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小狼狗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鹿小策
靳文卓怎么都觉得要气出心脏病的节奏,孙子抱不成他也不强求,只要儿子能幸福快乐比什么都强。
可跟着罗镧这厮,靳文卓怎么都觉得儿子是“被逼为娼”的那一方,心里忒不爽了。
越这么想,靳文卓就越觉得一股怒火在胸腔里上下翻腾,心里就越焦躁。
反观罗镧,神态自若地坐在那里,如磐石般坚不可催。
无论心态还是气势,都是完胜。
靳文卓用余光瞥着罗镧,一眼,两眼,到底是憋不住了,开口嘲道:“罗总前些年还跟我一起抢过女人,怎么现在喜欢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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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3章 学会和自己和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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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尚回到自己房间,发现被褥床单全换成了新的,窗明几净,一看就是刚刚打扫过的样子。
老头子虽然一直给他留着房间,但他一年到头也回不来几次,更别提在家住了,每次回来也不是冲老头子去的,而是惦记着他妈。
他房间里没多少东西,就一个床一套沙发,墙上也没多余挂钟饰品等,只东面墙上镶着一张照片,是一个顶漂亮的女人,正是倪棠。
这照片还是倪棠以前的剧照,她扮演一个民国时期的名媛,戴着当时最流行的帽子,穿着时尚的洋装,雍容华贵,风华绝代。
很多人都说靳尚长得更像妈妈,尤其演戏的时候眉目间多情忧愁,简直和倪棠年轻之时一模一样。
但在舞台上,靳尚的霸气和狂热则更像爸爸,完全不输靳文卓当年风范。
靳尚盯着墙上的照片看了一会儿,他没有设香案,也不需要给他妈上香,他知道他妈不在乎那些虚礼,只要能看着他就好了。
可能儿子天生就跟妈妈亲,靳尚小时候很黏他妈,加上他小时候长得漂亮,跟个洋娃娃似的,他妈就总爱将他打扮成小女孩,他那时也不懂,只为了哄妈妈高兴,穿着小裙子撒娇卖萌什么的,看着妈妈开怀大笑,他就跟着高兴,现在想来,可能就是被他妈不小心坑了。
如果妈妈还活着,知道他现在跟一个男人在一起了,不知道是会难过,还是会祝福
靳尚不怎么在乎他爸的想法,却很想知道他妈妈的。
他想,应该是会祝福的吧。
靳尚有一些哽咽,吸了吸鼻子,呈“大”字型倒在大床上,不敢闭眼睛,生怕一闭眼睛,小时候的回忆又会如潮水一般地涌来。
很多人都以为四五岁的孩子不记事,他妈妈刚刚去世,靳文卓把他接到身边那会儿,一些叔叔姐姐摸着他的头叹道:“这孩子还小,等慢慢长大了就好了,长大了小时候的事情也就记不太清了,感情都是慢慢培养的,父子哪有隔夜仇啊,等再大些跟他爸自然就亲了。”
他当时就在心中嗤之以鼻,然后暗暗告诫自己:“听好了靳尚,你什么都可以忘,就是不能忘记你妈是怎么死的!”
