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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都想打死我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骗人

    我有那么饥渴吗?快告诉我,人多的话在你面馆的桌上供应些鲜花。

    原来你小子打的这主意。老张弹了下烟灰,小声说道:每天几十个,有几个长的还不错呢。不过可惜了,上午刚走一个,我也刚听到的消息,割喉

    那人也在你面馆吃过面?凌白心中一动。

    可不是,那小女孩长的挺水灵的,应该是农村来的寄宿生,平时只吃三块钱一碗的拌粉。这孩子倒是挺喜欢花的。他指了指窗外的前卫女学生,喏,就跟她书本上夹的那种花一样。我觉得你应该多进些那种花,说不定生意能够好转。

    知道了,借您吉言了,我先走,您慢慢品尝功到自然成的味道。凌白见女学生已经吃完,转身出了厨房,往门外走去。

    功到自然成?张叔夹着还剩四分之三的香烟,低声自语道:有那么点意思。

    街头上显得有些冷清。

    凌白看了眼时间,周五,12点05分,而女学生在十二点前就来了。她不用上课吗?还是说,最后一节是体育课?镇上的学校管制比较宽松,一般轮到上体育课的时候都是自由活动,很多学生会趁着自由活动的时间出学校买零食。

    读中学的时候他和李岳泽翻围墙出去的时候,李岳泽还因此摔伤了一条腿。

    正想着,穿着黑色裤袜的前卫女生已经从面馆走了出来,她手上捧着那本夹着康乃馨花瓣的课本,褐色的长发遮挡住了侧脸,低着头闷声往学校的方向走去。

    凌白转身锁上房门,等女学生走到视线尽头,这才快步跟了上去。

    这条路凌白上学的时候走过无数遍,道路两边的小卖部好很多都还是当初的老板。在她们脸上,除了岁月留下的皱纹,脸上的表情基本能和记忆中的重叠。

    临近中学门口,他在旁边的小卖部停了下来,顺手买了根辣条。

    你是小凌吧?小卖部老板有些不确定的问道。

    嗯,凌白朝老板笑了笑,眼角的余光瞥向校门口,前卫女学生和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中年人站在那里谈话。

    多少钱?

    长这么大了还吃这不卫生的玩意啊,你要就拿去吃吧,不碍事。老板乐呵呵的笑道。

    谢谢老板。

    凌白抓起辣条,往前走了两步。

    王老师?他微微蹙眉,校门前的西装男戴着金丝边眼镜,正是上午来过的王姓中学老师。

    怎么又是他?被割喉的女学生买了康乃馨,书本里夹着康乃馨花瓣的黑裤袜学生,看花店视线却一直停在康乃馨身上的王姓老师。

    他们之间的共通点,康乃馨和学校。

    手机震动。

    是葛新打来的。

    老白,你的背景审查已经通过了,下月初来做体能测试。葛新的声音透着浓浓的疲惫,这个电话肯定也是百忙中抽空打来的。

    案件进展的怎么样?凌白视线停在下门口的两人身上,低声问道。

    上头的调查组已经下来了,后续的案件他们会跟。根据目击者的口供,他们都说没有看到人行凶,附近只有一个超市门口装了监控,但只能拍到门口两三米内的情况。

    也就是说,锁定不了凶手?

    死者是中学初二一班的学生朱丽萍,朱家村的,后续应该会在学校和村子里先进行调查。呵呵,可以啊老白,看来你对协警这个职位是势在必得啊,已经提前代入角色了,记得你以前可对这些不感兴趣啊。葛新难得的放松下来。

    隔着手机听筒,凌白都能想象出他脸上促狭的笑意,当即回道:先不说了,我得去锻炼身体为下个月的体能测试做准备。

    直接挂断电话,他的脸色沉了下来。

    王姓老师和黑裤袜学生已经进了学校。




8. 上门
    凌白走到校门口,两人已经不见了。

    大中午的,学生要么在宿舍休息,要么在食堂吃饭,校园的过道上连个人影都没有。

    干什么的?

    他转过身,看向门卫室,不由一愣,钟老师?

    门卫室的书桌前坐着一个端着饭盒的老人,他见凌白喊出他的姓,当即放下盒饭,困惑的盯着凌白的脸,你是哪位?

    凌白,05届1班的凌白,校队三分最准的那个。

    老人恍然,似乎是想了起来,指着凌白数落道:我记得你小子,可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三分线外一遭人封堵就手忙脚乱被断球,篮下得分能力又差,白瞎那么高个和三分手感了。

    您记得可真够清楚的。凌白老脸通红,小声嘀咕。

    你小子鬼鬼祟祟的在学校门口干什么呢?钟老师瞪了他一眼,不满的问道。

    缅怀下母校。凌白咧嘴笑道,套着近乎,按理说您不是退休了吗?怎么干起门卫来了?

