驱魔信条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枫沉沙
夜陀在远处快速结印,突然,在他身后出现了一个高达十余米的巨浪,排山倒海一般朝着肖遥压来,滚滚的白色浪花如同张牙舞爪的巨手。
肖遥连看都没看一眼身形直接化为了一道闪电,直接撕开了朝着他从来的海啸,等他再次出现时已经来到了夜陀的面前,夜陀大惊失色本能的便一刀朝着肖遥砍去。
叮~~!
夜陀的刀砍在了肖遥的护腕上,磕出了一连串的火花,接着一股反弹的力量突然从短刀上传来,他的手掌虎口骤然崩裂,鲜血顺着手掌流淌到手臂上。
短刀的刀刃已经崩裂出现了缺口,而肖遥的那对护腕却依旧完好无损。
“这……这怎么……可能!”
夜陀诧异的看着自己手中的短刀,这把短刀不知道划开过多少阴阳术,斩断过多少法器,杀死过多少名阴阳师,但是现在居然被一对护腕给轻松料理,夜陀简直不敢相信。
轰~!
就在此时,一声闷雷声响起,突然一把长枪出现,如同一只残暴的猛虎一般瞬间带走了夜陀的右臂,接着长枪便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失去一条手臂的夜陀连叫都没交一声,仿佛那条手臂根本就不是自己的一般,鲜血如同小溪一般从伤口中流出,夜陀没有去管,因为他知道这次的行动已经失败了,而他们就算回到家族中家主也会杀了他们,因为没有完成任务的忍者是是白的,是无用的,既然是无用的东西那也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这时,突然有人往夜陀胳膊的伤口处撒了一把白色的粉末,接着他的伤口便奇迹一般的不在流血,而且还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结痂。
撒药粉的是阿楠,他需要带着活口回去,尤其是这个夜陀还是这几人的首领,他不能死在这里。
“为什么”夜陀抬头看着肖遥说道,“为什么不杀了我”
肖遥看着躺在地上的夜陀,此时的夜陀狼狈不堪,身上和周围的地上满是鲜血,但双眼却异常的明亮。
“因为我需要知道为什么,而你正好知道这个答案。”肖遥说道。
的确,肖遥也想知道为什么他们这群忍者会来这里。
“呵呵,你以为我会告诉你吗那你就想错了。”夜陀摇摇头,嘴巴一动接着便要一口咬下去。
滋滋~~!
夜陀突然发现自己的全身再一次的麻痹了,嘴巴也像是脱臼了一般根本就动弹不得,他清楚的感觉到无数的闪电在自己的体内游走,但是却没有破坏他的身体,只是锁住了他全身的肌肉和神经,他变得如同一个玩偶一般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不能动也不能说。
另一边,丸子也放弃了和乌丸的玩闹,一屁股坐在了连动一下手指头都不行的乌丸身边,乌丸已经变成了一个土人,浑身上下脏兮兮的,就像是被活埋在呗挖出来一样,这都是拜丸子所赐,因为他和丸子进行了一场亲切友好的足球友谊赛,而很不幸的是他就是那个足球。
金丸眼睁睁的看着乌丸被当做球一样踢来踢去,但是他却根本不能帮忙,因为他的上口实在是剧痛无比,丸子的那一爪无论力道还是深度都恰到好处,只要金丸一动剧烈的疼痛便会席卷他的大脑,这种伴随着撕裂的疼痛是根本就忍不了的,不仅如此,伤口处的出血量也不是特别多,但却怎么也
