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啸马西风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初·十三

    只是他还记得出城前老秀才的嘱咐,以烟起为号。于是便挣扎着将那座最大的军帐点着了。

    等萧冉带人来到时,军营内除了战马




第三十八章 众人披甲
    多年以前的一个冬天,老秀才为了给患了肺痨的赵乙治病,只好冒着漫天大雪独自去那阴山上采药。

    可不曾想,却在半山腰处看到一只雪豹。老秀才在惊慌之余,赶紧躲在一处岩石后等着那畜生离开。

    可那畜生却是像饿极了一般,不但不离去,还在那些荒草灌木间寻找着什么。

    老秀才唯恐惊了那野兽,便大气不出、眼也不眨的盯着它。后来,老秀才看到那野物走到一处被大雪埋了一半的灌木前,前爪在雪地上刨着------

    老秀才藏身的那处岩石离那雪豹已是很近,这时候便看的更清楚了,那野物的身上有伤,血已经将它的腹部染得通红。

    老秀才知道山里的野兽在受伤后,都会自己寻找一些药草疗伤。老秀才也不知道原因,只当是天性使然。现在看那野物的样子,必是在找寻能疗伤的药草。

    于是,老秀才也顾不上害怕了,只是在心里想着或许能得到一种治伤的药。在西胡,那治伤的药可是极缺的。

    老秀才眼瞅着那野物将雪挖开后,连地上的土也刨了出来。最后,将一些树根状的东西撕了出来。老秀才想着,这必就是那能疗伤的药了吧

    可让他吃惊的是,那野物将那些树根咬了几口后,便摇摇晃晃的朝他藏身的岩石处走来。这下,把老秀才吓得白发都竖起来了。

    那野物走到岩石旁时,可能是嗅到了老秀才的气味,顿时便体毛倒竖、龇牙咧嘴的朝着老秀才吼了半声。

    老秀才本已觉得此命休也,闭着眼正等着那吼声过后,便要被这畜生吃了,可没想到,那畜生只吼了半声便没有动静了。

    老秀才赶紧睁眼一看,只见那畜生像是困极了一般,竟哈欠连天的卧下了------

    觉得捡了一条命的老秀才动也不敢动,直到那畜生躺到了,确实像是睡了才转身就跑。

    可没跑几步,老秀才又转回去,将那只雪豹刨出的那些树根抓在手里下山了。

    事后,老秀才亲自尝了尝那些树根的滋味,倒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味道。只是,尝过那些树根后,觉得平日里腰腿处那些伤痛竟像是轻了许多,而且身上也麻酥酥的,遍体通泰。

    难不成这是可以止痛的药老秀才正这么想着,便觉得困得厉害,像是瞬间就要睡着一般。

    再后来,睡醒了的老秀才便拉着独臂汉子又挖回了更多的树根,还依照此药的药性,制成了多喝便会要人命的麻沸散。

    可若是在那水里只加上一点点,倒也成了可以止痛忘忧的“酒”。

    可萧冉认为,老秀才他们饮此“酒”,就是在嗑药。

    只是今日,没曾想此药竟立了大功。

    依照萧冉的吩咐,老秀才用仓皇离开牧羊点时也没忘了带上的那些树根,连夜炮制出了的几皮囊麻沸散,再倒入李四酿造的奶酒里后,便将那些奶酒变成了更加醉人的药酒。

    只是一顿饭的工夫,便让三千狼兵昏迷了过去。

    此药能止痛,可也害人啊!萧冉想着那个喝多了的“萧冉”,又想到自己也喝过此药,心里就后怕不已。

    回到土城门前,萧冉看到老秀才正牵着追风和另两匹马站在大门处,身上落满了尘土,似是等了很久的样子。

    萧冉赶紧下马,然后示意其他人进城。独臂汉子看到萧冉下马了,也勒住缰绳,跳下马来。

    萧冉走到老秀才面前,对他说了李四之事。老秀才知道李四已死,便喊过独臂汉子,摸了摸他背着的那只羊皮包裹。

    “李成啊------”老秀才只喊了这一声便再也说不出话来了。

    这时候,独臂汉子便想起了李四的真名。

    镇西关关城,一座简陋的酒馆里,却有着全城最香的酒。那个原来



第三十九章 临时抱佛脚
    黑河河畔,一座土城燃起的大火让蓝天变色。在滚滚浓烟的映衬下,一支精甲骑军快速跨过黑河,走进了茫茫草原。

    走在最前面黑色大纛下的,是一位银甲白袍骑白马的年轻将军。

    只是,这将军太年轻了,身后的那支看上去威风凛凛身披甲胄的队伍当中,也时不时地有人坠马。

    每次有人坠马的喊声传来后,萧冉都撇撇嘴,做出一副不可理喻的样子。

    你们在西胡好歹也呆了十年了,怎么连最基本的骑马也搞不定

    只好在行军途中慢慢锤炼了。萧冉想着,只是不要遇到大股的狼兵。自己让那个颇懂狼兵规矩的老何在前面探路,遇到那些胡人也好蒙混一下。况且还打了忽利台属下的大纛,想必那些胡人不会起什么疑心吧。

