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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敌小皇叔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剪水II

    老仆再现时,剑已经入鞘,手上拎着那冷笑道士的人头。

    一瞬间,他完成了拔剑,斩头,收剑,拎头的动作。

    此等小事,何劳主上?

    阴柔的男子站在红毯一侧,而他身后是正摁着道门老祖边笑边打的江南一霸,无人敢再越界。

    你们莫不是要杀了我们所有人?!师兄师弟们,我们一起上!

    有个瘦脸的白衣道士怒喊着,但是他才踏出一步,便发现自己过了界,师兄师弟们没有人和他一起冲,于是他急忙往后缩了回去。

    你们完了!你们完了!我们道门与你们没完!

    这瘦脸白衣道士撂着狠话。

    下一刻,老仆忽的从怀里掏出了一张面具,然后按在了脸上,那是地府楚江王的面具。

    顿时,他的气息变得诡异无比,难以捉摸。

    地府森罗,神秘莫测,唯一一次露面,还是在十多年前的皇宫,但那一战却是被有心或是无心地隐藏了起来。

    因而,江湖之中少有人知道他们真实身份,而如今这仆人般的男子竟然戴上了楚江王的面具?

    看着那叫嚣着道门与你们没完的白衣道士。

    凌绝户声音阴柔,古井无波,不带任何感情:知道了,这恩怨地府接下了。

    说罢,楚江王又是一剑,血喷,斩首。

    满地红花。




8.妲己,你没好好生孩子
    老凌,你怎么能一言不合就杀了所有人呢?

    夏广还没来得及说。

    凌绝户的手速却是快如风,迅疾如光,他剑下根本没有一回之敌,一剑斩出,拖出,便是蓬蓬鲜血。

    对于各大维度专业高效灭口的专家来说,杀人就如割草。

    一镰刀下去割多少?

    一剑下去就能砍多少。

    所以,当夏广把一句话说完时,对面道门的数十人,只剩下了数人。

    凌绝户似乎在思索。

    这一思索的功夫,像是控制不住本能,就如开车速度极快,已经刹不下来,剑光从道人们惶恐的神色里穿过,又是割了两三个头。

    转瞬之间,对方只剩下了两三人而已。

    道门宋公子面容都不敢扭曲了,只剩下像是疯了的惊惶,与另一个道人扑通一声屈膝就跪下了。

    这时候,他们才明白这恩怨地府接下了这句话的含义。

    地府,隐退了数年,在江湖上出现的森罗越来越少。

    而下界的仙人越来越多。

    但如今重温这恐惧,竟然和从前一样多。

    夏广看着跪下的两人,点点头道:看来又及时挽回了两条性命啊,老凌,做人要善良,刀下留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今天你又造了十四级浮屠,回来吧。

    凌绝户本以为夏广要责备,听到这话心里一乐,却不在脸上表现出来,便是低着头,一步踏出,站在了青袍男子身后。

    慕容家的大殿上,皆是血腥。

    再看看在地上被打的差不多快死了的凌霄子,夏广继续看着。

    慕容重身子一激灵,急忙出来道:神武王,神武王大人,这些可是真正道门的人,不是假骗子,而且小女婚礼,见不了太多血。您,您大人大量,就高抬贵手吧。

    他这才明白这位失踪十年的神武王,究竟是何种存在,只是心里还是存在着不少担忧。

    毕竟当初神武王那般的英雄,却至始至终未曾破开虚空。

    待到他消失后,倒是天地灵气浓郁,开始陆续有人飞升,也有仙人降临。

    他并不知晓这一切的因果,只是单纯的做着对比。

    一个没有飞升的人,和一群飞升了在上界历练了又下凡了的人,孰强孰弱?