第三百六十六章 往长安
竹叶并没有回答肖遥的话,因为这件事越少人知道就越安全,况且这些事情还只是他们一厢情愿的猜测,事实是什么样谁也不知道。
肖遥也没有强求,毕竟这属于他们苗家寨内部的事情,他一个外人也不好干涉什么。
……
……
寒来暑往,日复一日。
玉奴嫁人了,可惜嫁的并不是尹阙,而是当今天下最顶端的那个人,大唐的皇帝陛下李隆基,不久之后便被册封了贵妃,而这一切的起因便是玉奴的爹杨玄琰的病逝。
杨玄琰还是没能挺过来,在得病的五年后便撒手人寰,他的死去给杨家带来了不小的打击,玉奴被送到了东都洛阳的三叔杨玄璬那里,一次无意中被寿王李瑁看中,杨玄璬不顾玉奴的反对直接把她送给了寿王李瑁,后来被李隆基看中又被送进了宫里一跃成为了李隆基身边最得宠的贵妃。
随着年纪的增长玉奴已经出落得亭亭玉立,变成了一个倾国倾城的大美人,无数的公子哥都想一窥芳容,但玉奴心中始终住着一个人,就算已经变成了尊贵的贵妃,甚至母仪天下的皇后都要暂避其锋芒,她还是只想着一个人,这个人就是他的青莲哥哥。
唐朝虽然民风开放,但女子的终身大事自己能够做主的又有几人尤其是玉奴这种绝色美女,而且又是生在官宦之家,命运更是由人不由己。
这时候的尹阙已经二十好几了,正是风华正茂之年,自己的名声已经在整个蜀州甚至整个江南地区都传遍了,时值科举尹阙便决定去试一试,这时候的他已经知道了杨贵妃的事情,但他却不知道这个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贵妃正是自己的玉奴。
考试进行的很顺利,以他李白的才华科举简直就和小儿科一样简单,踏进长安城的那一刻,绕是他也被长安城的宏伟给镇住了。
长安城,隋朝时称之为大兴城,是整个中国历史上规模最为宏伟最为壮观的城市,同时也是世界历史上规模最大的城市,无出其右,长安城是隋朝文帝时期建立的壮观都城,为体现统一天下、长治久安的之意,城池在规划过程中包揽天人合一的思想观念,法天象地,帝王为尊,于是将城池建设得极为庞大,上合星象下透地理,面积达八十四平方千米,是汉长安城的两倍有余,明朝时期北京城的近两倍,同时期的拜占庭帝国都城君士坦丁堡的七倍多,比最繁盛时期的巴格达城大六倍,古罗马城也只是长安城的五分之一左右,此后几千年间,长安城一直是人类建造的最大都城,是当之无愧的世界第一城。
长安城由皇城,宫城和外城三个部分组成,人口达到了一百万人之多,长安城按中轴对称布局,城内街道纵横交错划分出了一百一十座坊巷,此外还有东西两市等各种大型的商业区和一些人工培植的园林。
长安城一共有四道主门,九道副门,东门春明门,南门明德门,西门金光门,北门玄武门,玄武门一过便是宫城了。
尹阙抬头看着城门上的三个飘逸神俊的明德门三个字,纵使是大才子的他也不禁被深深的震撼。
尹阙在来长安前特地去了一趟洛阳,他打算去看一看玉奴,但是却被告知玉奴来了长安,正好他也要到长安赶考,进到长安城后他随便找了一家客栈歇脚,他来的时间比较早,距离春试还有半个月的时间,寻常学子这个时间都在埋头苦读,但尹阙例外,春试的考核对他来说可谓是简单至极,无论是文策还是诗词亦或是时局他早已成竹在胸,这其中诗词和文策更是简单无比。
出了客栈,尹阙漫无目的的走着,长安城简直是太大了,坊市更是数不胜数,来往之人有唐人也有胡人甚至还有几个金发碧眼的欧洲人。
