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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水井有灵气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贪睡鹤

    咸鱼精这事儿现在想来,仍有后怕,但也欣然接受,因为不接受也没法子,只能正面面对。

    看看时间,已是下午四点左右,看来,今天是没法去看爷爷奶奶了,明早去,顺便问问爷爷有关咸鱼精的事。

    爷爷见多识广,曾走出过双龙镇在外闯荡,这些稀奇古怪的事儿,懂得怎么也比他这个小娃子多。

    “啊……”

    伸个懒腰,卸下一身疲惫,打开笔记本电脑,准备在查查关于咸鱼家禽成精这种事。

    与此同时,青龙河畔,大咸鱼与小咸鱼匍匐在草地中,远远望着郝家二层小楼,交谈着什么。

    “头儿,那大白鹅太厉害了,咱们还是回去禀报帮主吧!”

    小咸鱼揉揉胸口,脸上露出怕怕神情,显然被大白的气势震慑到了。

    “不行,不能回去。”

    大咸鱼一脸严肃,看似沉稳,实则慌得一批。

    “为什么咱俩打不过大白鹅的!它太厉害了。”

    小咸鱼天真无邪,挠挠头提出疑问。

    “测灵尺被那小子捡走了。”

    “什么!”

    小咸鱼大惊!

    “头儿,你会被帮主打屎,然后串成串,晾成咸鱼干去换雪糕吃的。”

    小咸鱼想起某不知名咸鱼被帮主胖揍的惨状,心里为大咸鱼担心。

    反观大咸鱼,面露严肃,依旧装出一副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从容,实则内心慌得一笔,生怕被做成咸鱼干。

    “小鱼,记住。”大咸鱼目光深邃,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真正的咸鱼,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敢于正视淋漓的鲜血,只要心存信仰,谁说你我不可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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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总有刁民想害朕
    大黑马身形健硕,耳如撇竹,眼如鸟目,麟腹,虎胸,尾如垂帚,立蹄攒聚,行止循良,走骤轻躁,毛鬣轻润,喘息均细。

    擎头如鹰,龙头高举而远望,淫视而远听,前看如鸡鸣,后看如蹲虎,立如狮子,毛色发黑,如轩墨染刷,散发迷人光泽。

    大黑马因为全身漆黑如墨染,唯独四只蹄子是晶莹剔透的纯白色,据说是得了白巅风所致,算是十分罕见的品种。

    所以,大黑马跑起来时,像是踏在云朵上,故而取名踏云。

    郝方伸手,摸摸踏云马脸,喜欢的不行。

    与现代的汽车电动车自行车想相比较,他更喜欢骑马,享受真正的自由。

    那种在床上,呸!

    那种在草原上,与马儿合二为一,追逐自由的赶脚,完全不是四个轱辘能够比拟的享受。

    自古马识人性,据说大约公元453年,北魏文成帝东巡,路遇由中山赴京的高僧昙曜,却并不相识。御马见之,张嘴衔住其衣再不前行。帝感其佛法高深,遂命之为“沙门统”,主持全国佛教管理,并开凿云冈石窟。

    虽不知道那御马有何本领,能识得高僧,但踏云的确与自己心意相通。

    犹记得小时候,他常于山中玩耍,迷路是家常便饭,好几次,都是踏云寻到了自己,然后一人一马,一起迷路山中。

    亏得踏云跑得快,纵然是山林险要,扔如履平地,不然他俩早就喂了山中虎狼。

    “嘶……”

    踏云兴奋的叫了一声,音高亢,而轻鸣。

    马脸蹭蹭郝方胸口,显然也是想他不得。

    郝方牵了马绳,并未上马鞍,因为他知道那样踏云会不舒服。

    骑术这种技术,不仅仅是人,还要看马。

    在一个就是要多加练习,但切勿沉迷,不然伤身伤肾,造成气血降低,食欲不振,小便赤红,可就麻烦了。

    “九筒,叼着。”

    郝方将手中竹篮递给九筒,九筒摇摇尾巴,张口咬住竹篮,显然它知道主人要带它出去聊骚了。

    郝方双手攀在踏云脊背,猛的一跃,顺势跨上踏云脊背。

    坐在马背上,郝方顿感自己变成了威风凛凛的大将军。

    这么多年了,除了被窝以外,还是踏云的脊背最有安全感,不过大白也挺好,就是性格太高冷,不容易得手。

    “踏云,去爷爷家。”