在他心目中,他爸就是害死他妈的罪魁祸首。
别人或许都忘了,可他清清楚楚地记得,五岁以前家里只有他和妈妈两个人相依为命,再加上一个保姆,三个人在一起过生活,“父亲”于他而言只是一个陌生的符号,它存在于母亲的嘴巴里,时常念叨,却勾不起他什么情绪,他觉得那不是亲爹,亲爹怎么会不疼他
父子不睦了这么些年,他心里也不痛快。
谁不想一家子和和气气的,能好好过日子,他拿话伤他爸,自个儿也好受不到哪里去,只是咽不下心里那口气,想要给他妈讨个公道罢了,但有时候想想也挺没劲的,窝里斗一向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在将老头子伤得体无完肤的同时,他自己也落了个伤痕累累。
何必呢
和罗镧在一起之后,大概是心灵有了寄托和慰藉,消除了他心头不少恨意,也不再那么愤世嫉俗了,心中有了爱,万事都清明。
尤其是在看到南霆这些年和季董的关系渐渐和睦,父慈子孝、一团和气的场面他看了也挺触动、羡慕的。
南霆那边情况跟他差不多,老妈都是被渣爹给坑惨了,红颜薄命,香消玉殒。
他和南霆打小便亲近,很大一方面是因为同病相怜,但南霆比他幸运得多,人家老妈至少陪他走过了十几个年头,父母也曾经恩爱过,他从小过的便是单亲家庭的生活,只知母亲,不见父亲。他妈妈是太过软弱,南霆的妈妈则是太过刚烈,最后都走上了一条不归路。
他跟南霆聊过,问他是怎么消除心结的。
季南霆苦笑着告诉他,什么消除心结啊,不过是害怕失去罢了。他和父亲关系的转折,是在父亲中风,季家出现危机的时候,他看着向来强硬的父亲一夜白头,轰然倒下,那一刻就好像心中一座大山倒塌了一般,他突然怕自己成为父母双亡的孤儿,尽管他已经成了年。
“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以前不明白这句话的道理,可真正懂得的时候,都有些来不及了。”
季南霆拍着他的肩膀,语重心长道:“有时候放过别人,其实是在放过自己。长大了,该学会和自己和解了。”
道理靳尚不是不懂,只是真正做起来,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容易。
多年的心结,一朝想要解开,哪儿那么简单
她的小狼狗 293章 学会和自己和解
靳尚回到自己房间,发现被褥床单全换成了新的,窗明几净,一看就是刚刚打扫过的样子。
老头子虽然一直给他留着房间,但他一年到头也回不来几次,更别提在家住了,每次回来也不是冲老头子去的,而是惦记着他妈。
他房间里没多少东西,就一个床一套沙发,墙上也没多余挂钟饰品等,只东面墙上镶着一张照片,是一个顶漂亮的女人,正是倪棠。
这照片还是倪棠以前的剧照,她扮演一个民国时期的名媛,戴着当时最流行的帽子,穿着时尚的洋装,雍容华贵,风华绝代。
很多人都说靳尚长得更像妈妈,尤其演戏的时候眉目间多情忧愁,简直和倪棠年轻之时一模一样。
但在舞台上,靳尚的霸气和狂热则更像爸爸,完全不输靳文卓当年风范。
靳尚盯着墙上的照片看了一会儿,他没有设香案,也不需要给他妈上香,他知道他妈不在乎那些虚礼,只要能看着他就好了。
可能儿子天生就跟妈妈亲,靳尚小时候很黏他妈,加上他小时候长得漂亮,跟个洋娃娃似的,他妈就总爱将他打扮成小女孩,他那时也不懂,只为了哄妈妈高兴,穿着小裙子撒娇卖萌什么的,看着妈妈开怀大笑,他就跟着高兴,现在想来,可能就是被他妈不小心坑了。
如果妈妈还活着,知道他现在跟一个男人在一起了,不知道是会难过,还是会祝福?
靳尚不怎么在乎他爸的想法,却很想知道他妈妈的。
他想,应该是会祝福的吧。
靳尚有一些哽咽,吸了吸鼻子,呈“大”字型倒在大床上,不敢闭眼睛,生怕一闭眼睛,小时候的回忆又会如潮水一般地涌来。
很多人都以为四五岁的孩子不记事,他妈妈刚刚去世,靳文卓把他接到身边那会儿,一些叔叔姐姐摸着他的头叹道:“这孩子还小,等慢慢长大了就好了,长大了小时候的事情也就记不太清了,感情都是慢慢培养的,父子哪有隔夜仇啊,等再大些跟他爸自然就亲了。”
他当时就在心中嗤之以鼻,然后暗暗告诫自己:“听好了靳尚,你什么都可以忘,就是不能忘记你妈是怎么死的!”
