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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美国之富甲天下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鲇鱼头

    这一点还是令李牧比较欣慰,至少目前没有发现有华人娶黑人的,想想二十一世纪那些嫁给黑老外的华人女性,李牧也是够够的,大概她们认为反正灯一关也看不到对方长什么样,这样倒是方便了那啥——

    送走李博拉和白起,李牧连夜去找格林·贾尔斯。

    在哈瓦那的时候,埃布尔向李牧透露,华盛顿的下一个目标是夏威夷,李牧要确定这个消息的真实性,这样才方便李牧操作。

    格林·贾尔斯担任过总统宫办公室副主任,是尤利西斯·格兰特的心腹,从格林这里,李牧相信会获得更多消息。

    夏威夷?抱歉里姆,我不大清楚,你知道的,我这段时间一直在关塔那摩,关于这件事,我知道的和你一样多,或许还没你多。格林·贾尔斯也不大清楚华盛顿的动向,对于这件事所知不多。

    那么你担任总统宫办公室副主任的时候都有些什么计划?这部分你总是知道的吧?李牧不死心,继续刨根问底。

    当然,但我不确定你想知道那一部分?格林·贾尔斯眨巴着小眼睛,估计是在评估向李牧泄露这些消息的风险。

    该死的,我想知道全部,我不想迷迷糊糊的一头撞进去,昨天贝尔纳普给我发了封电报,让我关注下正在和印第安人进行的战争,看样子没准想让关塔那摩步兵团参战,我总要知道应该听谁的吧。李牧也发愁,要做的事太多,好像没一件都很重要。

    就在乔治·杜威率领古巴合众国士兵大杀四方的时候,希尔曼在蒙大拿却吃了败仗,印第安人已经到了生死存亡关头,他们爆发出强大战斗力,谢尔曼麾下的民兵措手不及吃了亏。

    这也是乔治·杜威被提升为少将的客观原因,现在美国内部要求乔治·杜威代替谢尔曼的呼声很高,而乔治·杜威唯一的要求是调动关塔那摩步兵团参战,否则乔治·杜威也没把握击败印第安人。

    对印第安人了解的多一点,就知道欧洲殖民者和印第安人之间是一本烂账。

    一直以来的宣传都是美国人和英国人屠杀了印第安人,实际上如果查阅那段时间的资料,你会发现印第安人也不是善茬,他们在面对欧洲殖民者的时候也是一样的凶狠残暴。

    美国人剥过印第安人的头皮对吧?

    印第安人也剥过美国人的,很多印第安人部落就是以敌人的头皮数量决定功劳的大小。

    美国人正在逐渐蚕食印第安人的领土对吧?

    印第安人也袭击过当初殖民者设立的定居点,而且手法和鬼子扫荡差不多,抢光烧光杀光——

    很多资料宣称当时的印第安人有差不多八千万人,最离谱的甚至有一亿人,实际上远没有那么多,印第安人的数量大概在100万人到400万人之间,要是印第安人真有一亿人,那他们只需要凑出来百分之一的军队,就能把欧洲殖民者赶进大海。

    其实印第安人的战斗力并不弱,他们是全民皆兵,但因为部落分散各自为战,所以才会被美国人各个击破。

    现在情况有所不同,印第安人的生存空间已经被挤压到蒙大拿等一小部分地区,印第安人的人口密度大了许多,为了保证能生存下去,印第安人不得不组成了印第安人联盟,结果就是谢尔曼在前线吃了亏。

