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新史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从老啃到小
欲谷设却没有乌没啜那么开心,虽说他也盼望战争,但却不是现在,道门的法术很震撼,但也有明显的缺点----只能等敌人送上门来。
唐军不是牧民的羊群,要集中在一起除非是聚在城池里,但聚在城池又会让道士们暴露在弓弩下。想要利用道门法术伤敌,必须找一个合适的地点提前布置才行。
“或许长安附近是个不错的选择!”欲谷设得意地想着。
侍女战战兢兢的捧上烤羊腿,欲谷设习惯性的往盐碗中沾去:“呸......为何这羊肉总有一股说不出来的铁屑味。”
侍女不敢回答,欲谷设准备用割肉刀在她的耳朵上留两个口子,以便下次能听得清楚些。
当他拿起割肉刀时,突然感觉天旋地转,身体不由自主地往皮塌上倒去。“滚!”这是欲谷设晕倒前喊出的话。
自从秋草枯黄,汗帐周围的部落就开始染上一种怪病。先是觉着嘴里发苦,然后是四肢酸软,接着便是经常性的头晕恶心。
虽说还没听过谁死,可身为贵族的欲谷设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也染上这种病。
而与此同时,大唐的盐贩们已经向着草原的深处开始进发,成本成为最不不起眼的问题,或许根本不存在成本....
上官仪正在与萧皇后饮茶,老宫女报传,什钵苾到访!
阿史那什钵苾,也就是突利可汗,此次到定襄是为了欲谷设而来,更准确的说是为欲谷设的道门仙法而来。欲谷设正巧发病,不愿在哥哥面前露面,于是突利便自己找上门来。
上官仪现在是小隋朝的国师,只能跟着萧皇后出门迎接。
“本汗久闻国师大名,今日特地来访,还望国师见谅,萧后不会因此责怪本汗吧”突利把姿态摆的很低。
萧皇后还没有拒绝的权利,只能垂首答道:“可汗亲自来访,乃是国师的福分,老身不便打扰,这就告退。”
突利看着萧皇后消失在院门后,这才慢慢走进上官仪的屋子。欲谷设对上官仪和吴家兄弟还算不错,安排的住处正好挨着小隋朝的“皇宫”,里边家具摆设一应俱全,就连草原上难得的茶叶都放着满满一罐。上官仪怕突利威胁,连忙叫来吴家兄弟作伴,反正那哥俩现在也封了左右护法的官职,不算失礼。
突利轻轻嘬了口茶汤,对这种苦涩的味道很不满意,却不好发作,只能放下茶盏慢条斯理的说:“听闻三位国
第一百一十章 大唐的酒(求多些评论,等着改配方)
酒这东西在大唐分的等级很多,土窑春,石洞春,烧春,外加进口的三勒和马朗,就连长安市上的酒楼都有自己出产的西市腔,朗官清等,可总结出来就一个字----甜。
这年代尚未出现蒸酒烤酒的工具,酒类全靠发酵,连侯方都能喝上一罐还不带晃悠的,侯大宝觉着要是拿玻璃瓶装这种酒有些丢人。
蒸锅这种东西说起来很神秘,其实不外乎利用酒精的高挥发性来达到。
请来的木匠忙活整整三天才基本满足侯大宝的要求,裴律师一声令下,五百贯钱收来的酒浆就开始用绢布过滤,大锅下边开始生火,酒香从厨房蔓延到坊街里,老坊官拎着两张胡饼就往院里闯,口口声声要找侯老爷子探讨耕种技术,见里边人多才悻悻的离开,胡饼也没留下,恨得桃子把后门插好又栓了根绳子。
第一次蒸馏的酒还没到三十度的感觉,侯大宝沾了点尝尝连脸都没红,再来。
第二次出的酒就有些清澈,路怀等不及酒凉,先拿酒盏干掉半盏,舔舔嘴唇估计是没尝出味道,又干掉半盏。侯大宝看看酒盏差不多后世小碗的样子,半盏至少一两半,二次蒸馏的酒度应该在四十多,也不知道会出什么事。裴律师看路怀气定神闲的模样有些担心,悄悄问侯大宝:“这酒看来也不咋地,胡人到底会不会买”
小侯看看路怀只有些微红的面孔,心里也有些嘀咕,不是都说古人耐不住高度酒吗
“你没事吧,要不要回屋躺会”侯大宝摇着路怀问。
路怀不回答,张口就流出口水来,裴律师怕出事,赶忙扛着叫人扛着路怀回屋,冷风这么一吹啊,嘿嘿,路怀连厨房的院子都没出就躺地上打呼噜。
裴律师担忧地问:“不会出啥事吧,刚才那模样和羊吃了毒草差不多。”
侯大宝皱着眉头思考半天才回答:“应该没事,再蒸一次,换个人试。”
......