    自己来此时,快马加鞭也走了二十多天,现在回返,偌大一支队伍,少说也要走三十天。这么长的时间,也不知道那个小丫头怎么样了,是不是已经得了羊,把那三百人换了出来。

    萧冉这么想着,心里也就越发的耽心那个动不动就对自己冷脸的小丫头。

    可着急也没有用,身后不断传来落马之人的惊呼声和那些骑在马上的人的嘲笑声。

    这样真的不行,不说自己带着的是一帮乌合之众,至少也是拼凑起来的杂牌军。如果碰到狼兵,估计被冲散的可能性会很大。

    萧冉曾听独臂汉子讲过狼兵作战时的样子,他们依仗弓马娴熟,与王朝军队作战时,先是弓箭齐发,然后便是飞速冲锋,只一个冲击,就有可能将王朝军队的战阵打乱。

    能抵挡住此战法的,只有自己那个大将军老爹。他将身披重甲的三千边军精锐布在军阵最前面,以此来应对狼兵的箭矢,身后的轻骑步卒便不至于在箭雨之下乱阵。

    萧冉觉得,这事有些像那个“排炮不动,必是十纵”的传说。

    而自己带着的这支冒牌精甲,恐怕挡不住胡人的一次冲击,只在那箭雨下便会溃不成军。

    傍晚宿营时,萧冉将独臂汉子和老何都喊到了自己身边,如此这般的交待了一番。然后,独臂汉子边和老何匆匆离去。

    “公子,这些人少则而立,多则不惑,你让那李将军和老何这般锤炼他们,可是要与那胡人厮杀不成”老秀才看到萧冉独自坐在火堆旁发呆,便凑过来说道。

    “先生,此去千里之遥,路途险阻,况且还有虎视眈眈的狼兵,不这样做,如何能回去”

    “只是,他等都是寻常百姓,怎么会与人对阵啊”

    “先生,那胡人不打仗时,不也是寻常人家牧羊的吗”

    胡人马上为兵,马下为民,萧冉早有耳闻。那些在土城为奴的东土人,虽说被掳掠来之前,大多数是寻常百姓,可哪一名王朝将士生来就会拿刀

    “练练总是好的,起码碰上那狼兵可以抵挡一二。”萧冉说话的时候,已看到那些人在独臂汉子的指导下,学那劈砍之术了。

    还有一些人,则拿着缴获来的弩机,在老何的指点下,做着瞄准放箭的样子。不过,好在他们现在用的是连发弩机,要比那长弓好掌握,也比长弓的杀伤力大。

    “公子,老朽已年逾五十,这提刀引弓之事便不必了吧”老秀才惶惶然的说道。

    萧冉笑了笑,心说只有我等都死光了,才轮的上你拿刀。

    “先生,如果真的遇到阵仗,你且记得一点,就是躲在人堆后面。”萧冉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道。

    “我定记得、我定记得-----”老秀才连声说道。

    萧冉笑了笑,看向那些人操练的方向。自己只有一百多曾做过边军步卒的人可用,其他人若是不能在短时间内完成从平民到军卒的转变,如果真的遇到狼兵,后果便不堪设想。

    可自己这种临时抱佛脚的做法到底能起多大作用,萧冉就不确定了。

    不过,这二千多人在胡人手下受了多年的气,过着牛马不如、生死不测的日子,想来心中的怨气甚重,还不至于因白日里像砍羊一样,砍了一颗胡人的人头便消散了吧。

    只要还有怨气就好,这可是可以转化为杀敌之心的。自己看过的那些军事书上是怎么说的士气,士气是第一战斗力。

    萧冉这么想着,看到那些正在练武的人果然练得十分认真不说,还带着几分杀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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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想法有点多
    远在夏季牧场的忽利台确实要发兵东征,不然,他也不会让自己的数万人马集中驻扎在那处山口。

