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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都想打死我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骗人

    净月佁然不动,手中长剑泛起一道寒光,斜挑而上。

    铿锵,

    宛若金石交击,

    铁掌和长剑对上,碰撞出一连串火光。

    髯须大汉身形剧震,闷哼一声,往后退了两步。

    “烂陀寺的降龙伏象功”他眼中闪过一道讶色,随即大喊道:“遇上个硬茬,一起过来解决他、”

    另一名护卫没有犹豫,抽出长刀,飞身上前。

    长刀如虹,斩破虚妄,化成一道光束,向着净月劈去。

    两人的修为和净月旗鼓相当,怕都是在小星位三阶左右。

    面对夹击,

    净月身姿飘然,长剑荡起一朵剑花,逼退长刀,随后向髯须大汉斜挑而去。

    “放肆,竟敢看不起我们兄弟俩。”

    小和尚的姿态着实惹怒了髯须大汉,他大吼一声,挥掌而出,如同蛟龙出海。

    .....

    “精彩啊。”

    凌白叼着卷烟,一阵吞云吐雾。

    这可比说书先生讲的江湖故事带感多了,毕竟,画面摆在眼前,还是3d立体,视觉效果简直好到爆炸。

    他眯着眼看了片刻,净月浑身上下都着股嚣张的狂霸之气,也就是常说的中王八气,以一敌二,确实是狂的没边了。

    想想看,




140. 就不是小气的人
    “小和尚,我劝你善良。”锦衣老叟脸上满是戏谑之色。

    从如今的局势看,他的两个护卫显得是占据了上风。

    有道是后来居上,

    果然,从一时的失利去衡量一个人的价值,太过肤浅。

    他,是个明主。

    不戴有色眼镜看人。

    老叟风轻云淡,姿态超然,就差说出‘你给我舔鞋底就放你一马’这样高逼格的话。

    凌白抽了抽鼻子,顺着他的目光看去。

    “噗”

    净月脸色冷然,以长剑横档在前,森然的剑气溢出抵挡横斩而来的长刀。

    髯须大汉和另一名使长刀的护卫默契十足,抓住这波空隙,铁掌横贯而出。

    净月顿时被那股强绝的内劲生猛的劈飞了出去,在天空中留下一大串的血花。

    好特么现实的人啊,

    凌白看了眼鼻孔望天的老叟,微微摇头,直接伸手掐住他的脖子将他提了起来。

    “我的存在感很低吗都站在你面前了,也不为自己的性命担忧片刻”

    好气哦。

    手掌不断攥紧,

    老叟横在半空中,脸色憋成了酱紫色。

    “大....大师.....放.....放......”

    他口齿不清的求饶着,眼中满是惊恐。

    凌白稍稍松了松手,留给老叟一丝喘息的机会。

    他回身看向后方,琢磨着是不是要上前帮忙。

    做兄弟,就是这样。

    不能刚动手的时候就冲上去助阵,

    这会让人觉得是看不起他。

    凌白深谙此中道理,他觉得,净月是可以的,必须给予充分的空间还有足够的时间,让他去证明自己。

    吐两口血而已,多正常。

    ........

    净月从地上翻滚而起,白色的僧袍上沾染上几朵梅花般的血渍。

    “吼,”

    宛若龙吟般的啸声直冲夜空,

    他全力运转降龙伏象功,身体身边仿似有金龙咆哮。

    没有什么多余的话语,他长剑斜挑,荡起丝丝剑气,直接劈了过去,剑气细如银针,却快似奔雷,眨眼斩在了髯须大汉的铁掌上。

    “噗”

    髯须大汉骇然,虽然只是一把普通的长剑,但是蕴含的力量不可想象,震的当场吐血,手掌上也是一片血肉模糊。

    他的手掌自幼开始,苦练数十载,早可力断金石,是他最为强悍的武器。

    降龙伏象功,果然是佛门无上的内功心法。

    他只能归结于此,

    论勤奋刻苦,他并不觉得会差。

    “命运不公啊。”

    长叹一声过后,

    净月的长剑又上下翻飞而来,髯须大汉惶恐的天空中一个翻滚,根本不顾姿势极其不雅,就那样滚了出去。险而又险避过夺命一剑,乱发纷飞,他的颈项鲜血长流,一道伤口翻卷着,只差了一点点他的头颅就被斩下了。

    眼皮沉重,髯须大汉坠落下高空。

    净月冷漠无情,直劈而去,想要将他斩在半空中。

    另一名护卫见状,提着长刀在地上拖行,划出一连串的火花,将追袭而来的长剑勉强挡住了,但他的身形也猛的一颤,口鼻溢血的栽倒在地。

    “降龙伏象,恐怖如斯啊。”凌白掐着老叟的脖子,大加赞叹。

    接下来,

    已经毫无悬念了。

    净月提剑上前,轻松的把两人的头颅割了下来。

    “完了。”

    锦衣老叟眼睁睁的看着两个贴身护卫的脑袋像切菜般的剁了下来,脖子喷射出大滩的鲜血,眼前一黑,差点昏厥过去。

    他娘的,

    老子要死了,

    龟孙儿子死哪儿去了

    自从跟着儿子调来虔州,他在城内向来是横着走的。

    当然,他已经脱离了调戏良家妇女这样的低级趣味。

    以主宰者的视角看红尘中的百姓苦命挣扎,才是他最感兴趣也最享受的。

    净月用地上死尸的衣服擦干净剑身上的血渍,快步走到两人身前。

    “如此处置他”

