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彪悍贵女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闻人敏
高远并不阻止,站在原地看着他。
高林到了假山前,刚举起火把,一阵清风吹过,火灭了,眼前立时陷入一片黑暗,还没等看到什么呢,脖子上一痛,晕了过去。
后面的高远没了火把的光,眼前一阵黑,适应了一会才能模糊看到黑色的影,根本分不清哪个是人,哪个是山。
“堂哥”
“”
“堂哥!”
依旧没人回应。
“高林!”
“知了——知了——”
回应他的只有几声知了叫。
高远慌了,转身就往已经走远的人群奔去。
任舒扛着晕了的高林回到了原来的下人房,剥了他的外衣,将人同样丢在了床上,冷冷一笑,反身出去,顺带关上了门。
吴氏和丫鬟不见了人,下人们不敢隐瞒,忙就去报了周沁。
周沁站在客院的院子里,心累地拧了拧眉心,问道“怎么不见地”
来回话的三个下人茫然四顾,其中一个道“回大夫人,奴婢跟着三夫人去了澄心院找人,然后三夫人就不见了。”
“一个大活人不见了,你们就一点反应都没有”
“大夫人,三夫人身边的怀金也不见了。她们两个就突然不见了,奴婢们就是一个错眼,人就不见了。奴婢”
三个下人一脸见鬼的表情,真的估摸着也就一会会的功夫,两人就不见了的。
“母亲还没搜完吗”
任舒平淡的声音响起。
周沁看去,就见她带着兰香走了进来。
兰香是任舒在花园的一株桃花树下找到的,她被人打晕了,放到了那里。
“你怎么过来了”
周沁看到任舒,这才发现好像有好半天没见过她了。
“府里闹哄哄的,我就过来看看。”
“舒儿刚刚去了哪里让你招待各家小姐们,没想到你半途跑了。”
穆氏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周沁沉了脸“你怎么也过来了”
“听说三弟妹不见了,我已经翻了两个院子了,都没找到人,干脆就过来找大嫂了。舒儿刚刚去哪了”
穆氏不依不饶道。
刚刚府里的人都在,就任舒主仆两人不见了,而死了的席嬷嬷又是任舒曾经的奶嬷嬷,由不得她多想。
“二婶娘要审我那等祖父问了,我一块说吧。”
“有什么话非得等你祖父问了才说。你母亲在这,我好歹也算你长辈,怎么就不能说了”
穆氏不爽地道。
任舒却没再搭理她“母亲,内院既然找遍了,没准人在前院呢,你不如派人去问问祖父。”
也没其他办法了,周沁打发了婆子去前院。
前院里,任灏正阴沉着脸陪着赶过来的淮阳侯坐在首座上。
淮阳侯就这么一个儿子,听说在任府失踪了,当即骑马过来了。一来,别的没说,直截了当地告诉任灏,他夫人进宫去了,想请太后娘娘同意派兵搜查任府!
任灏若是不想兵卒进府,最快尽快找到他儿子!
好好的一场寿宴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别提多窝火了。
他还能做什么只能让下人们再去找,又打发了人去内院问情况,别管丑不丑闻了,只要能找到成辕,怎么都比现在这情况好!
若真让士兵进了府,明天全京都人都要说任府被抄家了!他还有和面目当户部尚书!
等高远等人回来,任灏一颗心直沉入谷底。
屋漏偏逢连夜雨,成辕还没找到呢,高林又失踪了,这他妈都是什么事!
一个是淮阳侯独子,左太后亲外甥,一个是长兴王嫡子,皇室宗亲。
一个失踪就已经让任灏一个头两个大了,没想到又来一个,任府今年是不是流年不利!