    三年前那次出兵,自己折了本钱不说,就连回来的粮草也没有抢到。等自己的人马行进到大漠深处时,竟又折损了数千。

    不过,也就是靠着这数千人马做成的人肉干粮,他的军队才回到草原上的。

    想想以往历次东征,别说是来回的盘缠了,就是来年的花费也能捞回来。

    既然折了本,就一定要加倍赚回来。这就是忽利台的信条。

    这几年,眼看着胡地的牧羊奴越来越少,军帐中的女奴也越来越老,就连那制箭做刀的铁也越来越不够用了,再不去抢点,这胡人的日子便没法过了。

    于是,当他打定主意后,便让人拿着自己的兵符——三颗包金狼牙,去黑河老窝调那三千精锐。

    等自己这边的那点小事处理完,那些披甲狼兵也就到了。到时,大军合为一处,便是金銮王朝颤抖的日子。

    忽利台嘴里的那点小事,其实一点也不小。只不过在忽利台看来,无非是小事一桩罢了。他认为天下最大的事情,就是东征。

    有一个读过书的牧羊奴不是也说过吗,国之大事在于戎与祀。

    祭天这种事交给随军的巫师就行了,自己要操心的,就是战争,与金銮王朝的战争。自己这些年可没少为这件事操心,以至于头发都白了许多。

    要说忽利台为什么这么热衷于打仗,主要是十多年前那场草原劫难带给他的阴影太重了。

    自家三万狼兵,只一战,就被那个萧大将军收拾的干干净净,连自己也差点被那些精甲砍死。

    虽说萧大将军十年前已经死了,可又有谁能保证不会再出这么一个猛人

    要想不挨打,就要学会打人。

    而不断地攻打那个冤家,彻底打的他没有还手之力,让他们永远也不敢踏上草原一步,这就是最好的防御。那些读过书的牧羊奴不也对自己说过“若守必先攻”的话吗

    这个在战争中学习战争的忽利台,确实和草原上的其他领主不太一样。要说单纯打仗,倒也和那些领主差不多,只是一味地砍杀掳掠。可一旦消停下来,想的事和做的事便和他们不同了。

    比如,在黑河河畔筑起一座和金銮王朝关城一模一样的方城,再比如,打制穿甲箭,造连发弩、修补甲胄等诸如此类的事情。

    再就是,这个忽利台平日里总是穿着一件东土人才会穿的丝绸长衫。而他自己也认定,自己骨子里其实是极喜欢那片繁华之地的。

    他曾攻入金銮王朝数次,每次看到那些繁华的市井和众多的物品时,心里都带着隐隐的羡慕和压抑不住的妒恨。一个吃草的地方,怎么会比吃肉的地方要好这么多

    所以,在放火摧毁那些繁荣的同时,他也有意地掳掠那些作坊里的匠人。他认为,那些繁华都是他们创造的,他要将他们带到胡地,也要让那里繁花似锦。

    所以,别的胡人抢粮食、抢女人、抢金银,忽利台却在抢这些东西的同时,对那些手艺人更加关注,总会特意的去把他们“请”来。不但如此,他还从不吝啬自己的那些羊儿,只要在别的领地发现自己中意的人,也会拿羊去换。

    数年下来,他手中的东土人除了那些身强力壮的,就是一些具有一技之长的,甚至不乏读过书的。

    而他手中的那些东土人,也不是个个都有骨气。不用把明晃晃的弯刀架在他们脖子上,只要饿他们几顿,他们就会把那些能让金銮王朝繁荣的本事奉献出来。

    而他们当中那些看上去文质彬彬的家伙,虽然不会筑城,也不会打井,可为了换点活命的吃食,就会把些叫作“兵法”的东西讲给自己听。

    比如,让自己的三千狼崽子穿上从王朝边军身上扒下来的那些甲胄,把他们变成重骑,用以对抗王朝防御时为盾,攻击时为矛的重甲骑军,就是那些文质彬彬的家伙的主意。

    还有,那些精巧的匠人,要不是自己砍了他们的双手双脚,他们怎么会给自己造那些连金銮王朝也不一定有的连发弩,穿甲箭,攻城机,这些不都是那些被掳掠来的东土人对自己的“无私奉献”吗

    虽然自己对他们苛刻了一些,也好过被别的领主砍了他们的脑袋吧。

    况且,自己这些穿了王朝甲胄的骑军还有更大的用处。比如,赚开其它边关的关城城门。进入王朝腹地时,



第四十一章 号角声声
    就在萧冉他们急匆匆的东行时,有两支队伍一前一后,都在盯着他们。

    其中一支数百人的队伍,就是在阴山中转了几天后,又在草原上像没头苍蝇一般乱撞了两天,直到一个路过的胡人告诉他们,曾见到三骑如风,朝着西边去了。

    可这数百人的头领也不确定这三个骑马的就是萧冉他们。毕竟,那些牧羊奴逃跑时都是朝着东边去的。

    可他随后又想到,那些朝着东边去的,没有一个能跑掉的,不是被追了回来,便是葬身在豺犬的嘴里,还有一些穿过草原后,则在大漠中变成了肉干。

    这个萧冉会不会是向着西边跑了想到萧冉把自家狼主变成了人羊,看来也不是一个一般的牧羊奴,很可能会反其道而行之,向着相反的方向跑。不然,凭着自己追捕猎物的本领,怎么会找不到他想到这里,这个小头领越发觉得萧冉很可能会向西去。

    于是,这数百狼兵便朝着西边一路追来,没曾想,二十多天后,看到一支披甲军队迎面而来。

    这个小头领有点懵啊!上一次在草原上看到如此装束的骑军,已是十多年前的事情了。

    难道是金銮王朝的精甲从西边杀过来了那个小头领一时间有些发晕。

    可当他看清骑队前的那面大纛时,更晕了。这面大纛分明是那个与自家领主不合的忽利台领主的旗帜,怎么会打在这支披甲骑军的前面啊

    这支只有数百人的队伍站在了原地,他们想看一看,这些披甲之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直走在大队前面的老何最先看到了这支狼兵队伍。他不知道这些人在这里干什么,也搞不清楚他们是哪位领主的手下,便派人回转大队,通知萧冉碰到狼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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