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落仙山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青梅涩
“好!”这些时日他们也劳累了,也应该休息休息。
阿爹站起身,甩甩衣袖,牵起阿娘的手便向外走去,阿娘本还想说些什么,无奈随着阿爹的牵扯,还未说出口,便也渐渐远去。
阿夏说得对,阿爹阿娘不曾提问我为何受伤的事
第28章:知因
第28章:知因
我便说,早这样说话多好,这几个长老中,他是对我最有意见的,也不知因为易风的原因,还是我本身让他不喜欢。
“你不用在这给我傲性子,易江长老,我们相处时日也不短,我的性子如何,你也知晓,好说话时好说,不好说话时我谁的面子也不给。我这身子好了,我要瞒着你们出山,你们也是不知晓的,我这般招摇,只是想确认心中想法,果然。”说完我不理他气得发绿的脸,甩袖离去。
“你......你......”
不用回头瞧,我也知他在身后气得抬手,颤颤巍巍的指着我。
真不想让他生气,气坏了还不得膈应我自己。
下山后我一路也没耽搁,直赴汋郁雪山,这次瞧来和上次不一样,上次来虽说冷冻却还有丝人气,可今日来显得更冷了,刺骨钻心的冷。
我寻到他的殿内,一路无阻,外边一座连着一座雪山,殿内也是冷的让人直打牙颤。
偌大的殿里,摆设素雅,物置简单,一点不像他的作风,倒是与我院落布置相似,与我在一起这般久,别的没学着,这房屋布置倒是学的七七八八。
突然空旷的房里传来一声痛苦的声音,我寻声,推门便见汋郁躺床上,脸色白的如死人。
“刀离,可是你”他闭着眼,气若游丝。
我抬手想予他点气续续他这半吊子的命,我还未出手,身后便传来他唤的那人的声音。
“你来此作甚,还嫌害得主子不够惨”。
听这话,汋郁神情紧张的竖直耳朵倾听。
我不出声,望着刀离端着药碗快步走来,她心中怒火,此刻全发在我身上。
“起开。”她伸手来拽我衣服,我向后一躲,她没有得逞。
“刀离,是谁”他声音微弱,我却听出一丝颤抖,想来他心中已经知晓我是谁。
我这才发现他睁开的双眼,毫无神色,我在他面前,他却问我是谁
刀离恼怒放下药碗,出手伤我,可她怎会伤得了我,一挥手又把她拍在地上。
这般状况我也是些意外,瞧瞧手心,我可没使功法,难不成最近让阿娘补得力气都大了许多。
她趴在地回头瞪我,像要吃了我一般,我紧紧眉,不悦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语!”他的声音莫名的让我听着心酸,是有泪雾。
知是我,他强扭着身子躲闪不及,不想在我面前示弱。
也对,他一直与我不对付,怎会愿意让我看到他狼狈不堪,失魂败落的模样。
“怎么回事你莫要在此装好人,明知故问。”刀离轻笑,说话句句如刀,好像这样便能伤我一般。
“到底怎么回事”她答非所问,我又加重语气问了一便。
“秋语,你......也是来瞧我笑话,你走,我不想见到你,走!”易风扯着嗓子嘶哑吼着。
他此刻可还能见得到我他这般模样更是让我心疼。
“是易风还是那几个长老。”刀离不回话我又道:“你不说,好,我亲自去问他们!”
“是他们所有人!”刀离嘶哑着对我吼出声。
“刀离!”汋郁伤得厉害,说句话也是去了不少力气,可尽管这般,对着这忠心于他的刀离却还是柔不起性子,虽言气轻弱,但还是听出一丝厉气。
也不知是她主子现在没能力管她,还是对我的恨,也顾不得要违抗她主子的命令,轻视地对我道:“也不知主子是有多大能耐,居然让他们都开了尊手,而这一切都是因为你。他们说是主子伤了你。你那么厉害,他怎可能伤着你”
“好!”说完我向外走去,可离刀离几步开外,我抬手点了她的穴,让她不能言不能语,也动弹不得。
她这些话我才回神过来,那日我与汋郁之战,她重伤在床,未曾在场瞧见。
况且那日,我确不是汋郁所伤。
想来汋郁还是没有听我的话,还是任性的上了雨落仙山,不然此刻他怎会奄奄一息在床。
那些个长老再生气恼怒,那般情势下,也不会结伴下山来寻他。
他这般模样是自找了苦吃!
