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彪悍贵女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闻人敏
王昫和武德帝面皮紫涨。
武德帝双目喷火,要不是任舒,他堂堂一国之君,怎么会如此狼狈,还一直担惊受怕,这些都是任舒造成的!该死的女人。
王昫偷偷看了看面目阴沉的皇帝,忍着羞恼道:“任二,你救救我们。”
他们喊了这么久了,只有任舒主仆两个路过,他很清楚,若不能让任舒帮忙,他们估计得困死在这里,只能扯着已经撕裂的嗓子不情不愿地请求着。
“救你们倒也可以。”
王昫没想到任舒这么好说话,不过想起当初擎天观里他喊任舒救命,对方也出手救了便释然了,别的不说,就冲这点,任舒这人还是挺不错地。
王昫脑中飞速划过一窜,还没来得及感谢呢,就听上头任舒平静地继续道:“你们发个誓吧。”
“发什么誓”
王昫茫然不解。
武德帝没吭声,看表情也是困惑不解的。
“你们只要发誓以后给我做牛做马,不得反抗我的命令,我说东你们绝不往西,要不然,王七,你镇国公府一门忠烈将会变成逆贼,满门被屠,遗臭万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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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三章 谁来背?(第七更,感谢君子好逑)
镇国公府家训:为国尽忠、为君分忧。他从小在这样的环境下长大,想让他不顾皇帝是不可能的,老太君、父亲、哥哥们知道了,一定打死他,哪怕不打死他,也会将他逐出家门!
他斟酌了下,商量任舒:“任二,这誓言有商量的余地吗总不能你让我们去死或者去干违背良心、道德的事情,我们也要去做吧”
武德帝闻言,睁着一双肿得如核桃的眼睛看着任舒不语。
“王七,违背良心、道德的事情你也没少干。不然我怎么出现在你家马车上我看你喜欢劫持人,还特意捎带了皇帝,现在和我说这些不觉得好笑”
王昫身子一抖,不敢往武德帝那看,压根不知道武德帝震惊的眼神。
“那你万一让我去死呢”
“行,我答应你们,绝不让你们去死。发誓吧。”
王昫见任舒答应了一个要求,想了想便又道:“就让我一个人发誓吧,陛下就不必发了。”
任舒似笑非笑得看着他:“我不喜欢发一救二,谁发誓我救谁。”
王昫气恼,但没办法,便又道:“那我不以镇国公府名义发誓,就和陛下的誓言一样。”
任舒无可无不可,同意了。
王昫看着武德帝,道:“陛下”
武德帝见王昫提了三个要求被打回了两个,便道:“任舒,你莫不是忘了,朕和你祖父身上可是有共命蛊的,你不救朕,难道也不管你祖父的命了吗”
都说人在性命攸关的时候总会有些急智,这话放在一无是处的武德帝身上,没想到也应验了。
“高照,难为你还想起来这个。你用祖父的性命威胁,放在旁人身上或许有用,威胁我怕是要失望。我生生死死这么多世,要想再见我祖父可不难。更何况你们两人身上的共命蛊是我下的,难道你以为我解不了”
王昫瞪大眼睛,他们说得这是什么难道任舒不仅把陛下带出了皇宫,还给陛下下了蛊!这疯婆娘真的是魔鬼吧!
武德帝已经听多了任舒类似的疯话,此刻一如既往得将它归类到疯话里。
“陛下,你身上”
武德帝抬手打断了王昫,这几天的经历告诉他,皇帝的身份帮不了他,而他没了皇帝的身份,只能任由任舒搓圆捏扁。哦,不对,在任舒这里,哪怕他有皇帝的身份也是半点用也没有。
“任舒,若朕真不发誓,你真就见死不救”
武德帝肿着眼睛,一眨不眨得抬头看,然而阳光太刺眼,他不得不眯起眼睛,只能大约看见上方人的轮廓。
任舒勾了勾嘴角,极其淡漠道:“不然呢”
“任二!你敢这么对陛下!”
