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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阴间的神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寒自于风

    “老板看来还不知道,呵呵,也是,这种丢脸的事就算知道,也得装作不知道啊。”

    中年人似笑非笑的看着胡泉三,话里总有话。

    胡泉三这就疑惑了,问道:“先生这是何意”

    “呵呵,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中年人的目光出现了一丝鄙夷。

    胡泉三更加郁闷了,不爽道:“你最好把话说清楚,你我今日初次见面,我自己做了什么我自己不知道你竟然知道,来来,你说来我听听,你要不想给钱就请马上离开,我开门做生意,没工夫跟你瞎哔哔。”

    “哟,有阵子不见,脾气还见长了,呵呵,你以为你把他们全供在这儿,他们就能让你官复原职老哥告诉你,你的位置啊,已经被老黑子替了,他可不是那好惹的,我看你这生意挺好啊,放心吧,日后我会叫弟兄们都光顾着点,你就好好享受这一生吧,我还挺羡慕你的。”

    胡泉三再问,他却是什么也不肯多说,往沙发一躺,睡觉去了……

    看着神色各异的十座阎王神像,胡泉三没来由的一阵愧疚,他到底是什么身份那个中年人又是什么人,怎么话说一半又不说了

    他们不会让我官复原职这到底是什么意思,那老黑子是谁,我到底干了什么弟兄们……又是谁

    正纠结着,胡泉三的眼角余光却瞥见之前进来的那个年轻人,竟然拿出一把刀往中年人走去。

    顿时大喝:“住手!”

    年轻人看了他一眼:“不要多管闲事!”




第六章:身份成谜
    自那二人走后,胡泉三胡思良久,有些困倦,只是小虎也刚休息没多久,他便把小龙给叫了起来,自己则去后面的房间睡觉了。

    大厅后面有两个房间,里面是舒适的居家风格,没有神像,也没有古风,明亮干净,另一间是小龙和小虎的,也弄了一个厨房,厨房也不小,只是胡泉三厨艺并不精,除了想吃面条想喝粥,一般还是带着小龙小虎叫餐吃。

    躺下便睡着了,他做了许多零碎的梦,一会子梦到阴曹地府,一会子又梦到小时候,一会又梦见晚上那个中年人,他穿的跟电视剧里的人一样。

    等到第二天醒来,头疼欲裂。

    扶额时发现手心那块黑黑的,不由有些烦躁,他有点轻微洁癖。

    而等他洗手时,却是怎么洗也洗不掉手心那里黑黑的东西,让他没来由的一阵心急,他甚至出现了一丝想拿刀给它挖掉的念头。

    当然了,他还没有那么疯狂。

    洗漱完,胡泉三看着手掌心那黑黑的一块,心里很是膈应,感觉那只手无处安放,插口袋也不是,捏拳头也不是,弄的他心烦意乱的。

    小龙见老板起来,便倒了杯白水给送了过去,说道:“老板,你怎么脸色不太好”

    “没事,做了一晚上的梦,没睡好。”胡泉三对小龙笑笑,他比小虎年长一些,懂事很多。

    小龙又道:“我昨晚去超市买了一点菜,我也不会做,但我会煮粥,我去给你煮碗皮蛋瘦肉吧”

    胡泉三听着就觉得饿了,点头说好。

    小龙高高兴兴的去煮粥了,这还是胡泉三教会他的,喝粥养人,而且煮粥也简单。

    胡泉三喝过水,又有些不放心小龙,皮蛋瘦肉粥得切菜切肉,他一个半大小伙子,可别切着手了啊……

    想着就跑去厨房,准备叮嘱他小心些,却不想还是迟来一步,小龙的已经抱着手皱着眉头了。

    胡泉三哎呀一声,忙上前拿起他的手看,还好,只是手指头切破了,不过,刀口虽然不深却也不浅,血流个不停。

    这用创可贴肯定是止不住的了,胡泉三拿了一个小毛巾给他包起来,叫他自己去医院处理下。

    小龙走了,胡泉三看着还没切好的肉,心中一暖,这孩子……

    他自己将剩下的食材切好,粥已经煮上了,等煮好了将这些东西全放进去就行了,不过手上沾了不少血,他得洗手先。

    不想这次洗手那黑乎乎的一块竟然洗掉了!