第三次蒸出的酒没找到志愿者,路怀那么壮的胖子一盏就倒,这次怕是半盏都会出事。
侯大宝拿手指沾了点,不一会就脸红冒汗,看来都到五六十度的样子。
五百贯的酒就蒸出十来坛,还是没装满的,小侯觉着配上包装,这一坛少了一千贯不卖!
拿木塞黄泥封好瓶口,小侯先抱着一坛子酒往将作监赶。
长孙无忌拿着腰牌出来迎接,见车上还放了个酒坛便有些奇怪:“连十二都不到,你就敢偷酒喝”
侯大宝不理他,先跑将作监里画图形,西域人崇拜飞鹰骆驼的多,虽说能用玻璃拉出造型来,可毕竟吹不成酒瓶子。再说,能买的起的都是贵族,图的就是异国情调,谁没事跑天竺买枣糕回来。
电视里的水晶玉净瓶造型不错,就它了,侯大宝那笔在竹纸上画好,让大匠照着先做一个。纤细小巧型的瓶子明显不符合大唐目前的审美观,大匠边做边劝:“小郎,这又细又长,装的少还占地方,不如改成圆肚瓶。”
侯大宝可不敢得罪大匠,笑呵呵地回应:“陈伯,这瓶子装的东西金贵,弄大了就成卖乳酪的。”
大匠听得有些迷糊,这瓶子都快金价了,还有比这贵重的东西
大匠不愧是大匠,小半个时辰就把瓶子做出来。放屋外闪闪发亮,如同水晶雕的一般,让人用木板做个差不多大的小盒子,里头先垫上稻草,再拿上好的绸布一盖。后世烂大街的白酒包装成型了,侯大宝拎着盒子问长孙无忌:“如果是你,会出多少价”
......
西市的胡人们又感动一次,卖香胰的杨管事给他们送了帖子,明日早间参加免费的品酒会。
胡人在长安没啥地位,除了交税,没人想得起他们,收帖子更是第一次,就是地方不好,在牲口棚子那边,得亏是天冷,要夏天非被臭晕不可。不管咋说,人家请了就是给面子,得去,找件最漂亮的皮裘穿着去,对了,今晚先用香胰洗个澡,要不又被人嫌弃。
杨管事的帖子散出去五十多张,都是西市有名的豪商,侯大宝准备了二十瓶包装酒,差不多四十斤,怕出现能喝的,又抱上一坛子做备用。至于昨日试制的香水,暂时就不拿出来丢人了,估计是时间不到,硬是闻出股馊味来,先扔墙角发酵去。
冬日的牲口棚
第一百一十一章 被针对与反针对
利益这种东西可以让亲人变仇人,仇人变死人。
西市突然出现的精美玻璃器和限量销售的美酒,让长安城内的达官显贵开始眼红。
杨管事很聪明的另起个铺子,由长孙无忌找来的人负责,皇家现在不能再背上与民争利的名头。
世家想要保持传承,单靠书本和土地是不够的,家族必然需要无数的钱财才能维持生活与颜面。
大唐境内任何赚钱的生意背后都有世家的影子,如果没有,对不起,要么交出秘方,要么自个找个地方上吊,否则会叫你知道什么是生不如死。
长安现在最赚钱的新行当都有什么冰铺子,没兴趣,一年就卖五个月,留给黑炭头自个吃去,就不信还能运洛阳来。蛋糕,窦家和王家合伙的,世家哪能内斗,了不起下次去吃不给钱。香胰,皇家做个买卖不容易,咱得支持,最多花干翻个十倍的价钱,咱也不亏是不。
可这新冒出来的水晶铺子就不识抬举,代理销售权,长安咱不要,洛阳的让出来不行,那扬州那头总行吧,还是不行!连岭南都是别人的这就怒了,合着满大唐愣是没世家能卖的地。
什么还有交州,滚你娘的蛋蛋,去那换猴子还是野人
