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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迷女上司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扬之初

    “别这样嘛,刚才笑得多好看,在外人面前板着脸就行了,在我面前就不用装了,多笑一笑,又迷人又健康。”

    “别忘了,你也是我的员工,我为什么要对你笑。”她还是板着脸,瞪了我一眼,却显得别有风情。

    “我不是普通员工嘛,别忘了我们差点做了某件事,而且,你还欠我点东西。”

    “不许你再提那件事。”

    “对了,苏总,我反悔了行不行”

    “反悔什么”

    “就是你欠我的东西,要不……还是用你的身体来还吧,反正你的胸我也摸过了。”我又指了指她两条夹在一起的丰润的腿,“那腿中间,我也顶过了,就差最后一步而已,反正都这样了,要不就彻底一点,我们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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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那悲伤的家庭
    第三十五章那悲伤的家庭

    刚听到骂声的时候,我还以为是那天的老鸨又来了。

    进门就看到舒可蹲在地上,把头埋在手臂里哭泣着。

    方唐拿着一包纸巾站在她身旁,一脸无奈和黯然。

    他们面前不远是一对陌生的中年夫妇,看起来都有五十岁左右年纪。

    男的身材消瘦,面相跟舒克有几分相像,此刻正脸色铁青,一边跺脚一边指着舒可怒骂:“你这个不肖的东西,我跟你妈从小教你做人,供你读书,不求你出人头地给我们长脸,只求你能好好立足于社会,没想到……没想到你竟然做这种肮脏的事。”

    女的坐在旁边一张椅子上,掩着面流泪,看着早已不年轻,但她穿着很整齐利落,眉宇间除了愤怒和悲痛之外,还有一种类似知识分子那种气质。

    这对中年夫妇身后还站着一个青年,既得意又怨恨地盯着舒可。

    这男的我见过,就是那天突然冲进酒吧,要动手扯舒可头发的那个男的,当时被我拦住之后,舒可当场就跟他说了些分手的话。

    我从没问过舒可这男的是谁,但早已猜得出,是她男朋友。而且,他那天来的目的,很明显是要拉舒可去接客。

    曾看过类似的新闻,男人为了钱逼迫自己女人出来卖,但从没想过会发生在自己身边。

    换做是我,别人碰我女人一下都会受不了而暴起打人,被蓝欣扣了个绿帽子之后,足足一年多时间都没法回过神来,无法想象,那种人怎么做得出让自己女人去卖的事

    这种人,算什么男人,做人都不配,还不如做条狗。

    而眼前这条曾经是舒可男人的狗,非但强迫舒可去卖,被拒绝后还跑去告诉对方父母,以此来报复舒可跟他分手。

    可算得上是狗里面最贱最恶毒的那一条,别的狗喂它一根肉骨头,还懂得摇头摆尾,这一条没骨头给它之后,就要扯住人来疯狂反咬。

    我很想打爆他的狗头,让他跪在地上向舒可告饶,不是因为舒可的原因,而是因为自己说不清是正义还是愤青的情怀。

    但我忍住了,因为舒可的父母在这里,打人只会让事情闹得更加不可收拾。

    我只能忍着怒气,默默地走进去,走进吧台,倒了两杯水,一杯放在舒可母亲面前的桌子上,一杯则递给舒可的父亲。

    他没接过,只是依然带着愤怒的语气冷冷问道:“你是谁。”

    我坦然地看着他,平静地说:“舒可的朋友,你先喝杯水再慢慢说吧。”

    “哼,我还嫌这水脏,拿走吧。”

    我无奈地笑了笑,把水放到那张桌子上,然后坐在距离舒可最近的一张椅子上。

    那青年忽然跑出酒吧,很快就带着两瓶矿泉水回来,一脸孝顺地分别递给舒可的父母,然后阴狠地偷偷瞥了我一眼。

    我没搭理他,只不停思考找个什么理由打他一顿。

    舒可的父亲继续骂着,无非是和刚才相似的一些内容。

    趁他骂累了,打开那瓶矿泉水喝一口的时候,我插过话:“叔叔,先别生气,舒可并不是自愿做这种事,而是他强迫的。”

    说着,我朝那个青年指了指。

    “你血口喷人。”那青年立马反驳,又对舒可的父亲说:“萧叔叔,这件事我有错,毕业之后我就一直忙着经纪人的工作了,对舒可关心不够,也没怎么顾得了帮她找工作,后来发现她经常来这间酒吧玩,我怕她出什么事,就偷偷跟着来了几次,没想到她竟然……”

    “好了。”舒可的父亲打断他,“王伦,你也让我很失望,当初要不是你苦苦哀求,我又怎么会答应她跟你来上海念什么服装设计让她读师范回家乡跟我一样教书授业的话,怎么会发生这种事你走吧,我会把她带回去好好管教,以后你也不要再来找她了。”

    “萧叔叔,我……”

    “别说了,走吧。”