在他心目中,他爸就是害死他妈的罪魁祸首。
别人或许都忘了,可他清清楚楚地记得,五岁以前家里只有他和妈妈两个人相依为命,再加上一个保姆,三个人在一起过生活,“父亲”于他而言只是一个陌生的符号,它存在于母亲的嘴巴里,时常念叨,却勾不起他什么情绪,他觉得那不是亲爹,亲爹怎么会不疼他?
父子不睦了这么些年,他心里也不痛快。
谁不想一家子和和气气的,能好好过日子,他拿话伤他爸,自个儿也好受不到哪里去,只是咽不下心里那口气,想要给他妈讨个公道罢了,但有时候想想也挺没劲的,窝里斗一向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在将老头子伤得体无完肤的同时,他自己也落了个伤痕累累。
何必呢?
和罗镧在一起之后,大概是心灵有了寄托和慰藉,消除了他心头不少恨意,也不再那么愤世嫉俗了,心中有了爱,万事都清明。
尤其是在看到南霆这些年和季董的关系渐渐和睦,父慈子孝、一团和气的场面他看了也挺触动、羡慕的。
南霆那边情况跟他差不多,老妈都是被渣爹给坑惨了,红颜薄命,香消玉殒。
他和南霆打小便亲近,很大一方面是因为同病相怜,但南霆比他幸运得多,人家老妈至少陪他走过了十几个年头,父母也曾经恩爱过,他从小过的便是单亲家庭的生活,只知母亲,不见父亲。他妈妈是太过软弱,南霆的妈妈则是太过刚烈,最后都走上了一条不归路。
他跟南霆聊过,问他是怎么消除心结的。
季南霆苦笑着告诉他,什么消除心结啊,不过是害怕失去罢了。他和父亲关系的转折,是在父亲中风,季家出现危机的时候,他看着向来强硬的父亲一夜白头,轰然倒下,那一刻就好像心中一座大山倒塌了一般,他突然怕自己成为父母双亡的孤儿,尽管他已经成了年。
“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以前不明白这句话的道理,可真正懂得的时候,都有些来不及了。”
季南霆拍着他的肩膀,语重心长道:“有时候放过别人,其实是在放过自己。长大了,该学会和自己和解了。”
道理靳尚不是不懂,只是真正做起来,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容易。
多年的心结,一朝想要解开,哪儿那么简单?
靳尚悠悠叹一口气,心想俩人聊了那么久了,估计也差不多了吧,老狐狸啥时候能带他走,两个人回家钻被窝玩啊?
等不及了,靳尚翻身而起,要下去找罗镧,刚开门,便见佣人带着罗镧过来了。
他诧异,“你怎么过来了?”
罗镧嘴角噙着淡淡笑意,“怎么,你的房间我进不得?”
当然不是这个意思。
靳尚扯着罗镧的手将他拽进房间,关上门,瞪着眼珠子问道:“什么情况啊?老头子就这么放过你了?没找你麻烦吧?”
罗镧轻笑,“那是你爸,又不是毒蛇猛兽,能把我怎么滴?”
心里再补上一句:就是真的毒蛇猛兽,老子也不怕!
看到罗镧好端端地回来,靳尚心里反倒别扭起来,小声嘟囔道:“什么啊,看来老头子真没把我当回事啊,儿子都被人家拐跑了,他就象征性地问一句,就把你放了?这放的也太容易了吧……”
罗镧听他嘟囔半天,又是好气又是好笑,长臂一伸,将靳尚的脑袋夹到咯吱窝底下,抬手就是一个爆栗,“你小子什么意思?”
靳尚小怪兽一样的怪叫起来,“啊……疼……”
罗镧将他松开,反手就压倒在床上,对上靳尚一张委屈的四分五裂的小脸,立时便心软了,在他小脸上拍了一下,“委屈了?”
