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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之风云再起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轻风化雨

    本想等你们熟睡后偷了包裹便走,那知正巧听到几位兄长的谈话,方才知道林教头及两位哥哥的身份。

    小人是个不入流的贼人,所做之事为天下英雄所不耻,小人昨夜听了几位哥哥的谈话后,深表佩服有心入伙,谋个前程,但又怕冒然提出让几位哥哥起疑,思来想去便想出了这个先偷包裹,引起哥哥们注意,再引几位哥哥来此偏僻之处,以表明心意的办法来。

    小人所言句句为真冒犯之处,望几位哥哥念小人一片诚心,恕罪则个,勿怪!“时迁说完,对林冲又是一拜。

    林冲听得这个人自称是时迁,不惊反喜,心里一下豁然明了,难怪能在自己三人眼皮低下,神不知鬼不觉的将包裹偷走,原来是这个在后世被盗贼奉为祖师爷,尊为“贼神菩萨“的时迁干的。

    林冲又听时迁讲述自己的经过与书中所述基本一致,书中的确在时迁出场时介绍了他被杨雄救过一事,虽然一笔带过,但也正是这一笔,恰恰印证了时迁所言不假。

    这时迁也是一百单八将中的人物,虽然排名第一百零七位,仅比金毛犬段景住高一位,连被官府抓住后,供出晁盖等人的白日鼠白胜都比他排名高,但却不能因此而小瞧了他的本事。

    以前就说过,水浒中一百单八将的排名并不是根据个人能力来排的,他是宋江权衡利弊,加入个人喜好及私心,排出来的,要不然扈三娘,孙立等人也不会排名那么低了。

    时迁的能力不仅体现在偷盗上,其在打探情报方面的手段更是了得,梁山几次战役,都是多亏了时迁的情报才能反败为胜,更因为其轻功了得,数次冒险潜入敌营放火,与外面的人里应外合,梁山才能取得胜利。

    可以说时迁对梁山的贡献是独一无二无可替代的,他的作用远远大于梁山好汉中的一些重要人物,所以时迁绝对是一百单八将里最被低估的一个人,没有之一,这可能与他的盗贼身份有关,毕竟正如他自己刚才所说,他这个职业为江湖好汉所不耻。

    在原著所表现出的梁山好汉中,你可以杀人,可以放火,可以劫财,也可以害命,甚至可以滥杀无辜,这些不仅不会让人觉得可恶,反而会被称为英雄所为,好汉行径,但只有这偷盗是最被人瞧不起的,也许这就是古人所谓的鸡鸣狗盗之人,虽有用处,但难登大雅之堂吧。

    可是这些林冲都不在乎,林冲做为后世穿越而来的人,怎能不了解时迁对于自己的重要性,本来还想将来花时间去寻他,不成想冥冥之中自有天意,正好在这里遇见,而且还是主动要求入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林冲听时迁说完,心中这个高兴,但脸上并没有表现出来,只是手中放下了戒备,上前一步扶起时迁道“原来是时迁兄弟,我在禁军也多曾听知道你的士兵,提过你的名字,不曾想今日却在此相遇,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了,刚才多有冒犯之处,兄弟千万不要往心里去!

    林某早知时迁兄弟的能力,本来还想找机会寻你来一同闯一番事业,正担心你不肯入伙,如今遇到,却少了这许多麻烦,真是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识啊!

    只要石迁兄弟不嫌弃我等几人势单力薄,从今往后我们便是一家人,从此兄弟相称,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有我在定不让兄弟再受旁人白眼,要是以后谁敢欺负兄弟,便是与我过不去,为兄定替你出头讨回公道,不知兄弟意下如何“林冲当即长篇大论的拉拢时迁道。

    这番话说得林冲自己都觉得肉麻,但现在可管不了那么多了,林冲心里知道,像时迁这种长年生活在别人白眼下的人,能打动他的最好办法就是用真心去感动他,说点肉麻话对于这么




第二十五回 豹子头会浪里白条
    林冲等曹正系好了包裹,几人便一同转身出了巷子,因为时迁早来了些日子,又加上总是走街串巷的踩点,所以对江州路径颇为熟悉,便主动的为林冲三人做起了向导。

    四人一边走一边聊,因为林冲了解时迁的能力,所以从知道是时迁偷的包裹时,便没有想过要问他是如何偷的。

    但林冲了解,史文恭和曹正可不了解,尤其是史文恭,一向自负自己的本领高强,没想到这个其貌不扬的时迁,却能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把东西偷走,不仅让自己毫无察觉,还让自己到现在都不明白他是怎么偷的,这一路上心中一直在琢磨这事,走了一会见林冲一直不开口问他,便再也按捺不住,问时迁道“兄弟的轻身功法刚才我算是见识过了,只是不知兄弟到底是使何手段,从屋里把包裹盗去的呢,我想了许久也想不明白,不知兄弟能否解惑,不过如果涉及到个人隐秘功夫,那便不需说了”

