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星高兆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谢其零
福星高兆
作者:谢其零
现代带霉运的扫把星高兆穿越了,附带三个命格,她无语望天! 既然带着扫把来的,看我如何玩转一把! 可是,我还没开始哪,怎么就给了个男扫把? 继续望天! …… 一个积极向上的、一家人欢天喜地好有爱的故事
001 扫把星
寒风凛冽,就要进入腊月。
干冷的风把人的脸吹的生疼,路上偶尔有相遇的熟人,都是一句:今年好冷,怎么还不下雪
武成县一住宅,一男子在产房前团团转,着急的等待,不仅感觉不到寒冷,额头还出了密密的汗珠。
里面稳婆的使劲使劲的声音,听的出来一丝慌乱,男子听不到妻子的任何声音,吓得要趴在窗子上看,可惜,什么也看不到。
听到门口动静,他赶紧的跑过去,就见稳婆开了个门缝,急切问道:“保大还是保小”
原本都快要吓死的男人一脸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结结巴巴的说道:“大……大,保大!”
门哐的关紧。
男子跌跌撞撞的走到院子中间,跪下道:“求菩萨保佑,保佑我妻度过难关,求菩萨保佑!”
跪了小半个时辰,天渐黑,就在他磕头之时,天空出现了三道光,聚成一股,直击下来。
产房里传出婴儿啼哭声,激动的男子爬起来,顾不得腿僵硬,趴在门上大声问:“我媳妇怎样”
“恭喜高大爷,母女平安!”
听到稳婆的这句,男子瘫坐下来,仰脸哭了。
半夜就下了大雪,第二天,高文林开了门看到一片银装,踩了踩厚厚的积雪,脚下发出咯吱的声响,他快步来到月子房,对着门里大声说道:“娟娘,闺女就叫兆儿,瑞雪兆丰年,好兆头!”
十三年过去,还是这个住宅。
今年的第一场大雪,纷纷扬扬,漫天雪花,下了一天一夜,第二天终于放晴,天地都被白雪覆盖,一片银装。
高兆站在院子里,踢了下树干,树枝上的雪撒下,她伸手接着,雪落到手里,化了,掌心冰凉。
“大姐,看我捏的!”
高兴荣举着一个小雪球递给高兆,高兆拿起,后退一步,使劲往后罩房的屋顶扔过去,然后拍拍手。
小弟高阳荣一旁在一旁拍手鼓掌,大弟使劲的捏雪球,捏了就递给大姐。
高母江氏走出来,呵斥道:“兆儿,可别再扔了,到时再砸到人。”
高阳荣转身,仰脸说道:“娘,大姐扔的准,都扔在屋顶,没砸到人。”
“那去年把后街的货郎给砸倒的是谁”
高兆做个鬼脸,那次谁知道好巧不巧的货郎从房后走,房顶掉下的雪球落在他头顶,偏偏那个雪球是大弟故意里面放了个石块,就放了那么一个,货郎倒霉了。
该!谁叫那个货郎贼眉鼠眼的往她家探头探脑的看着就不是好人。
前世的高兆父母双亡,被村里人骂扫把星,善良坚韧的奶奶抚养她长大,但还是接连噩运,奶奶没了后,她也倒霉透顶来了这里。
不过,来到这里,霉运好运福运都有,高兆怀疑难道她就是奶奶曾说过的铁扫把金扫福星三种为一体的命格
不然她自己也没少过波折,讨厌的人也会莫名其妙的倒霉,家里自她出生就蒸蒸日上了,所以父亲最喜她,觉得是大女儿给自己带来了好运。
虽然祖父每天研究周易八卦什么的,可高兆不敢去问,怕露馅。
