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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逢对手,温先生请赐教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银丹草

    简简单单的两句,已经给她的反常下了定论。

    黎昕浑身难受的要命,实在没心思和他多说,只是脸色僵了僵,低声说了句“神经”,扭扭脖子,将脸埋在柔软的床褥间,不再理会。

    一这样,气氛便尴尬起来,温世尧看着她残破的衣料,心里怒气已然烧到头顶,张张嘴还想说什么,口袋里的手机适时响起来,他看了眼床上一动不动的女人,转身到外间的阳台上接电话。

    “老板,我找到房间时人都走了,后来到前台查了一下,房间是黎小姐的证件开得,当时确实也拿走了两张房卡,所以……”

    郑明轩站在服务台,看着电脑上的登记记录,如实报告,说到最后识趣地停住,只是这其中的意味,是人都能品得出。

    虽然说不上为什么,但他总觉得这样说有些不合适,因此顿了顿,又说道,“要不,我再去问问冯经理我刚刚下来的时候还见过他,说不定这其中有什么误会。”

    连续几日的降温,室外露气沁凉,温世尧只穿了件单衣,冰凉的风吹过,却仍觉得躁郁不堪,眸光暗了几分,沉吟片刻才说道,“行了,你回去吧。”

    随后切断通话,回过身进了房间,将手机随手扔在沙发上,脸色阴沉地掐着腰来回走了几圈。

    以前就觉得她主意正,小小年纪敢背着家里和传媒公司签约,哪知这两年,好的不学坏的学,现在都学会找金主这一套了,真是越过越回去。

    药劲经久不散,黎昕埋头躺了半天也没人回来,以为温世尧是默认着让自己睡在这,便起身,脚伸到床边,轻晃着摸索到地面,想到浴室冲个澡缓解一下。

    走到与外间相连的门边,听见他打电话的声音,“我还在会所,这边有些事要处理。”

    “没什么,一些小事。”

    “不用等我,你们回去吧。”

    “那我让明轩送你。”

    ……

    他的声音很好听,丝毫没有这个年纪男人浮躁的通病,大概与对方关系密切,所以又含着丝丝柔和,清朗通透,与面对自己时的淡漠大相径庭。

    对面应该是温月提过的那个女人吧,据说意义非凡。

    她咬咬唇,也不知是哪股子筋抽了,可以跺着脚走到外间大门处,拧了门把手准备出去,拧了几下没拧开,身后却传来不耐的男声,“你折腾什么”

    黎昕转身,正对上双幽深的眸子,红唇抿了抿,赌气般地说,“我这个小事,就不浪费您把妹的时间了。”

    “张口闭口都能扯到两性话题上,你脑子里只有这些东西”

    温世尧淡笑,笑声很低却让人觉得极不不舒服,似乎绵里藏针带着股傲慢,目光在她衣着残破的身体上流连一圈,薄唇翕动,“或者,以色事人,这就是你的定位”

    他的语速不快,字字清晰,黎昕张了张嘴,很久没接上话。

    她一向伶牙俐齿,应对各路嘲




第286章 现在后悔晚了
    主动权被人剥夺去,黎昕只能任由他的舌尖侵占自己口腔的每一个角落,一直被吻的头昏脑胀,舌根酸软,身子像是失了重直直坠下去,被温世尧抓住双腿,抬起圈在他劲瘦的腰际。

    如此一来,黎昕整个人便像树袋熊一样牢牢挂在他身上。

    紧俏的臀下被硬-物顶着,这个动作有几分羞耻,也让她顿时觉得身体里刚散了几分的空虚再次袭来,一波一波更为猛烈,如无数蚂蚁细小的咬噬,痛痛麻麻让人疯狂。

    肺内空气挤压一空,黎昕忍不住从他唇间错开,弓着身子,趴在他颈窝喘着粗气,他身上有淡淡的烟酒气息,清冽干净,和着香水与沐浴用品的香气,让她恍恍觉得,这就是荷尔蒙的味道

    温世尧手指摸索到她身侧的拉链,笨拙地拉开,裙子领口褪到腰际,上身突然一阵凉意,被略带薄茧的指腹抚触,黎昕瑟缩了下,伸手抵着他的胸,断断续续的低喊了声,“等……等一下……”

    “等什么,现在后悔晚了。”

    温世尧覆在她耳边说道,嗓音哑然带着股强势,灼热的气息喷薄到她小巧的耳廓,让她又是一阵颤栗,身子下意识用力贴近他怀中,低吟出声,“唔,不是……”

    “不是什么”

    温世尧似乎故意吊她胃口,停下来,头向后仰了仰,深眸带着几分笑意盯着她。

    黎昕让他看得颇不自在,眼帘掀了掀,硬着头皮,伸手撕扯他仍完好无损的衬衣,“要脱一起脱啊……”

