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教师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丁公子
六爷老眼忽然一亮,惊喜道:“真的呀,太好了,这是好事,我们应该支持,风娃子真是越来越出息了,从小六爷就认定你长大了有出息,果然没看错咯。”
秦风笑笑,拿出药方递给六爷,说道:“六爷,按这个方子抓几味药。要不,您歇着,我自己来就是了。”
“那不行,这个药房是我管的,谁来了都要按规矩来,就是你爷爷亲自来了,也得我亲自过手,万一缺斤少两的,我可说不清楚。”六爷也是个老顽固,认死理,不知变通,这也是为什么爷爷要他管理药房的原因所在吧。
等着六爷抓好药,用秤称好分量,抓了三服药,秦风让伊洋一直在旁边看着,顺便学习一下。抓药看似是个简单的活,其实里面的学问也不少。抓好药,秦风按照价钱付了钱,拎着药走出药房,找来一个砂锅,在院子里开始煎药,伊洋帮忙打下手,学得倒也挺快。
一副药煎好用了近一个小时,秦风逼出一碗药,让伊洋端着碗送去爷爷的办公室,看着裘千尺喝完,此时正好到了饭点,于是领着众人回家吃饭。
因为来的客人多,霍月兰请了二婶和六婶过来帮忙,三个女人在厨房里忙乎,按照秦家庄招待贵客的标准搞了个八大碗,满满整了两桌子菜,色香味俱全,看着就让人眼馋。
按照主宾各自坐下,秦明月和裘千尺、秦风等人一桌,秦志戬则陪着宁静、闫莉等人一桌,霍月兰她们根本没上桌,直接在厨房里吃了。菜是八大碗,酒是桂花陈酿,两桌人各自敬过第一杯酒之后,开始吃喝。
在席间,大胡子导演滕文对秦家庄的历史,以及秦明月当年游医四方悬壶济世的故事比较感兴趣,一边吃一边拿着个录音笔聊故事。裘千尺的美
女秘书则缠着秦志戬讲遇到的一些病患,从中找到一些有趣的素材。因为有话题,大家的兴致都不错,酒也下得快,席间各自聊着自己感兴趣的话题,气氛很好,始终洋溢着一股宾主皆欢的热烈氛围。
但秦风却感觉如坐针毡,因为闫莉和宁静吃饭也不老
735、死人了
见秦风满脸为难,霍月兰叹了口气,摇头苦笑道:“你要是为难就算了,也不急在这一时半会的,让她们学点东西,打发她们去外面打工自谋生路去吧,我们也不能养她们一辈子。”
秦风说道:“我也是这意思,这是上面安排的政治任务,她们的身份很特殊,算是一味引药吧,只是让妈妈你受累了。”
六婶忽然说道:“两个小丫头长得倒是很心疼,就是总把自己当外人,认生。铁蛋对那个叫伊洋的挺上心的,但这门亲事我不能同意,要找咋也要找个知根知底的,像她们这种根底都不在这里的,总感觉靠不住,指不定哪天人就跑了。”
这话说得秦风满面羞愧,的确是自己欠考虑了,别说伊洋和伊美未必愿意嫁给铁蛋和二牛,就算是她们愿意,这事儿两家人也肯定不答应,对庄子里的人来说,婚姻是一辈子的大事,必须要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名正言顺的才可以登堂入室,这两个外来户无亲无故的,谁也把不准她们的脉,怎么可能不担心呢。
“六婶,这事是我不对,考虑不周。好在现在还没到那一步,我会跟铁蛋和二牛说的,让他们打消这个念头。”秦风羞红了脸说道。
六婶道:“风,婶子知道你是好意,不过有些事光有好心是不够的,你是得跟铁蛋说说,让他消停点,前些日子我托媒人正在周边给他踅摸合适的姑娘呢。他年龄也不小了,是该成家了,我们像他这么大的时候,孩子都满地乱跑了。”
跟两个婶子简单说了几句话,秦风就被霍月兰赶走了,让他赶紧进去陪客,不能怠慢了贵客。秦风实在不想进去陪客,那两个疯婆子小动作不断,搞得他吃个饭都提心吊胆的,进入堂屋后和裘千尺的保镖互换了座位,远离这俩个疯子。
午饭吃了很长时间,几乎有两个小时,两坛酒都喝光了才收场,秦明月和秦志戬去诊所上班了,秦风给裘千尺等人安排了房间休息,自己帮着霍月兰在厨房里收拾残羹冷炙,清理碗筷。