往常百试百灵的参股方式竟然失效,几个世家觉得要找回场子,清河崔家作为世家魁首决定先下手为强。
玻璃铺子的管事姓李,是陇西李氏的旁支,虽说身为皇族,却连个爵位都没混到。长孙胖子相邀,立马屁颠屁颠跑来了。
和往常一样,李管事迈着八字步往铺子赶,这路上有冰,走快了容易摔跟头。
嗯!铺子门口怎么围这老多人李管事觉着奇怪。
“掌柜的来了!”一个伙计指着李管事说。
一个毛脸横肉的大汉转身揪住李管事衣领大声问:“你就是这的掌柜”
李管事像只待宰的公鸡,努力点着脑袋。
“某家昨日三百贯买的蛇像是坏的,你说咋办。”大汉边说便把李管事拎着往店里走。
东西到是铺里卖的,连水晶铺这三字的印记都清晰可见,这是侯大宝教将作监弄的,普通人模仿不来。可这坏的也太离谱了,好端端一件金蛇狂舞的摆件硬是断成四节,这要说是自己坏的,怕是没人相信。再看这下人打扮的壮汉,大冷天的连身皮袍都穿不起,套件单衫就出门,手都冻得发紫了还硬撑着,莫说三百贯,能拿出三十贯,李管事都能管他叫“大人”。
壮汉不管那么多,口口声声要店里给退货,如若不退就坐门口不走了。
大冷天的你坐门口到时能挡风,可别阻着别人进店哪!壮汉直接躺门口,估计是嫌冻得慌,又爬门里躺着。这一来谁还敢进店。
李管事怕客人不明白,举起壮汉拿来的摆件就展示,口里还大声喊着:“诸位,咱铺子虽说不是啥老字号,可买卖实诚,这要真是自个坏的,咱就是砸锅卖铁也要给赔咧,可瞅瞅这摔个四瓣的模样,谁要敢说这是自个坏的,老汉把眼珠抠出来给你当泡踩。”
等门口站着的人都看了一遍,李管事这才走到壮汉跟前说:“老汉看你也不是个能作数的,赶紧出去叫你主家来,免得一会面上不好看。”
壮汉翻个身,拿屁股对着李管事,根本不搭理。
李管事也懒得废话,指使几个伙计就把壮汉抬起来往外丢,壮汉摔门口渠子里冻得慌,爬起来就跑,估计是忙着烤火去。
围观的人见没出啥大事,便三三两两的散开了,有要买东西的趁机进店选购,毕竟水晶铺一日就出那么三五件东西,还不带重样的。
且不说李管事这遇到的小麻烦,侯大宝这也遇到些小麻烦,随着伤势的好转,受伤的皇族都转到各自母妃的寝宫里方便照料,两仪殿只剩下九江一个昏迷不醒的小丫头,在征得孙思邈同意的情况下,苏捷舒让宫人连软塌一起往自己的寝宫抬,毕竟空荡荡的两仪殿并不适合调养。
嫔妃所居不是一个男人能随便进的,哪怕侯大宝是个孩子,小侯只能趁着这个机会多陪九江一会,孙思邈把九江脸上的药膏擦净,因为伤口
第一百一十二章 没甚大碍
东市,在初唐虽不如盛唐时热闹,可已经是大唐的奢饰品交易中心,类似北京王府井。
永兴号作为东市的老字号,从大兴城建好便在这扎根的。光东市总号的铺子就占了四间门脸,大管事是崔家的家生子,从爷爷那辈就是崔家的商号掌柜。
一大早,崔管事便捧着个暖婆子在铺里转悠,昨日给二驴子婆姨送去一百贯,加上延康坊的一套小宅子,足够这婆姨闭嘴的。要不是怕长安县衙追查下来主家面上不好看,崔管事连这婆姨都想弄死。二驴子的死推到水晶铺子头上,看看那铺子东家还坐不坐得住,连清河崔家的面子都不给,倒要看看你能挺到什么时候
崔管事正忙着让伙计擦拭物件,门外走进个穿皮袄的胖子,背上背着只大木桶,隐隐传出臭味。
