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情密爱:甜宠娇妻乖一点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月冷雨
“你能不能换一个要求”我恳求他。
南宫流逸摇了摇头,说:“即便我赌上整个黎海也不定能将他捞出来,与你在一起,我从来没有要求过回报,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你好好想想吧,我不逼你。”
从南宫流逸家出来,我试着打电话给安子浩以前的兄弟朋友以及生意上的伙伴,希望他们能够在关键时刻伸出援助之手拉一把安子浩。
但是,他们一听到我是为了安子浩的事而来,就一一挂断电话,或者干脆将我拉黑,并且警告我不要在烦他们。
树倒猢狲散,真的不假。那些人平时安老大短,安老大长的喊,遇到患难时,一个个敬而远之,害怕受到牵连。
不到万不得已,我不想回答南宫流逸那个问题。
我试着给沈阳铭打电话。
“喂,是丫头吗”一个声音在手机那边问。
是沈阳铭!
我问他有没有空,他说有,我也没拐弯抹角,说安子浩的事想找你谈谈,他笑了笑,说:“行啊。”
我说请稍等,现在就去。
豁出去了。
若是他现在让我消失在兰城,找个乡野男人结婚生子,再也不踏进半步,我也愿意,只要他能救出安子浩。
在去沈阳铭家的路上,南宫流逸发短信告诉我不要去找沈阳铭,我没回。后来,他干脆打电话过来,我把手机调成静音模式,选择人工无视。
依旧是偌大的房子,显得相当空旷寂静。
沈阳铭坐在真皮大沙发上,桌子上放着一个装有一只鹦鹉的鸟笼,鹦鹉在笼子里乱叫,似乎很想出去,而沈阳铭则拿着一只小棍子在逗它,使鹦鹉在笼子里乱飞。
“丫头,子浩的事情我也听说了,可是洗钱不是小事,想要把他捞出来没那么简单。”沈阳铭头也不抬,只顾着玩鹦鹉。
“难道连您都没有办法把他救出来吗至于洗钱的事,我敢肯定,一定不是子浩干的,他还没那么无脑。”这种危害社会的大事,是个正常人都不会去做。
沈阳铭眉毛一挑,很意外的看向我:“你有证据证明那些事情不是他做的吗”
我摇头,并没有。这不是废话吗我要是有证据还用得着跑过来求你
看样子他不会轻易帮忙了。
“我能做些什么”我问。
沈阳铭终于抬头,嘴角噙满笑意,直勾勾的看着我,沉吟片刻,开口:“这样吧,你回老家或者去国外都行,剩下的交给我”
果然,还想赶走自己。
这个时候,我甚至怀疑洗钱的事就是他故意栽赃给安子浩的,想要借机逼我离开,同时也好打压一下他这个外甥。
“关于子浩父母的事你应该听说了吧,你父亲做出的事情对子浩一家打击很难,父亲旧病复发当场去世,母亲也被毁了一生,所以我不建议你们在一起,你懂吗”沈阳铭眼中射出两道寒意,使人禁不住直打哆嗦。
事情真的只是这样吗说实话,我不相信我爸会做出那样的事。
管家赵是非给我泡了一杯黑咖啡端上来。
我忍不住多看他两眼,南宫流逸告诉我鬼见愁在失踪前与赵是非碰过面,之后,鬼见愁便凭空蒸发,再难觅踪迹。
我想管家赵是非一定知道他在哪里,顺着这条线索,兴许就能解开白依柳的死因。
赵是非退下后,沈阳铭问我,“你认识赵管家”
“不认识。”我笑了笑,低头喝咖啡。
沈阳铭淡淡哦了一声,然后问:“考虑的怎么样”
我点了点头,说:“可以,但是您有把握将他救出来吗”
沈阳铭撇了撇嘴,不知道是何用意,回了一句,“尽人事,听天命。有些事只有做了才知道成不成。”
随后,两人集体沉默,只有笼中那只鹦鹉不停的叫着,似乎很向往笼子外的天空,无奈只能被关在其中,不得自由。
半晌后,沈阳铭将鸟笼交给赵是非,斜靠着沙发上,说:“听说你在查白依柳的事情”
他怎么会知道
顿时,我心中一紧,压力排山倒海般袭来。
种种迹象表明,沈阳铭与白依柳的死一定有关系,不知他是主谋、帮凶,又或者是观看者。
