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爷宠上天,狂妻别太撩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沐木覃
不容司徒炀倾拒绝,又道:“是跟你父亲有关的。”
司徒炀倾心里一紧,忙道:“殿下请!”便跟着皇太子去了东宫。
结果来到东宫,皇太子却没有说有关他父亲的事,只是笑着命人治酒席,请司徒炀倾上座。
他又道:“炀倾真是孝顺,我不过是托辞一说,你就信了,其实令尊好的很,没什么事,是我想跟你说说话。”
见司徒炀倾正要发火,皇太子赶忙又道:“不过确实也有一事。”
他说着,对自己的太监吩咐道:“去跟母后说一声,就说炀倾来了,母后这些日子一直念叨着你要成亲了,今天刚给你赐了聘礼,也没见你进宫谢恩。我只好为母后分忧,亲自去寻你过来说话了。”
司徒炀倾因还没有回侯府,根本不知道皇后娘娘赐聘礼的事儿。
此时听说了,心情很是复杂,闷了半天,瓮声问道:“真的赐了聘礼我却是不知道,我一大早就去上官府了,还没来得及回家呢。”
皇太子听司徒炀倾说起上官府,便笑着转了话题问道:“听说上官府的主母朱夫人因病假死避世,如今病好归来,是这回事吗”
“是的,朱伯母刚回来的时候,确实憔悴得不成人样儿,养了两个多月才养好。不过听说身子还是很虚弱的。”司徒炀倾叹息道,他对朱婉清还是敬重有加。
“是不容易啊,病卧十年,听说一直晕迷不醒”
“嗯,我亲眼看见她在京城码头才醒过来。”司徒炀倾感慨说道,给太子孙煌宇斟了一杯酒。
两人还没喝完一杯,就听见太监回报:“皇后娘娘到!”
皇太子拉着司徒炀倾站了起来,笑道:“母后来得这么快,可见你们永兴侯府的圣眷正浓呢!”
司徒炀倾阴沉着脸,低头不语。
随着一阵香风传来,还有一串银铃般的笑声,正是皇后杨玉韵的声音:“……来了在哪里呢”
落地罩的深红色织锦垂花帘被人从两边分开,一个华贵美貌的宫装女子出现在他们面前。
“孩儿见过母后!”
“臣见过皇后娘娘。”
皇太子和司徒炀倾一齐躬身行礼。
“免礼免礼!赐座!”杨玉韵扶着宫女的手,坐到素花碎锦四方高榻上。
两个宫女搬来两个锦凳,一个给皇太子,一个给司徒炀倾。
皇太子优雅地坐了下来。
司徒炀倾却直梗梗地站着,低头道:“臣不敢造次。”
拒绝坐下来。
“炀倾,母后让你坐你就坐,难道你敢抗旨不成”孙煌宇是玩笑,半是命令说道。
“不用了,别逼他,炀倾是个老实孩子,他想站,就站着吧。”皇后杨玉韵看见这个自己从来没有尽过一天母亲责任的孩子,居然很快就要娶妻生子了,心里也不由升起一股慈母之心。
皇太子忙跟着点头:“母后说得是。”
杨玉韵又看了司徒炀倾半天,才缓缓地道:“……本宫今儿给你赐了聘礼。”又问司徒炀倾:“婚期定了吗”
司徒炀倾想起上官滢滢温婉的样子,心情好了些,低着头道:“定了,明年等滢滢及笄,就成亲。”
“那快了,只有半
第一百七十九章 打死丫鬟
原来这桩亲事能够得到皆大欢喜的认同,就是因为门第太高,权势太盛。
永兴侯府已经不需要找高门联姻,攀附裙带关系。
而且他们和上官家联姻,也能避开帝王天生的猜忌之心。
孙颜清公主想明白了这一点,却只是扯了扯嘴角,讥嘲说道:“……可惜了,这样人人赞好的良缘,已经不可能了。”
“不可能皇妹,你此话何意啊”孙煌宇怔了怔,眉头拧了起来。
“我刚刚听说,上官家跟司徒世子解除了婚约,司徒世子自己都可能还不知道呢。”孙颜清公主的声音有股淡淡的怜悯。
皇后杨玉韵猛地上前一步,瞪着孙颜清,怒不可遏地道:“你说什么退亲了!怎么可能本宫才刚刚赐下聘礼!——他们怎么敢抗旨!”