他多了解靳尚,怎么会不知道这臭小子闹的什么别扭。
嘴上跟他爸顶得凶,实际上心里还是在乎,期盼着老爹的关心,一方面怕老爷子为难他,另一方面却又希望娘家人能来为难一下他。
靳尚扁着小嘴,盯着他的眼睛,还是好奇地问道:“我爸到底都跟你说什么了?”
“也没什么,无非是要我好好对你,要是敢欺负你他就找人揍我。”
靳尚闻言立时咧嘴笑了,“我爸想找人揍你?他不会不知道我男人是谁吧?”
小孩嘚嘚瑟瑟的样子,看在罗镧眼里怎么都觉得稀罕。
罗镧眸色沉了下,欲~望说来就来,伸手去扒靳尚的裤子,惊得他浑身的毛都炸起来,“你干嘛?别瞎搞啊,这是在老头子的家!”
“管他谁的家,老子想要你,谁也拦不住。”
罗镧流·氓属性上来了,哪里还管在哪儿,给小狐狸剥掉裤子,就顶·了进·去,靳尚疼得直叫唤,“哎呦woc,你丫属驴的啊?”
很快他就骂不出来了,被罗镧弄得只剩下叫的份儿,又怕把他爸给招来,只能小声哼哼。
靳文卓在池边枯坐了一会儿,把罗镧的话在脑子里过了n遍,到底是没钓上一条鱼来,索性扔了鱼竿,回到楼上想和儿子聊聊。
佣人要去叫,他摆摆手说不用,自个儿亲自去。
走到门口,正准备敲门,就听到里头发出来的碰撞声音以及他儿子哼哼唧唧的声音。
靳文卓攥紧了拳头,气得恨不得立刻撞门进去,滚你丫的罗镧,竟然敢在我家欺负我儿子,这完全是不把我放在眼里啊!
分明就是故意的,简直就是头驴!
她的小狼狗 294章 我爱他他也爱我
直到一·炮打完,偃旗息鼓,佣人在外头听着没了动静,才走上前去轻轻叩了叩门。
“少爷,先生让您……完事后去书房找他。”
靳尚刚刚平缓下来心情,听到这话脸顿时红的跟火烧云似的,狠狠瞪了旁边正坏笑的男人一眼,喊了一嗓子,“知道了!”
听着外头没了动静,罗镧没忍住笑出了声。
靳尚小脸皱成了一个囧字,气得抄起拳头直打罗镧,“就说让你收敛些,现在都让人听去了吧,好意思吗你?丢不丢人?”
罗镧笑意盈盈地看着他,“老子脸皮厚,不怕丢人。再说了,我办我自己的媳妇,有什么好丢人的?”
靳尚正在床下穿裤子,听到这里气得抄起枕头就朝他砸过去。
“臭不要脸!”
估摸着刚才不小心被他爹听了自己的活春宫,靳尚到底有些不好意思,在书房门口踌躇了半响,再三检查了裤子拉链,才敲响了门。
里面传来一声沉沉的,“进来。”
靳尚在他爸面前很少客气,这次倒是有些心虚,站在书房中央也低眉顺眼的,哼哼道:“找我有事?”
靳文卓坐在书桌后面,端详了儿子半响,目光上下打量着,最终锁定在他的脖颈上,那细长的脖子上,分明印着好几处狼啃的痕迹。
一看便知刚才在房间里发生了什么,靳文卓眼珠子一下子瞪起来,双手紧握着椅子把手,力气大到几乎把红木椅子捏碎。
他知道罗镧定是故意的,存心气他呢,意在告诉他:你精心养大的儿子,还不是成了我的裤下之臣?
靳尚站了半天,也没听他爸开口,一抬手,就对上一双盛满愠怒的双眼。
他心冷不丁哆嗦一下,朝后看了一下,没人啊。
这火气,难道是冲他来的?
靳尚暗暗在心里琢磨,他这次回家安分得很,没犯浑啊,老头子没道理生他的气……
靳文卓深呼吸了好几下,才压制住想冲出去杀了罗镧的火气。
父子俩大眼瞪小眼了良久,靳文卓才板着脸沉着嗓子问:“你俩刚才在房间里,干嘛呢?”
