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生与你尽缠绵林薇薇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佚名
林薇薇怔忪。
她说不出这画好不好,但她感受到了一股难言的冲击力。
就像人在迷路时看到了一道光。
而这种光,是埋藏在心底,无论多大的痛苦,都渴望的一样东西。
就像摔倒时的一双手。
就像流泪时的一个拥抱。
而思念不也如此
思念是痛苦的,因为思念的人不在眼前。
可思念的心是跃动的,因为思念的人在心里,就成了那抹难以泯灭的光。
林薇薇立即有了灵感。
她要把那块白玛瑙做成项链,然后,让李太太挂在脖间。
当然,由于李太太的儿子并非专业的雕刻家,那块白玛瑙上的雕刻有些粗糙,如果单单戴在脖子上,不但没有美感,还会让人想,怎么李太太戴那么粗糙的一条项链。
而即使李太太解释,也不过是徒增伤悲,多想一次自己儿子的死亡。
但如果能把项链融合在旗袍的设计中,让它们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呢
白玛瑙作为项链会垂在锁骨的位置,那她,就把旗袍设计成立领,然后锁骨部分,用镂空刺绣勾勒,恰好露出那块白玛瑙。
这样就能模糊白玛瑙上的雕刻,外人只以为那是一块漂亮的白玉,但对李太太而言,它就是对儿子贴心的思念。
而旗袍她就用纯白的布料,然后印染靛蓝色调的水墨花纹,这样既符合李太太的年龄,也能凸显李太太贵妇人的气质。
林薇薇打定主意,立即开始画设计图,并且把白玛瑙拍成图片发给易司宸,请他找设计师,在不破坏原本外形的基础上,做成项链。
另一头。
心雅也看到了aos在帝都举办设计大赛的消息。
她的眼眸亮了亮。
这个大赛只要自己能拿到名次,不管对于提升自己的知名度,还是帮助傅西爵进军服装业,都是极佳的机遇。
傅西爵要的从不是草包女人,她深知这一点。
所以她让自己优秀,无论从外貌到能力,她都要成为最配傅西爵的那个人。
而林薇薇或许也会参加这个大赛吧。
但那又如何,林薇薇之于她,不过是个虾兵蟹将,到时候自己只要赢了林薇薇,还不让傅西爵更看重自己
勾唇,心雅迅速地进入aos官网,然后提交作品,报名。
与此同时,远在c城的傅西爵。
倒塌的河床及大楼,那残骸,触目惊心。
唯一的万幸是楼房倒塌时,没有造成人员伤亡,但此刻傅氏的股票已经跌停,若对这场事故不作出合理解释,傅氏在房地产业,可能就将面临前所未有的危机。
傅西爵看着大楼的检测报告,所有材料都是合格的,所有地基都是与原设计相同的。
唯一的问题出在突然塌陷的河床。
那不是只塌表面,而是河床下方几十米的地基,都松垮了。
怎么会突然这样
傅西爵眉心紧锁,问项目经理,“河床的报告出来了吗”
项目经理摇头,“这个必须找地质局的人做专门的检测,但我们在c城没有关系网,所以只能走正常的申请流程,我一早就打电话问了,说等排队到我们,可能要半个月。”
可傅氏连一天都等不了。
傅西爵面色肃凛,“我去一趟地质局,你留在这里,有任何情况通知我。”
“好的傅总。”
傅西爵很快来到地质局,本以为自己说要找局长,前台会说要预约,岂料前台一听他姓傅,就带傅西爵来到了局长的办公室。
“啊傅总你来了。”那局长地中海加啤酒肚,说话间还带着酒气,明显刚过饭局不久。
傅西爵微惑,“王局长知道我要来”
王局长笑笑的,“这不我表侄子刚和我通过电话,让我帮你检测一下那块河床,你放心,我正在安排人呢,技术员什么,稍后就到了。”
傅西爵闻言拧眉,“您表侄子”
