门惹祸,此时正在院子里和丫头们玩踢毽子。
虽然王昀管教严格,但一天中总会让他玩个一两个时辰。
葛氏进院的时候,正好看到一个红色羽毛的毽子在半空划过一到弧度,准确无误得落到了王昫的左脚面上。
他轻轻一挑,毽子又划过一到优美弧度落下,落到了一个粉衣女子的脚上。
粉衣女子正好面对
第六十二章 葬礼
王昫想不通,直着眼睛定定得瞪着葛氏,突然脑中划过一道光亮。
“娘,是因为任二为什么她死了,我就要去西北啊她死了还要坑我一把!她怎么就阴魂不散呢!”
葛氏按了按鬓角,无奈道:“你猜的一半对,我确实因为任二才让你去西北。这也是为你好。任二不知什么事情得罪了太后和陛下,若是因为道观的事,那接下来死的就是你了。你必须离开。到了西北,有你父亲在,谁都伤不到你!”
“太后和陛下娘,太后和陛下为什么要杀任二,杀我没道理啊。道观那事,陛下不还褒奖我了。再说我爹是镇国公,太后和陛下总不会无缘无故杀我吧总要有个理由吧。”
“要什么理由太后和陛下要人死还需要理由吗他们可以让你合情合理的死。什么过敏,那就是鹤顶红!”
葛氏不聪明,但心眼仍旧多,想地也多,作为宗室的一员,什么秘辛没见过,她现在能确定的一点就是任舒当时压根不是过敏,就是中了鹤顶红!
真实原因葛氏自然不可能和王昫说,难不成告诉她任二应该是被太后毒死的
她怕任舒的事情牵连到王昫,不得不让他去西北,有他父兄在,总能保住命。
“这件事我已经决定了,明天一早你就给我走。我会让你哥哥派人护送你去。”
葛氏态度坚决,王昫张口就要说,就看见她站起来出了门。
“啪!”
王昫恼火得将桌上的茶壶茶杯砸到地上:“我就是不去!不去不去,就不去!”
而在任府偏院,陈院正在思索着接下来怎么办。白天将任舒死讯报回宫的时候,太后和武德帝都奖励了他。到了这个节骨眼,他回不了头了。
假死药的药效只有八个时辰,也就是说凌晨左右药效就没了,到时候任舒会恢复呼吸和脉搏。
不过任舒就算恢复也无妨,只要没人去探她鼻息或脉搏就不会有人发现。他要做的就是让小厮关注着不要让人发现就好。
另外还有一件事,怎么在棺材上凿出个洞来,要不然任舒可能不是被毒死,而是窒息而死。
陈院正想了许久终于想到了办法,任舒出殡是在三天后,他有三个晚上可以行动,就招了来运过来,让他去办。
来运按照吩咐,十分机灵地混进了灵堂,悄悄躲进了棺材前摆着祭品的视觉盲区,在棺材壁上悄悄地凿孔,结果楠木质地硬,他又不能发出声音,费了半天劲也就划了道浅痕。
来运不信邪,折腾了一晚上,别说孔了,痕迹也就深了寸余。看着天色渐渐明朗,他没办法只能先溜回了偏院,和陈院正汇报了下。
陈院正拍了拍脑门,觉得自己蠢透了,任府是重臣之家,周沁又是怀国公府出来的,用的棺材肯定不普通,怎么可能这么容易钻孔,无力得摆摆手,再想其他办法。
吴璇是第二天去祭拜任舒的时候才知道狄氏接手了葬礼的一应事宜,帕子都快扯烂了,可死的是大房的女儿,周沁没让她参与,她也没办法,只能怏怏回了三房,和任瑜一通抱怨。
操持葬礼走的是公中,若是能让她接手,她怎么都能捞一笔,可现在周沁宁可让娘家人来,也不愿意她这个任府的妯娌来,真是气死她了。偏任灏依旧在宫里,她连个说理的人都没有。
不管吴璇如何想,葬礼在狄氏的主持下,按部就班地走着流程。
和任府或者怀国公府交好的人家都来送了奠仪。
任舒年龄小,连十五岁都没到,算得上夭折,葬礼比较简单,灵堂也只摆三天,各家来的人是主人家的很少,大多是外院管事或者内院嬷嬷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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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 诈尸
“老丈,这是怎么了”
下人拉了一个跑得慢的老头。
“啊什么”
下人好脾气得又问了一遍,老头耳背还是没听清,又回复了两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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