    所有后续似乎都是理所应当。

    房间大灯光色调的黯淡,黎昕不着寸缕地被放到床上,长发如瀑布般平铺,白皙的脸颊绯红,清水般的眸子半阖着,溢着满满的情愫,男人精壮的身体覆上来时,她有片刻的恍惚。

    人生似乎要进入下一阶段了,不知以后是好还是坏

    开始的似乎草率了些,他们是露水情缘,还是会因此生出牵扯

    想不出也猜不透。

    温世尧似乎对她的走神不满,低头在她胸前咬了下,力道不重正好有些痛感,黎昕吃痛,瞪了他一眼,“你干什么”

    “你。”

    他言简意赅说了个字,黎昕一时未反应过来,脑子还在想这一个“你”字的意思时,便觉得下身一阵撕裂般的痛楚传来,随后快速蔓延到全身,连喊叫都没来得及,小脸瞬间疼得煞白,泪从瞪大的瞳眸中滚落出来,顺着太阳穴跌落到长发中。

    分开的双腿忍不住夹紧,扭动着想要从他身前抽离。

    意识到自己被她营造出的表象所迷惑,温世尧停下动作,咬牙切齿在她耳边忿恨地说,“黎昕,这就是你所谓的放得开”

    黎昕深吸了口气,已经从这一波疼痛中镇定下来,双臂缠上他的后颈,将下巴搭在他肩上,气息仍旧不匀,却刻意营造得轻松,“上一任恩客没得手而已,要不你也不会有这种疑问。”

    她的话音落下,便迎来又一下下猛烈的冲撞,疼的她抓紧他的背,指甲刺进他皮肉里,缓慢划出道血痕。

    “再胡说一个”

    耳边传来郑重其事的警告,吓得她僵了僵身子,闭紧了眼。

    温世尧微微抬起身,看她这副模样,嘴角几不可见地弯起弧度,伸手探到她后背,将她整个抬起,跨坐到自己腿上,轻抚着她的背,直到怀里的人彻底放松,才缓缓动起来。

    最初的灼痛过后,渐渐有了丝丝的快意,随着血液流窜到四肢百骸,温世尧将头埋在她胸前,在她白净的皮肤上留下一个有一个印记。

    黎昕纤细的手指漫过他浓密的黑发,随着动作加深而抑制不住地吟哦出声。

    之前消耗太多精力,没多久她便招架不住,手指抓紧



第287章 累,不存在的
    “就是怕啊,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沈辛蔚低徊的音色透着几分委屈,顿了顿,语气有些哀求,“我过去找你,行吗”

    “太晚了,有什么明天再说吧。”

    “我去会所找你,又不是去你家,有什么不方便的”

    她声音拔高了些,隐隐带着些控诉,“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辛蔚,明天再说行吗”

    温世尧音色浅淡地重复一遍,隔着电话线听不出情绪。

    但沈辛蔚知道,他这样说,已经有些不悦了。

    他这人就是这样,看似亲近,却总隔着彬彬有礼的距离,没人知道他心里究竟想什么。

    她不敢深究,生怕让他起疑,只能咬牙,故作轻松地说,“好,明天再说。”

    早上突然下起了雨,雷声轰隆作响,黎昕睡梦中被惊醒,迷迷糊糊扯着被子想将头蒙上,突然从背后伸过来一双手,捏着她的肩将她按到反方向。

    她吓了一跳,旋即反应过来,是温世尧。

    温暖有力的臂膀围拢而来,将她纤细的身子裹进怀里。

    年轻的身体密密匝匝地贴合着,他下巴冒起的青茬从她耳廓划过,耳鬓厮磨的感觉让人心悸不已。

    朦胧的光景中,黎昕的脸颊不可抑制地发烫,睡意也顿时消弭无踪。

    许久也没睡着,他怀里又有些憋闷,她扭扭身子稍稍退后了些,抬起头,借着不时划过天际的电光,看向男人雕琢复刻的清隽面容。

    窗外雨势凶猛,淅淅沥沥的,撞得玻璃噼里啪啦地响。

    安静的房间内,男人均匀的呼吸与她的缠绕。

    这一刻,好像忘了许多事,那些乌泱泱的烦恼似乎全部随着这一场大雨,给冲的无影无踪。只剩下心里那点欢喜,因为有了夜色的掩护,从眼神中肆无忌惮地晕染开来。

    她忍不住提了提唇角,突然听见喑哑低沉的声音在咫尺处响起,带着丝戏谑,“醒这么早,想再来一下”

    这话似乎在嘲笑她之前的主动,黎昕笑容顿时垮掉,看着他清明不已的眸子,唇角抖了下。

    这人分明早就醒了,却故意看她笑话似的装睡,顿时语气不善地低斥,“来个鬼啊来,你自己来吧。”

    说着,双手撑着他的胸膛想脱开钳制,温世尧胳膊收紧了些,不耐地咋舌,语气包含了某种警告意味,“再说一遍”