高家一片和睦,祖父孤寡老人,每天研究命里,父亲高文林是武成县主簿,娶妻江氏,二子二女,老大老小是闺女,中间两个是儿子,一个十岁一个七岁。
高兆很珍惜来之不易的家人,就算没有电灯没有网络又如何
正屋里,炕上坐着四岁的小女儿高巧云,对面大姑姐高翠在纳着鞋底,每扎一针就往头上蹭下针头。
“这几个小的越来越费
002 想赖婚
高兆趴在窗子上,耳朵贴近,冬天窗户糊了两层,母亲怕往里冒风,里面还用棉条四边堵上,隔音倒是好了,就是偷听不方便,幸亏叔祖母嗓门大,还是能听见的。
“侄媳,今儿我来是说我娘家侄孙阳峰和兆儿的亲事,当初可是侄媳亲口和我说定,呶,还给了我一块玉佩做为信物,这可是个好姻缘,我娘家侄孙阳峰可是过了县试了,将来定是秀才举人,如今是婶子守约,不然怎么来和侄媳提这事说实在的,那会你生个闺女,头胎没给高家生个儿郎,我当婶子的可没少为你说话,这么多年你当忘了,婶子可记着哪,如今兆姐儿也大了,婶子就来透个话,你这里也好开始备嫁妆,呶,嫁妆单子婶子也带来了,这嫁妆婆家满意了,兆姐儿将来也好在婆家挺着腰杆子不是”
高兆踮脚尖使劲趴着,听到叔祖母说这话,大吃一惊,从没听母亲说过,难道她要有个娃娃亲
还没听到母亲说话,就听呯的一声响,传来大姑的声音:“婶子说的啥话和你吕家结亲你吕家就是出了状元,兆儿也不稀罕嫁!这事我爹知道吗我兄弟知道吗怎么我弟媳就偷着和你定了我弟媳生兆儿生傻了把兆姐儿给你吕家”
“你当我张嘴瞎说你让侄媳看看,这是她的玉佩不再说了,高家的事轮不到你个嫁出的来瞎叨叨,你让侄媳说她可是自小读过书的,说话不算的事怎么能做”
“我是高家女,我侄女的事我为啥不能管你说玉佩是娟娘的就是就算是,谁知是不是哪天顺走的娟娘失了玉佩的事几十年都没找到,原来在婶子那侄女没读过书,但知道做人做事要知道礼义廉耻!”
又是拍桌子声,又是叔祖母的大嗓门:“高翠你这个被夫家赶出来的丢人玩意,你没脸说什么廉耻!要说赖在娘家的不要脸的除了你还有谁不就是欺负娟娘好性儿,没个婆婆做主,要是我女,我绝不容你在娘家丢人!”
高兆就听大姑嗷的一声,那动静估计是蹦下炕来,“我高翠就是赖也是赖我兄弟家,没赖高家祖宅!要说不要脸是谁我爹是原配嫡长,婶子住的高家祖宅可是我这一房的!欺负我爹我兄弟老实,如今还有脸图谋我侄女,要说不要脸的是谁”
“你也不用跳脚,这事让娟娘说!”
半天才听到母亲哆嗦的说了句:“婶子你欺人太甚!侄媳何曾和你定过亲事”
听到母亲这句话,高兆心落下,只要母亲没做那事,那肯定就是叔祖母胡说八道,不知为何盯上她了吕家那吕阳峰可是吕家的指望,当初叔祖母是得意的来说过,那肯定要考秀才考举人的,最差也会定个宣庆府的媳妇,武成县的都看不上。
“这会想赖婚可不成,侄媳你说,这玉佩是你的不是婶子可记得当初是你娘给你的陪嫁,文林当初落魄,你看我儿文才中了秀才,就主动和我吕家结亲,如今文林混成主簿了,就想赖婚另攀高门我可要让街坊四邻评评理!看你家兆姐儿有人要不”
高兆一下站直,气的鼓腮帮子,这老不要脸的就是打着这个主意,是个小娘子都要在乎名声,闹出来就算知道我们冤枉,但也没好亲了。
没等高兆想进屋救急,就听大姑轰人的嗓门:“有本事婶子去外面说说,我看哪个相信你你去说!去外面说!”