“风儿,你和小昔现在到底发展到哪一步了过了年你就二十九了,虚岁都三十了,这婚姻大事还是得抓点紧,完婚了生个孩子我给你们带。哎,人老了,怕孤单,有个孩子就热闹了,你爸嘴上不说,其实心里也很着急,想抱孙子哩。”霍月兰一边收拾碗筷,一边说道。
提起这事秦风就头疼,余昔家里那边的态度模棱两可,如果真像魏晓芬说的那样,他和余昔结婚的希望不是很大,可是作为一个男人,该争取的时候还是要主动争取,余昔并没有任何地方对不住自己,总不能让她对自己失望。
“呃,我准备这个周末去江州一趟,见见余昔的父母,看看他们的态度。如果他们不反对,我们再安排你们家长见一面,一起吃顿饭,大家商量商量婚期。”秦风硬着头皮说道,其实有些言不由衷。
霍月兰自然听出了秦风话里的迟疑,扭过头看着秦风问道:“怎么感觉你还有些不情愿似的,你是担心人家是高级领导,咱们这
样的家世配不上他们,我们这种庄户人家怎么能跟省长坐在一张桌子上谈婚论嫁,是吧”
“不是不是,我绝对不会妄自菲薄到这份上,我是担心……”秦风吞吞吐吐道。
“担心什么,说呀
736、红眼病
吃了什么药能吃死人这事听起来多少有些荒唐,而且邻村的人居然兴师动众,召集一群村民跑到诊所来闹事,总感觉这里面有不可告人的阴谋。
于公于私这事自己都得管,秦风紧了紧衣服,跟着往诊所方向跑去的村民身后,亦步亦趋来到诊所门口,果然看到有近百的李家沟村民将诊所和村委会都围了起来,领头的几个人激动地大声呼喊着:“秦明月,秦志戬,你们给老子出来说话。”
此时的雪下得越来越大,天地间白茫茫一片,这么大的雪天不在家里围炉喝酒,却跑到诊所来搞事情,也不知道这些人哪里来这么大的心劲。
秦家庄的村民也陆续聚集到诊所门口,一个个握着拳头怒视着李家沟的这些村民,作为一个宗族聚集的村落,村民历来遇到外辱都是十分团结的,根本就不问缘由,只要是针对秦家庄的都是敌人,更何况这次李家沟的人还是直接冲着族长来的,这还得了。
双方先是互相对骂,很快开始互相推搡起来,大有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的架势。秦风躲在人群后面观察,在事情没有搞清楚之前,他不太方便露面。虽然他现在是副市长,可在四邻八乡的村民眼里也只当他是一个后辈,没有什么威信可言,真正说话算数的还是要看辈分。
正当双方摩拳擦掌,群殴就要发生的时候,穿着白大褂的秦明月和秦志戬从诊所里出来了,两人站在大门口,扫了一眼吵闹不休的人群,身上散发出一股浓烈的不怒自威的威严,骚动的人群顿时安静下来。
“吵什么李家沟派一个代表出来,有事说事,没事早点回去吃饭,大雪天的闹腾什么。”秦明月背负着双手喝道,那股威严让人不敢直视。李家沟被煽动起来的村民原本一个个群情激愤,自认为自己有理,可以到秦家庄来闹一闹,发泄下自身淤积的各种不满和妒火,可真的当秦明月父子出现在他们面前,才意识到传言不虚,秦家父子绝对不是软柿子,任由别人拿捏。
李家沟的人面面相觊一会,几个领头的聚在一起商议片刻,推出了他们的代表——一个年龄大概在五十岁左右的汉子。这家伙穿着一身蓝色的大棉袄,头上戴着棉帽,一个酒糟鼻子十分醒目。
蓝棉袄的汉子上前一步说道:“秦老爷子,我们李家沟的人在这里瞧病,打完吊瓶,你们的大夫给开了几幅处方药带回去,结果回去吃了药当天晚上人就不行了,上吐下泻,这会连床都下不来,原本活蹦乱跳的大活人,吃了你们开的药就成了废人,眼看就要不行了,这事你们总得给个说法吧。”
“处方药吃死人的事我还是第一次听说,你说的那个人呢,现在哪里抬到诊所来我瞧瞧,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秦明月沉着脸说道,心里有一种很不好的直觉,事情恐怕没那么简单,这背后说不定是什么人得了红眼病,想伺机生事,砸了济世堂这块招牌。