    虽然不知晓那道门老祖凌霄子究竟为何被摁在地上,打的半死不活,但是慕容重不是傻子。

    他知道眼前这两帮人自己都惹不起。

    同时,他也恨自己,恨着神武王,因为昨天是自己女儿的婚礼,儿子抢亲,老子带人屠场

    夏广摇摇头:我不过一介凡人

    再一抬头招呼道:涅儿,回来了,别打了,那牛鼻子快被你打死了。

    夏涅嘿嘿一笑:爹,他已经被我打死了,我正在鞭尸呢。

    夏广:

    凌绝户:

    慕容重:

    众人:

    正常来说,这种能够下界的仙人,都是抵达了像境的,虽然像境之中实力相差极大,但是一入像境,像不灭,人就不灭。

    夏广仔细瞧了瞧,刚刚自家儿子含恨出手,这下手可真没留力气,而愤怒似乎激发了什么,那拳头外层隐隐约约的浮现出一道道浓黑,黑色可是大妖魔的标记,看来妲己没好好生孩子

    这黑化的肌肤,像是直接能够轰击到像,在刚刚那一连串狂风暴雨的攻击里,这老道的像还真被他轰裂了。

    这还真打死了

    抬头看着慕容重满脸忧色,夏广淡然道:我今天不过带着犬子前来道歉,却被人一辱再辱,我老夏家从不仗势欺人,但如果有人欺负到了头上,也会起身迎敌。

    慕容重长叹一声:神武王呐,今日这仙人未曾施展,您是没看过他们排山倒海,乘风踏云的高深手段,那真是人力不可及啊。

    唉!

    慕容家家主重重叹了声。

    夏广转头看向凌绝户,老凌,仙人就了不起吗?

    凌绝户道:仙人没什么了不起。

    夏广点点头:那改日去把他们都灭了,对了,大周推行的江湖监管使这个制度还在吗?

    凌绝户道:主上,这一制度已经名存实亡了,因为大周无法控制有仙人的门派。

    夏广一脸平静:嗯,那就继续推行,哎呀,社会要有秩序才行嘛,就算是仙人,难道就高人一等了吗?就可以胡作非为了吗?为了维持国家的稳定与和平,我们还是努力的不够啊。

    今天是欺负到了我们头上,所以我们才能逆转,但如果来日欺负到了别人头上,别人可不就受委屈了吗?

    对不对啊,慕容家主?

    慕容重:

    您打赢了,说啥都对。

    远亲不如近邻,慕容家主今日之后,莫不是还打算去道门道歉不成?

    慕容重闻言一愣。

    他是有过去道歉的想法,但是被眼前这神武王一提点顿时明白过来了,自己已经不可能与道门恢复关系了。

    正愣着的时候,夏广看着肌肉恢复了正常的江南一霸道:涅儿,今天我们是来道歉的,但又把人家的大殿弄脏了,你个臭小子赶紧打扫,打扫干净了,咱再回家。

    半日后。

    江南一霸偷偷召集来了一群自己的马仔,这群马仔都是周边的富二代武二代官二代之类的,各自凭着所谓的前来拜访慕容家族,然后屁颠屁颠地全都跑过去跟着大哥一起打扫卫生了。

    虽然气氛凝滞,但是慕容家的人看着平日里这群无法无天的祖宗,竟然在打扫卫生,实在是产生了一种奇怪的感觉。

    不说他们,就算是江南一霸的小弟们自己心里也觉得怪怪的。

    本来大哥传急信说速来慕容家,他们还以为要抄家,或者是抢出慕容家的某个女眷,这事儿可刺激的很。

    但没想到了,却是打扫卫生,还打扫满地的尸体。

    这活儿,他们也没少干过。

    只是从来都是处理现场,倒是没有打扫过现场。

    大哥一声令下,千军万马来相见,何况这时候他叫来的人,都是实打实地一起从地下的刀山血海里淌过来的,都是并肩作战可以把后背交给对方的兄弟。

    大哥这是怎么了?

    我从未见大哥趴在地上抹地板?

    这些人都是道门的人

    道门又怎么样?了不起吗?

    小弟们交头接耳,却都是不明所以,直到某一位压低声音道:大哥他爹回来了。

    有个二愣子嗤笑一声:大哥他爹又怎么样?了不起吗?

