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医本色:废柴丑女要逆天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北枝寒
“好汉。”身后的气息强悍压迫,能力远在她之上,她识时务的将手上的仪器放下,举手作投降状:“我们有话好好说,别急着动手哈!”
就算要打,也离开这个房间出去打好么
她房间里,现在全是从医疗系统里拿出来的医疗器具,当然,这些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她刚得到的毒液。
白惜辞还要靠它救命的啊!
“你现在说,你到底能不能救小辞。”
身后的声音低沉冰冷。
端木雅望一听,就知道是谁了,顿时松了一口气,无奈道:“白堡主,赞美有话就好好说,你一出现就这样对我,适合么”
虽然时间花久了一点,但她好歹也是真心实意的在帮白惜辞的好么
白霆之来意明确:“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能!”脖子上的剑不但没移开,还越压越紧,脖子上的痛感和血腥味告诉她,剑锋肯定入肉了,她忍无可忍:“你能不能先将剑拿开,杀了或者伤了我,小惜辞就真的没救了!”
她话落下,白霆之还来不及反应,一股强大的气息压过来,他胸口一窒,嘴角迅速溢出一抹血丝,而他手上的剑同时化成了粉末,无声飘落……
而同一时间,端木雅望被紧紧的搂进了一个熟悉的,却又颤抖的胸膛。
端木雅望一愣,抬起头:“公玉澜止你怎么回来了”
公玉澜止不语,冰冷的唇瓣微抿,紧紧的搂着她。
他在抖。
端木雅望察觉了,心有暖又酸,忙回搂他,拍着他的被轻声安抚:“没事,我没事,你别担心。”
公玉澜止不语,细微的颤抖,好一会儿才渐渐平复下来。
他摸摸她发顶,紫眸紧盯着她后颈细长的血痕,片刻,像是觉得很碍眼,修长是指尖在上面轻轻一摸,血痕瞬间消失,皮肤恢复雪白晶莹。
公玉澜止容色缓和下来,垂首,在上面轻轻一吻。
“诶呀!”端木雅望红了脸,推他:“你别!”
现在房间又不是只有他们二人,小白鹿梵经也回来了,再加上白霆之,可是有三个观众的呢!
“你,你是谁”
说话的是因为负伤,扶着胸口单膝跪地的白霆之。
他从公玉澜止出现开始,眼睛就没从公玉澜止身上移开过,在公玉澜止抚上端木雅望的伤口,毛病将之恢复时,瞳仁一缩。
不知想到了什么,眼底全是不敢置信!
公玉澜止搂着端木雅望,眼睛都不看一眼过去。
倒是梵经,拄着拐杖来到白霆之跟前,有些出奇的道:“你手上的可是千年玄铁铸成的宝剑,削铁如泥,坚硬之极,也算是人间极品了。在主子的强压下,它都粉碎,你却只真伤了点心脉,还挺有两把刷子的啊。”
说时,啧啧两声,脚尖努力的相与单膝跪地的白霆之对视,最后发现差距甚大才放弃了。
端木雅望忍不住笑了。
公玉澜止紧紧的将端木雅望搂着怀里,冰冷道:“梵经,我要他消失。”
“是。”
梵经应声,当即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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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3章第二百八十三章 安抚,我救我安朋友是我的事
第二百八十三章 安抚,我救我朋友是我的事