蓝棉袄的汉子说道:“人现在他家里,连床都下不来,这么冷的天抬到这里来,恐怕半路上就不行了。秦
老爷子,你是秦家庄的族长,十里八乡的名人,这事你得给我们个说法,一旦人没了,你们济世堂这块招牌我们就得给砸了。”
“想砸济世堂的招牌,我看哪个敢动一根手指头,还反了你们了。”一向好脾气的秦志戬也
737、泼妇逞凶
李家沟的人不屑地看着秦风,眼神里充满了不屑与轻蔑,蓝棉袄汉子撇嘴,一脸傲娇地说道:“你个猴崽子,嘴上没毛,办事不牢,李家沟也不是谁想去就能去的,你还不够资格。”
“他妈的,老东西,敢跟我三哥这样讲话,不想活了吗”刚赶来不久的铁蛋从人群里窜出来,手指着蓝棉袄汉子大骂道:“瞎了你的狗眼,我三哥如今可是银城副市长,别说你一个鸟不拉屎的李家沟,就是你家祖坟想给你刨了就刨了。”
李家沟的人吓了一跳,他们不关心政治,充其量知道东桥镇镇长是谁,市一级领导的变动对他们来说太遥远了,哪里会知道秦家庄出了一个现任的副市长。倒是有人听说过,秦明月的孙子在市里当了大官,可到底是多大的官他们是没有概念的,这回亲耳听到秦家庄的人说出来,还是有些难以置信。
“这位老乡,我现在分管的就是教科文卫,医疗这一块也归我管,正好是我的权限范围。如果真是济世堂误诊,我会管到底,可如果是有人借故寻衅滋事,那也是不行的,必须严查到底。”秦风正色说道。
蓝棉袄不敢随便搭腔了,自古民怕官,老百姓都知道民不与官斗的道理,更何况还是现管的官员,这回踢馆踢到铁板上了,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李家沟一些知道真相的人都暗自后悔,天杀的,这不是让自己来找死吗。
铁蛋上前一把抓住狼棉袄,眼睛瞪得牛玲一般,喝道:“走,带我们去你说那家人家里去看看,如果是你个老东西胡说八道,我把你的屎给你打出来。”
“放开,把你的手拿开,你个后生咋这么不懂礼数,我这一把年纪了,跟你爹一个年龄,你敢对我动粗,折了这把老骨头,我就住到你家里去。”蓝棉袄虚张声势,用力挣扎,可他哪里是铁蛋的对手,一只手如同老虎钳一般紧紧箍住,动弹不得。
秦风摆摆手,吩咐道:“铁蛋,放开他,让他坐我的车,我们现在就去李家沟。这大冷的天,天上下这么大的雪,其他人都散了吧,各自回家吃饭,放着老婆孩子热炕头的好日子不过,闹腾什么。散了吧,都散了。”
秦家庄的人也开始往外赶人,李家沟的人气势已经被压下去,没人再敢带头闹事,扫兴地各自离开,乘兴而来,败兴而归。
秦风和铁蛋、秦长生带着蓝棉袄来到自己家门口,秦风开车,秦长生坐副驾驶,铁蛋揪着蓝棉袄汉子坐在后座,发动车,在漫天大雪中缓缓开出秦家庄,一路往李家沟方向开去。
坐在车里,蓝棉袄浑身都不自在,车里的暖气开着,他的脑门上开始往外冒汗,手脚一直在抖,一看就知道心虚得厉害。
“你抖什么,现在心虚害怕了”铁蛋冷笑一声,轻蔑地看着蓝棉袄问道:“喂,老东西,叫什么名字”
蓝棉袄讪笑一声,哆哆嗦嗦说道:“没,没抖,老汉我叫李三财,你们叫我李叔就行。”
“你耍得倒挺大,谁管你叫叔呢,老东西,趁现在没人,老实交代,是谁指使你到秦家庄搞事的你老实说了,我们不会怪你,可你要顽抗到底,等查明真相,证明你们是害了红眼病,老子第一个把你的屎打出来。”铁蛋冷冷地威胁道。
李三财恼了,手指着铁蛋骂道:“你这后生咋说话的,我一把年纪了,你口口声声要把我屎打出来,你打出来我看看,信不信老子让你吃进去。”
铁蛋可没那么好脾气,一个嘴巴子就抽了过去,打得李三财鼻涕都摔出来了,一张老脸立刻红肿了起来,差点背过气去,哇的一
738、村长出马
对付泼妇秦风向来不怵,可是今天来是解决问题的,遇到这么一个胡搅蛮缠的泼妇除了浪费时间,不会有任何作用,他冷眼看了一眼满地打滚的女人,厌恶地对李三财说道:“去,把你们村长找来,我懒得跟着撒泼打滚的婆娘废话。”
“村长”李三财满脸为难道:“这事不归村长管吧,再说村长这会也不在家啊。”