    抱歉,神武王就是这么了不起。

    立刻有人接上了话。

    此时,不远的客厅,紫檀木茶几两旁,带着疏狂洒脱气质的青袍男子与慕容家家主各坐一边。

    茶几上,紫砂瓷杯中,清雅茶香正袅袅散出,淡白水雾升过杯口,又很快消失。

    这屋舍乃是慕容家的避暑斋,所处之地,夏日凉爽,但到了冬日就近乎无法靠近了。

    神武王,这可如何是好啊!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力量薄弱,便是任人鱼肉,万般念想,都不过是白日做梦,慕容重心里自然有着计较,有着沟壑,但是面对道门仙人,这些庞大势力,他却是无计可施。

    抬头看着这气质疏狂的男子,他抬头时,下巴唏嘘的胡渣很有味道。

    那男子轻轻啜了口茶,静静吐出一句话: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我身为当今天子的叔叔,既然有了暴民,那么要么臣服,要么死刑。



9.后宫一霸名夏树
    从慕容家道歉回来后,夏广将儿子叫来。

    雅致的小院落里,飞萤如星,在黑影的蔓藤长条间,静谧飞着,蛙叫蝉鸣不绝于耳。

    地窖里倒是不缺消暑的冰梅汤,酸梅酒,凌绝户早就取了些来。

    看着已经身高近乎一米八的儿子,夏广不禁感慨时间飞逝,还记得以前这小子也就顶到自己的腰,现在比自己还高一些。

    老爹,你叫大爷呸呸呸,你叫儿子干什么?

    带着涅味的话,被这江南一霸脱口而出。

    他发现自己用便各种词汇后,还是大爷叫起来最爽快。

    夏广笑看着这已经长大的儿子,没什么,收拾下,明日随我去京城,我要面见太后皇上。

    月下。

    江南一霸有些沉默了下来。

    怎么了?不愿意吗?

    不是,老爹,我只是舍不得这里,这里有许多东西我割舍不下,这次去京城,再回来还不知道猴年马月,到时候都是物是人非了我能不能不走?

    虎背熊腰的夏涅说出了心声。

    他的兄弟在这里,他的爱情也在这里,他地下势力的发展,保护费的讨要,包括所有的回忆都在这里。

    他不想走。

    夏广深深看着自家儿子,点点头:我尊重你的意见,只是道门很可能会回来报复,你一个人能撑得过去吗?

    夏涅想了想从小到大自己寻死了那么多次,都没能死掉。

    西子湖底待过三日三夜。

    夜深无人时在火焰壁炉里也坐过,火焰小了,就抓着壁炉外的干柴往里放,放到打瞌睡了就呼呼睡着了。

    睡到清晨时,打了个呵欠束缚醒来,而干柴都成了灰烬,他却安然无恙。

    刀山滚过,刀卷刃了。

    毒药喝过,还喝出了品味。

    撞墙装过,墙塌了。

    跳崖跳过,正好砸死了个下面的孩子,那孩子手上还握着本什么武功秘籍。

    想尽一切办法,根本无法死去的夏涅大爷,根本不惧怕任何形式的报复。

    于是,他摸着脑袋笑笑:老爹,你就放心吧,你当年一根长戟纵横天下,杀穿江南,儿子虽然没看到您的那些事迹,但是这些年却是都听着你的故事长大的。

    儿子不才,也想创造自己的传说。

    好!

    夏广点点头,老凌就陪着你,你以后叫他叔叔吧,他是个不错的人。

    老爹,知道了,你就安心去京城吧,等您下次看到我时,我一定会站到很高的地方。

    虎背熊腰的少年声带豪情。

    父子两人静静对视。

    夏广想着需不需要拿一顶草帽扣在儿子头上,然后告诉他为父会在高处等着你,到时候会取回这顶帽子

    但还是算了。

    父子两人喝了些酸梅酒,也没什么再多的话说,两人生性都很是洒脱,一个神武王,一个夏涅大爷,在次日清晨分道扬镳。

    策马。

    胯下之马如狼似虎。

    狂风吹草低,烈日天上烧。

    夏广看着飞快倒退的大好河山,想着再带上三千铁骑,来回践踏一遍,这江湖多了仙人,多了上界,似乎就忘了血与火,就忘了敬畏。

    迎面长风吹开帽兜,男子拔开葫芦塞,灌了口烈酒,头发披散,胡渣稀疏,我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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