    乔治·杜威要求调动关塔那摩步兵团已经和李牧通过气,李牧认为这会促使华人融入美国社会,所以李牧并没阻拦,反而有点乐见其成。

    如果打赢了这场仗,那么对于华人的社会地位提高会很有帮助。




274 国不知有民
    抵达关塔那摩的第二天,陈老头和吴子登按照计划开始调查。

    几经周折,关塔那摩现在的华人还不到一万,这些人大多都在关塔那摩市开垦荒地,在关塔那摩修路的人已经寥寥无几。

    陈老头和吴子登的调查就从关塔那摩市开始。

    李牧还是给陈老头和吴子登提供了不少便利,四轮马车,随行护卫一应俱全。

    当然了,这些护卫监视作用要更大一些。

    李牧没工夫陪陈老头和吴子登同行,离开关塔那摩经凯马内拉继续向北,陈老头和吴子登一路上看不完的西洋镜。

    此时公路还没铺到这里,四轮马车行驶的道路是石子马路,和公路相比,这样的道路更令陈老头和吴子登感觉可以接受。

    道路两旁全部都是荒地,稀稀疏疏的生长着一些仙人掌,虽然已经是十月份,天气还是有点炎热,吴子登坐在车厢里忍不住有点小抱怨。

    哼哼,这个李牧口口声声说要开垦荒地,我看也不过是掩人耳目,这道路两旁这么多荒地,也没见人来开垦。吴子登实在是看不惯洋人这种浪费行为,这要是在清帝国,绝不会有这么大片的无主荒地,老百姓为了开荒恨不得把道路都给你挖没了。

    呵呵,南丰稍安勿躁,这洋人的地面上一向地广人稀,此情此景实在是正常不过。陈老头已经司空见惯,从旧金山到斯普林菲尔德一路,陈老头看到的荒地海了去了,这要是处处心疼,还不得心疼死。

    说起来洋人实在可恶,守着这么多土地不事劳作,偏要万里迢迢漂洋过海去祸乱我大清,实在是不当人子。吴子登恨恨不平,反正他说的是汉语,还是带口音的那种,倒不怕马车周围的这些洋人听墙根。

    呵呵,不过是一些蛮人,不服王道教化,行为粗鄙不堪,依仗着洋枪利炮呈一时之凶,不足为惧。陈老头有心理优势,不过话里话外总是透着一股酸意。

    走了估计一个时辰,离开凯马内拉十多公里,道路两旁逐渐看到有人在劳作,陈老头和吴子登叫停马车,看到正在田地里耕作的华人眉头紧皱。

    这是个剪了辫子的华人。

    辫子在清帝国的重要性毋庸讳言,某种意义上讲辫子就跟脑袋差不多,无缘无故没了辫子,这在清帝国肯定是要掉脑袋的。

    而在这里,似乎很正常,陈老头举目四顾,大约有十几个华人正在劳作,看样子好像都没辫子。

    大人,我先去探探虚实。吴子登一咬牙,决定先问问再说。

    一名随行的枪手纵马过去,不一会,带着那个正在耕作的华人回来。

    陈老头注意到,这名华人居然是骑着马过来的,看着面前彪悍的夸特马,再看看田里若无其事甩尾巴的耕牛,陈老头的心不断往下沉。

    在清帝国,就算是一般的小地主家庭,家里也是养不起马的,更不用说这样彪悍的夸特马,清帝国骑兵装备的都不多,那些骑兵装备的大多是蒙古马,从卖相上来说,和夸特马相比差距多多。

    尔等可还是清帝国子民?看到面前的华人端坐马上,没有下马施礼的意思,吴子登终究还是沉不住气。

    呵呵——面前的农民笑容憨厚,指指自己的耳朵并不回答。

    倒霉,居然找了个哑巴。吴子登大为丧气。

    这位先生,你的口音我听不懂,你可以使用西班牙语,或者是英语,如果你说英语的话,那么你最好慢一点,我英语说的不太好,现在还不够熟练。面前的农民突然开口,一口西班牙语即标准又流利,比吴子登那口半文不洋的西班牙语好得多。