门被嘭的一
003 事不成
吕家有一两百亩田地,在这小县城算是个富户了,当初看中高家外来户,人口少,又是读书人家,没定亲的小的虽说是填房生的,可那填房还活着,肯定是向着自己亲生儿子,所以就给了高吕氏较多的陪嫁,嫁给了高兆祖父的兄弟高成望。
高成望这一支也就比嫡长高成继这一支富裕,后来因为高家一些是非事,高家祖宅就归了高成望这一支。
高家那些老黄历,无非就是继室仗着是长辈,高家又是独户,没个宗族可以做主,又有当地大户吕家撑腰,硬是在分家那时要把祖宅给了自己亲子,而让原配之子搬出去。
高兆祖父对此也没任何怨言,就是提出搬出祖宅可以,兄弟俩不仅是分家,也得分宗,各自记家谱,各立山头,当然,这是高兆听大姑说后的总结。
高兆那时不懂分宗是何意思,就兄弟俩,分家了也是血亲,分不分宗的有啥关系何况叔祖母不也一样一趟一趟的该上门就上门,口口声声我是婶子的。
大姑就解释了,分宗以后就是只有血缘关系,比如说,他那一支发达成宰相了,你也沾不着光,但,要是犯了事,也不会受牵连。
高兆明白了,就是好处你来也沾不上,坏事也别找我,找我没用,就是朝廷来查,分宗了,不够牵连罪责关系了。
大姑那时给高兆学话时,讥讽道:“我那填房祖母,怕我们嫡长落魄了拖累她那一支,巴不得分开,赶紧找了吕家人,又找了三家作保,还到县衙留了底,就是觉得我们这一支不会过的好,可她给娶的吕家的,却是个有毛病的,不然怎么那么大了还没定亲她可比我叔大两岁,就是她那到哪都爱顺手的毛病,就是当年定下她的亲婆婆那,她也顺,哼!活该!以为大户女这么好娶的”
高兆自小就听了来自大姑的一肚子八卦,不过她娘倒是不愿女儿听那些是非事,可大姑憋着一肚子的家史,而弟媳有点斯文,她不好说,有了高兆这个小八卦,大姑就会背着高母,给侄女说个够。
高祖父平日不多言,自高兆祖母去世后,就每日在屋里研究周易,时不时出门周边走走,高兆父亲高文林只有姐弟俩,大姐高翠守寡后回了娘家,家里也一团和气。
而叔祖高成望那一支也是嫡子一个,高文才嫡长,底下两个妹子,高文林比高文才大两岁,高吕氏不服气,给儿子娶了个大媳妇,好进门就能怀上,到底,到了高兆这一辈,那一支的嫡长是个儿郎,今年十五岁的高家壮。
高吕氏就更加扬眉吐气,觉得她那一房算是彻底压过嫡长房了。
……
高翠也从外面急匆匆的赶回来,去了弟媳屋子。
“娟娘,难怪那老虔婆看上兆儿了,她娘家那个侄孙几个月前摔了,断了腿,大夫说有可能会成瘸子,我说那老妖婆怎么来讹上兆儿了,指望兆儿嫁过去伺候她侄孙,做梦!”
江氏听了这话,就傻了,眼泪掉下来,她一个自小读女四书长大的,嫁人后相夫教子,没遇见过如此无赖之事。
高翠一屁股坐在炕沿上,怒骂几句,然后说道:“娟娘,这事得给我爹和文林说下,不然我爹真以为是你给定的,肯定要应了这门亲,爹有点老古板,知道是婶子耍赖,有了信物也得认下。”
她这么一说,江氏更加哭个不停了,好好的女儿如何能嫁给
004 出点子
本来就打算带着女儿回娘家参加喜事的江氏,因为高吕氏赖婚一事,就想提前回去,私下里探下二嫂口气,看能不能把大女儿嫁回娘家。
这事江氏一直没给夫家说,她相中了娘家二哥家的江浩,和女儿自小就熟悉,二嫂也颇喜欢兆儿,趁着这次回去先问问娘家母亲,然后二嫂同意就定下,也好戳穿婶子的谎言,哪有刚生女就一家定两家的就算她嚷嚷出来,谁也不信她。
高兆听说带她回外家去,还要多住几天,就开开心心的收拾自己的东西,两个弟弟吵着也要跟着,大姑斥责说你们捣蛋鬼去了可不行,等年初二再带着,高兆哄着弟弟说回来肯定给他们带好玩的,两个弟弟这才不闹了。
江氏娘家是乡下一乡绅,家里也有百来亩地,一直想家里能出个读书郎,江氏小时也跟着一个请来的女先生读过几年,家里儿郎读几年书发现不是那块料,就不会让继续读下去,就种下地庄稼,识字的庄稼汉也比睁眼瞎的强,不然都去苦读,家里活谁干
如今也就江浩今年下场,要是过了县试就继续读,没过,回家种地。所以江浩也是江家的指望。
