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座道源宗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不知丶所谓
“这金米,可真是下饭啊!”
这一刻,步福突然明白,为何一份米可以做出三份的量,只因人人在金米面前必会饭量增大,金米的诱惑,根本无法抵抗,那是真香!
再想平日吃的白米,那可真是索然无味。
步福没有二话,起身就要再盛一碗,然而就在他起身的刹那,异变,突起!
他的胃,肉眼可见的鼓起,长长的嗝打出,散出一股令人作呕的黄色浊气。
他的皮肤宛若煮熟的螃蟹,通红无比,整个人散发出丝丝白气,就像是从蒸笼刚出来一般。
步福目光呆滞,眼球通红,难以言喻的燥热感充斥脑海,人性的本能让他变得赤身果体,不想这一系列简单的动作却耗尽他全部力气,已经酥软的四肢无法支撑他的**,整个人轰然倒下!
这一切说来话长,实则发生在瞬息间,快到步福吐出“卧槽”二字的时间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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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削金斩铁剑
心中忿忿如是想,可生意人自然还要以开门做生意为主。
应了几声后,赤身果体的步福拿起昨日的衣服,淡淡的酸臭味飘来令他眉头微微一皱,作为一个注重仪容仪表的人,他自然不会再穿发馊的衣服,简单用清水冲了冲脸,随意的取出的一件布衫麻溜穿戴整齐,便起身朝铺子走去。
不过平日里再寻常不过的洗脸穿衣,今日做罢步福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呢喃道。
“我怎么感觉身子轻了许多,也灵活了许多,眼睛也变得亮堂起来了……”
步福不自觉揉了揉眼睛,随手抠下一小块眼眵,肆意弹飞,拿起那张粉色手绢,看着上面的内容,目光闪过一抹讶色。
“莫非,这是那金色灵米的功效”
许是外面的人觉得步福太过墨迹,急促的拍门声再起,步福闻声有些不悦,之所以喜欢异界小粮商的个体生活,图的不就是自由吗
可拍门声却让步福有一种被人鞭挞上班的感觉。
步福鬼使神差的便自脑海浮现出牛冲的名字。
“敲门敲的如此粗鲁,肯定是牛冲那厮!”
步福恨恨想到牛冲也是青藤宗弟子,再看手中的粉色手帕,当即气不打一处来,我本良民,你们青藤宗还和我杠上是不是
步福将手帕胡乱塞入袖中,顺手抄起一把道源宗木剑,雄赳赳气昂昂的便去开门了,他倒要看看,在苏州城你青藤弟子还能吃人不成!
而此刻粮铺外站有一健壮青年,青年身着武服,腰挂大刀,头颅微微扬起,嘴角含笑,神色中隐隐有一抹傲然,张张合合的拳掌间布满厚厚的茧子,诉说着青年练家子的身份。
青年不是别人,正是青藤宗牛冲。
说来他也命苦,原名牛大,出生于苏州城外一村户,爹娘死的早,迫于生计,十几岁便带着牛二来到苏州城讨生活,辗转三年后,幸得青藤宗武师赏识,得了一个进入青藤宗习武的机会。
吃苦过来的他深知这乃天赐机缘,当即将少的可怜的积蓄扔给牛二,然后头也不回的上了青藤宗,并改名为冲,取牛气冲天之意。
并且因为他进入的青藤宗的缘故,牛二很快就和苏州城混混打成一片,将欺软怕硬四个字身体力行。
牛冲对此并不知情,而是在青藤宗的确展现出不俗的武学天赋,一番拳脚套路学的有模有样,隐隐有成为他这一辈楷模的苗头,即便是青藤宗内功心法也只是时间问题。
可牛二一进监牢,便有狐朋狗友将信儿传到牛冲耳中。
在牛冲眼里,弟弟牛二固然废物,被关进苏州城大牢他反而落得清闲,可废物也是有利用价值的,并且弟弟进了监牢,让他脸面放在哪里
因此今日他来了,不仅他来了,他还带了一个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名唤吴良,与步福这等小米铺不同,苏州城大半粮米铺都在吴良名下。
是故,一个声名在外的宗门骄子和一个野心勃勃的粮铺总商,吞并计划便达成了……
“牛公子,你放心,我吴家粮铺在苏州城那也是赫赫……”
牛冲一摆手,却是压根没有让吴良说完的意思。
“我乃青藤宗少教,不喜欢你们公子、少爷的称呼,本少教这辈子,也没有做公子、少爷的打算!”