王昫再次跳脚,可屁用顶不上。
武德帝眯着眼睛看着任舒很久,久到太阳从当空移到了西边,才道:“好,我发誓。”
王昫一愣,陛下竟然没有自称“朕”。
武德帝按照任舒的意思发了誓,便紧抿着嘴巴不说话了。
王昫沉默了一会,也发了誓。
大启朝不论是百姓还是权贵们,都敬畏鬼神,地位越高的人越敬畏,所以大部分都会极慎重得对待誓言。而武德帝和王昫不巧就是其中之二。
发了誓,王昫和武德帝两人都觉得头上带了枷锁,十分颓丧。
任舒一直等到王昫说完最后一句话,才跳下来,一手抓起一个,就飞上了坑。
被一个才十三岁的女子毫不费力得提上来,武德帝和王昫感觉再次受到了侮辱,面色十分不好看,他们还不敢发作,形势比人强,好在还有另一个人陪着。
想到这,两人默默对视了一眼,立刻分开了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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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四章 迷路?(第八更,感谢139*****850)
自然是你背!武德帝心里跟了句,但他学聪明了,自然没把话说出来,指着一边的兰香道:“她背。她本来就是下人,背人这种活她不干谁干。”
任舒轻笑:“高照,容我提醒你一句,昨天你刚发了誓。我说东你不往西。还有,我家丫鬟只伺候我,你们没资格让她伺候!”
说罢,任舒就抬脚走了,丝毫不管武德帝和躺在地上人事不知的王昫。
兰香蹲身给皇帝福了福,小跑着跟上了任舒,自家小姐已经这么说了,她断不可能去帮武德帝了。
大启的律法,奴隶只能听凭主人吩咐!
且自家小姐这是维护她呢,她也不可能去拖后腿。
武德帝青着脸,有心想不管王昫,可这一路上,任舒主仆压根不正眼看他,只有一个王昫帮着他,且受伤还是为了救他,昨天还将暖烘烘的火堆灰烬给他睡。
扪心自问,武德帝也做不出来将人丢下的事情。
“哎,背就背。看在你救了朕又多方维护的份上,朕这龙背就让你躺一躺。”
武德帝将王昫扶起,拉着他的两只手,蹲下身再背转过来,费了好半天才将人背起,站起来的时候用力不对,两人差点栽倒地上去。
“哎,王七你怎么这么重昨天她一手提起来,朕以为多轻的,没想到这么死沉死沉的!”
武德帝踉跄着步子,努力跟上了任舒主仆。
今天他们运气是真不错,武德帝跟着任舒七拐八绕地走了不知道多久后,竟然在一片竹林中看到了一座茅草屋。
茅草屋前用竹子做了栅栏,围出了一块空地,远远看去,只见一名看上去三四十岁的壮年男子正坐在空地上砍竹子,旁边蹲着一个看上去大约七八岁的小女孩,正在玩一只竹球。
竹球上挂着铃铛,随着小女孩晃动,发出一阵清脆的铃声。
男子听到脚步声,立刻警惕地站起来,待看到是两个女子,和两个男子,其中一个还被另一个背着才稍稍放下了戒心,上前问道:“你们这是迷路了”
他在山上住的很久了,极少看见人,就算看见人,大多也是山下的村民,他都见过,而这四个从未见过不说,身上穿的衣服一看就是好料子,想来非富即贵,却没有带什么下人而到了这里就十分诡异了。
任舒冲着抱着球紧紧靠在男子身旁的小女孩笑了笑,解释道。
“大叔,我们和家里人失散了,也不认识路,就乱走到这了。这是我大哥,他背上背的是我二哥。这是我的丫鬟。”
任舒挂着笑,一一给男子介绍。
男子闻言,戒心又去了一大半,山上很大,迷路再正常不过,自然不会想到眼前的几人是一路逃命到这的。
“原来是这样,快请进。你们这是要去哪里的怎么在山里迷了路”男子边问边将人引进栅栏里,又用陶碗装了水,然后没等几人回话就自顾自继续道。
“真对不住,家里就我和我女儿住,我这平时也没人来,这陶碗也只有三个,只能请你们将就着喝。”
三个陶碗,两个嚯了口,在别人家自然不会拿来待客,但男子家里只有这三只碗,不行也得行了。
任舒面无异色,道了谢,端起来就喝,一点都不嫌弃,男子见了眼中露出笑意。
兰香作为丫鬟,时刻紧跟自家小姐,立刻也端起了一个嚯了口的陶碗喝水,将剩下的那个完好的陶碗留给了武德帝。
武德帝嫌弃地瞥了眼,没有动,反正他双手扶着王昫呢,也腾不出手,明眼人都看得到,连借口都不用找。
“大叔怎么称呼”
“我姓古。小姑娘,你怎么称呼”