走累了,尹阙便找了一个小茶摊要了壶茶打算歇歇。
第三百六十七章 杨玉环
那个叫刘玉的便是最早说宴会事情的那个人。
“刘兄,你好。”尹阙施了一礼。
“李兄,真是久仰大名啊,在苏州就经常听到李兄的大名。”刘玉也回了一礼,听到李白名字的他显得有些激动,他本人也很推崇李白的诗。
三人坐在一起聊了起来,话题不外乎是这次春试和刚才他们提到的这个宴会。
“李兄,这春试对你来说应该是很简单的事情吧”刘玉一脸仰慕的看着尹阙,赶情这是个李白的小迷弟。
尹阙微微摇了摇头说道:“哪里是简单的事情,我对文策本就不太熟,实时政局更是一窍不通,唯独能撑得起的也就只有诗词一道了,虽然今年有恩科,但是也不会是太简单的题目,就算侥幸入的太极殿,那殿试更是陛下亲自出题,实在是难上加难啊。”
听了尹阙的话,陈峰和刘玉也是频频点头,的确如此,科举本就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他们有幸在乡试中拔的头筹,但是省试气会简单整个大唐的才子都汇聚于长安,天下这么大,才子何其之多想要金榜题名真的是难上加难。
三人顿时唏嘘了一会儿,陈峰和刘玉两人虽然诗词一道不如尹阙,但是两人的文策和政局都把握的极为到位,这是尹阙不能所及的地方。
三人又聊了一阵这才散去,陈峰和刘玉各自回去温习,尹阙则漫长安转悠寻找着玉奴。
从洛阳出来时杨玄璬并没有告诉尹阙玉奴的事情,只是说了句人在长安就把他赶了出来,所以尹阙并不知道玉奴在长安的什么地方。
夜色渐渐降临,走了一天的尹阙依旧没有打听到玉奴的所在,长安城这么大,一百一十坊,每一坊都有客栈,有的还不止一家,整整一天尹阙才走完了三分之一而已。
拖着疲惫的身体尹阙回到了客栈,听着隔壁朗朗的读书声尹阙在忐忑焦急的情绪下睡着了。
大明宫中,当今天下最顶端的人大唐的皇帝陛下李隆基还在熬夜看着奏折,一旁的太监正小心的给书房中点灯,昏黄的灯火骤然增多,使原本有些灰暗的书房变得明亮起来。
“陛下,已经很晚了,您是不是该就寝了”一个声音小声的传来,似乎生怕打扰了李隆基看奏章的神情。
“嗯。”
李隆基头也不抬双眼依旧看着手中的奏章,不时拿起笔添着朱砂批阅。
“陛下,该就寝了。”
那个声音再次响起,说话的是一个中年人,一身红色的长袍,头戴纱冠,白净的脸上无须。
“嗯,朕知道了。”坐在案几前的李隆基再次答应一声,手中笔走龙蛇。
下方的人并没有再次出声提醒,只是静静的站在一旁。
吱呀~~!
书房的门被推开了,一个曼妙的身影走了进来,面容如同壁画上的仙女一般,头上插着金色的流苏凤钗,脸上不施任何粉黛,却有一种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的美。
“参见陛下。”
来人小声的说道,声音如同时间最动听的歌声一般温润娴静。
李隆基听到这个声音后这才抬起头来,中年的他下巴上已经蓄起了胡须显得英武不凡。
“啊,是玉环啊。”
李隆基放下了手中的奏折伸手朝着玉环招了招手。
如果尹阙在这里的话定然会大吃一惊,因为李隆基面前的女子便是他朝思暮想的玉奴,而此时她的玉奴已经成为了皇帝陛下的贵妃。
“陛下,夜深了,妾身见陛下还在批阅奏章,所以亲手做了些糯米团子陛下尝尝。”玉奴从宫女的手中接过一碗糯米团子递到了李隆基的面前。
李隆基伸手接过,尝了一口,果然软糯
第三百六十八章 关山月
“开始!!”