    她似乎并不是乖巧听话的小女生,越是这种口气越是激起些对立行为,伸手将他的手臂扯到一边,翻了个身背过去,嘴里也没闲着,“怎么,累坏了,人话都听不懂了”

    温世尧原本就因为感冒头疼不已,被她不安分的小动作惊醒就罢了,开个玩笑又莫名被怼了一通,不爽到极致,也不多言,长腿一掀,将她压制住,胯间昂扬抵着她的后腰,准备用实际行动让她知道,累,不存在的。

    后腰观感异常,黎昕不安地向前挪了挪,身下仍有些粘腻,昨夜的种种经历虽模糊却并没抛之脑后,她实在怕再经历一次那种贯穿全身的痛,只能缩了缩身子,安静如鸡。

    等了半天,却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她紧绷的后背稍稍放松了些,腰际搭过来一条手臂,有些沉,让她呼吸轻滞了下。

    “就这点胆子,还天天张口闭口潜规则你的潜规则,都是靠说说的”

    削薄的唇抵着她的头顶,隔着浓密的发丝,让她头皮一阵发麻。

    心里有些慌乱,黎昕不着痕迹地长舒了口气,正想开口,从房间某个角落里传来一阵手机震动的声音,打断好不容易建立起的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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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8章 狼心狗肺
    “拉倒吧,华姨,给您两天时间,您就是在家印,也不一定能印得出来。我也是给人打工的,规矩也不能在我这破了不是要我说,咱们呐就走程序……”

    宽哥说着,踢翻脚下的凳子,提着棍晃晃悠悠向着蔡玉华走去,蔡玉华吓得脸色煞白,蹲坐在地上不停嚷嚷,“昕昕,你快想办法救救妈妈啊……”

    墙角的黎晖也吓得捂着头尖叫出声,被宽哥的一个小弟踢了脚,骂骂咧咧地说,“瞅你那熊样,叫个几把。”

    黎晖颤了下,又向着墙角缩了缩,没敢再出声。

    即便隔着电话,黎昕也知道那是个什么场景。

    蔡玉华说得也不算错,她确实比黎晖要幸运得多。即便父亲现在时常醉醺醺,但说破天也就那样了,至少没让她经历那些乌烟瘴气。

    她对人性的所有认知,几乎都来自这个放诞不经的妈。

    “欠多少钱”

    她阖上眼帘,语气平静地问出口。

    她知道,这些高利贷的钱如果不还上,早晚还要找到自己和爸爸这里,他们父女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生活又会被打乱,而她也可能前途尽毁,这样拖下去实在没有意义。

    她的声音不大,对方却刚好能听见,安静了几秒后,宽哥朝地上啐了口,拾起手机接起,“不多,112万。”

    “怎么会有那么多”

    蔡玉华不可置信地喊,声音从听筒传过来,隔着距离有些失真,“我不就欠了10万吗宽哥,你们也太黑了……”

    “华姨,你第一天出来混的这可是高利贷,不是福利机构。”

    宽哥打断她的话,用棒球棍敲着桌面,瞪着眼一笔一笔地算账,“你忘了,你那姘头老钱跑路之前还欠着一笔呢,还有,你当我这群兄弟一次次跟着出来玩儿的不要钱的不用养家糊口啊”

    “我跟老钱又没结婚,再说他都跑了五年了,跟我有什么关系”

    “所以,他的钱我也没给你多算啊,他走的时候欠多少我就收多少,够意思了吧……”

    电话这头的黎昕一言不发地举着手机,有些无力地倚着墙,黑眸无神地凝着镜子里脸色红润的自己。

    宽宽大大的浴袍裹着纤瘦的身板,半敞的领口处星星点点的痕迹,暗示着昨夜的沉沦。

    人生总是反复。

    她不过二十岁,即便过得不尽人意,也总有些不切实际的幻想。

    接电话之前还觉得庆幸,落难时,喜欢的人会如神袛般出现,解救她于水火之中。

    可现在,又觉得可笑。

    果不其然,依着生活于她的尿性,幸运过后,十有是泥沼。

    她那个妈,总是最快打碎她幻境的那个人。

    “把他们放了,”她浅浅咽了下口水,音色透着些索然,“天黑之前,我把钱给你。”

    黎昕打开卫生间的门,站在门口处,长长呼了口气。

    刚刚泡了个澡,未擦干的的长发还在身后滴滴答答落着水珠,溅落在厚重的地毯上,晕染出一块水渍。

    天色已经转亮,却仍有些昏昧。

    温世尧不知何时起了,已经穿戴整齐,站在外间的玻璃门前,手机擎在耳边,似乎在打电话,但却一言不发。

    她轻手轻脚走过去,在他身后的沙发上坐下,双手交叠搭在腿上,因为长时间泡澡而起皱的指腹下意识摩挲着手机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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