    郝方发出命令,踏云像是懂事儿的孩子,兴奋的嘶吼一声,颠颠向爷爷家跑去。

    双龙镇人口不多,架不住地方大,这里家家有大院,户户有果林。正常去爷爷家需要二十分钟的路程,有踏云在,十分钟就能到达。

    与此同时,郝家小院外两百米外,一处逼旮角落。

    “小鱼,从今天起,我们就埋伏在这里,只要郝家童男出现,我们就将其敲晕掳走。”

    大咸鱼抱着膀子,俨然已经拟定好计划,只等猎物来投。

    “头儿……”

    小咸鱼有话要说。

    “嘘……不要出声,听我说话。”

    “可是……头儿……”

    “告诉你不要说话,我们是咸鱼精,若是被人类发现,会被专家蜀黍抓去切片的”

    “内个……头儿,郝家童男好像刚刚过去了。”

    小咸鱼抬手,布满鳞片的手指指向前方。

    远处,郝方骑着踏云,颠颠正在走远。

    “哼!”

    “好厉害的小子,竟然以马匹的气息将自身气息掩盖,从而达到掩人耳目鱼目混珠的目的,不愧是那疯道人的后代,高手,果然是高手。”

    大咸鱼一本正经的扯犊子,其实就是他自己光顾着吹牛逼,忘我了。

    “追……”

    大咸鱼率先动身,小咸鱼紧随其后,二者选择从后方发动进攻。

    郝方骑着踏云,颠颠的感觉很遐意。虽说因为没有马鞍硌的蛋蛋疼,但终归是熟悉的节拍。

    “踏云,跑起来,让我感受到风的亲吻。”

    “嘶嘶嘶……”

    踏云嘶吼,前蹄高举,猛的加速,与此同时,大小咸鱼正好杀到。

    “嘭!嘭”

    两声闷响,踏云后蹄子精准的踹在大小咸鱼的脸上,当场将二者踹飞十几米远,砸进一片野草中没了声响。

    什么声!

    郝方回头,听到了奇怪的声音,但身后空无一物,并未看到任何异常。

    难道自己产生幻觉了,怎么感觉总有刁民想害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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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这孙子我当的真幸福
    “小方回来了,快快快,让奶奶瞧瞧,哎呦,咋瘦了,在外面吃的不好吧,看这小脸,回头奶奶给你炖只大鹅补补。”

    奶奶满是皱纹的脸上,露出慈祥的微笑,粗糙的手掌揉揉郝方柔滑的脸蛋,眼中满是溺爱的神采。

    郝方很想闪躲,奶奶的手太粗糙了,像是砂纸,不过他终究没有避开,而是伸手抓住了奶奶粗糙的手掌,轻轻抚奶,我要吃你做的小鸡炖蘑菇。”郝方笑嘻嘻。

    炖大鹅就算了吧!

    家有大鹅成精,自己要真吃了大鹅肉,回头大白肯定会踹自己,还是吃小鸡炖蘑菇来的可靠。

    “好好好,吃啥奶奶给你做啥。”

    “哈哈哈……”

    爷爷声音洪亮,底气十足,七十岁的年纪哪里有一点老态。

    “老婆子,你那糙手就别柔咱宝贝孙子了,回头长皱纹找不到媳妇咋整。”

    爷爷此话一出,郝方完全可以确定自己老爸随的是谁。

    倒是奶奶还没说话,郝方立马开口:“没事,没事,让奶奶多揉揉,我也想奶奶和爷爷了。”

    话语清脆,容不得半点虚假,完全发自内心。

    犹记得小时后奶奶最疼自己,那时候家里穷,有啥好吃的奶奶都顾着自己,馋的大哥二哥直瞪眼。

    老爸老妈当时也忙,可以说自己是被奶奶一手拉扯大的。

    “你看咱这孙子,就是会说话,咳咳……”郝爷爷说着,不由干咳两声,听声道有些不对。

    “你这老头子,孙子回来看把你高兴的,别太激动了。”

    奶奶赶忙给爷爷倒了一杯温水递过去,看似有些生气,实则关心备至,叫郝方好不羡慕。

    不过爷爷怎么会病了,没听老爸说过啊!