    缅怀个屁的母校,你是怀念当初疯狂追你的那些女学生来了吧?钟老师冷哼了声,淡淡说道:我在学校做了大半辈子的体育老师,没儿没女的,退休了舍不得离开,干脆和校长求了个情,留在这里看着这些猴孩子们。

    凌白瞄了眼桌上的饭盒,尽是些青菜萝卜的汤汤水水,心里不由有些发酸。

    那我后可要常来看您。

    我这糟老头有什么好看的,你应该大学毕业了吧?赶紧找个好工作干着,攒钱娶媳妇,老了打光棍的滋味可不好受。钟老师苦口婆心的劝诫道。这可是他的切身体会。

    对了,刚才站在门口戴眼镜的中年人您认识吗?凌白假装没听见,装傻充楞扯开话题。

    你问这个干什么?那是我们学校的王老师,是初二一班的班主任。钟老师瞪着眼睛问道。

    您知道王老师住哪儿吗?

    钟老师狐疑的看了眼凌白,显然是觉得他问的太多了。

    钟老师您可别误会,我可是您的学生,操行品德您还不了解吗?凌白微微笑道:我一个堂妹成绩很差,听说学校有个王老师对学生非常负责,所以就想过来打听下。

    钟老师松了口气,他住在职工宿舍,2栋404。

    饭菜冷了就不好吃了,那我先进去了。凌白把只抽了两根的香烟放在桌上,快步溜进了学校。

    嘿,浑小子,我也没说让你进去啊。钟老师哭笑不得的看着凌白如风般窜出的身影,坐下拿起烟盒,低声叹了口气:校长,非常抱歉,人老了啊,人真不是我故意放进去的,那小子跟个兔子似的。

    穿过学校的林荫道,映入眼前的是篮球场。

    球场的设备还是当初他上学那会儿的,过了这么年,早已破损的不行。有一个身子连球框都掉下来了。

    一教,二教,化学实验室,操场走马观花的把学校粗略的看了遍。他走到了两幢破旧的职工宿舍前。

    宿舍紧邻着学校的后山,每栋只有五层,站在三楼以上能把学校后的章江看个一清二楚。

    上学那会儿,凌白听父辈的人说过,中学后山是以前枪毙犯人的地方,俗称打靶岭。他们那时正当青春年少,从小又受社会主义思想熏陶,压根不信牛鬼蛇神。变着法翻过围墙上后山玩耍,最后竟然误打误撞倒腾出一些白骨出来。

    当时吓的他们屁滚尿流,回到家做了一个礼拜的噩梦,后面喝了好几碗自己的童子尿才好。

    凌白轻车熟路,从小道穿过,走到2栋门口。

    职工宿舍没有门禁,他略微犹豫抬步走了上去。

    上了四楼,找到404,凌白敲响房门。

    头顶的黄色声控灯亮起,幽暗的楼道瞬间亮了起来。

    无人应答。

    不在吗?凌白微微皱眉,转身准备离开。

    走了两步,他忽然听到稀碎的脚步声,动静很小,但确实是从404传来的。

    回身走到门前,脚步声停了下来。

    凌白凑到猫眼前,一只布满血丝的眼睛正静静的瞪视着他。

    吱呀。

    门应声而开。

    王老师诧异的露出半侧身体,困惑道:凌老板,你怎么来了?

    凌白扫了眼他身上带着褶皱的衬衫,露出一丝微笑,是这样的,王老师,想跟你谈谈花店转让的事情,你看方便聊聊吗?

    不考虑,我要休息,谢谢。王老师说着就要关门。

    我们还是谈谈吧,我可以给你一个非常优惠的价格。凌白伸脚抵在门缝里,不由分说的往里挤了进去。

    王老师噔噔往后倒退了两步,看着径直走向客厅的凌白,冷声说道:凌老板,我说了我不考虑了,中午我需要休息,请你出去,否则我就报警了。

    报警?凌白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上下打量起四周的环境。

    职工宿舍分配的房子是标准的一室一厅一卫的格局。客厅上摆着一张灰色的布艺沙发,沙发前是张长桌,桌上放着一套景德镇生产的陶瓷茶具。

    凌白坐了下来,自顾说道:王老师喜欢绿茶?还是说花茶?他拿起桌上的一支康乃馨,笑眯眯的看向脸色平静的王老师。

    凌老板,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如果是来闲聊,请恕我没有时间陪你。下午我还有课。他理了理衬衫的领子,作势拿出手机。

    随便看看,参观下。凌白起身走向卧室,刚才在门口看到你和一个女学生在一起,她人呢?

