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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零军婚有点甜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燕七爱吃鱼

    “凌晨才来,为什么咱来这么早”萧子华小声问。

    秦朗没吭声。

    他兜里,还留着宁奕殊那张纸条呢。

    宁奕殊之前挖那些坑,引得宁卫东疯狂敛财,难道就是为了今天。

    秦朗心情复杂。

    宁奕殊下一步计划,是让宁卫东截留专列一个车皮的货。

    当然她没告诉宁卫东里面是什么。

    但是,宁弈姝为什么知道秘密专列的事

    保护专列,以及专列上的专家,是他的任务,怎么可以徇私用来算计呢

    坚决不行!

    可是不那么做,宁奕殊计划不就泡汤了

    她会不会生气

    家和国,让秦朗左右为难。

    “你怎么了脸色那么难看。”萧子华看出不对劲。

    秦朗吃不下东西。

    他将凉皮往萧子华手里一塞:“你吃吧,我去别处转一转。”

    “不是,你肯定有事,给我说呀。”萧子华追上去。

    秦朗大步流星,萧子华紧追慢赶,抓住他胳膊:“你得给我说说,你这个模样,会影响工作的。”

    “你看过《神|雕|侠|侣》吗”秦朗问。

    萧子华一愣:“怎么突然问这个”

    秦朗没回答问题,给萧子华讲起书里的故事来:“襄阳城就要破了,郭靖坚持要死守,所有人都让他离开。”

    “杨过问:郭伯伯,你说襄阳城守的住吗郭靖沉吟很久,手指西方郁郁苍苍的丘陵树木,说:襄阳古往今来最了不起的人物,自然是诸葛亮。”

    “此去以西二十里的隆中,便是他当年耕田隐居的地方。”

    “诸葛亮治国安民的才略,我们粗人也懂不了。他曾说只知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至于最后成功失败,他也看不透了。”

    “我与你郭伯母谈论襄阳守得住、守不住,谈到后来,也总只是‘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这八个字”

    “萧子华,你知道吗当时看到这里,我哭了。”

    “侠之大者,为国为民,怎么可以明知故犯,以权谋私呢”

    “可能会有人骂我傻,骂我呆,但是每个人都要坚守心中的信仰,坚持自己的原则!”

    “所以,宁大夫最后那个忙,我不能帮!”

    秦朗目光变的坚定。

    他从兜里,掏出司磊给他的那份假调令:“萧子华,你把这个偷偷塞到宁卫东的办公室去。”

    “我只能做到我可以做的,违反原则的事情,我不会做!过了今天,我会亲自向宁大夫解释。”

    “如果她不理解,我们也只能无缘了!”

    秦朗的情绪,感染了萧子华,他有点动容。

    萧子华心里隐隐约约觉着,宁奕殊的计划,可能涉及到今天的任务。

    如果是萧子华自己,帮就帮了。

    但秦朗不一样。

    他呆,他傻,有时候气死人。

    但就是这样的秦朗,身上有一股自然天成的正气,让萧子华特别的崇拜。

    萧子华收起调令,说:“秦朗,宁大夫的计划或许不能顺利执行,但是你要记着,这不是你的错!”

    “作为属下,我听从你的安排;作为朋友,我支持你的决定!”

    “不过你也不用担心,以宁卫东的贪婪,他会自己往坑里跳的。”

    …………

    越是基层,琐事越多。

    宁卫东一心想搞钱,天天蹲守单位。

    这一忙,就到了晚上十一点五十,他才有时间进办公室歇口气。

    刚坐下,宁卫东就察觉到不对。

    办公桌上多了一个信封。

    这不可能是办公室送过来的,他们早下班了。

    宁卫东左右看看,用一张报纸盖住了信封。

    他心跳加速,口干舌燥。

    司磊接了他的存折,看了看金额,说只够一个科长的钱。




162宁卫国不敢相信
    一声长鸣,货车按时进入北站。

    车长和司机下车,递交了手续,补给了物资,然后二十分钟后重新开车。

    一切都很正常。

    宁卫东不放心别人,只跟王永顺两个人,偷偷切断了最后一节车皮的挂钩。

    货车专列开走,最后一节车皮孤零零被遗落在站台。

    “赶紧的,把它挪到废弃的车道,不要影响后面的列车,更不要被人注意到!”宁卫东吩咐。

    “是。”王永顺行动迅速,开着专用的拉车,将车皮一点一点往废弃车道挪。

    两个人,谁都想不起来掀开罩在车皮上的帆布,看一看到底是不是水果。

    “站长,你家里来人了!”有人在原处喊话。

    宁卫东冷笑一声,对王永顺说:“挪好之后,你把车皮隐蔽起来,等我回来处理。”

    他又截了宁卫国两次货。

    宁卫国查清楚,天天打电话让他回家,今天更是派人来请。

    本来他不愿意回家的。

    不过现在,宁卫东兜里有调令,马上要发达了。

    他可不习惯锦衣夜行。

    是时候,回去耀武扬威一把,让所有人瞧瞧,没有宁卫国,他宁卫东一样混的更好!

    …………

    专列,押送的都是新研发的,还未进行试验的军事武器。

    这次就是送到荒原,进行秘密试验的。

    为了避免被无良媒体追踪,泄露国家机密,引起居民恐慌,这次押送属于a级机密。

    专列以对外的伪装,是运送水果的货车

    货车皮上面用特制的帆布盖上,从外面看不出什么不同。

    但是掀开帆布,每节车皮里,都有武器零件和两个特工,以及一个研发人员。

    顾峰坐镇最后一节车皮。

    “怎么还没走”顾峰正趴在随车的小桌上,带着七百度的近视镜,就着一个手电筒,看古今中外武器发展史。

    外面有本地的军人暗中保护,特工们只负责路上安全,都没往外看一眼。

    听到顾峰问,一个特工起身掀开帆布瞧一瞧。

    车皮这个时候,动起来。

    特工脸一绿:“顾少将,动静不对!”