    林冲见史文恭如此一问,虽然自己心中相信时迁的本事,不过人都有好奇心理,便也对时迁说道“是啊兄弟,我也是自负功夫不弱,史大哥更是武功了得,可是为何我三人被你偷去包裹一点都没有察觉呢,我们三人早上谈讨了许久也没有讨论出个结果,不知这手段兄弟可方便透露吗“曹正见林冲问完也把身体向这边靠了靠,显然他也很是好奇。

    因为在这个时代,有些人的本领是轻易不外传的,也就是常说的保命功夫,史文恭和林冲都怕这功夫是时迁的保命功夫,不便示人,所以才这么一说。

    只见时迁听完史文恭和林冲的问话,脸上一抹自豪一闪即逝,对林冲二人说道“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功夫,既然几位哥哥想了解,小弟便说与几位知道,其实没有什么,只是小弟的师傅在小弟出师时送给了我一样东西。”

    时迁说到这里,也不见他手怎么动,便见手里多了一条很细的线,林冲是后世之人,见多识广,一眼便瞧出这个并不是线,而是一截铁丝或者是钢丝,大概有五六寸长,也就是后世一个二十厘米格尺那么长,不过这个时代生产工艺不如后世那么精良,外表看起来没有后世钢丝那么明亮光滑,但即便如此,这个工艺对现在的宋朝来讲也是非常了不得了,仅仅依靠现在宋朝的冶炼技术,能将铁或钢做成这么细而不断,真的很难得。

    时迁拿着这个东西说道“师傅送给我的就是这个,几位哥哥不要小瞧了这个小东西,对我来说这可是个宝贝,这小家伙软中有硬,能弯能伸,甚至可以提起百十斤东西而不断,小弟就是靠它,才轻轻的落了几位哥哥的门栓,然后利用轻身功法,进屋拿了包裹出来,又是用它把门栓放回了原位。

    史文恭从时迁手上接过来看了看,说道“这个莫非是用铁做的,只是能将铁做得这么细而不断史某还是第一次见到,而且它还能提起百十斤重物,当真好手艺,想来应该是冶炼大家或是皇宫里流传出来的技艺。“史文恭说完又看了看,然后还给了时迁。

    林冲听了史文恭的话感觉不可置否,在后世,别说是百十斤了,一些特殊合金,连几百斤都可以提起来,不过这是在宋朝,那就另当别论了。

    几人就顺着这个话题慢慢的讲到了冶炼及打造兵器上,时迁说道“小弟在蓟州时听人说,离蓟州不远的武冈镇新来个铁匠,打得好兵器,使得好枪棒,他原是延安府人氏,父亲曾任延安府知寨,祖辈以打造兵器为生,后来家道中落,为人又好赌斗狠,才流落到武冈镇以打铁为生,兄长将来若成事时,可使人将他寻来,定能有所用处。“时迁不亏有做顶级探子的潜质,这掌握消息,筛选利用的本事真不是吹的。

    林冲听了时迁对这个人的介绍,感觉听起来很熟,林冲记得,书中写宋江在打高唐州时被高廉的妖法所败,而这时公孙胜已经不在梁山,在二仙山修道,于时宋江便让戴宗和李逵一起去找公孙胜,李逵找到公孙胜在回来的路上,正是在一个叫做武冈镇定的地方结识了正在街上练铁瓜锤的汤隆,从此汤隆上了梁山,想到这里林冲便问时迁道“此人莫不是江湖人称金钱豹子的汤隆“

    时迁听林冲说出了汤隆的名字,并且连外号都说得不差,便对林冲说道“哥哥说得不差,正是此人,原来哥哥早知此人,到是小弟唐突了。“

    林冲不想打击时迁打探消息的积极性,便对他说道“非也,我并不认识他,只是听人大概提起过这么一嘴,刚才听了你的介绍才恍然想起来,你的这个消息非常好,这个人你且帮我记下,将来我们一定有用得着他的地方,以后说不得要请他来一同入伙,所以你要记得在恰当的时候提醒我,免得我忘记错过了他。”林冲安慰时迁并叮嘱道。

    时迁听了林冲的话,暗暗的把汤隆之事记在了心里,准备在恰当的时候提醒林冲,至于什么时间



第二十六回 浔阳楼林冲提戴宗
    张顺一听来人说是自己兄长的朋友,并捎来家兄张横的书信,当即大喜,一改刚才的戒备生疏,语带喜色道“原来是自家兄弟,恕小弟刚才冒犯,哥哥在岸上稍等,小弟吩咐了小鱼牙子便来!“说完对林冲一抱拳,唤过旁边一人,把手里的行秤交给他,又对那人交待了几句,便转身几步从船上跳上岸来,那船身摇摆不稳,但张顺却丝毫不受影响,如履平地一般,可见其水上功夫何等了得。

    张顺上得岸来,又对林冲抱拳说道“最近总有人来此处闹事,因此小弟刚才言语冒犯了哥哥,还请哥哥不要在意,原谅小弟则个!”