“去内院,把二小姐叫来。”
能引起这么大骚动的,任灏想来想去也就只有任舒了。
淮阳侯挑眉,意外地看着任灏,找任二来就能找到人了难不成任二有个狗鼻子
高远等人再不敢乱跑,也没离开,一起跟着任府的下人去了耳房呆着。
谁也不敢单独行动了,这任府太邪乎了,万一下一个失踪的变成他们怎么办
周沁刚听到婆子说前院也没找到了人,淮阳侯还过来了,自是让人把内院又翻了一遍。
刚吩咐完没多久呢,就又听到二门处的婆子来传话说任灏找任舒过去。
“舒儿,你去吧。”
周沁叹了口气,任灏那有客人,吴氏失踪的事都不知道要不要说。
穆氏看着任舒,满脸困惑,万分不解这个时候父亲让一个千金小姐去前院做什么。
任舒应了,起身却回了清露院,换了身衣服,喝了杯茶才慢慢走去了前院。
第243章 冤枉
等任舒到了前院,淮阳侯已经走了。
进了宫的淮阳侯夫人派人来传话,成辕找到了,就在宫里呢。
淮阳侯立刻马不停蹄地进了宫。
任灏舒了口气,可算找到一个了,目前只需要再应付长兴王就成。算着路程,长兴王接到了信,知道了自家儿子失踪,怕是快要上门了。
任舒到了前院,正厅里只有任灏和任府下人在,外人倒没见到一个。任泊安带着人正在搜前院的,任泊筠和任泊朗陪着那几个好似受了惊的公子哥。
“祖父,你找我”
“他们失踪和你有关吗”
任灏开门见山地问,目光不离任舒左右。
“是,如何不是,又如何”
“你”
“老太爷——”
门房跑进来,扑倒在地“王王爷来了。长兴王爷来了。”
任灏叹了声,果然来了,没再管任舒,起身迎了出去。
任舒瞧着他的背影,召了个下人过来“告诉大管家,就说老太爷吩咐的,让他往下人房里再搜一搜。”
下人奇怪,刚刚任灏可什么都没说,可对上任舒冷漠的眸子,听话地去了。
大管家听了,自是照做,怕已经翻过了一遍的下人不尽心,特意自己带着人仔细去搜查。
任舒没在原地等着,自顾回了内院。查到还是查不到,端看他人造化。
主仆两人刚到明枫院门口,一个胖胖的婆子就越过两人,直滚到了门边,不及行礼,慌里慌张地直接滚了进去,撞进了正堂里。
进门还没站稳呢,婆子跌趴在地,口里喊着“不好了,出大事了,三夫人她她”
“三夫人怎么了怎么回话的,吞吞吐吐的像什么样子!”
穆氏听得发急,抢先周沁一步喝道。
婆子喘了口大气,轻轻打了自己嘴巴一下“三夫人在前院找到了。哎呦,奴婢说不出口,大夫人、二夫人,老太爷让你们过去呢!”
吴氏怎么会在前院!
两人惊地同时站起,面面相觑了一会儿,疾步出了门。
因为太急,到了门边看到任舒,周沁连话都没说一句,就越过了她快步往外去。
任舒站在原地,看着渐渐远去的背影,悠悠道“我们走吧。”
去哪里站在身后的兰香想问,却张不开口,她敏锐地感觉到自从去了抱厦后,小姐心情并不好。
前院的下人房里,高林是被汹涌如潮的燥热给热醒的,睁开眼看到闭着眼的怀金,便如恶狼一般扑了上去。
怀金晕晕乎乎地被晃醒,睁开眼就看到了近在咫尺的一张男人的脸,立时尖叫起来,一息后就戛然而止。
一只大手捂住了她的嘴,将所有埋葬。
她挣扎着,却因男、女之间悬殊的体力而徒劳无用。
怀金羞愤,死死咬着嘴唇,瞪着上头的男人,错眼间却瞧见旁边自家熟悉的主子竟爬了起来,将身上的衣服扯了扯,如一头猛虎朝那男人扑去。
“夫人——”
声音含糊不清,连她自己都听不真切,更遑论那两个已经失了神智的男、女。
这一幕太过刺激,怀金本能地闭上了眼睛,努力封闭六感,想像鹌鹑一样躲起来,但依然是无用功。
不知过了多久,门突然被踹开,一群穿着任府下人服饰的人像出笼的鸟儿一般涌了进来。
怀金双手死死地抓着身下的被子,牙关紧咬,眼睛牢牢地闭着,死活不敢睁开。