古大叔学着任舒的话反问道。
他看出来,这一群人里,男子没说话,丫鬟不能作主,能做主又能说得上话的就是这个小姑娘了。
第八十五章 干活
任舒接过银票,看到面额皱了眉,这数额太大了。
兰香见了,又从荷包里摸出一块碎银子,看样子有三两左右,递了过去。
任舒接过,拿给了古大叔。
“古大叔,我二哥受伤了,我们暂时要在这住一段时间,这钱算这段时间的花销,你如果不接受,我们只好再换个地方了,就不知道我二哥能不能撑住。”
古大叔是个淳朴人,就自家的破屋子,对方不嫌弃,想住就住吧,怎么好意思收银子,没听完就想开口拒绝,可听到后面,一时又不知道该不该拒绝。
“任姑娘,我这破屋子你们想住就住,不用给钱。”
“这钱不仅是我们住在这的费用,还有药材的钱。你是药农,那可是你赚钱的东西,我们怎么好免费拿。古大叔,你要不收下,我也不敢拿,我二哥的病没有药好不了。”
古大叔见任舒坚持,只好接过了三两银子:“那先放我这,等你们走的时候”
任舒打断:“我们走的时候,你也不要还给我们。”
说完,任舒让武德帝将王昫背进屋。
武德帝在古大叔的帮助下顺利将王昫搬进了屋子里唯一的一张大床上,扫视了一圈,看清屋里的样子,眼中的嫌弃毫不掩饰。
茅草屋只有两间房,一间是卧房,一间是堂屋,厨房搭在了外面,就支了个棚。
堂屋里只放着一张老旧的木制四方桌和两把同样老旧的木椅子,再无其他。
卧室里让人意外得放了两张床,一张小床,一张大床,两张床并不是并排放,只一头连着,成直角型,两张床都很老旧。除此外只有一口大箱子,上着锁,孤零零得放在进门的左边,再没其他。
这样的地方简直连皇宫里的小猫小狗的住处都比不上,竟然有人住在这样简陋的屋子里,简直让他大开眼见,难道之后几天他都要住在这么个破地方
古大叔和小女孩都看到了武德帝的神情,两人不自然得撇开了头,身形不自觉矮了几分。
“家里穷,你们是贵人,怕是住不惯,今天天色晚了,只能将就一晚上。明早我带你们下山,到了镇里,有客栈,你们可以住那。那里比我这好多了。”
任舒摇头道:“不必,我觉得挺好的。晚上要麻烦古大叔照顾下我二哥了。这里屋就你们三睡,我们和你女儿就睡外间吧。”
没等古大叔说什么,任舒便转向武德帝道:“你要是不想睡,可以去外面地上睡,这两天我想你应该习惯了。”
武德帝嫌弃挑刺的话硬生生咽回了肚子里。在这破屋子里睡总比幕天席地的好,他将就将就吧。
安顿好了王昫,几人又重新回了院子,任舒便命令武德帝将两个架子上的药材搬过来。
武德帝怒目而视,然而一点威慑力都没有,最后还是在任舒抽了一鞭子下不情不愿地去了。
将药材放到任舒身前,他转身就走,但被任舒叫住了。
“古大叔,你这应该有捣药工具吧”
古大叔自然是有的,不说他是药农,就说他带着个孩子住在山里,时不时会受些伤,要敷药又不想花钱的时候,就自己将采的药捣碎了用。
古大叔立刻从一个犄角旮旯里摸出一个捣药杵和臼。
任舒指了指地上的捣药工具,又命令武德帝将药材捣碎了。
武德帝一点都不想干这些,他堂堂一个皇帝,用得着做这些吗
任舒甩了甩鞭子,眼神极其淡漠,大有一言不合就大抽一顿的架势。
武德帝气道:“为什么要朕我捣药你不是有丫鬟吗不能让她干活还有那药农不能做,就非得我干活。你都给了钱
第八十六章 烫死
家里没什么好东西,整个家里只有一点米粮,其他全是野菜,还有一块不知放了多久的腊肉。
古大叔想着任舒他们估计就住一个晚上,这一顿必然药好好招待,将家里所有的好东西都拿出来了。
做好了饭,众人围在桌子前,因为只有两把椅子,古大叔便让任舒和武德帝坐,但被任舒拒绝了。
她自己坐到了椅子上,让古大叔坐另一张椅子,而武德帝还在捣药,也没人去叫他。
大约是傍晚时,任舒太剽悍,古大叔和小女孩都不敢多说话,也就不敢拒绝,可就让他们自己先吃也不可能
古大叔憋了半天才道:“任姑娘,你们不是兄妹吧”
兄妹哪有这么凶残的,还是妹妹对哥哥,看武德帝年纪也有二十了吧
而且,任舒叫武德帝都是高照、高照的叫,也不一个姓啊。
任舒一点都不磕巴,回道:“哦,他跟父亲姓,我跟母亲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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