    林冲见张顺如说,用手一扶张顺的胳膊道“兄弟客气,我与你兄长义气相投,生死之交,你我便是一家人,切莫生疏,走走走,我们去那边浔阳楼上边吃边聊如何”

    “如此最好,哥哥请。”张顺听了林冲的话,赞同道。

    林冲几人和张顺望浔阳楼而来,到了楼上林冲寻了一副靠窗户的桌子,几人客气了一番坐了。

    林冲坐在桌前,透过敞开的窗户向外面江上看去,此时在楼上看这浔阳江景色,却又与刚才外面平地上不同,只见那远处江水上薄雾漫漫,若不细看,似与远处青山峻岭相连,江面上舟船往还,影影绰绰,正所谓“但见孤帆直立,不见人影流连。”

    瞧近处,江面上鸥鸟飞翔,无忧无虑,雾飘来那一声声鸟鸣,忽高忽低,好不自在:江边旁香草兰花,争奇斗艳,风吹过那一阵阵花香,时轻时重,当真美不胜收!

    林冲站起身手扶窗台,又向外细看了一回,心中欢喜,转身对四人道“这景色当真是美,看过之后让人心旷神怡,宠辱偕忘,能在这里把酒临风,当真是人生一大幸事啊!“

    张顺几人都是大老粗,哪懂得临江赏景之事,不过看林冲兴致很浓,也都点头附和,张顺对林冲道“哥哥好兴致,好文采,小弟终日在这江边生活,也没见得有什么特别,今日听得哥哥这么一说,再把眼看来,果然有几分不同,看来这观景也和吃酒一样,要分和什么人在一起,脾气相投的千杯不醉,话不投机的一杯便倒。“张顺终究是做鱼牙子的人,说话很是中听。

    几人听了张顺的话哈哈大笑,都说有理,林冲用手指了指张顺,笑道“我与你兄长结义兄弟,只以为你与你兄长相同是个粗人,没想到却这般口滑,当真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是个能做大事的人,不过你那句”观景和吃酒一样,要分和什么人在一起“却甚和我心,正如你所说,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今日兄弟们能从天南海北,同聚在这浔阳楼上开怀畅饮,当真是天定的缘分,妙极!妙极啊!”林冲说完开怀大笑起来。

    几人也都心中高兴,跟着一番欢笑,众人正热闹着,小二端着酒菜上来了,一样一样的摆了一桌子,很是丰盛,林冲随手递给小二一锭五两银子,叫他稍后一并算来。

    张顺要上前阻拦,林冲那里肯让,只说道“我为兄,你为弟,今日做哥哥的请弟弟吃杯酒有何不可,休要计较,来来来,我们兄弟只管喝酒!”

    张顺听林冲如此说了,方才坐下,小二为几人倒好了酒,几人同饮了一杯,林冲便站起身把史文恭三人都介绍给了张顺,又从身上取下张横捎来的包裹,递给张顺并说他兄长的书信一同在包裹里。

    张顺接过包裹,打开来,拿出那封林冲代笔写的家书,慢慢的读了起来,林冲几人一边慢慢饮酒,一边等张顺。

    一会的功夫,张顺读完了书信,忙起身要再来拜林冲,林冲手快哪里肯让,张顺说道“小弟有眼不识英雄,只知哥哥与家兄结义,却不知兄长与几位哥哥如此豪杰,小弟心中真是万分惭愧,还望哥哥切莫怪罪小弟鲁莽则个!“

    林冲扶着张顺坐下哈哈大笑道“兄弟休要如此说,我们都是江湖中人,义气为先,你不认得我又不是你的错,正所谓“不知者不罪”你兄弟二人都是有名的好汉,为兄甚是相爱,真心相交,你若认我这个哥哥,以后客气的话休在提起,只管陪我观景饮酒,哥哥我便十分的高兴了!“林冲这一番话说的很是豪爽。

    张顺见林冲言语豪爽,毫无做作,对林冲赞道“哥哥真好汉也,就依哥哥之言,我陪哥哥饮酒,来,几位哥哥,干!”张顺说完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林冲笑着说道“这就对了,兄弟在一起就是图个快活,大口酒大口肉,那才叫痛快,来来来,干!”林冲说完,几人一起把酒都干了。