    胡泉三总算是舒了一口气,却没有注意到手心中一个“正”字,正一点点变浅,就快要看不见……

    当然,刚刚出现,不会立刻马上就消失的无影无踪,等胡泉三切好食材再次洗手的时候,终于看见了。

    他用右手狠狠擦了擦那个“正”字,擦不掉。

    胡泉三不禁想起,刚才掌心遇血,黑黑的一块没了,变成了一个字

    想罢,他自己拿起刀,将手指快速的割了一道小口子,顿时便溢出鲜血,他一握拳头,血便沾染在了手心。

    “啊——”

    随着一声尖叫,胡泉三吓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疼的他龇牙咧嘴。

    刚才他的血染到手心的那个字的时候,那个字竟然



第七章:记忆深处
    就在这一刻,胡泉三的记忆深处,忽然涌现……

    打从胡泉三十三岁起,师傅就把胡泉三送到兰桥镇,当一个老木匠的学徒。当时胡泉三不明白,师傅葫芦里买的什么药。胡氏在江南好歹是个大户人家,名声甚广,门客重多,况且胡泉三又是一家长子,师傅膝下再无别人,为何要让惟一的徒弟背井离乡

    师傅常年在外做生意,家里里里外外全靠小师叔在维持着。

    小师叔这个人很风趣,但是家务缠身,忙得很。一干仆人里除了李伯,也是经常换的,真正知心知底可以说的上几句话的几乎没有几个。平时一个人呆在家里,只觉得一片死气沉沉的。

    胡泉三小时候,只有逢年过节祭祀的时候才能见师傅几面,他老是板着一张脸,坐在正厅左边的太师椅上,正襟危坐的样子总让人觉得不可亲近。

    师傅从不抱抱胡泉三,就连话也很少对胡泉三他们说。每次过年给他请安的时候,他总是斜着眼,从鼻腔中挤出:“恩,下去。”寥寥几个字,像是在完成某种仪式,全然没有亲情在里面。

    所以,当胡泉三得知十三岁要离开家的时候,心里还是很欢喜的。

    离开的那个夜晚,下着小雨。师傅送胡泉三去码头。

    胡泉三掀开轿帘儿,外面连绵的雨飘进来,落在胡泉三的脸上,凉凉的。身后渐渐远去的胡氏老宅在雨中仿佛一个飘忽的鬼魅。没有月光,整个世界都陷入黑暗。

    到了码头,外面的雨下的更大了。胡泉三隐约看见一艘乌篷船停在码头边。

    “行了,老爷少爷,可以上船了。”乌篷船中传出李伯的声音。李伯年轻的时候就跟在师傅身边,想来已经有三十几年了。如今他已经是四五十岁的老人,比师傅还年长几岁。他的两鬓都生出了斑驳的白发,但是人起色很好,从外表上看一点儿也不像四十不惑的年纪。

    师傅打着伞,站在轿子外面,低声说:“下来。”

    不知为什么,望着那艘乌篷船在翻滚的江水中犹如一片树叶般飘摇不定的样子,仿佛随时都有可能被打翻,被江水吞噬,胡泉三有些害怕。犹豫着不肯下来。但师傅从掀开的轿帘儿里探进身子,几乎是强行抓住胡泉三的手,将胡泉三拖出来。胡泉三还没来得及跟李伯告别,就被拖到了码头上。

    码头边的青石板被雨水打湿,混杂着青苔的腥气和泥土的味道。脚下很滑,胡泉三本能的抓紧了师傅的手,但这样也缓解不了心中的不安。

    胡泉三上船后,师傅为李伯点燃了手中的一盏油灯,口中呐呐的念了什么,随后就扣上了琉璃罩子。油灯的光很微弱,跳跃的火光只有黄豆大小。

    船渐行渐远,胡泉三看了一眼师傅,他站在码头上并未离开。师傅点燃了一袋烟,若有若无的火光再黑暗中忽隐忽现。江水咆哮着,小船在河道里颠簸的厉害。虽然从小在水边长大,但还是头一次碰见这么恶劣的天气。胡泉三坐在船尾,心中不免紧张。