秦风猛转身直视着李三财,低声喝道:“不在家他能去哪里你不想去是吧,没问题,我派人去把你们村长找来。李三财,我三三两次给你机会,但是你不当回事。等我查明真相,确认煽动闹事的是你,马上让公安机关把你抓起来。”
自从仕途平步青云之后,秦风身上逐渐散发出一股不怒而威的官威,李三财被秦风凶狠的眼神和咄咄逼人的气势唬住了,下意识往后倒退了两步,干笑两声道:“行,我去,我去还不行吗,你们等着,我这就去找村长。”
李三财正好趁机脱身,小跑着走了,秦风向秦长生使了个眼色,秦长生马上尾随上去,紧紧看着李三财,这老小子如果趁机开溜一去不回,事情就更棘手了。
村民们端着饭碗聚拢到李三财家门口,一个个不怀好意看着秦风和秦铁蛋,逐渐就形成了一个包围圈,大有一言不合就群起攻之的架势。秦风冷眼扫了一眼聚拢过来的村民,又看着满地打滚破口大骂的婆娘,冷笑道:“你闹够了吗我告诉你,一哭二闹三上吊这招在我这里不好使。你们不是说你男人吃了诊所开的药快要死了吗,为什么不肯带我们去看,真要是吃处方药吃死了,济世堂自然会负责到底。”
“天杀的,你们害死我男人,还跑到我家里来欺负人,没天理啊,我不活啦,乡亲们哪,你们要给我做主啊,这秦家庄的人都不是人,是畜生啊。”泼妇依然满地打滚,浑身都是雪花,披头散发,鼻涕和眼泪横飞,状若厉鬼,看着都让人心生厌恶。
仓禀实而知礼节,衣食足而知荣辱,人如果穷怕了,穷得时间太长了,真的是毫无礼义廉耻,为了蝇头小利可以出卖任何东西,穷困有时候就是人的原罪,穷且志坚听起来高大山,可更多的时候完全像是一个笑话。
有村民喊道:“秦家庄的人欺人太甚,都欺负到家门口了,真当我们李家沟的人好欺负吗”
“这位老乡,我们怎么欺负你们李家沟的人了是你们村的人跑到秦家庄去,要砸了济世堂的招牌,我们是来调查问题的,这也算欺负人吗不是说吃了诊所开的药,人快不行了吗,为什么不让我们看看病人,如果真的是药物反应,那现在还有救,晚了可能就真的救不过来了。”秦风极力隐忍着满腔的怒火,心平气和说道。
泼妇猛然站起身,撒泼打滚已经没什么作用了,披头散发怒指着秦风道:“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赶快赔钱。”
“赔钱没问题,赔多少你说个数。”秦风冷笑道。
妇女没想到秦风这么爽快,一口就答应赔偿,心里没做好准备,愣怔
了一下道:“一千块,不……两千,不对,三千,少一个字都不行,拿不出钱来你们别想走出李家沟。”
秦风和铁蛋对视一眼,差点忍不住笑出声来,一条人命就值这点钱,这可真是穷疯了,狗急跳墙,但秦风隐隐觉察到,李家沟这么一个破落户,首先没
739、以德报怨
村长带着秦风三人进入院子,径直走进正中间一间瓦房,挑开门帘就闻到一股怪味,腐烂和脚臭以及药物的混合气息扑鼻而来,差点把秦风等人给熏翻一个跟头,灰暗的房间内只看到一个骨瘦如柴的男人躺在床上,那个婆娘正在清扫地面,看到村长带着秦风等人进来,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连忙放下笤帚跑过来迎接。
婆娘脸上堆笑道:“村长,你咋来了,快……请坐,哎呀,你看这房间里腌臜的,也没个坐的地方,真是丢死人了。”
村长也掩住口鼻,扫了一眼躺在床上的男人说道:“你这败家娘们,你这是人住的地方,还是猪圈狗窝,脏成这个样子还能住人吗,别说病人,就是活蹦乱跳的全乎人住在这里没病也得住出病来。”
泼妇讪笑着解释道:“村长啊,你是不知道,自从我这当家的病了以后,这家里的天是塌了,我一个人忙里忙外,还要养几个就知道浪费粮食的吃货,哪有那么大精力去收拾啊。你看他,吃完了就吐,吐完了就拉,都每个人形了,这日子是没法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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