    一行五人,一边喝酒一边聊天,林冲把几人如何识破李立的阴谋,又如何杀人放火,与李俊如何在半路结识,因义气相投结为兄弟,又如何同众兄弟在穆家庄欢聚,临走时众兄弟如何的依依不舍,张横如何让自己捎书信等等之事,都与张顺讲了一遍。

    当张顺听到林冲讲到几人杀李立,并一把火烧得干净时,口里直呼痛快,杀得好,又听林冲讲众人在穆弘家里如何相聚,众兄弟在一起如何快活时,跺脚捶胸,直呼恨自己没有赶上,懊悔不已。

    几人笑闹着又喝了几杯,林冲想起戴宗一事,便问张顺道“为兄在东京时,常听军中同僚讲这江州有一个两院押牢节级,名叫戴宗,能日行八百里,人皆唤做神行太保,更兼使枪弄棒,是个好汉,兄弟久居江州,不知可识得此人“

    张顺听了林冲相问,放下手中酒杯,对林冲说道“哥哥所言不差,却是有这么一个节级,名唤戴宗,在这江州城也是有名的人物,满城人皆称其为戴院长。

    小弟亦时常听人讲他的好处,不过只因他是官府中人,与小弟不同路,因此小弟虽见过他几面,但却没有交往,料



第二十七回 莽李逵无巧不成书(求推荐,收藏)
    一夜无话,第二天早起,四人洗漱完毕,在客栈简单吃了早饭,因为昨天与张顺约好今日见面,林冲几人便慢悠悠的出了客栈,望江边而来。

    因为正是江州的多雨季节,又是在江边多水的地方,外面的天显得阴沉沉的,感觉随时都要下雨的样子,燕子飞得很低,空气有些发闷,路上的行人赶路也显得很是匆忙,有的人手里已经拿上了油纸伞,随时准备着。

    林冲抬头看了看天,随口说了一句“看来一场雨要来了。“

    时迁正用眼扫着过往的行人,可能是职业习惯吧,时迁看人的时候,总是看得很仔细,听得林冲说要下雨,回了一句道“哥哥与小弟一样是北方人,不知这南方天气,这个时候正是江州的黄梅天下雨非常多,有时一天能下两三回,不过都是小雨淅淅沥沥的很是恼人。“

    林冲听了时迁的话方才醒得,对啊,现在正是南方的梅雨季节,下雨是再正常不过了,自己在后世就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北方人,习惯了北方那种干燥的天气,现在来到江南又正赶上这多雨季节,还真有些不太适应,身上总感觉有汗却冒不出来的样子,让人很不痛快。

    因为天色越来越沉几人便加快了脚步,不一会来到了昨天见到张顺的那个码头。

    几人向码头方向看去,码头并没有受天气的影响,依然人来人往,忙忙碌碌,就见码头前方,张顺正站在那里向他们这个方向张望,还是和昨天一样的打扮,只是今天手里没有拿秤,也没有去船上卖鱼。

    张顺正在码头上等得心急,就看到林冲一行四人慢慢的出现在了前方,张顺脸上一乐急走两步来到林冲面前,对林冲几人道“几位哥哥可是来晚了,让小弟直等得心急,本来想几位哥哥是北方人,若能早来也好让哥哥们看一看渔人开仓放鱼,买家争抢好鱼的热闹,不想哥哥们来晚了,现在大部分鱼都卖光可惜了。”

    林冲听了哈哈大笑道“今日却是我等迟了错过这等热闹,不过无妨来日方长嘛,有得是机会。

    刚才在来的路上看这天色阴沉似有雨来,为兄突然想今日不如莫去酒楼,只多买些酒菜,兄弟去寻一条船来我等几位兄弟泛舟江上,一边吃酒一边在这江中舟船之上,听雨观景岂不美哉!“

    张顺听了林冲有这等兴致一拍胸脯道“这有何难,既然哥哥有此雅兴,小弟这就去买酒肉来,这江边有的是船等小第回来,去寻一条又大又稳的来,免得哥哥吃不得那晃,几位哥哥在此稍等小弟去去就来!“说完对几人一抱拳,便要去买酒菜。

    林冲忙一伸手拦住张顺说道“兄弟慢走让曹正与你同去,一同多买些来免得不尽兴。“

    林冲说完对旁边的曹正说道“你与张顺兄弟同去,酒肉莫闲多只管买来,记住不可让张顺兄弟花一文钱,速去速回眼看雨来,莫让兄弟们久等受淋。”

    张顺听了林冲对曹正说不让自己花钱哪里肯依,对林冲说道“哥哥羞煞小弟了,昨日便是哥哥使得银子,今日怎敢再让哥哥坏钞,哥哥若再这般,小弟怎好意思同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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