牛冲顿了片刻继续冷笑道。
“我不管你吴家在苏州城如何,可你得知道苏州城外十里匪寨做的生意……”
吴良面色一凝,这些年从各地收粮回来没少遭十里匪寨的毒手,今日牛冲便是让他盘下步福的粮铺,并且这间粮铺以后的收益归牛冲所有,换来的好处便是牛冲以青藤宗名号出面,敲打十里匪寨,换他商队安全。
和一年损失匪寨的米粮相比,步福这等指甲大的粮铺又算得了什么
并且在他与牛冲的计划中,没了落脚地的步福,几个月后死在哪都不知道。
苏州城城主没有训兵,很多时候青藤弟子更像是苏州城军队。
寻常青藤弟子自然无法逾越苏州城法制,可牛冲身为少教,一切便又简单许多,念此,吴良心中一喜,嘴上连应明白。
便在此时,随着一道抽栓声传出,眼前粮铺的门,开了。
步福扫了一眼,这具身体对牛冲没什么印象,可看着眼前这张黝黑的脸,一双虎口生茧的大手咯吧作响,脸上带着玩味的戏谑,步福若如此还猜不出此人身份,那他就不是穿越好青年了。
而苏州城大粮商吴良,融合记忆后的步福哪有不识的道理。
虽不知这二人为何走在一起,并且身份归身份,有道是商家不打上门客,因此步福自然而然做出请的手势。
“昨夜失眠,让二位久等,来来来,要买什么里边看。”
牛冲轻哼一声,趾高气扬走近粮铺。
吴良紧随其后,在这件事中他就是一个付钱老倌,他才不会没事给自己加戏。
而牛冲进来后,也未直接动怒,反而是看看这个米粮桶,瞅瞅哪个五谷柜,旋即目光似是被步福身前插在木桶中的木剑吸引。
步福面带职业微笑,可心中却是一万头神兽奔腾而过。
他本以为牛冲与牛二一样,即便是学了武也不过是武莽子罢了。
一旦闹事,那他便占理,后面就好说了。
可那料到这牛冲还是一个心机boy,进来啥也不说,反而让本还不惧的步福无端起了压力。
倒不是步福怕了,只是牛冲长得孔武有力,手里还有一柄大刀,这厮若真是暴起伤人,他可不想英年早逝,对此心中不由道:异界虽说民风淳朴,可也不能被十几天的舒坦生活消磨了意志,做事怎就这么欠考虑起来了!
不
第五章 青藤宗少宗
“利益”二字总会在商人眼中无限放大,对于吴良而言更是如此。
看着牛冲脸上不深但却血淋淋的伤口,吴良第一个朝步福呵责道。
“我们是来做生意的,你居然敢拔剑伤了牛少教!”
周镇恶是讲义气的人,与步福三碗酒交情可不是说说而已,因此牛冲朝步福粮铺一动,他便带着苏州城捕快来了,避免出现放火烧铺的大事。
当他发现步福并未出去躲难,二话不说便带人冲了进来,可现在受伤的居然是青藤宗牛冲,这就令人脑子有些转不过弯了,当即弱弱附和吴良道。
“是啊,你怎么能拔剑伤人呢”
是啊,我怎么能拔剑伤人呢
我也不知道啊,我现在脑瓜子嗡嗡的!
刀要往脖子架,回身一躲纯粹是本能反应,可我那料到自己反应居然如此迅速,拔剑回防速度居然比堂堂青藤宗少教还快,你们青藤宗误人子弟啊!
最关键的是,我特娘手里拿的是木剑,你拿的才是钢刀啊,你刀断了不应该想想刀质量问题吗
明明上一刻我才是一个即将被害者,不过结果有点微醺罢了。
步福如是想着,可面对吴良的呵责总不能这样回答,因此他原本俊俏的小脸现在也有点黑,小眼神委屈中带着些许茫然,弱弱开口。
“是啊,我怎么能拔剑伤人呢!我也忒不是人了,对、对不起啊!”
步福十分委屈,宛若一个做错事的孩子。
回过神的苏州城捕头面色古怪,青藤宗是习武之宗,少教最不济也能在周镇恶手上走一遭,对此他们不由心中骂娘:这特娘的还是那个被牛二敲诈一番就寻死觅活的文弱书生吗
然而“被害者”牛冲摸了一把伤口,知晓只是皮外伤,质问语气说出的事却完全与他今日目的背道而驰。
“少宗的香绢为何在你手里”
手绢上的内容没有露出,可两只青鸟与青藤宗青凤五个绣出精美大字却是赫然在目,牛冲作势便要将手绢夺到手里,那想步福眼明手快,居然又先他一步将手绢拿在手中,并且在其脸上,还浮现出一抹嫌弃。
步福如何伤了牛冲周镇恶尚不明白,可这一幕他却是看的清楚。
与牛冲的动辄虎虎生风不同,步福动作显得很是轻灵、自然,可偏偏就是这随意一捞,便将手绢拿在手里,虽说步福占了些许距离优势,可看着步福嘴嫌弃的表情,还是有一个想法悄然浮上心头:我这兄弟莫非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
再想牛冲口中少宗二字,周镇恶可清楚明白那是一个年纪轻轻的人物啊,能得到那个人物的贴身手绢,那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易事。
念此,周镇恶眼前一亮,心想怪不得那日喝酒前他觉得步福是一个囊货书生,喝酒后便觉两人是失散多年的兄弟,感情这是高手惺惺相惜啊!