    那个叫王伦的青年,恋恋不舍地看了看仍蹲在地上哭泣的舒可,竟然抬手摸了摸眼眶,然后转头朝酒吧外走去。

    眼看着他就要走出酒吧了,愤怒的我一把抓过吧台上的空酒杯,想要砸烂他的脑袋。

    “阿东。”

    方唐突然喊了一声,对我摇摇头。

    我咬咬牙,低声骂了句“尼玛”,这才把酒杯放回吧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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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远行
    第三十六章远行

    舒可的父亲说完那句沉重的话,转身,头也不回地朝酒吧外走去。

    她母亲摇晃地从椅子上站起来,想朝舒可走过去,也想说些什么,最终还是摇摇头,捂着脸也走了出去。

    舒可仍蹲在地上哭泣。

    我的心情很低落,烦躁地甩甩头,走到冰柜那拿出一瓶啤酒打开,狠狠灌了几口,可脑海中仍缭绕舒可的那句“我已经在上海糜烂了”。

    方唐坐在一张椅子上,拿出香烟点燃,看似装逼却装得很像地抽着。

    舒可忽然站起来,迈着发麻的腿吃力地跑到酒吧门口,怔怔望着外面。

    片刻后,她沿着门框无力地滑落,再次蹲在地上。

    方唐没有走过去安慰她,我也不知该如何安慰。

    良久,方唐忽然走进吧台,拿出那把破吉他,坐在吧台外的高凳上,轻轻扫了一下琴弦。

    “舒可,今天教你一首歌,李慧珍的《远行》,听过吗”

    舒可回过头来,看了他一眼。

    然后他弹起并不明快的节奏,轻轻地唱着:“努力微笑着嘴唇,我轻轻关上这扇门,从此后这样一个人前行,转过身偷偷擦干模糊的眼睛,不管会有多大风雨,只能勇敢地向前去……”

    听到这,舒可站起身,尽量抹掉从眼眶到下巴连成两线的泪水,走到方唐旁边坐下,静静地听着。

    “一个大男人唱这么矫情的歌干嘛卵。”我不满地嘀咕了几句,走进酒吧的厨房。

    厨房的冰柜里常备有烧烤和各种小吃用的食材,鱼、牛肉、鸡翅、鸡腿、豆皮韭菜青瓜青菜等等,我拿了一些鸡翅出来,选了几个比较肥的尖椒和一把青菜,又到外面冰柜拿了一瓶可乐,准备弄个可乐鸡翅虎皮尖椒再加一份青菜,三个人的晚餐也够了。

    老关和小何分别在冰库和学校吃饱之后才来上班,方唐和舒可大概要沉醉在那首《远行》里,我不做饭的话,她们就只能吃外卖。

    果然,我在厨房忙活了好久,把做好的菜端出来的时候,舒可正在一指一指地学着那首《远行》,方唐则在一旁耐心地指导。

    我一连喊了两声,他们才放下吉他挪了过来。

    “舒可,你喝什么”我拿啤酒的时候转头问了一句。

    “不了,我喝开心就行。”

    我看了一眼她早已擦干泪渍的平静面容,给自己和方唐各拿了一瓶啤酒。

    印象中认识舒可之后,她每次来酒吧都会喝酒,那晚还喝得不省人事被我们扔到方唐的床上,也幸亏我们没有捡尸的爱好。

    好像从那晚之后,就没见过舒可喝酒了,哪怕顾客散去,她也是默默地笨拙地打扫一切之后,就抱着吉他练习。

    我们坐下吃饭,没有矫情的干杯,也不知道如何向上帝祷告,就是一人夹起一块鸡翅大口撕扯而已。

    “嗯,好好吃啊。”舒可塞满鸡肉鼓起的脸颊露出难看的笑容,含糊不清地说着。

    “嗯嗯。”

    她满足地咽下鸡肉,忽然淡淡地说了句:“有家的感觉。”

    我不满地瞪她一眼:“吃个饭而已,别说这些废话。”

    酒足饭饱,舒可很自觉地打扫桌面,端着碗进厨房了。

    自从她来了之后,方唐就从没洗过碗,只付出了打烂几个碗的代价而已。

    我和方唐像是没有话题一样安静地抽烟,片刻后我忍不住打破沉默:“打听过舒可的公司吗还有那个叫王伦的狗叼。”

    方唐点头:“打听到了,那家公司不好惹,老板后台很大,里面的姑娘大部分是主播和模特,有些在校生,还有不少外围的三线演员。

    “至于王伦,是舒可的男友,也是校友和老乡,听说从小青梅竹马,一起到东华念书,舒可学服装设计,他则学经纪人,毕业之后当了几个小模特的经纪人,后来认识那个叫静姐的女人,接触到这一行并尝到甜头之后,有一次带舒可去吃饭,舒可被一个老板看上,他就把舒可给卖了,收了老板的钱,把舒可扔给那老板玩了一星期。