我摇了摇头,“那已经是很早的事情了,后来子浩告诉我依柳多半得了抑郁症才会想不开,我也就不再查了。”
沈阳铭笑起来,然后又满满收敛笑容,脸色很平淡,叹气:“多好的姑娘,那么年轻怎么就那么想不开呢,可惜了,可惜了。”
紧接着又说:“丫头,你可不要想不开,有些事情看淡就好,还年轻着呢,何必与自己过不去。”
我觉得他这是在有意提醒我,或者算是暗中警告。
“我知道了。”我如坐针毡,心中有些慌乱。
他的气场太强了,属于那种不怒而威的人,那双略微浑浊的眼睛盯得我很不自在。
半晌后,沈阳铭又开口,“子浩父亲去世,母亲精神异常,整个安氏集团都落在他一个人肩膀上,操心的事情太多,-平时很少笑。现在好了,有琉璃照顾他,比起以前好了许多。”
不需要你提醒好吧,总之南宫琉璃处处都好,而我始终都不配。
“很抱歉,子浩父母的事情,我……”我低着头。
我打算先把眼前的事情蒙混过关,否则,无人依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沈阳铭深深一叹,老气横秋的说:“现在整个沈家就属子浩有出息,没有了他,后续基本无望立足兰城,我人老了,也该他站出来,让我享享清福。”
“琉璃经常和我说,只要他们两个合在一起,两大公司强强联合,实力定会更上一层楼,就算
第一百二十章 不悲伤,不成河
星期五,赵流光飞了好大力气,托关系终于有机会见上安子浩一面。
就我一个人,他们都在外边等着。
我怀着一颗无比低沉的心情坐在看望窗口,没一会儿,安子浩出来了。
几天未见,他沧桑许多,下巴上满是胡茬,与原先相比变得更加成熟,也更有男人味。
我不知道该以何种心情面对他,冲他淡淡一笑,问:“还好吗”
他皱了皱眉,身上有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寒冷,“你来这里干嘛滚回去吧。”
我想过十几种与他重复的画面,可是,始终没有想到他会这样对我。见到我第一面,居然让我滚回去。
我多想说你的夏如梦可是花费了好大的力气才能见上你一面,你怎么就不知道好好珍惜呢。你待在里边倒好,让我彻夜失眠,仿佛坐牢的不是他,而是我自己。
他太狠心了!
“见到我你就不会说点好听的,到底是谁在陷害你”我红着眼问。
安子浩嗤笑一声,似乎不想在这个话题上讨论,问:“思安还好吗”
“好,只是几天不见你,天天和我提你,让你回去看他。”我点头。
他点头,让我回去,以后都不要再来这里了。
我问他为什么,他只是冷冷一笑,让我有多远走多远,好好照顾思安就行。
随后,他转身,脸色冷毅,不愿与我多说。
我拍着挡在两人中间的玻璃,冲着他大喊,“我一定会救你出来的,不管付出什么代价。”
蓦地,他转身冲过来,脸色相当狰狞,大吼:“你他妈什么也不懂,救什么救!哪远滚哪里去,老子不会承你的情,这辈子甭想老子娶你。”
他太绝情了!说话一点都不留余地,我真的看不明白,他那种忽冷忽冷的态度,像是万千冰箭瞬间将我心脏射个通透。
你是恨我多一点,还是爱我多一点呢
我知道我爸的事给他很大打击,但是你有证据吗
安子浩裂嘴阴笑,说:“滚回去吧,不想再看见你,看见你我就觉得恶心。”
他终究还是提前离开了,真的不愿与我多说。
“你放心吧,等救你出来后,我们再也不想干。”我自嘲一笑。
出去时,夏师倩、南宫流逸以及赵流光有些诧异,问我为什么这么快就出来了,是不是里边的人不让说太久。
我说不是,是我自己不想再和安子浩谈了。
我没和夏师倩回去,而是坐南宫流逸的车来到白依柳曾经跳下的那座桥。
桥上风好大,格外冷,行人很少,只有我和南宫流逸。
“考虑的怎么样再晚的话,就算保得住他,也保不住安氏集团了。”南宫流逸望着桥下浩浩荡荡的江水问。
看来真的没有选择了。
我偏头微微一笑,“可以啊。”
南宫流逸有些难以置信的盯着我,随后伸开怀抱将我揽进怀中,低声说:“总有一天你会明白自己的选择很正确,余生就让我来照顾你。”
我感觉不到自己是否高兴,似乎麻木了,达到不悲不喜的程度。