    “爷爷,您病了。”郝方关心问道。

    现在医疗手段发达,有什么头疼脑热马上去看看,毕竟当下不如从前,吃的东西里面不是地沟油就是口水添加剂。

    “病什么病,老孙子,你爷爷我这身体健康的很,前几天我还跟老王头吵了一架,要不是你奶奶拉着,我非灭了他老王八蛋不可。”

    提起这事儿,郝爷爷立马精神起来,像是打了一场胜仗的大将军,别提有多神气。

    不过郝方却看得出,爷爷声音虽壮实,面色却稍显苍白,明显是气血不足所致。

    “好了,好了,少说两句,都多大岁数了还打架,真当自己是小伙子呢。”奶奶没好气的抱怨一句,狠狠挖了一眼郝爷爷。

    “咋的!我郝贵金还怕他老王八蛋,他老王要是在敢跟我五马长枪鸡头掰脸的,我肯定好好收拾收拾他。”

    爷爷别看七十多,单单就这份魄力,郝方自叹不如。

    “行行行,你厉害,你多厉害,在年轻个十岁,你都敢上山打虎下海捉龙,那会七十二变的孙猴子都不是你对手。”

    “嗤!那孙猴子要有我一半的本事,还用去西天取经。”

    爷爷脾气爆,奶奶性格柔,一刚一柔,老两口斗嘴斗了五十年,吵架的质量怎么也算是金口级别。

    郝方秒变傻小子,只顾在一旁呵呵傻笑,心眼儿里全是暖暖的亲情在流淌,这孙子当的真幸福。

    爷爷奶奶斗嘴算是家庭日常任务,完成日常后俩人便立刻止戈。

    “我这就去做饭,小方,今儿个就住奶奶这儿别回去了。”

    奶奶起身,溺爱的牵着郝方的手,实在不想放开。

    郝方应允一声,奶奶便回后厨做饭去了。

    奶奶去做饭,郝方本想在问问爷爷关于身体健康的事,却见爷爷拿出棋盘,这是手痒,要与自己杀一盘。

    怕扫了爷爷兴致,郝方将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回头找个时间问问奶奶,奶奶心思细,也愿意与自己唠叨唠叨这些家长里短。

    象棋这种东西郝方略懂,不精,一是沉不下心来看棋谱思考策略,二是现在这社会,比象棋好玩的东西太多太多。

    棋盘摆开,棋子落定,楚河汉界,明明白白。

    爷孙俩咣咣咣,杀了两盘,久疏战阵的郝方自然斗不过常年胡同口厮杀的爷爷,被爷爷杀的片甲不留。

    “哈哈哈……孙子,下棋这东西与做人一样,讲究个心境……”

    爷爷怕是许久没有见到自己,想念之余便是讲些人生体悟。

    郝方也不觉得烦,可能是自幼家里长辈多,耳读目染下也是个孝顺的孩子。

    听着爷爷的尊尊教诲,郝方反而感觉很亲切。

    这个世界很大,人很多,但能如此为你好,真心说教的又有几个。

    郝方很幸运,他有一大家子这样的人。

    虽然有时年轻叛逆的心会烦躁,但总有暖流趟过心窝,暖暖的,跟吃了露水一样甘甜。

    “爷爷,您说这世界上有神仙吗”

    郝方小心开口,咸鱼精与大白的事超乎常理,他没敢直接问,而是从侧面打听打听。

    没成想,听有此问,爷爷哑然失声。

    老头子缕缕白须,抿上一口清茶,显得有些严肃。

    “小方啊!你要问我世界上有没有神仙,我只能告诉你没有,因为爷爷我不曾见过神仙。但是你爷爷我活了七十年,悟出一个道理……吃烤串,一定要多加孜然,不然你吃的是什么,是情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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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青龙山老黄家
    郝爷爷家小院,幽静无声。

    “头儿,这是啥”

    小咸鱼一脸呆萌,双手捧着一张牛皮纸,牛皮纸上堆满白色粉末,看上去像是面粉。

    “此乃我独立研发的超级毒药,取名,我爱嘤嘤嘤。”

    大咸鱼说起自己的本职工作,一脸的自傲。

    “此物经我三十年潜心研发,其中添加有枸杞、川贝、人参、嘤嘤嘤女的眼泪……等三十味中草药研制而成。”

    “吃了我爱嘤嘤嘤,妖精会在三天内失去体内灵气,成为手无缚鸡之力的凡人,任人宰割。而人类服用后,只要对其发出嘤嘤嘤的笑声,对方便会任由你摆布。无论你如何的反抗,甚至于羞辱他,毒打他,卸载他的微信与秋秋,他照样是勇往直前,任你临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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