终于将公玉澜止安抚好,端木雅望拉着他走出来,瞄一眼一见公玉澜止就往角落里缩,当着鸵鸟的小白鹿,有些哭笑不得:“回凳子坐好。”
小白鹿偷偷看一眼公玉澜止,见他脸色尚可,才小心翼翼的猫步过来凳子边坐好。
端木雅望牵着公玉澜止来到白霆之跟前,不等她开口,那个捂着胸口,轻咳着血丝的冰冷男人便硬邦邦开口:“抱歉,白某鲁莽了。”
“你应该庆幸你是小惜辞大哥。”端木雅望也不说太多,伸手从医疗系统拿出一瓶药,扔给他:“心脉重伤,你暂且先吃两颗吧。”
白霆之接过,不过,并不立即吃,而是抬头看着她。
端木雅望一下看出他是如何想的了,无奈道:“你放心吧,有我在,小惜辞的命留得住。”
白霆之眸眼冰寒褪去,手撑着地面站起来,“我欠你两个人情。”
端木雅望纠正他:“最多只能算一个。”
白霆之扬扬手中的药瓶,“你救小辞算一个,药算一个,我白霆之素来数目分明。”
“你还真好笑。”端木雅望扯扯嘴角,“这药算一个人情我赞同,只是,我救我朋友是我的事,与你何干”
白霆之眸子微眯,定定的看着她。
端木雅望回视他。
两人互不相让,目光坚定。
两人对视太久,公玉澜止紫眸一沉,上前一步,高大修长的身形瞬间将端木雅望娇小的身影掩去了,“滚。”
这个字,自是公玉澜止对白霆之说的。
端木雅望无奈,上前走两步,和公玉澜止并肩而站。
公玉澜止气势逼人,恁是见惯各种高手的白霆之,都心颤一下。不过,公玉澜止什么心思,他瞬间透彻,不再看端木雅望,微微垂眸问:“还要多久”
“入夜之前。”端木雅望知道他问的是白惜辞解药的事。
“还有一个白天。”白霆之拳头紧握,肌肉紧绷:“但小辞现在已经醒不来了。”
万一她之前估算的十天时间是错的……
“白堡主,关心则乱。”端木雅望淡淡道:“我日以继夜的赶时间,可不是让你这样浪费的,你确定要在这里待下去”
她这是逐客令了。
白霆之抬眼,见她眼底青黑色非常明显,目光平静了些,一句不说,转身就要走,动作非常干脆。
“等等。”
白霆之脚步一顿。
端木雅望看着满室医疗器具:“今日房间内所见,白堡主出了这房间,就请忘了吧。”
白霆之点头,身影当即消失在房间里。
他一走,房间里就只剩下端木雅望四人了。
公玉澜止一直记着她口中的日以继夜,拉着她的手就往床边走。
端木雅望乖乖的跟着去,随口一问:“怎么了”
“你应该睡觉了。”
“今晚我一定好好睡。”端木雅望一听,立刻双手用力的拖住他不走了,“我好不容易拿到我想要的毒液,正要研制解药呢!”
公玉澜止这回不由她了,薄唇一掀,吐出一个字:“睡。”
“解药研制不出来你就算让我躺个十天半月我也睡不着啊。”端木雅望满目哀求:“你就让我研制嘛,一旦研制好了,我保证好好睡。”
端木雅望薄唇紧抿,冷冷的看着她,手一挣,手臂就从她手中收了回来。
然后,不等端木雅望反应,他身影便消失在房间内。
端木雅望懵了,看向梵经:“你家主子这是真生气了”
梵经正优哉游哉的嗑着瓜子,闻言耷拉着的眼皮掀动一下,阴阳怪气的哼了一声,“主子为你着想,你却为他人伤他的心,你觉得他生气吗”
“今晚我哄哄他。”
端木雅望自知理亏,只是,她总不能为了睡一觉就不顾白惜辞的生死。
“咳咳!”梵经一听,被瓜子壳呛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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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4章第二百八十四章 治疗,你 想如何哄我?