“……母后,他们原本只是定亲,又还没有成亲父皇也没有赐婚,他们如何不能退亲”
孙颜清公主走上前,扶着杨玉韵的胳膊,缓缓往东宫大殿外走去,“母后,您就别操心了。反正是永兴侯府的事儿,咱们既然不能招揽他们,就看个热闹罢了……”
“不行,本宫要去向陛下请旨,定了亲的亲事,怎么能说退就退!”皇后杨玉韵十分不甘心。
她回到内殿,马上差人去问顺宏帝有没有空,她有话要跟他说。
自从那个云嫔进宫,后来孙颜清公主又带了几个女子入宫,顺宏帝就很少来她的皇后寝宫了,多半在外殿的御书房里理事看奏章见丞相,回内宫就去云嫔和另外那些低等妃嫔的宫里坐一坐。
皇后现在想跟顺宏帝说话,还要命人传话才行。
她虽然不高兴,但是想到自己独宠了那么多年,再去跟那些年轻女子吃醋未免太掉价,因此她只有装作大度,摆出一副乐见其成的样子。
顺宏帝被太监请了过来,问道:“皇后,有什么事吗朕还在看奏章,马上秋闱就要开考了,考题都还没有定下来呢。”
杨玉韵眼神闪了闪,在科举考题和儿子的终身大事上挣扎了一番,最后还是决定儿子的终身大事目前来说更重要。
反正科举每三年就有一次,而儿子的原配妻子,一辈子只有一个。
“陛下,是这样的。上官家的大小姐跟永兴侯府的司徒世子这对佳偶,他们俩的亲事,陛下您当初都是亲口赞誉过的。臣妾刚刚听说,他们现在悄没声息地就退亲了,这可不好,完全是不给陛下面子。依臣妾看,您是不是应该给他们发一道赐婚的旨意,让他们不要太过草率了”
杨玉韵给顺宏帝亲手奉上一杯香茗,“明前龙井,陛下最喜欢的。”
顺宏帝接过青花瓷的茶盏,低头看了色泽青润,通透如碧玉的茶水,轻啜一口,仔细问道:“怎么回事怎么就退亲了谁退的谁”
杨玉韵一窒,暗道皇帝一把年纪了,居然也挺八卦……
她笑着摇摇头,“臣妾也是刚刚听颜清那丫头说的。陛下要知道详情,不如叫她过来说说话”
顺宏帝点点头,捧着茶盏把玩,悠然道:“朕听说朱相的女儿病愈归来,今儿是上官府桂花宴的日子,真没想到会来这样一出……”
“陛下对这上官家真是了如指掌呢……”皇后杨玉韵半是含酸,半是打趣说道。
顺宏帝放下茶盏,抬眸飞快地瞥了她一眼。
浑浊的双眸里闪过一道精光,在杨皇后回眸看他之前,又耷拉下眼皮,挡住杨皇后试探的视线。
顺宏帝笑眯眯地道:“那是自然,朱大丞相在朕面前说了很多次,想让朕去上官府坐一坐,给他女儿撑腰,朕都懒得去。”
杨皇后在心里冷笑,面上却不戳破他。
两人闲话几句,孙颜清公主已经赶了过来。
给顺宏帝和杨皇后分别行礼之后,颜清公主就把她知道的情形说了出来。
“哦这样说来,是朱夫人主动退亲”顺宏帝沉吟起来,盯着那秘瓷茶盏的盖子沉默下来。
孙颜清公主走过去拎了青花刻花鸟小茶壶,亲自给顺宏帝续茶,“父皇,这雨前龙井要第二次才入味,你看这水,是不是清了很多”
顺宏帝温和地笑了笑,对颜清公主点点头,“颜清泡得一手好茶。”
杨皇后等了半天,见顺宏帝还是不发话,忍不住道:“陛下,您还是发一道旨意,赐婚……”
顺宏帝打断她的话,温和却坚定地道:“皇后,朕不能这么做。”
“为什么您是皇上!谁还能管着您不成”杨玉韵急了,她是真想司徒炀倾娶上官滢滢,这是给她那个可怜儿子唯一的补偿了……
顺宏帝站起身,往殿外走去,淡淡地道:“朕虽然是天子,但是朕也不能管臣子家事。婚姻之事,要听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从来没有听说要听君上的旨意!”
“可是在东临,皇帝经常赐婚!下面的大臣百姓,都以得到皇帝赐婚为荣!”杨皇后不甘地在顺宏帝背后说道。
顺宏帝停下脚步,叹了口气,眼风从她面上掠过,道:“可是这里是西昌,不是东临!”
“陛下,您是真的不赐婚了!”杨皇后握了握拳头。
如果可以,她恨不得自己下懿旨赐婚。
可是她也知道,顺宏帝不答应,她就算下了懿旨,也会被驳回,只会打自己的脸。
她也不敢造次,因为事关上官家,顺宏帝虽然装得云淡风轻,但是一定不会让她含混过去……
“母后,算了吧。父皇都说不管了,您也别管那上官家了。他们上不了台面,您这么关心他们,他们承受不起,会折福的。”颜清公主咬了咬唇,走上前轻声劝道。
杨皇后一听孙颜清公主的话,就知道她误会她这样做,是为了上官家。
这样也好,就让她误会吧。
杨玉韵心灰意冷地挥了挥手,“颜清,你下去吧,本宫有些累了,要歇一歇。”
……
司徒炀倾从皇宫回到侯府,才得知这个如同晴天霹雳一般的消息。
“什么!退亲!大胆奴婢!”