也许,这才是最好的结局。我和他终究是一堆擦肩而过的陌生人,或许在人生中有些小插曲,我想数年以后,与他再见时,我会颇为礼貌的称他一句安先生,然后向他介绍,“这是我丈夫,南宫流逸。”
呵呵,真是狗血的剧情。
“其实我不想逼你的,可我不想再看见你被他伤害了,我必须在一周内找到订婚对象,要不然我就会与另外一个女人订婚然后结婚,别问为什么,这是商业联姻,有时候也有很多迫不得已。”南宫流逸搂的更紧几分。
我在想,如果安子浩出来后,得知他的夏如梦已经成为另一位男人的妻子,甚至和这个男人发生更深层的关系,不知道该是高兴,还是伤心呢
南宫流逸问我今晚去不去他那里,我想了想说:“我还是回去吧,现在是特殊时期,要不然思安要哭了。”
谢天谢地,南宫流逸让我回去好好休息,在家等他的消息,相信用不了多久安子浩的案子就会有进展。
事情还真是多啊。这个月是我姐和赵流光的婚礼,原本我应该高兴才对,可惜我丝毫高兴不起来,躺在床上,就像一条意外跳到海上的鱼,虽然氧气足够,但是却没了水。
第二天,我早早穿衣洗漱,然后跑去南宫流逸家。
敲开门时,他的秘书叶明华走了出来,脸上挂着笑意,对我伸了一个请的手势,“夏小姐请,老板凌晨三点出去办事了,这时候应该快回来了。”
说曹操曹操就到。
我还没坐下,南宫流逸的玛莎拉蒂出现在视野中,车停在院子里,他从车上夏利,浑身酒意。
“进去说。”
南宫流逸拉我去了二楼,叶明华端来两杯茶水便退下了了。
“你去干什么了”这家伙不会是故意答应我,实则去花天酒地了吧。
“去找人,托关系。”南宫流逸松了松脖颈上的领带,一脸晦气的坐在椅子上。
“妈的,都是一圈白眼狼,早晚要整他们。”南宫流逸眸子中满是怒气,将外套摔在地上。
我从来没有见过他开口骂人,这是第一次,似乎办事很不顺。
一会儿,叶明华拿着一个电话走了进来,附在他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南宫流逸接过电话,收起脸上的怒气,说:“你好,我就是南宫流逸,咱们打过交道不止一次了,要多少开个价吧。”
我屏住呼吸,想要听听他在和谁通话。
可惜,那边声音有点小,听不真切。
接下来,南宫流逸的脸色越来越差,冷声说:“你是不是胃口太大了点,就这一件事你问我要这么多”
我猜测这件事与安子浩有关。
半晌后,两人终于谈好,南宫流逸淡淡说:“明天把钱打你账户上,收了钱事情要办好。”
他将电话挂断递给叶明华,端起杯子一口喝掉杯中茶水,然后对着叶明华说:“明华,一会儿你出去一趟把钱准备好,明天要用。”
叶明华盯了我几眼,犹豫几下,忍不住开口,说:“老板,咱们公司最近已经受到最严厉的打压了,要是再拿出两亿,我担心公司的资金链要断。”
“让你去就去,话那么多干什么!”南宫流逸瞪了他一眼,示意他不要在我面前说。
叶明华会意,急急忙忙离开。
我知道想要救安子浩没那么简单,可是事实还是超出了我的预料,对方居然开口要价两个亿,放任是谁也吃不消。
“流逸,要是你觉得困难就算了,我再找其他人。”我坐也不好,站也不好,总之欠他太多。
南宫流逸说:“你放心,黎海在我手里发展到现在,两个亿还是拿的出,伤不了根基。”
但愿如此。
若是他为了我,再断送了黎海集团,我恐怕会自责死。
原本我以为他会继续忧愁,没想到下一句差点惊掉我的下巴,“走吧,咱们领证去。”
“领……领什么证”我大概猜到意思。
南宫流逸用看白痴的目光扫了我一眼,说:“当然是领结婚证。”
卧槽,有这么着急吗婚都没结直接领证
“你该不会想要反悔吧。”他有些失望的我盯着我,眼中带着一抹希冀。
“我还没考虑好”我低头不敢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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