她没脸睁眼,更没脸见任何人,一颗心咚咚蹦着,好似下一刻就要蹦出来,耳边是混杂不清的叫喊声、说话声,仿佛在九天之上,又仿佛近在眼前。
瞧着这不堪入目的画面,下人们个个目瞪口呆,好半响就这么直直地瞧着,直到大管家最先反应过来,喝骂着,才纷纷回神,有志一同地转过了身。
只几个心思不纯的侧过头偷眼打量,有几个机灵地已经跑回正厅通报了。
吴璇和高林依旧不知羞耻地表演着。
大管家头顶都冒烟了,当下让几个婆子上前把三人分开。
吴璇神智模糊,十分不爽,仍旧如饥似渴地要去攀高林。
而高林也不愿放手,烦躁地嘶吼着。他是男子,身强体壮,三个婆子一时还真控制不住。
大管家没法,又让两个小厮上前去拖高林,这才把人分开。
任泊朗得到消息冲了过来,进门就看到这一幕,全身哆嗦不止,气得吼了一声“贱妇!”两眼一翻撅了过去。
跟在任泊朗身后过来的任泊安、任泊筠两人立刻让小厮们抬着三弟出去,两人跟着出了门,压根没看屋里的三弟妹。
其他纨绔少爷们互相看了看,有几个没忍住掩着袖子偷笑,高远却皱了眉。
紧跟着而来的是任灏和长兴王。
两人俱是黑了脸,长兴王自觉没脸,拱了拱手道“任大人,此事本王会给你交代。犬子就先带回去了。”
说罢,让王府里的下人敲晕了依然如野兽般咆哮的高林,扛着人扬长而去。
高林被长兴王府的人带走了,高远这些纨绔也没有待下去的必要,纷纷告辞。
等周沁两妯娌赶到,长兴王府的人早走了。
望着包着被子还在扭动着,不断叫唤的吴氏,周沁和穆氏又是鄙夷,又是生气。
任灏目光阴沉“带到正院去,用冷水把人泼醒!我亲自审。”
周沁应下,和噤若寒蝉的穆氏两人一起带着吴氏回了内院。
任泊安上前道“父亲,看这样子,高公子和三弟妹好像中了药。”
再怎么不知廉耻,也不可能被这么多人看着还面无愧色、毫无羞意。
“你们两个送泊朗回去,让大管家去请个大夫过来。”
正院堂屋,吴氏被泼了冷水清醒了些,药力随着时间渐渐散去。
婆子们已经在周沁的吩咐下,给她们穿了衣服,怀金颤抖着缩在角落里,始终低着头,不敢出声,更不敢看人。
周沁、穆氏两个面无表情各坐一边,瞪着吴氏,满眼的厌恶、鄙夷。
任灏背着手,一身寒气地走了进来,任泊安、任泊筠将任泊朗送回了三房后也过来了,各自坐在了妻子身旁。
堂屋里一个下人都没有,连门都关上了,一片死寂。
“吴氏,你清醒了吗”
任灏终于开口了,语调冷漠至极。
吴璇哆嗦着,磕头求饶道“父亲,我是冤枉地,我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父亲,我是被人算计了,我是冤枉地”
第244章 是我
任灏脸色漆黑如墨,啪地一声拍在了桌子上,喝道“把任舒给我叫过来!”
周沁猛地回头“父亲,叫舒儿做什么她是未出阁的小姐,这样的污糟事怎么能听!”
没等任灏说话,吴璇听到了任舒的名字,尖叫道“任舒!她竟然没死!她为什么没死她怎么会没死!”
声音尖利,刺耳地很。
“吴璇!你干出这样不要脸的事,还敢咒我女儿死!要死也是你死!你这个荡妇!”
周沁没想到到了这个地步,吴璇首先想的竟是要她女儿死,立时气得站起身痛骂。
“啊——你胡说!我不是!是是任舒,是任舒害的我!父亲,你要为我作主,为我作主!任舒不顾府里的声誉,不顾我是她长辈,竟然用这样卑劣的手段害我!父亲,你要为我作主啊!呜呜——”
吴氏掩面奔溃痛哭,虽然恢复了清醒,可之前的事情还是有记忆的,她难堪、难以接受这样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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