    “船要划多久才到兰桥镇啊”胡泉三问摇舵的。船航行了半个时辰了,天气越来越糟糕。

    船头掌舵的汉子头也不回的站在哪儿,半天都不回应胡泉三。聚精会神划船的样子让人觉得不可思议。

    船头掌了一盏马灯,灯光



第八章:怎么了!
    哗啦一声水花四溅,有什么东西浮到水面上来了。白花花的一团,夹杂着大量气泡,就那么飘在水面上,那是个人,是船把式!他身上的汗衫被水打湿,紧紧地黏在躯干上。

    此时他瘦小的胸腔和干瘪的四肢,与刚刚壮士的样子完全不相符和,但胡泉三却认那是他,因为就在此时此刻,他还在重复摇浆的动作!!

    即使手里已无船桨,他还是认真的摇个不停。他就那样飘在水面上,像一具腐尸一般散发着浓烈的恶臭。刚才还好端端活生生的人怎么一下子就成了这样就算是不小心没站稳掉进水利淹死了,也要两三天才能浮起来,更不可能一下子就腐烂了啊。

    胡泉三还百思不得其解时,船把式却突然一下子从水中直立起身子,就这么直挺挺的浮在胡泉三面前!!

    仿佛水中有什么抓住了他一般,船把式保持着站立的姿势迅速下沉,似乎水里有只大鱼迅速把他吃了进去。胡泉三终于看清了他的脸,那是一张没有半分血色的脸,湿漉漉的腐肉挂在颧骨上,眼睛烂了一半,黄色的液体从里面流出来,仿佛是在哭泣。

    船把式一转眼就消失了,江面上只留下几圈涟漪,还有从船把式沉下去的地方冒出来的一股脓血。

    李伯一声不吭的将那盏灯塞进胡泉三的怀里,然后几步跨到船头,抓起船桨,飞快的划起小船,江面在这一刻突然平静了,船把式像一个祭品一样被献给在江中作乱的东西。

    小船一路畅通无阻,很快地向前划去。但是这份轻盈并没有持续多久,江面上就又开是起波澜,整个江面像一锅粘稠的糖水,沸腾着翻滚着。李伯用力地划着船,那副血气方刚不输少年气势,与他的年龄极为不符。

    船艰难地向前,突然,水中一股很强的吸力,将船尾吸进了水中。猛然间小船倾斜了,胡泉三的身体向后仰,脚踝几乎没进了水中。

    一时间胡泉三惊慌失措,心中充满恐惧,那江水好冷,给人一种无法从中逃脱的压抑感,仿佛就连抵抗,挣扎都是徒劳的,就像溺水的人一般有着深深地绝望。

    这时一支船桨伸到胡泉三面前,“抓紧!”李伯大喊一声胡泉三想是看到救命稻草一般紧紧地抓住船桨,李伯一用力,就将胡泉三从那水的漩涡之中提到船头。

    这时胡泉三早就忘了怀中抱着的油灯,油灯从胡泉三怀里滚到船舷上,里面的油漏了个精光,灯熄灭了。

    那盏灯的光芒明明很微弱,可一旦熄灭了却绝的周为都暗了下来。四周那分墨色越来越浓郁,船头小小的马灯根本无力与之对抗,它的光被压缩到巴掌大小。

    李伯哑着嗓子,叹了口气。

    “李伯,李伯......”胡泉三害怕的话都说不清,但是心里不全是慌乱,还有种说不出的情绪在蔓延。

    “害怕了嘿嘿,胆小鬼!真不像是你爹的种儿!”