“竟敢信口雌黄!”司徒炀倾只觉得一股热血涌上他的脑子,完全无法控制自己。
啪!
他抡起胳膊,一记巴掌狠抽了过去,将那个告知他消息的婢女打得直直地飞了出去,从门口一直飞到院子的照壁上,狠狠撞了上去,才面朝下滚落到地上,一动不动,很快,她身下的青砖地上显出了殷红的血迹。
司徒炀倾看都不看她,怒气冲冲地跑到他娘亲王欣茹的院子里去了。
“娘!娘!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就退亲了!”司徒炀倾朝王欣茹怒吼,愤怒无法遏制。
王欣茹忙道:“炀倾,你别生气。唉,这件事,娘也不想的,但是你朱伯母……朱伯母……”王欣茹说着就哭了起来。
看见王欣茹哭了,司徒炀倾气得昏了头的脑子才慢慢冷静下来。
他静静地看着王欣茹哭泣,过了一会儿,才道:“……娘,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朱伯母看样子不是不讲理的人。”
“误会我也不知道有什么误会。”王欣茹拿帕子擦了擦泪,哽咽着道:“我不过是夸了滢滢的妹子飘香几句话而已,就戳了你朱伯母的眼睛。她看不得别人说滢滢一丁点不好。你说,这怎么成呢滢滢又不是圣人,还不让人说了”
司徒炀倾对王欣茹的这话很有赞同之感。
第一百八十章 鬼
“……也许司徒世子没有用上全力吧。”上官滢滢还是为司徒炀倾说了句好话,她倒不认为,司徒炀倾真的有杀她的心思。
当然,她的自信,是建立在她有功夫这个前提上的。如果她跟别的一般女子一样肩不能扛,手不能提,那她确实要担心自己的生命安全了。
……
到了晚上,上官滢滢一直翻来覆去睡不着觉。
她在等义兄。
自从她娘亲回来之后,她的义兄就很少过来了。
这两个月,一共才来了三次。
这一次,更是差一天就满一个月了。
她有预感,觉得今天晚上,义兄一定会来的。
果然她等到半夜,终于又听见了那熟悉的箫声,顿时大喜过望,从床上一跃而起,换上水裳,外面罩着黑色紧身窄袖外衫,脚穿鹿皮过膝靴子,朝后院飞奔而去。
义兄这一次没有站着,而是坐在那块卧牛石上,一支青翠的玉箫横在他的唇边。
听见她过来,那曲调随之一变,由悠远变得欢快,心情很好的样子。
“义兄!”上官滢滢轻轻叫了一声,走到卧牛石下,笑着仰起面庞。
师义兄的箫声戛然而止,他将玉石一般莹澈的碧色长箫别在腰间,低头看了她一眼,淡然道:“来了。”顿了一顿,又问:“怎么这么高兴”
“我有吗”上官滢滢摸了摸自己的脸,“没有吧”
“你眼角眉梢都是笑意,只是你自己都没有觉察吧”义兄朝她伸出手,“上来。”
上官滢滢看着义兄的手上戴着质地非凡的手套,在月光下发出玄黑的光,如同黑色骏马背上最闪亮的鬃毛。
她把小手搭了上去。
月光下显露出黑与白最炫目的反差。
义兄眯了眯眼,手掌一紧,手臂用力,将她拉了起来,坐在自己身边。
“义兄,您呢也有高兴的事吗”上官滢滢坐定了,想起刚才从悠远变得欢快的箫声,也好奇地问道。
“我……”义兄似乎愣了一下,往自己身上看了看,摇头道:“没有,我没有高兴的事。”
“没有那是我听错了义兄刚才的箫声可是很欢快呢!”上官滢滢歪着头,看向义兄带着面具的侧颜。
义兄的黑色金丝面具反射出月白的光,看不清他的样子。
“有吗哦,义兄是看见你过来了,心情很好,好久不见了,你有没有好好练功”
义兄若其事地站了起来,拔出腰间长笛,当成兵器,丝毫没有提醒,就平平送了过来,往她肩上的肩井穴敲去!
上官滢滢面色一凛,整个人往后倒去,一个轻盈的翻身,瞬间从卧牛石上跳了下去,踢出的长腿带着劲风,往义兄的手腕处踹过去!
“好!”义兄忍不住赞叹一声,平地跃起,往前一纵,跳下卧牛石,避开她的连环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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