靳尚:“……”
这让他怎么回答?
靳尚摸摸鼻子,一时间心虚耳热,心道您老人家在外头都听到了,还来明知故问,有意思吗?这不是故意找尴尬呢嘛!
但既然当爹的问了,当儿子的就不能不回答。
靳尚放下手抬起头,看着他爹理直气壮地回道:“干两口子的那点事呗,您要是在外头听的不清楚,我们也可以在您面前表演。”
这话完全是火上浇油,靳文卓气得抄起手边的笔筒就朝靳尚砸了过去,靳尚闪身避开,笔散落了一地。
靳文卓眼底布满红丝,“臭小子,你是嫌你老子活的时间太长了,想气死我是吧?!”
靳尚差点挨砸,刚才心里那点小心虚小愧疚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双手插进裤兜里,混不吝的,唇角挑起嘲讽,“我可真没这意思,我俩甭管干什么又没碍着您什么事,至于让您这么大火气吗?”
靳文卓心里本就攒着一团火,被儿子这一顶,更加忍不住了。
“没碍着我什么事?我是你爸!你和罗镧的事情闹得满城风雨,我现在走到哪儿不得被媒体问上几句,你让我怎么回答?”
“该怎么回答就怎么回答呗。”
靳尚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您要是觉得丢人,大可以跟媒体说已经跟我脱离了父子关系,反正您也不在乎有没有我这个儿子。”
“屁话!”
靳文卓气得拍案而起,“什么叫我不在乎有没有你这个儿子,明明是你不在乎有没有我这个老子!结婚这么大的事,你也不跟我商量,自己悄没声地就给办了,你眼里还有我这个父亲吗?这个家,这个家!在你心里到底是什么?!”
靳尚拧起眉头,“罗镧都跟你说了?”
心里暗骂这个大嘴巴,他本来是想寻个合适的机会自己来说的,没想到罗镧这么快把事情都给交代了。
他知道他爸对结婚这件事比较敏感,此前就一再告诫他,若是想玩怎么玩都随便,但婚姻是一辈子的事,千万得想清楚了再做决定。
不过,说就说了吧,早晚的事。
“没错,我们是结婚了。没告诉您,是因为知道您就算知道了,也不会同意的,还是别给您添堵的好。”
靳文卓抿紧嘴唇,他当然不会同意,如果他早知道,如果不是俩人已经领了证,他说什么也会反对,绝对不会同意的。
可看现在儿子的态度,分明是已经认定了罗镧这个人,两个人早就登记了,还一块同居了那么久,看上去倒真是恩恩爱爱的两口子。
他瘫坐回椅子上,闭上眼睛深深叹口气。
“算了。木已成舟,我还能说什么呢?哪怕你找一个女孩,我也不至于这么反对。你就没想过,以后,你们要怎么办?”
靳尚知道他爸指的是哪方面的事,也坦言道:“我想过,我自个儿是生不了,他要是想要孩子,我不反对他找一个代孕妈妈。孩子不会是我们之间的问题,也不会成为我们感情的障碍。我跟他在一起,不图他什么,只是因为我开心、快乐、踏实。我觉得这就够了。”
靳文卓看着儿子完全陷入感情中欲罢不能的样子,心中充满担忧。
“感情的事情谁也说不准,他能对你好一时,能对你好一辈子?没有孩子,你俩连个血缘的牵绊都没有,能这么一直走下去吗?”
靳尚眸底的颜色黯了黯,嘴角噙着一丝苦笑,“您和我妈倒是生了我,有血缘上的牵绊,可到头来又怎么样呢?两个人要过一辈子,是基于爱,我没考虑那么多,只知道我爱他,他也爱我,所以我们在一起了。以后的事情谁也说不准,我们能做到的,就是过好眼前。”
他一字一句,斩钉截铁,“而且,我相信,他不会负我。”
***
没留下吃晚饭,靳尚和罗镧乘着日暮走出了庄园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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