    这时,船终于翻了。李伯将胡泉三楼进怀里,“没事儿,有我在。”

    李伯说。

    胡泉三他们俩一起沉进水里,从小在江边长大的胡泉三熟知水性,此刻却动也动不了,身子硬的像块石头。胡泉三感到有很多东西缠绕在他身边。“咕嘟



第九章:多少?
    干完活才发现老头子早就不见了,屋里只剩下胡泉三跟慕南。胡泉三认真的打量起那个少年,他比胡泉三矮半头,也比胡泉三瘦很多。屋子不大,胡泉三他们俩的床各占屋子一角,中间隔着一张桌子。

    各自的衣柜都紧紧靠着墙。桌子腿上刻着精美的图案。花朵栩栩如生。

    胡泉三床铺上方有一扇窗子,紧紧地关着,窗上落满了灰尘,看样子很久没打开了。也是,这窗子朝西,没光投进来开了也没用。胡泉三和慕南的床挨得很近,也就六七步远。

    那个男孩在铺床,铺好了走到桌前,点燃一盘香放进一个精致的小香炉里。那个香炉雕刻成宝塔的形状,宝塔的四角有各雕一只貊在上面,相传貊这种灵兽可以吃掉人的噩梦,睡房中摆设着可以使人一觉睡到天亮。

    燃的香升起一阵阵烟雾,袅袅青丝飘散在半空,屋子里就像仙境一般。

    “慕南,你怎么这么早就睡拉,天才刚刚擦黑呐。”胡泉三问

    “镇上的人都睡的早。”慕南边说边钻进被窝儿,“黄昏之后就别出门,早些睡。”胡泉三有些纳闷儿,兰桥镇的人也太懒了吧。

    不过刚刚还能听到窗外乱哄哄的人声,现在却寂静一片,连虫鸣声都听得一清二楚,街上的确是没人了。

    算啦,入乡随俗嘛。胡泉三重新钻回被窝。眼皮很沉,胡泉三很快就睡着了。口腔中还有酱爆田螺的香味,田螺真好吃。

    咦,刚刚胡泉三呕吐的时候,明明感觉自己胃里的东西都吐空了,怎么一点螺肉都没吐出来啊那肉难道真的入口即溶了吗不管了,先睡觉再说。

    第二天一大早,胡泉三就被慕南推起来,半睡半醒之间很近的看着他的脸,感觉到他呼出的热气喷到胡泉三的脸上,胡泉三不禁回想起经常在胡泉三怀里撒娇的小妹胡凝珊。她像个小花骨朵一样。

    但胡泉三的美好回忆马上就被打断了。慕南见胡泉三还在赖床,一把将胡泉三的被子掀走。顿时胡泉三的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在清冷的早晨,胡泉三在惨叫一声后从床上蹦了起来。

    虽然现在已经是民国了,但是像兰桥镇这样的小地方,还不知道钟表是什么东西。他们平时用的柜子,床什么的,还都是木制的。

    作为十里八村儿唯一的木匠,潘木匠的生意一直很好。胡泉三平时几乎见不着他闲着,除了偶尔到树荫底下抽袋水烟,其余时间都在家里做家具。他从不叫胡泉三做木匠活,胡泉三对此也没有太大的兴趣。

    潘木匠到时经常在黄昏时将慕南叫到房里,每逢那时慕南就不会回来睡了,潘木匠房里的灯会亮一宿。第二天慕南总是很累的回来蒙头大睡一天,无论胡泉三说什么问什么,都不搭理胡泉三。

    胡泉三在铺子里守了两天,实在是闲得发慌,师傅不搭理胡泉三,慕南也总是自己呆着,看胡泉三的时候总是一脸鄙夷。店里还有一个伙计,坐在前台记账,难得和胡泉三说上几句话。

    最好的就是师娘了,不仅陪胡泉三玩儿,还给胡泉三零花钱。不过师娘总是喜欢一边摸胡泉三的头,一边说:“囡囡,快来......囡囡……”她说话声音有点古怪,不过这并不妨碍胡泉三对他的好感与日俱增。

    第三天的晌午,胡泉三看店里无人,就溜出去玩儿了。兰桥镇虽然是个芝麻小镇,但店铺却很齐全。到处




第十章:回来!
    “胡泉三伸手从他的车上揪下来一只糖葫芦,“哎,大叔,没给钱呐,等一下啊!”胡泉三大声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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