    这不是火车的运动,而是“吱呀吱呀”,推车的声音。

    顾峰眯起眼睛,满不在乎:“没事,稳住,静观其变。”

    武器都是分解分散装的。

    就算他们这节车皮被截下,没有整套的图纸,对方也只能得到一个铁疙瘩。

    再说了,不是每个站都有部队上的人保护吗

    天塌了,有他们呢。

    顾峰搓搓鼻子,继续埋头他的古今中外武器发展史。

    顾峰佛系的态度,让特工瞬间冷静,走到车壁边,保持戒备的动作。

    “咣当!”

    车皮顿了一下,顾峰手里的书掉落地上。

    随后外面就传来声音:“报告,我是第四军区,第六野战军第七连连长秦朗!”

    顾峰吹了吹书上的灰,笑:“我说了吧,天塌了有他们。”

    车皮上的帆布被掀开。

    顾峰站在云梯上,从车厢里露出半个脑袋。

    外面一排没有穿军装的壮小伙,一看就是当兵的。

    为首的男人,剑眉星目、五官硬朗,朝自己方向敬礼。

    还有一个,押着一个工人模样

    的人。

    顾峰笑着招招手:“同志们辛苦了。”

    “为人民服务!”下意识的,大家吼了一嗓子。

    秦朗看见人,才松口气:“老师。”

    顾峰是他军校时的老师,曾经教过他半个学期,也算师生缘分了。

    “老师,整个北站已经被我控制,不过跑了一个人,我带人去抓捕!秦朗说。

    顾峰摇摇头:“怎么跑了一个,有点大意呀你。”

    秦朗没解释。

    他是故意放宁卫东走的。

    宁卫东不是间谍,只是单纯求财。

    宁奕殊挖坑到现在,不就是想看宁卫东今天被抓吗

    抓,也要讲究时机,得让宁奕殊把这口气给出了。

    不违反原则的情况下,秦朗还是不介



163膨胀的宁卫东
    “你说你需要钱跑官,你要多少我给多少,结果你全拿去给别人还赌债,我说过你什么!”

    “你被抓进警察局,知道我多心痛吗着急的冒雨去机场,机场不起飞,我倒了好几次车,才回到家!”

    “你三番五次不争气,还害我闺女,想谋算我所有的财产,我打都舍不得打,只是撵你出去。”

    “我为你付出这么多,你却不知道悔改,接连给我公司造成损失!”

    “宁卫东,你良心都喂了狗吗怎么就变成了这副白眼狼的样子!”

    宁卫国痛心疾首,捂着胸口诉说自己的委屈。

    宁奕殊听了,唏嘘不已。

    说实话,宁卫国对宁卫东,真的就像养儿子一样,有求必应。

    她和宁可欣,反倒往后排。

    但是这样的付出,又换回了什么

    果然,宁卫东听了宁卫国的控诉,一点也不感动,甚至很反感。

    他说:“为什么变这样你说为什么!你自己都不反省反省吗”

    “从小到大,我读书最好,全村都夸我将来有出息,注定吃皇粮!反观你,除了踏实能干,没什么别的优点。”

    “结果你命好,人家高官千金看上了你,借着你老丈人家的势,你摇身一变,成了远近闻名的大企家!”

    “你给村里修路,接妈到城里养老,因为有几个臭钱,他们所有人转而都夸你,反过来数落我读书无用!”

    “咱妈也是,动不动就拿你说教我,说看看你割,让我记着你的好,记着你的付出!”

    “我呸!我就不爱听这话,说的好像你功劳多大似的!”

    “咱爸不在了,你当哥的供我上学,帮我找工作,不都是应该的吗”

    “你做分内的事情,还妄想我感恩戴德,一辈子都欠你情,怎么这么会想好事呢”

    “你!”宁卫国被他气的,扬起巴掌要打人。

    宁老太太见状,赶紧过去挡在宁卫东前面:“老大,你别打你弟弟;老二,你说的这都是什么混账话,赶紧给你哥道歉!”

    “我没错,为什么要道歉!”宁卫东终于说出压抑内心很久的话,正是浑身舒畅的时候。

    道歉

    不可能的!

    他扶了扶金丝边眼镜,冷笑:“你哥,你委屈什么呢”

    “自古无商不奸,你是不是觉着自己一委屈,就可以现在道德的制高点指控我!”

    宁老太太哭了:“老二呀,你少说两句吧!你哥为了挣钱养家,腰肌劳损,累的晚上都睡不着!”

    “他怕咱们知道,都忍着不说,要不是我起夜,都不知道他这么难。”

    “你别怨我天天拿你哥教育你,手心手背都是肉,当妈的都希望孩子过的一样好,你哥训你的时候,我不都护着你吗”

    “老二,赶紧给你哥服句软,把偷的货送回来,咱们还是和和美美一家人。”

    宁卫东如今有了依仗,怎么可能服软。

    他推开挡在身前的宁老太太:“我知道你疼我,可我哥这人太虚伪。”

    “他明知道张翠芬把我积蓄全卷跑了,明知道我刚从警局出来,身无分文,还狠心撵我出去,不给留活路!”

    “他压在我头上太久,还想操控我的人生,对他俯首帖耳,做梦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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