    谁允许你进我的卧室了?王老师把手搭在凌白的肩膀上,愤怒的说道。

    卧室没有门,里面的陈设很简单,清一色的书架,上面摆满了书。窗边是一张书桌,也堆满了书本。床上的被子叠的很整齐,看的出来他是个很注重细节的男人。凌白站在卧室前,粗略的扫了两眼,视线在床底和粉色的蚕丝被下方停留了下,感叹道:不愧是语文老师。王老师你很喜欢看书,大学读的什么专业?汉语言文学?



9. 这样补课?
    从卧室里飘来淡淡的康乃馨花香。

    凌白抽了抽鼻子,说:早上有个女学生在我花店里买了束康乃馨,说要送给她的老师。你猜后来怎么样了?在回学校的路上她被人割喉了。血洒了一地,本是粉色的康乃馨被染成了血红色。

    王老师的手搭在凌白肩膀上,冷冷说道:你想说什么?

    他的指节很有力,凌白能感受他压抑在心底的愤怒,笑了笑,对着卧室的床底说道:听说在床底下待久了能看到很多不干净的东西。

    王老师扶了扶眼镜,淡淡说道:朱雨菲,你怎么那么调皮,躲到床底下去干什么?

    过了几秒钟,床下传来轻微的声响,一个十三岁左右穿着校服的女孩从里面钻了出来。在看到门口的凌白后,慌忙低下头,声如蚊呐的说道:我的皮筋掉在床底下了。

    呀,王老师,你这还有客人啊,早知道我就不打扰了。凌白惊愕的大声喊道。

    王老师皱了皱眉,淡淡说道:朱雨菲同学中午来向我请教作文的写法。

    可你不是说你要休息吗?凌白回头看了眼面无表情的中年人,三两步走到床前,掀开被褥。一条带着佩奇图案的粉色内裤蜷缩在床单上,内裤中间的棉质层湿了大片,散发着**的气息。

    你到底想干什么?谁放你进来的?你已经侵犯了我的**权,擅闯民宅,我现在就可以打电话给派出所。王老师沉着脸,金丝边眼镜下的双眼阴鸷,眼球中充斥着血丝。

    你说这东西是你自己的还是这位女同学的,需要我掀开她的短裙看看里面穿了没有吗?凌白抓起佩奇内裤愤然甩在王老师的脸上,随后快步上前,一脚踹在他的肚子上。

    王老师直接被踹飞砸在墙角上,痛苦的捂着小腹,额头上渗出细微的汗水,他挣扎着爬起,怒视凌白说道:你这个疯子

    一边的朱雨菲早已吓的花容失色,尤其是在看到佩奇内裤被翻找出来时,她的脸上已经面无血色,茫然无措的坐在床上,捏着黑色的裤袜,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疯子?凌白笑了笑,拿起书桌上一本厚重的汉语字典朝着他的头顶抡了下去。此刻,他的心底无比愤怒,十三岁的女孩都能下的去手,这就是为人师表?藏在他斯文的皮囊下到底是怎样一颗禽兽的心!

    砰。

    王老师脖子一歪,被打了个趔趄。

    还他妈跟我装?凌白又是飞身一脚,随后快步上前,揪住他的衣领,抡起拳头往他的鼻梁砸了下去。

    连续揍了几拳,直到王老师干净的脸上满是污血,凌白才停手。

    这么弱?还是说,他在伪装?

    凌白松开衣领,微微皱眉,王老师的表现太过脆弱了,连普通的壮年人都不如,这样的人,能够在大街上悄无声息的把人杀死?

    朱丽萍是你们班上的学生,她死了你不知道?我看到你从杀人现场离开。

    那又说明了什么?王老师口鼻溢血,看起来有些狰狞,关我什么事?

    凌白冷笑一声,挥拳往他的脸上砸了下去。

    砰。

    王老师听到了自己鼻梁断裂的声音。

    和你无关?她不是你的学生吗?一条活生生的人命死在你面前你不痛惜吗?凌白是真的被他的态度给震惊到了,和打了一辈子光棍最后留守学校的钟老师相比,他简直就是个冷漠的畜生。

    不是老师。朱雨菲的声音响起。

    凌白回头,平静的看着她。

    我和丽萍是同一个村的。她也喜欢康乃馨,喜欢王老师。她悄悄给老师写了好多封情书,塞到老师的办公桌里。老师看后很生气,训斥了她好多回。朱雨菲脸色微红,王老师不会伤害学生的。

    难道他对你做的事情不是伤害?凌白摇了摇头。王老师似乎真的不是凶手,他太弱了。

    是我自愿的。朱雨菲抬起头,脸色坦然。

    凌白有些无奈,突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病态的社会造成的畸形的观念,这种事情每天都在发生,他没有理由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去指责别人做的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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