呃……
王局长这才发现自己嘴快了,就怪自己刚刚在饭局喝高了,这会儿竟然把易司宸叮嘱自己别说的话给溜出嘴了。
第245章 要你当我儿媳妇
但能混到局长的位子,那应变力也不是盖的。
王局长嘴一张,就笑道,“嗯,对,我表侄子是税务局的,傅氏在我们c城建项目,那项目建成,到时候税收什么,不都是大家双赢嘛。”
“所以这会儿傅氏的楼塌了,其实我们各局各管,也是相当重视的,这不都想着,要把事情摆平了,好安抚民心嘛。”
这话听着在情在理。
但,为什么今早项目经理打电话的时候,却说是要排队等申请呢
傅西爵虽惑,但事件紧急,他也没有再深入问。
之后,就有地质局的检测员,来到楼塌的河床边,对河床进行专门的检测。
检测需要深到地下几十米,还配了专人钻洞入地,然后检测员在几十米深的地方进行取样,才能做出详细检测。
报告原本是要两天才能出来的,但依照局长命令加急后,报告在晚上凌晨的时候终于出来了。
而这一看,令人震惊。
河床下方的土地,竟然由点扩散,被一种酸性物质,大面积地腐蚀着。
而这种腐蚀,明显就是人为注入的,因为只有一块,然后中心酸度最浓,外层逐渐减弱。
但也就是这样一块直径不到两米的土地松软,就像千里之堤溃于蚁穴一样,让河床慢慢地下塌,然后日积月累,造成了整体的塌陷,并且牵动前方的高楼,一起轰塌。
傅西爵眉心紧锁,“如果是人为,那对方是怎么把酸性腐蚀物,注入到地下几十米深的地方的”
检测人员猜测,“应该就是像钻井一样,钻了根管子通到地下,然后从管子里注入腐蚀性的溶液,这样,大约一个月的时间,河床就会在不知不觉中塌陷了。”
“但我们刚刚没有在土里发现管子,所以应该是已经被人抽掉了,而现在整块河床都塌了,恐怕也找不到管子留下的洞痕了。”
那傅氏要解释这次河床的倒塌是人为,光靠地质局的检测报告,恐怕不够。
因为会有人说,报告是假的。
不过是傅氏为了摆脱责任,买通了地质局的人。
所以还是必须揪出整件事的始作俑者。
可楼房还在建,周围根本还没有安装监控,有人若晚上混进来做手脚,也根本不知道是谁。
傅西爵眉心紧锁,突然想到什么,对项目经理说,“这次的项目,之前还有什么公司和我们一起竞标”
项目经理拿出手机翻看了一个文件,说,“万兴和远达,都是c城的老牌地产公司。”
傅西爵寒眸沉锁。
有时候竞争就是这样,有人欢喜有人愁。
这次水上威尼斯的项目,利润很大,但对工程的严谨度极高。
万兴和远达虽然是当地的地产企业,但论实力,却不如傅氏。
所以最后是傅氏拿下了项目。
而万兴和远达,如果当中有谁不平,然后出于报复,在傅氏最终将项目建成的时候,弄出这么一出楼房倒塌事件,也不无可能。
傅西爵不愿低看人性,但有时人性在利益面前就是这么黑暗。
“查一查万兴和远达。”
“好的傅总。”
不出一天。
特助就带回了一些关于万兴和远达的消息。
特助说,“傅总,万兴这边没有什么问题,但远达这边,我刚刚以谈合作的名义约见他们总裁,前台连通报都没有就说不见,我觉得应该是远达总裁事先就通知过前台,如果我们的人找过去就拒不接见,而为什么不见,恐怕是心虚。”
傅西爵眯眸。
所以这次楼塌的罪魁祸首,就是远达
可怎么才能找出证据毕竟没有证据,光靠猜测,根本无法平息傅氏豆腐渣工程的舆论。
而傅氏如今已经连续两天股票跌停,再这样下去,连其他的工程都会受到影响。
他该怎么做。
……
帝都。
林薇薇看着新闻,忧心忡忡。
网上对傅氏的抨击还是只增不减。
虽然易司宸告诉她,地质局已经找出河床塌陷的原因,是人为注入腐蚀物质造成的。
但没有人证,光靠一张报告有何用还不是会被人质疑捏造报告