    “阿弥陀佛,出家人慈悲为怀。”

    &



141. 谁才是主角
    书房内一时间其乐融融。

    祖宏博扫了眼道人旁边的少妇,半眯着眼说道:“我们先行用膳吧,吃过之后再筹划一二。”

    “如此甚好。”

    绿袍道人把祖宏博的神色看在眼里,心中暗骂。

    你祖大人贪财恋权就算了,还敢觊觎本道的夫人真是猪油蒙了心。

    表面笑呵呵的和祖宏博客套了一番,一行人出了书房,在仆从的引领下,向院中水榭的一处七角凉亭走去。

    知府府邸古色古香,水榭的亭子上篆刻着一行行圣人之言,三纲五常,伦理道德,发人深省。

    这种装逼的境界常人很难企及,

    就像很多老板的办公室摆满了各类书籍,但真上班的时候是根本没有时间去看书的。

    哪怕是有时间,能够把书抱在手里看两眼的,也是极少数。

    祖宏博就属于那种,把书放在办公室当装饰用的。

    同僚上门拜访,见水榭的亭子上都篆刻了人生格言,必定发自肺腑的赞叹一声,“祖大人,您真是勤奋好学啊。”

    这时,往往祖宏博就会风轻云淡的回一句,“圣人之言吾从不敢忘。”

    绿袍道人和少妇对祖宏博的装逼之道是打心眼里佩服的紧,但两人不是一个频道上的,自然也不会多费唇舌去恭维他。

    吃饭,

    才最打紧。

    “上菜吧。”祖宏博朝后方摆摆手,并吩咐:“去外面把家父请回来。”

    仆从领命,屁颠颠的跑去了。

    片刻,

    一道道精致的菜式琳琅满目的摆满了石桌。

    绿袍道人抚须淡笑,眼睛上瞟,不曾动筷。

    知逼数,懂礼数,

    是他的人生准则!

    祖大人的父亲未归,他们先吃就是失了礼数。

    .........

    远处,院墙外一株槐树上。

    凌白和净月坐在树干上,静静的看着水榭亭中的祖宏博等人,暗暗的吞咽口水。

    “师兄真是料事如神,这狗官不仅面色红润,一副吃山珍海味吃吐的油腻样,还真的和人密谋在此商谈。”净月大为惊叹。

    电视上都是这么演的。

    凌白淡淡一笑,留给净月一个高深莫测的笑脸。

    他拿出根卷烟点燃,这么远的距离也不怕被发现,重重的吸了口,低声问道:“狗官面前的两人你可有看出虚实”

    “绿袍道人修为比我要强,至于妇人,则是比我弱上几分。”

    “好,分配下作战任务。”凌白抖了下烟灰,笑道:“正所谓兵对兵,将对将,师兄你待会儿就拖住道人和妇人,我便制住狗官,一举把他们拿下。”

    “何人是兵何人是将”

    “自然是道人夫妇是将,狗官是兵。师兄你修为高深,当知能力越大责任越大的道理。”

    “有理。”

    净月深以为然。

    凌白眯着眼抽了两口闷烟,静静的注视着下方的动静。

    ......

    “大人,老爷不在,两名护卫和两小厮也不见踪迹。”

    “不在街上能去哪儿虔州的青楼早就关了.....老不死的........各家各户的去找,我就不信连他的尸体都找不到。”

    祖宏博冷哼了声,愤然将手中的木筷摔在石桌上。

    回来报信的仆从吓的慑慑发抖,忙弓着腰灰溜溜的离去了。

    绿袍道人闭着眼睛,假装小憩。这种‘当众辱骂父亲的家事’还是装作没听到为妙。

    一时失言,

    祖宏博不免有些尴尬。

    等看清楚绿袍道仁夫妇的姿态后,嘴角不由微微上扬。

    他喜欢和聪明人打交道。

    有些事情,知道了,反而会是种麻烦。

    他的生母当年就是被他爹强占的,

    准确的说,他算是个野种。

    ‘野种’的身份伴随了他二十三年,直到他高中探花。

    “道长,我们先吃吧,家父应该有自己的安排,不必等了。”

    想了想,祖宏博对面前两人笑了笑,抓起筷子开始吃菜。

    木筷还未曾落在那一盘牛鞭上,却听见嘭的一声闷响,几滴艳红色的鲜血溅射在他的长袍上。

    祖宏博微微蹙眉,他稍稍有些洁癖。

    正要发怒之际,绿袍道人惊呼道:“大人,这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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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2. 伏象之力
    算是半个佛门中人的凌白,多少对降龙伏象功有些了解。

    净月这一掌,重若千钧,估摸着已经练成降龙伏象中的伏象之力。

    嗯,

    降龙之力,伏象之力,

    一听就是主角标配。

    凌白有种自己沦为背景图的错觉。

    ....

    亭子斜飞而去,绿袍道人新生感应,回头看去,心中一惊,身体却很老实的做出相关的反应。

    他袖袍鼓荡,手掌翻飞,迎着木亭拍了一掌。

    嘭的一声巨响,木屑横飞。

    内劲激荡之下,

    绿袍道人身形一滞,从半空中落了下来,脚步不觉往后退了两步。

    “道兄,误会啊,留下来吃饭就不必了,贫道还要赶着回家和夫人造娃,就不奉陪了行不行”他苦着脸,兀自叹了口气,眉眼间尽是委屈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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