第二百八十四章 治疗,你想如何哄我
只是,第二遍施针的时候,她拧了拧眉,对白霆之道:“灯光弱了,你让人多点些蜡烛。”
站在一旁的马管事闻言忙道:“老奴来就好。”
说着,连忙忙碌开去了,整个过程,他根本不敢去看白霆之。
他瞒着他白惜辞中蛊的事,白霆之回来之后什么也没说,只是看了他一眼,看过白惜辞之后,就消失不见,但很快又一身伤回来了。
直到现在,主仆两都未曾说过一句话。
端木雅望继续施针。
第二遍银针施完,银针依旧发黑。
只是,白惜辞身上灰败的黑色已经减弱了一点。
一直紧绷着脸的白霆之见此,脸色好了一些,也正式开始信任端木雅望。
第二遍银针插在白惜辞体内要比第一遍久一些,直到银针全部变黑,她才继续第三遍。
在第三遍银针施完,白惜辞印堂的黑色几乎消失不见了,但其他皮肤的青黑色还在,只是减弱了一点点而已。
端木雅望看着第三遍银针变黑速度很缓慢,原本想要从盘中拿手术刀的手顿住,改而伸手去探他的脉搏,探完再动手掀动一下他的眼皮。
查看完后,她脸色变得非常难看。
“如何了”
她一举一动白霆之都盯着,将她脸色看了个分明,当即绷着脸问。
“他体内的毒液比我想象中要深入肺腑,三遍施针估计还不行。”
端木雅望说时,动作迅速的换了一种药液泡浸别的银针,然后也不管第三遍银针颜色变化不大,便将之拔下来,继续第四遍。
第四遍银针全部施完,好一会儿,银针颜色都没什么变化。
端木雅望唇瓣轻轻发抖,眼睛死死的盯着银针不放。
白霆之何其敏锐,虽不懂医,但明白了什么,眼底染上了沉痛,这一回意外的没有开口说些什么。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第四遍银针的颜色终于开始有了变化。
而在银针变黑的瞬间,白惜辞身体的表皮肌肤也开始逐渐发生变化,像茧中抽丝一般,青黑色一点点被抽离开去。
端木雅望看着,紧绷着的身体总算松了松,声音很轻很轻道:“没事了。”
白霆之一怔,神色恍惚,呢喃:“没事了”
他声音比端木雅望还要轻,这句话不知道是问端木雅望还是对自己说的,又或者是他自己根本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端木雅望看着这样的白霆之,若有所思。
房间内很安静,谁也没有开口。
直到第四遍银针变黑,白霆之才开口,声音沙哑:“银针变黑了,是不是第五遍”
端木雅望“在我这里,施针从来不会到第五遍。”
白霆之蹙眉:“为何”
“第四遍是死亡针。”端木雅望观察着白惜辞身体的变化,淡淡道:“如果第四遍都起色不大,就没有施第五遍的必要了。”
白霆之一听,才明白端木雅望方才为何如此紧张了。
原来,第四遍施针已经决定了小辞的生死!
“谢谢。”白霆之垂首看着白惜辞恢复些白嫩的脸,轻声道。
端木雅望瞄了他一眼,并不开口。
“待这些针拔下来,就可以了”
“不。”端木雅望从盘子中拿起一把手术刀和一个两个碗口大小的玻璃小盘,一边捏起白惜辞的一只手一边道:“我反其道而行,方才只是清除了他心肺和表皮的毒,血管的血我是通过药物控制的。”
白霆之没听懂。
端木雅望也不去解释,只道:“帮我端着这个小盘子。”
白霆之走过去,照做。
端木雅望将白惜辞的手拿到玻璃小盘上方,便在白惜辞手腕上划了一口子。
正文 第285章第二百八十第五章 过来,睡觉了
第二百八十五章 过来,睡觉了
“啊!”
端木雅望惊呼一声跌倒在床上,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压在了身下,唇瓣也被人严严实实的堵住了。
“唔~”
和以往的亲吻有所不同,公玉澜止就这这个角度,吻得极深。
一吻毕,端木雅望舌尖都发麻了。
唇瓣有点疼。
几乎不用镜子照,端木雅望就知道自己嘴唇肯定红肿了。
公玉澜止的吻,逐渐从她的唇瓣滑落下巴,然后蔓延道颈部,和胸脯……
当她感觉到自己胸前一凉时,她愣了一下,忙回过神来,抓住衣襟:“我,我已经两天没洗澡了。”
公玉澜止微微喘息着撑在她上方,看着她雪白的颈子和胸口不满了娇红的点点,紫眸暗涌流动,幽深狂热。
他看着,呼吸灼热:“如果我说,我不介意呢”说时,他漂亮的指尖轻轻的抚摸着她的唇瓣。
他指尖一动,端木雅望心脏就都跟着颤抖一下,喘息着,心脏像是要从胸口跳出来。
她垂眸,几乎不敢与他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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