有时候真的东西也不会被信,何其悲哀又何其无奈。
可河床那边根本没有监控,又怎么拍下那些人为破坏的证据
叮铃铃。
突然手机响了。
林薇薇一看,是李太太打来的。
林薇薇立即接起,“你好,李太太。”
“林小姐。”
李太太嗓音带笑,欢喜道,“你发给我的设计图我刚刚看了,旗袍我很喜欢,还有我儿子送我的白玛瑙,我没想到你竟然还将它做成了项链,真的很漂亮,可以说是和旗袍融为一体,我真的太喜欢了。”
林薇薇微笑,“李太太你喜欢就好,那什么时候你方便,我找人到你家给你量尺寸,然后旗袍就可以开始做了。”
李太太笑笑的,“唉,上什么门呀,我等下就来找你,正好找你说说话,我很久没遇到林小姐这么投缘的人了,要是我儿子还活着,我肯定要你当我儿媳妇的。”
没一小时,李太太果然来了。
这是李太太第二次登门造访,那手里,不仅提了个果篮,身后,还有司机抱着两捆布料。
林薇薇看着那一捆布料,一愣,“李太太,这布料是”
李太太把布料展开,笑眯眯道,“这不我家里正好有布料吗,我就选了两款给你,正好可以让你做旗袍,就省得你再费心思去找布料了。”
林薇薇看着眼前的布料,微讶。
这两款都是上好的面料,一款是云锦,一款是香云纱。
云锦的表面光亮细腻,有轻微凹凸感,因此光线下色泽会有变化,十分华美,曾经皇室贵族的专用面料就是云锦。
而香云纱则是岭南地区一种古老的手工织造面料,由于它的工艺独特,制作时间长,所以市面上,它的产量并不高,尤其李太太带来的是全真丝的香云纱,那就更难求了。
林薇薇忍不住问,“李太太,你们家是做面料生意的吗”
李太太笑了笑,“不是,我丈夫是做建材的,但我女婿是做面料的,他见我喜欢旗袍,所以送了我不少适合做旗袍的面料。”
林薇薇了然了,她记得李太太之前介绍儿子的时候说的是小儿子,所以李太太,应该是还有个大女儿,然后大女儿嫁了个老公,是做面料的。
而这两款布料,确实十分适合做旗袍。
“那李太太,我现在给你量身吧。”
林薇薇拿出皮尺,道。
“好,麻烦你了。”
李太太笑笑的,很快,林薇薇就给李太太量好了尺寸。
因为临时茶几上没有纸,所以林薇薇就随手记在了刚刚看的报纸上。
那版面,正好是对傅氏楼塌的新闻。
李太太看着,突然道,“唉,这傅氏是被什么人恶意攻击了吧,这楼塌,肯定是人为的。”
林薇薇一愣,“李太太你怎么这么肯定”
“我刚不是说我丈夫是做建材生意的么,他恰好是傅氏的供应商,这次c城的项目,一些钢材就是我老公供货的。”
李太太说到这里,拧了下眉,“然后我记得一个多月前,我老公和我说了件事,感觉和这次傅氏的楼塌有点关系。”
林薇薇瞳眸一紧,立即问,“是什么事”
李太太道:
第246章 唯有林薇薇
“就有次,送货司机送了一车钢材去傅氏的工地,没想到送完吧,那卡车坏了,那天他身体也不舒服,有点感冒,也正好是最后一趟车了,就干脆买了点感冒药然后睡在了车里,打算第二天在让人来拖车修。”
“可谁知睡到半夜的时候,那司机听到有什么声响,当时他的货车就停在工地靠门的地方,那声音是从河床那边发出来的。”
“司机觉得古怪啊,这大半夜的,工人都走了,怎么会有声音。”
“他就下车看了,然后就看到河床那边吧,竟然有几个人大半夜在把什么东西往地里敲,他觉得奇怪,想上去问的,但他感冒了人昏昏沉沉的,这晚上又黑,他一不小心把自己给摔跤了,这脑门正好磕在地上的碎砖头上,给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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