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零军婚有点甜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燕七爱吃鱼
她心里越发确认宁卫东的可疑。
“叮铃铃……”
家里电话响起来。
抱着录音机,唱餐后歌的宁可欣跑去接。
“姐
,你电话!”她捂着话筒,找不到宁奕殊,只能高声大喊。
宁奕殊忙从暗影里撤回去,绕了个弯,避开宁卫东进屋。
她接过话筒,对面传来江母的骂声:“宁奕殊,你这个狐媚子,勾搭我儿子还不够,还纠结兵痞子打我儿子;
我告诉你,我先去部队找那两个兵痞子,回头再去你们家骂!”
“……”
这是做坏事前,先告诉对方一声,怕人不知道
谢谢啊!
宁奕殊根本没听完对方说话,“啪”挂掉电话。
宁可欣旁边吓的脸色苍白:“姐,又是江源妈”
刚才电话里,根本不是江母的声音,否则她不会让姐姐接电话。
“没事!”宁奕殊回屋拿包。
这下子不用专门找人,帮忙盯着江家母子了。
宁奕殊跟江母一个屋檐下,生活了两三年。
她太了解这个人了。
 
022为老不尊
宁奕殊其实白担心。
一个人若是贪小便宜惯了,任何场合下她都不会放弃。
好心的大嫂子想扶住江母,结果失手。
江母一屁股摔在地上,蒲扇扔出去老远。
大嫂子内疚,见江母年纪大,她弯腰问:“大妈,您没事吧,附近就是医院,要不要去看看”
江母眼珠子咕噜咕噜转了转,侧身就抱住大嫂子的腿:“哎呦,我的骨头都断了!”
大嫂子没反应过来,继续好心的说:“不会吧,这么严重”
“怎么不会!”江母当众撒起泼:“你使那么大劲儿,我一把老骨头还不得撞的粉粹!”
“我扶您去医院……”大嫂子话说到一半,突然反应过来。
她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大妈,你什么意思”
怎么对方话里话外,成了她撞的
江母嚷嚷:“怎么,你想装糊涂不认账我告诉你,大家伙都看着呢!
我好好走路,被你一把撞地上,现在我骨头断了你得负责!”
“大妈,你也太……”大嫂子一辈子没见过这种人,气的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江母踢腿拍地:“都来瞧瞧,撞了人不认,我老婆子命怎么这么苦!”
大嫂子整个人都懵:“你这大妈,怎么不讲理,我好心扶你,倒被讹上了!”
她急着找证人,先看的是江源。
因为印象中,江母是跟这小伙子一起的。
江源觉着丢人,想劝江母起来。
江母一瞅,就势打滚把江源踢一边去:“看什么看,我儿子年轻脸皮薄,被你们吓唬一通就不敢说话!
有本事冲我老婆子来,撞了人就撞了人,
人在做天在看,你不承认,老天爷自会收你!”
“你……”大嫂子一看就是文化人,哪里是泼妇的对手。
她气的浑身发抖,顺手抓过一个路人:“你给评评理,是不是我撞的”
路人也是过来看热闹的,哪里知道真实状况。
看看地上撒泼的江母,再看看气的说不出话的大嫂子。
路人惶恐的摇摇头,害怕被赖上。
江母见状,更是得意:“瞧,人民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你撞的就是你撞的!”
路人见江母更厉害,鬼迷心窍跟着点头:“就是,不是你撞的,你扶什么”
“让我看别吵了,大妈骨头断了,赶紧送医院。”
“就是,老人家骨头酥,万一看不好就麻烦了。”
围观人群,开始你一言我一语,气的大嫂子眼圈发红。
“去医院,我要做全身检查!”江母气焰更高:“我告诉你,我身子本来就弱,要是查出个好歹,都是你撞的!”
她声音越嚷越高,周围人群越挤越多,把宁奕殊挤到外围。
宁奕殊看不清圈里的状况,却听的一清二楚。
她从来没想到,江母会这么无耻。
只是江母认识自己,若是上前帮大嫂子作证,怕事情闹的更不可开交。
可是她也不能看着好心人,白白受冤枉。
“姐,这都干啥呢!”
宁奕殊正着急的时候,做锦旗的宁可欣终于来了。
宁奕殊眼睛一亮,也不问锦旗做的啥样,上去扯了宁可欣往一边去。
她把事情经过讲一遍,然后说:“姐要是过去,江源妈估计蹦的更高,你去给大嫂子做证!”
宁可欣就是个眼睛揉不得沙子的人,早在宁奕殊叙述事情经过的时候,就气的一蹦三高。
听见让自己去拔刀相助,她哪里会不同意。
宁可欣将锦旗,往宁奕殊手里一塞,就挤进人群。
“我说你这大妈真是泼,我可是亲眼看见你要摔倒,人家大嫂子冲过来扶的你!”
宁可欣掐腰:“要不是你吃的太胖,人家也不会滑手;
你不感谢就算了,还倒打一耙,别人老了和蔼可亲,怎么到你这就为老不尊”
突然跑出来个为自己说话的,大嫂子激动坏了。
她拽住宁可欣的手:“对不对,我就说不是我撞的!”