伴随着一个高亢的声音,这次的春试开始了,每个学子都有一个单独的开放式隔间,考试一共分两天进行,期间学子们一切吃喝拉撒睡都在这个小隔间之内。
这半月来尹阙始终没有找到玉奴,而他心底的那种预感则越来越强烈,他几乎每一天都被噩梦惊醒,而且每次的噩梦都是同样的场景,同样的厮杀,同样的刺杀,同样的衣角满是鲜血和同样哀怨责怪的眼神。
第一科是文策,题目是如何治理江南水患及治水措施。
尹阙哪里有心思写什么文章,现在他满脑子都是玉奴的事情,半个月的时间,长安城一百一十坊他都走了个遍,根本就没有玉奴的身影,难道说玉奴并没有来长安杨玄璬一家在骗他
尹阙越想越心烦,文章也就些的越着急。
其实古代科举的文章是有规格的,就像现在的政府文件一样都有一个固定的各式和写法,虽然是形式主义,但是已经是个不成文的规定。
尹阙根本就没有心思去写什么固定格式的东西,他只是把如何治水写了出来,内容直切主题没有虚话和拍马屁的话,草草写完便把卷子放在一旁。
心里的不详之感越来越清晰,而他整个人也变的越来越烦躁,他想去舞剑,只有舞剑再能让他快速的冷静下来,师承裴旻的他已经养成了和师父相同的习惯,只有练剑时才能够让心彻底平静下来。
但这里是考场,别说是舞剑了,就连一把匕首都不让带,尹阙内心的烦躁感像是草原上的星星之火迅速的蔓延开来。
尹阙也不复查一遍卷子,直接原地躺了下来望着隔间的棚顶睁睁出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整个文策科目便整整考了一天,期间学子们的饭食都是考场提供的,考试的学子们除了笔墨之外不许携带任何东西进入考场,干粮也不例外。
整整一天,尹阙都躺在地上,监考官每次经过都会看着他摇头叹息,李白的名字已经在世间如同小荷才露尖尖角一般,众位监考官中也有知道李白名字之人,这位监考官正是知道李白的其中之一,看着李白这么快就答完考卷他微微摇头,答卷这么快一定没有经过深思熟虑,虽然这治水的题目不是什么新颖的题目,但是却是一个极难的题目,水灾和旱灾再加上蝗灾,这三灾在古代可谓是让所有人都头疼的灾害,逼宫造反尚可以用强军压制,但是天灾就算是在强的军队也压制不了,灾害之后的流民安置问题也是重中之重,稍有不慎便会引起大范围的瘟疫。
监考官不相信李白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能答出来,他以为李白就算写完也只是应付考试乱答一通罢了,于是他拿起了尹阙随意搁在案几上的答卷。
还不待仔细看内容,监考官就被这一手字所吸引,尹阙为了加快书写进度用了行书,字体虽不及楷体中正大气,但是却如行云流水一般飘逸神俊,加之他长期练剑的缘故,字中带着些许的锋芒剑意,整张宣纸都被衬托的一股锋锐和侠气。
监考官断定单凭这一手字,就算内容浅薄一些他也能拔得头筹,但是接下来监考官的眉头便皱了起来,而且越来越深,因为他发现李白根本就写的不知所谓,连基本都是各式章程都没有,整个胡写一气狗屁不通,内容和字体极不相符,监考官差点气的把胡子都拽下来。
尹阙知道自己身旁有人存在,以他的武艺实力根本不用看,但他却连眼睛都没挣一下,心里想的全都是玉奴。
一天的时间就这么过去了,尹阙的卷子被收走了,考生们也都各自呆在自己的隔间里看书复习,这时尹阙才慢吞吞的起身,内心的烦躁敢终于是被压了下去。
草草的吃了几口饭,学子们便早早休息了,明天一共要考两科,前一个时辰是诗词,之后便是时局理政了。
第二天,开考。
尹阙随意的看了一眼题目,题目只有一个字。
“胡!”
尹阙轻声念了出来,然后若有所思起来。
第三百六十九章 安禄山
看到题目后,所有学习中也有一些不是特别惊讶的学子,他们基本上都是世家子弟,所学知识当然不仅仅限于儒学,也涉及其他学问,而军事也是他们必学的其中之一,不需要太精只要了解就可以,所以这帮学子还是能够答的出来的,当然答案和武将根本就比不了,只是肤浅流于表面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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