江氏的心思谁也没说,打算这次探了口风回来再说,至于女儿咋想的,她没多考虑,自古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有小娘子的事,顶多定亲前告知。
高文林出去看了看天,进屋说道:“才下了大雪,估计这阵子是不会下了,明天上路正好,就是要走慢点,路上肯定滑,不着急,让刘妈妈跟着去,好照应点。”
高家有姑母帮着操持家务,就只有一家下人,夫妻俩带着个儿子,刘妈妈主要负责厨房做饭,她男人就是跟着高父当个管家,但也是啥活都干,赶车也会。
高家是简单的两个院落的宅子,带个后罩房,高祖父自己住前面一个院落,空着的两个屋子是等过了年就把高兴荣哥俩搬进去住,高文林夫妻带着子女住一个院落,东西厢房儿女分开住,后罩房是姑母高翠和刘氏一家子住。
东厢房的高兆正在交代弟弟,“记住,我和娘去了外祖家,要是叔祖母再来,你就哭,使劲哭,说爹娘不在家,叔祖母就来欺负人了,高兴你负责拉着大姑,不让姑母和叔祖母吵架,小辈和长辈吵,说出去是咱没理,阳荣不行就地上打滚,说叔祖母踢你了,抱着她腿哭,反正不能先嚷嚷出给姐姐定亲的事,不然姐姐可真要嫁给那个羊粪蛋蛋了,有啥等姐姐回来再收拾,记住没”
高阳荣使劲点头,这个他最拿手,高兴荣也跟着兴奋,问道:“大姐,要不要我把马车轮子泼水这个天肯定会把车轱辘冻在地上。”
高兆拍了弟弟一下,“你傻呀,车走不了难道还让她赖在咱家巴不得她早点走哪,记住不能明面上做坏事,一看就是你们捣乱来着,示弱懂不懂就是装可怜,咱总被那房欺负,叔祖母趁爹娘不在家就来欺负人,要是爹在,就跟在爹后面,要是叔祖母给爹撒泼,忘记那次大姐咋做的了把爹想法弄倒,高兴就大喊叔祖母打人了,阳荣抱着爹哭,别让爹说话,让大姑说话。”
高兆一一传授经验,没办法,她不在家,没法暗中想法,就怕祖父和父亲没办法面对叔祖母,大姑只会冲动的乱骂人,有时说不到点子上。
“最近别去吴伯娘家学功夫了,就守在家里,可是,你们俩的功课可得完成,不然等大姐回来,哼哼!要你们好看。
005 雷自己
上了官道,马有规律的踢踏声,走之前高文林交代要慢点,寂静的外面,偶尔有路过的马车驶过的车轱辘的声音。
马车捂得严实,高兆想看看外面,江氏不让,说可别吹着风了,再等到了外祖家就病,还不够照顾她的哪。
高兆只好靠在母亲的身上,母女俩盖着个棉被,手里捂着手炉,刘妈妈也盖个棉被。马车走的慢,还能听见车轱辘压雪的咯吱的声音。
江家在乡下,离县城五六十里,坐马车,要是夏天也就一个多时辰,但冬天,就要两个多时辰了,这是普通老百姓赶路,如果是军营里的马匹,也就不到半个时辰的路程。
江氏说着娘家的事,尽量的都在说侄子江浩的好处,高兆马大哈,没听出母亲的意思,还跟着点头,她是站在江家的立场来认为的,江浩苦读书,外祖父问了学堂的先生,说他有希望,所以江家也就全力的支持他继续念书。
古代念书是个不小的开支,高家是学费免了,但就是笔墨书本那些,两个读书的,日子都过的紧巴巴,再说,存钱是老祖宗自有的习惯,所以高家就没有像别的官家那样讲排场,什么丫鬟婆子,每个主子都配上,正好高兆自小独立,不用人多照顾,等有两个弟弟了,高兆就帮着带,又有高翠帮忙,巧云出生,江氏就能照顾过来了,不然光靠她一人,肯定是要买几个下人来服侍的。
江氏见女儿也认同侄子,心里欢喜,虽说婚事是父母做主,但女儿愿意,那就更好了,嫁过去也能夫妻恩爱,日子才能越过越好。
就在走了小半个时辰的路程,就听到远处有马车疾驶的动静,高兆侧耳听了,估计不止两匹马,在这小县城,能有资格两马拉的马车就没有,就是今天坐的马车都是父亲问县衙借的,平时有事都是雇车,家里也没必要专门养个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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