对于她严声厉气的控诉,我赞同,不反驳,可易风与那几个长老会这般做,也是为了我,就像是我对汋郁还没有做什么,她便会替她主子讨回来一般。
所以她埋怨我,也是有理可寻。
只是易风与长老们一起,为何事态也会如此严重。
我心思量,半晌不开口,刀离无法言喻,一时间此间静悄悄,汋郁便轻声出言问道:“她走了吗”
我不理会刀离没有声的嗤之以鼻,走到汋郁跟前,瞧他艰难也要撑着的身子,我扶他躺下。
“刀离,我何时让你这般说话了,是不是瞧我不行了,便觉得我的话不用再听了。”
他应该是以为我走了,教训起刀离来。他这话委实委屈了刀离,那姑娘对他的忠心,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我不言语,抬手与他以掌对掌,为他疗伤。
他这时反应过来,急急唤了两声刀离也没人回声,意识到了什么,他便强扭着身子,想抽回手。
我拽住他手腕,瘦得让我一把便抓牢在手中,哪还反抗得过我,可我怕他不要命,他对自己可是狠厉的很:“为何不与他们解释清楚”
这话一出,他才瞬间停止动作,反问我:“你这般......可是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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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对峙
第29章:对峙
对,他说的对,大义凛然,理所当然怎会不对,要不是他,时不时渡气予汋郁,汋郁哪还有命吊到现在。
这么多人围着汋郁一个才刚集聚三百年功法的人打,说是下手重了些,是些吗他们可能不太清楚自己有多厉害,他们一人出一手都让汋郁无力还击,还一起对他发难,对着他发泄心中愤怒。
且不说他们是否下了杀手,就他们以多欺少的行为便让人诽议。
“那你为何不救他,你们以往可是那般要好,你就见得他这般模样”
易风站起身,背手于身后,背对我轻笑道:“为何我不想他再纠缠你,不想他做的事却让你操碎了心,不想你为了他再受伤,他现在这般情况甚好,不会再惹事端。”
看吧,都说为了我,都是为了我,可我真心不喜,真心受不起。
“你是想让他一辈子都这样。”
他低头不说话,他也许没有想过,世事难料。
我顺了顺心中那堵着的气:“那你可知这般比杀了他,更让他难受。”
“没人想他死,他自己也死不了。”
当然,他那般还哪有能力自行了断。
我站起身往前走去,不理会他在身后唤我的声音。
“你就这般在意他”也许我对他置之不理,让他有些生气,说话也带了些愠怒。
我停下脚步,转身望他,他离我不过一步之遥,我却觉得好远好远,我苦涩一笑:“易风,你为何总问我这些问题何为在意,我对你,对大家不都这般你究竟想要什么答案”
“你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他倒是委屈了,说的很无奈。
可明明我才是那个难做的人。
“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以后这种问题,我不想再听到!”
我这话也许重了些,我走很远,他还立在原地,一动不动呆如木鸡。
回山阿夏刚好来瞧我,我正蹲在那灵芝边上,挽袖想拔起它,阿夏见状,急急进院,严声急切出言阻止我。
我见是她,便不先着急采灵芝,拍拍手起身,逮着她问了汋郁的情况怎么办,让她与我去瞧瞧,她不回我话,倒一脸惊讶问道:“你知道了”
看来他们都是知道的,唯独把我瞒着。
我倚着梨树,佯装生气,不理她。
“阿语姐,你别生气嘛,我不是有意瞒你的,我也是事后听叔叔他们几个长老,闲谈时知道的,我当时不在场,我要在场,我定不会让他们伤你的小鱼的。”
“你又在胡言什么!”这阿夏就知道打趣我。
“好好好,我胡言,那......易风?”
“他就如你说的,他怎么做,也都是为了我,我怎会真怪他。”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
“我没怪他,你这般高兴”
“那是自然,不然我会替他难过的,这般真心让你给糟蹋了!”