宁奕殊也在外围,义愤填膺地给身边的人讲江母反咬人一口。
围观的人群,渐渐出现指责江母的声音。
江母慌了。
怎么还有出来作证的
她见大家开始怀疑,手往腰上一扶:“哎呦,哎呦,疼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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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3去部队闹事
“我找你们领导!”
江母一身水,薄薄的纯棉花短卦,紧紧贴在身上,像刚从河里爬出来。
她这么奇怪,还脸生,守门的小战士当然不让她进去。
“你找谁,我帮你接电话!”小战士说。
江母怒道:“我不知道找谁,你们部队上有人打伤我儿子,我找你们领导告状!”
小战士这下子犯难:“大妈,我们这里一个营四个连,总共五百多号人;
您不具体说清楚,我也不知道您要找哪个领导呀!”
“找借口,”江母不相信:“你们就是官官相护,包庇凶手!”
江源旁边说:“我记着打人的凶手啥样,你让我们进去找一找!”
“没错,让我们亲自把凶手揪出来!”江母说。
小战士气笑了:“你当我们部队是什么,菜市场吗,随便逛”
“行,不让进是吧”江母从来不怕阻挠。
想当年孩他爹死的早,她回到乡下,又是争地又是争祖房。
全凭她撒泼打滚,才将江源养这么出息。
现在面对部队上的人,她更不怕了。
“都说军人保家卫国,现在部队公然包庇打人凶手!”江母一拍大腿,一屁股坐在营地门口:
“大家伙都来瞧一瞧看一看,咱们人民的子弟兵,是怎么鱼肉乡里的!”
小战士气的脸发紫。
好在这里是部队,一不靠街二没有闲人。
江母叫破喉咙,只引来值班的班长。
“怎么回事!”班长问。
小战士连忙敬礼:“报告班长,这两个人闹事!”
“什么闹事,我找打人凶手!”看见来了个官,江母来了精神,飞快从地上爬起来:“首长同志,我来告状的!”
班长脸一红:“对不起,我不是首长,请问您有什么事”
江母上下打量他一眼:“不是首长让你们首长出来!”
小战士竖眉:“首长那么忙,有空见你”
江母不甘示弱:“首长不为人民服务”
“你……”小战士气的呦。
班长见状,知道江母不是善茬。
他说:“大妈,如果您是真心解决事情,就把情况说清楚,我好知道通知谁。”
江母扳回一局,趾高气扬:“我给你说,事情是这样的……”
她将江源被人掰断手腕的事情,说了一遍。
最后,江母说:“那个人一身绿军装,就是你们部队上的,你们可一定要为人民做主呀!”
她直接将事情,拔到人民的高度。
班长说:“您先传达室坐着,我去请示领导。”
江母走一路,也累了,决定休息一下再进入新的战斗。
她同意了班长的提议。
值班班长跑的也快。
有战友打人,这事影响可不好。
只是现在,营里的领导,差不多都回家了。
只有那四个还没成家的连长,刚结束训练回宿舍。
“秦朗,你最近咋往医院跑那么勤”一连长罗哲嬉皮笑脸,问正洗衣服的秦朗。
秦朗面无表情,认真搓手里的衣服。
张少阳凑过去:“最近卫生员小刘,可是天天找领导,说你瞧不起他的技术,闹着要去大医院进修。”
秦朗还是冰山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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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张少阳笑:“我说,不会是你看上人医院的大观了吧”
被说中心事,秦朗不高兴。
他衣服往盆里一砸,溅了张少阳一裤腿的肥皂沫。
“我去,秦朗你这个暴脾气!”张少阳躲开:“回j城小心我找老爷子告状!”
话虽这么说,他还是犯怵。
张少阳跟秦朗,是一个大院子长大的。
秦朗父亲,是部队里有名的秦疯子:训练疯,演习疯,骂人疯,人称秦三疯。
秦朗脾气跟他爹一样,小时候一言不合就出拳头。
张少阳没少挨揍。
当兵两个人又在一处,张少阳胆怯,可是也服气。
秦家父子两个,都是不可多得的军事天才,手底下的兵以一当十。
秦父出事后,
024狮子大张口的江母
见到部队里的领导,江母憋足劲给自己争取利益。
霍教导员个头高,江母在他对面挺直腰杆,踮着脚尖叉着腰,力求自己气势最强。
她叉着腰,吐沫星子乱飞:“我给你说,你们部队今天必须给个说法;
无法无天了,当兵的大街上就敢打人民,这可是新社会新国家!”
霍教导员黑着脸劝:“大妈,这事我一定严肃处理,给你一个交待!”
江母眼珠子转的特别快:“我儿子是医科大学生,将来要做医生的;
他手腕断了,以后怎么拿手术刀,怎么给人看病,你们毁的是他一辈子;
分院是部队的,你得负责我儿子进分院工作,保证他后半辈子有饭碗!”
“……”霍教导员,被对方狮子大开口惊的傻眼。
这时候,秦朗几个人走进来。
霍教导员立刻说:“你们来的正好,召集部队集合,让人家受害者辨认是哪个混蛋兵打的人,必须严肃处理!”
这要是处理不好传出去,太给部队抹黑了。
张少阳、萧戈和罗哲,都立足不动。
霍教导员一拍桌子:“这事影响非常恶劣,现在可不是护短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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