    吴子登顿时黑脸,这特么打脸也不是这么个打法。

    你是——清国人?陈老头这一年多也学了几句英语,试着用英语和面前的农民沟通。

    以前是,现在不是了,我们已经被清帝国抛弃,成为一群没有家的流浪汉。农民表情没多少凄然,看上去很是洒脱。

    我看你生活的不错。陈老头指着农民胯下的夸特马示意,又指了指田里的耕牛。

    这要多亏里姆先生的帮助,我在这里为里姆先生工作,每为里姆先生开垦一英亩荒地,我就可以得到一美元,这匹马还有那两头牛都是我用贷款买的,里姆先生把这些东西卖给我的时候打了折扣,只需要三百美元,我就能获得这一切,如果我想还清这些债务,我要为里姆先生开垦三百亩荒地,上帝保佑,我已经完成了一多半,我想或许到明年,我会拥有一个我自己的牧场。说到牛和马,面前的小伙子马上变得滔滔不绝,言语间对李牧的感激毫不掩饰。

    比起小伙子说的内容,更令陈老头感到恐惧的是,这个小伙子说到上帝保佑的时候没有丝毫犹豫。

    真该死,难道他们都信奉了那个什么天主教?

    你,信奉天主教?陈老头试探性的问,期待能听到一个不一样的答案。

    对,圣公会,你得知道,要想让这些洋人接受你,你总要信奉点什么,其实信奉什么真的无所谓,只要有信仰就可以,我本来信奉太上老君,但是这里没有道观,只有一座教堂,所以每到礼拜日,我也会去教堂里参加活动,只不过别人说‘阿门’的时候,我会说‘无量天尊’,反正他们也听不懂汉语——小伙子说的眉飞色舞,明明挺让人伤感的一件事硬生生弄成了欢乐多。

    陈老头微微点头,其实陈老头能理解小伙子的选择,身处在这个环境中,如果换成是陈老头,恐怕也没有太多选择。

    那么你的辫子是怎么回事?陈老头问到最关键的一个问题。

    关于这个,我也没办法,作为一个男人,留着一个辫子让太多人取笑我,如果是在清帝国,所有人都有辫子,我也会习以为常,但这里是古巴,其他男人都是没辫子的,我们这一群留着辫子的人就成了他们口中娘们一样的人,如果不剪掉辫子,你就无法变成一个正常人,也就无法赢得正常的眼光,所以我只能选择剪掉它。小伙子坦诚,并没有找其他理由。

    但是这样一来,你恐怕终生无法返回自己的家乡,这样值得吗?陈老头能理解小伙子的选择,但还是忍不住追问。

    在美国待了一年,陈老头已经不是刚来美国时那么迂腐,斯普林菲尔德现在很多华人嘛,其实陈老头之前也接触过很多华人,了解他们的辛酸苦辣,也当然了解他们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选择,现在这么问,不过是例行公事罢了。

    先生,我不知道你想说什么,来古巴之前,我出生在一个拥有七个孩子的贫寒之家,我们家没有足够的食物,无法养活所有的孩子,所以我们只有四个兄弟姐妹长大成人,我之所以来到古巴,是因为如果我继续留在家乡,那么等待我的只有被活活饿死一条路,所以虽然我很想念我的家乡,但我不会回去——小伙子说完,拍拍胯下的夸特马,指着远处的耕牛信心满满:实际上,我很希望里姆先生能代替我回去一趟,把我的家人接过来,我现在有一匹马,还有两头牛,这在家乡是不可想象的事,我们做梦都想拥有这一切,但永远不可能,我父亲种地的技术远远比我高明,也比我更勤劳,但辛勤工作了一辈子,却连自己的孩子都无法养活,我想让他能够活的轻松一点,只要来到古巴,想实现这一点并不难。

    小伙子很乐观,表现出来的自信令人惊讶,陈老头毫不怀疑小伙子能实现他的理想——让他的父亲生活的更轻松一点。

    最后一个问题,可能你已经看出来了,我是清帝国的官员,而且是品级较高的高级官员,你有什么话要对我说的吗?陈老头准备结束这场调查,虽然时间不长,但得到的信息已经够多了。