“你这话说的你阿姐好似铁石心肠,不不不,不仅铁石心肠,还有些卑劣”
“这我可没有说。”
“走走走,不先与你扯这些,先与我去瞧瞧。”
“好好好,去瞧瞧你的小鱼。”
阿夏如吃饭修行一样平常的打趣,我去十年如一日的只能无奈摇摇头。
怪只怪自己嘴笨,脑子朽木。
只是我没想到,出来山门,一眼便瞧见易风那明晃晃的白色身影,还站在原地发呆。
“易风,你怎么在这儿”阿夏上前与他打着招呼,他抬眼望我一眼,平淡道:“我与你们一起去。”
“这......这,这......”阿夏支支吾吾半天也没吐出一句话来。
我朝前走去,不理会他俩,阿夏小跑步前来挽着我的手臂,小声嘟啷:“阿语姐,你们这是怎么了,你不是说不怪他的吗,怎还甩起脸色来呢”
“有吗”他要去便去,我可没有阻拦的权利。况且我只是没有强扯着脸皮,怎么就成甩脸色了。
这阿夏,就不能说我点好的。
易风倒也没多说什么,默默的跟在我们身后。
到了雪山,一进院便瞧见刀离出来倒水,瞧见易风,刀离一脸后怕往后退,作提防状。
瞧来是那日的血雪腥风,在她心里留下来深刻的伤害。
“你们又来做什么”
“能做什么,当然是来瞧瞧那小鱼死没死!”阿夏就是喜欢捉弄人,也不管人家是否懂她的趣话。
易风直接走过去,刀离想拦又怕他的表情,逗乐了我与阿夏。
易风回头瞧我俩,我俩捂嘴偷乐,他无奈的摇了摇头,推门进去了。
刀离难得的脸红,满脸羞涩的跑了下去。
“阿语姐,这小姑娘倒是挺有趣的。”
“在你眼里,谁不有趣”
“这倒是!”
“走吧,进去先瞧瞧他!”
“好!”
阿夏走至汋郁床边,抬手为他诊治,我与易风立在她身后瞧着,须臾,她出言道:“你先前还说把那灵芝拿来,他好成这般,哪需要那东西,给他也是浪费,幸得我执意没让你拿来。”
“那便好,可他为何还未醒!”
“这心事放下,精神放松,自然便要睡个好觉,睡个长觉。”阿夏起身向外走去,我紧跟其后,再三确认道:“阿夏,他真的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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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热闹
第30章:热闹
阿华许久没见我,应是对我生分了,他由他阿娘牵着,不上前也不言,立在亭边。
一双美目望着我,含笑欲言,嘴角向两脸颊飞扬,风拂过,衣袂飘然,发丝缠绕。
阳光柔和洒在他身上,白衣宛如有了色彩,又交错点点滴滴斑驳树影,树影晃动,身上交汇出的图案又变幻了样式。
好一幅美少年图,这幅情景只怕是女子也难敌。
我瞧的有些分神,直到阿华抬手拂去飘到嘴角的发丝,我才回过神来。
不用瞧,我也知此刻耳红得厉害,虽说只是对他的一种欣赏,可赏得如呆子般,还是失了面子。
为缓尴尬,我请他们入座,奉茶。
阿华随他阿娘入座,眼睛却盯着我,一眨不眨,小脸微扬小心翼翼又带点希冀。
我不知他想什么,只能回之礼貌一笑。
阿商开口直言来意,半分请求半分担忧,言语之间都是希望我能好好看着阿华,确是上次的事,让她担心受惊,她再三言语叮嘱我是可以理解的。
我心里本是不情愿的,可想到阿商为何会同意让阿华习法,而我对此又有些愧疚,我便开不了口说出拒绝的话,再则,我好像答应过阿华,只要他阿娘同意,我便考虑教学于他。
阿商也知这是强我所难,急切解释道:“我本意不愿麻烦你的,可这孩子说什么只有你可以教他,别的他不要,阿夏又说让他与你做个伴也好,我这才带他来麻烦你!”
我欲坐下的身子,又站直,思量须臾,我轻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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