然而周镇恶却是不知道,他对步福脸上的嫌弃,可是彻头彻尾的理解错了。
“青藤宗青凤,这是你们少宗”步福脸上的嫌弃渐浓,极轻的声音道了一句:“可真是个闷骚娘……”
上一世影视剧看多了,自然而然就将古代少宗想为男子,再想这人不仅偷偷拿走了自己灵米,还将赤身果体的自己看光,步福的脸顿时有点黑,一时间看向手绢的目光更为嫌弃,脑海中浮现出两个大写加粗字母:bt。
可虽说步福的声音极轻,但粮铺本就不大,大家怎么说也是练家子,因此步福这句话还是传到众人耳中,除了不明所以的吴良外,其他人的面色立时古怪起来。
牛冲更是勃然一怒,提着断刀就要将步福给劈了。
“宗主千金岂是你可羞辱!”
宗主千金
这青藤宗少宗莫不是个女子
步福脑子又懵了,女子怎么能做少宗
步福怔神之际牛冲已然举着断刀落下,说时迟、那时快,只见周镇恶大胯一步,陡然用自己手中的捕快刀将牛冲势大力沉的一击挡下。
苏州城法理有度,若是有人在他面前被劈了,他这苏州总捕也就不必做了。
“牛少教,苏州城不比青藤宗,不是可以随便斗狠的地方!
再说,青藤宗宗主还在城主府上喝茶,可别让这里的事拂了他们颜面!”
第六章 灵气渐复苏
粮铺的事有些怪诞,即便现在,周镇恶都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可青藤宗宗主与苏州城城主关系匪浅,步福拔剑伤了青藤少教不说,还莫名其妙出来一张少宗手绢,周镇恶作为当事人,若是对此一言不发,难保城主知晓后会怎么想,因此他的第一件公务便是将此事上报城主,当然,话会向着自己兄弟说。
而苏州城另一边,贵和坊青石街道上,一身武服的牛冲,脸上的血已止住,但阴沉的面色还是让淳朴的苏州百姓避之不及。
如同哈巴狗一样吴良跟在牛冲身后,心头充满疑惑,大家不是去强买强卖的吗,怎么因为一张手绢就改了风向
“牛少教……”
“滚!”
牛冲很郁闷,青藤宗内他因武学天赋受人尊敬,晋升少教,因此他觉得自己出人头地了,帮废物牛二报仇,还能为自己牟利,岂不是一举两得
谁知被牙尖嘴利的弱书生讥讽也就算了,一个不留神还被人家破了相,简直是奇耻大辱。
好在他有了失踪月余的少宗线索,让他心里稍有安慰,至于如何报一剑之仇,日后再说。
“我要去见宗主,至于哪个囊货书生,需要你时自然会找你!”
吴良心思活络,突然想到粉色手绢,心头立时来了主意,止住身形,在大街上对着牛冲背影喊道。
“就是,那书生居然羞辱少宗,牛少教为了维护青藤宗颜面,可真是可怜!”
龙行虎步面色阴沉的牛冲脚步忽的一顿,嘴角浮现出一抹冷笑,知道吴良话中深意,旋即消失在贵和坊街道,直朝最中央的城主府而去。
此刻,城西小小粮米铺无人买米,端着马扎坐在柳荫下的步福手握木剑,看着大柳树,眼神有些茫然,显然到现在对于木剑断刀一事,仍是百思不得其解。
那一夜,他虽意识模糊,可身体的胀痛还是有些印象,他知道这具书生体一改缚鸡之力,能与牛冲侃侃而争,与道源宗灵米脱不开干系。
仙人的奇异之事听着精彩,可真当这等匪夷所思之事发生在自己身上,还是难免让人头大。
方才他拎着半斗米短跑了好几圈,这对昨日书生而言是根本不可能实现的事情。
可现在,经过这等激烈运动,他却腰不酸、腿不痛,连大喘气的**都没有,充分说明这具身体一夜之间的的确确发生了难以名状的奇妙变化。
“奶奶的,文弱书生一夜之间伤了虎背武夫,并且体内藏有神秘力量,这事儿传出去,老子会不会被人切片研究”
再看左手手绢,浓浓的女子香味已经淡了太多,可上面的黑墨却是丝毫未散,“凡人”二字,尤其扎眼。
“还有这青藤宗少宗那天晚上到底有没有对我起了非分之想,我特娘的还是未出阁的男儿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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