    “或许是怕他把这些事告诉父母,舒可没能跟他分手,再之后,舒可有点破罐子破摔,听说还把客人带回家当着他的面搞,反正……很荒唐,也很悲剧。

    “这个王伦,充其量就是一个小马仔,帮静姐介绍姑娘而已,可以让老关找几个人揍他一顿,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就怕他把事情继续闹大,让舒可不好过。”

    我狠狠抽了一口烟,静静地思考。

    片刻后,我摇摇头:“先放一放,打他没什么用,先看看那家公司老板还找不找舒可,如果不找,王伦又不甘心的话,到时候玩些阴的让他怕一辈子,如果他就此罢休,不来找舒可的麻烦,那就以后再说。”

    方唐没有反对,然后我们又沉默,也没有讨论为了仅仅认识几天的舒可,去做这种事,值不值得。

    因为我



第三十七章 狗头军师
    第三十七章狗头军师

    苏雯的话音落下,会议室里先是一阵寂静,继而哗然一片,几乎所有人都难以置信地跟旁边人议论起来。

    没资格坐在圆桌上,只能靠墙坐着却拥有会议资格的杨贺,此时已经是脸色一阵红白交替,所谓变幻莫测也不过如此,大概是既后悔又愤怒吧。

    项目主管说大不大,但说小也不小,好歹也是一个管理项目的小头目,就像包工头,而且杨贺只是工作态度不端正,并没有犯什么大错,不论是杨贺本人,还是其他职员,大概以为苏雯只是扣个工资了事,没想到她说撤就撤,可能这种情况还是第一次出现。

    就连两个副总和张艾伦,也是同样一脸愕然,然后皱起眉头,先是看了几眼苏雯,接着就把目光不约而同地朝我看来。

    我不由暗自苦笑,苏雯这婆娘,其实一点都不傻,精得很。

    她处理杨贺就行了,把他跟我起矛盾的事说出来也没多大关系,但她让我接手杨贺的工作,无疑是把我架在火堆上面烤啊。

    这起处罚事件,必然会在公司里引起轩然大波,没有谁在上班的时候不偶尔看下手机,更何况这件事因我而起,那些不喜欢我的人,必然会闹腾。如果那两位副总再煽风点火的话,会闹得更大更久。

    一是针对苏雯过于严厉的处罚,二是针对我这个莫名其妙冒出来的狗头军师,但是苏雯让我接管杨贺的工作之后,势必会让那些人的怒火更集中在我身上。

    接管杨贺的工作,意味着我把本该是他的提成,也捞进了口袋,大概很多人会认为我是为了提成,才故意把杨贺给踢走了。

    而且,以后苏雯大刀阔斧地刮瘤换血的时候,群众也大概会认为,都是我蛊惑她这么做的。

    历来昏君和奸臣两者之中,昏君顶多被骂昏庸,奸臣却是十恶不赦的存在,十条命都要给剁掉,借古代朝纲的话来说,清君侧,砍的是我,而不是苏雯。

    这就是苏雯的精明指出,把我推出去当挡箭牌,能挡多少是多少,把我架在火堆上面慢慢烤,让我不得安逸。一方面得以更放心地实施换血政策,另一方面还可以报复我,谁让我一直调戏她。

    回头想想,以前说她胸大无脑,实在是委屈她了。

    我有苦说不出,忍不住借会议长桌和椅子的视线掩护,伸脚出去踢了踢苏雯的脚跟,一边把头俯过去,低声说:“苏总,杨贺的工作你找别人接手不行吗干嘛要我来干”

    她没说话,依然板着严肃的脸蛋,却在底下突然抬起一只脚,用那高跟鞋的鞋钉,狠狠踩在我的脚面上。

    我痛得几乎要喊出声,虽然穿着皮鞋,但我贪图舒服,买了一双软皮的,那尖尖的高跟鞋钉就这么压着轻柔的软皮,狠狠戳在了脚背上。

    幸好,我仍记得如今正开会,我又是众疾之首,好多人恨不得揪我的把柄,这会儿哪敢喊出声,只得拼命忍着痛,想要把脚抽回来。

    但,我一挣扎,苏雯的脚跟就明显加重了几分力气,痛得我不敢用力抽出来,生怕会刮掉一层皮。

    当我不挣扎之后,苏雯那脚跟的力气减弱了几分,但仍没有从我的脚板上拿开,就这么定定踩着我。

    她这是裸的报复啊,昨天她不敢拿烟灰缸砸我,这回倒霉地被她逮到了。

    我不敢动弹,也不敢苦着脸,还得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嘴角含笑地望着对我投来敌视目光的人。

    会议室里的哗然持续了小片刻,一个叫苏吉森的副总轻咳一声止住哗然,皱着眉头对苏雯说:“苏总,这个决定是不是可以再讨论讨论毕竟杨贺只是工作态度问题,没有太大的过错,是不是可以重新酌情处理”

    苏雯严肃地说:“不用讨论了,目前公司内部的风气很不好,不论是工作态度,还是团队协作,杨贺就是典型的个案,必须要从重处理,已达到明确纪律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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