“您这是背的什么物件,能放门外不,这铺里卖的东西可名贵,别给熏坏咯。”崔管事捂着鼻子问。
胖子也捂着鼻子说:“这是永兴号总号不,我过来送东西。”
崔管事连话都不想说,点点头表示默认。
胖子赶紧把木桶放地上,捂着鼻子说:“水晶坊一号东家问侯永兴号!”说完把桶盖掀开,一脚踢翻就跑。
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呢,一桶子黄白之物就铺满了地面,
“天杀的,你给老汉站住!”崔管事跳着脚往外跑,胖子早消失在茫茫人海中。
路过的行人捂着鼻子往里看,有洁癖的还发些干呕。
生意做不成了,崔掌柜赶着伙计先打扫,自个找武侯告状去。
不远处看到这一幕的纨绔们面带崇拜地看着侯大宝,小侯得意地说:“就这么干,有什么法子都用上,咱们是斯文人,能不动武就绝不动武。这几日长安的铺子就给他封着,外道的货多带些,看看谁损失大。”
损失大不大要看利润,侯大宝的玻璃就靠几块破石头,就算不烧,光卖白酒给西域商人也能赚大钱,永兴号不动,铺里的货都是真金白银买来的,而且价值不菲,一旦砸手里崔家免不得要出血。
崔管事知道这事是玻璃铺的东家所为,可总不能为倒桶粪就去拿人吧,武侯也只是随意查访几下就走人,屁大点事还不够来回折腾的。
伙计打扫大半天,虽说还有些余味,可勉强能够开门迎客。
崔掌柜叫来三个膀大腰圆的护卫站门口防止破坏,等了大半个时辰没见人捣乱,崔掌柜这才放下心来。
门外边又传来送丧声,拉棺材的马车停门口不动了,护卫虽说看到,却不敢管,只盼这马车快点离开。赶车的人蹲那拆轮子,估计是车轮有问题。另一个人把马卸下,也是,该让马歇歇。拆了轮子的车夫赶着马走了,应该是去车店修理。
可等了一个时辰都不回来,这就有些不对劲了,路过的行人都把脸转朝另一边,嫌棺材晦气。崔管事吩咐伙计找匹马和车轮过来换上拉走。
等伙计拿着车轮开始装时才发现,连个车轴都没留。
“杀千刀的,你等着!”崔掌柜发出一声怒吼。
可惜没用,永兴号得罪的是一群纨绔,纨绔要是连搞破坏都不在行,那就白糟蹋这俩字。
崔管事把武侯召来都没用,不是门脸被泼狗血就是店里成鼠窝,有熟客还被货架上乱爬的小蛇吓得直叫唤。生意是做不成了,经过五六天的折腾,满东市都知道永兴号老店是个邪地。有好事的还传,说是永兴号的货叫个大仙给下了咒,谁买谁倒霉,要不咋连勋贵都不买呢
谣言这种东西一旦传开,再想制止是来不及的,越是制止的厉害,越容易让人产生幻想。
等洛阳都有这传闻时,崔家再想挽回声誉已经来不及了。
永兴号现在像个灾星,谁沾谁倒霉,听说朝堂里有人放出话来,敢拿永兴号货物当礼品的,一律撵沙
第一百一十三章 都是钱多惹的祸
大唐每年的税收是多少呢,按史书计算年均三千万贯,这三千万贯不但要负担皇族,勋贵和各地官员的俸禄,还要负担军费战马和各种工程建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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