    好吧,青天大老爷,或许你希望我这样称呼你,实际上我不想用这个词形容任何人,除了里姆先生之外——小伙子看向陈老头的目光里没有畏惧,甚至没有下马的意思。

    陈老头敏锐的注意到,小伙子的鞍鞯旁挂着一个枪袋,一支胡桃木制作的步枪枪柄就在小伙子身边,只要小伙子愿意,那么随时可以拔出它。

    我想告诉您的是,如果一个人不是诚信待人,那么他永远不会获得尊敬,一个国家也是一样,国不知有民,所以民不知有国,如果你们不做点什么,相信我,像我这样抛弃清帝国的人会越来越多,当然了,或许像我这样的,你们也不在乎。小伙子摇头苦笑,然后调转马头向着远处的耕牛扬鞭而去。

    国不知有民,而民不知有国。

    陈老头就这么站在原地思索良久。

    这肯定是某人安排好的,我不信一个普通人懂得这些道理。吴子登咬牙切齿。

    够了吴大人,我想我们现在就可以得出结论。陈老头幽幽叹道,脸上的皱纹前所未有的深刻。



275 选票
    不管是谁,当看到自己一直以来坚持的信仰在一瞬间坍塌,那感觉肯定不大好受。

    前往关塔那摩市的路上,陈老头还能嘲笑洋人不服王道教化,行为粗鄙不堪,这一想法到了返回关塔那摩湾的时候已经不翼而飞,剩下的只有浓浓的失落和深深的危机感。

    同样都是华人,在清帝国的时候畏畏缩缩,见到官员连话都说不利索,衣不遮体食不果腹,到了古巴却能自力更生不亢不卑,面对自己这个朝廷三品大员尚能侃侃而谈,而且说出的话有礼有节颇有见地,这估计不是因为手边有了枪才带来的改变。

    想到这里,陈老头就失去了说话的**,看看古巴这些精神焕发,对生活充满希望的华人,再想想清帝国麻木不仁,挣扎在死亡线上的四万万同胞,陈老头心中百味杂陈。

    站在华人的角度上,陈老头希望自己的同袍都能生活的幸福,希望自己的国家富裕强大。

    但站在清帝国官员的角度上,陈老头知道自己现在这种思想很危险,就像是悬崖边的挑夫,身侧就是万丈深渊。

    同在车厢里的吴子登也失去了说话的兴趣,吴子登正在思考,这份调查报告应该怎么写。

    和已经年逾花甲的陈老头不一样,吴子登正值壮年,五十多岁的年纪在常人来说已近暮年,但对于官员来说,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吴子登不甘心在督学的位置上蹉跎终老,吴子登还想更进一步。

    作为一名官员,写报告是手到擒来的事,但今天的这份报告,却让吴子登犯了愁。

    据实报奏肯定是不行的,同样都是华人,在清帝国治下过得猪狗不如,到了古巴这蛮荒之地却仿佛焕发了新生一般,这等于是红果果的打脸,如果据实报上去,吴子登也不用幻想百尺竿头更进一步,直接告老还乡乞骸骨干脆点。

    还有那个该死的辫子,吴子登不知道清帝国以前的华人是什么样,但看这些剪掉了辫子的华人,他们的精气神好像截然不同,这要是报上去,那就不是乞骸骨那么简单了,恐怕是抄家灭门的节奏。

    那么这份报告怎么写,这就很值得考量了。

    想想哈瓦那的猪仔馆制糖厂以及囚禁华工的官工所,吴子登的眼睛渐渐亮起来。

    李牧不知道陈老头和吴子登是如何的纠结,李牧正在主持沙滩俱乐部的第一次扩大会议。

    成立不到一个月,沙滩俱乐部的规模已经扩大三倍有余,从李牧和格林·贾尔斯两个人扩充到七个人,乔治·杜威本杰明马汉西尔维斯特尼尔森成为沙滩俱乐部的第二批成员。

    沙滩俱乐部的宗旨是倡导更美好的生活,享受更精彩的人生,为了达到这一点,我们应该精诚合作,齐心合力,共同把古巴建设成为一个相对富裕的国家,这是我们这一阶段的工作。李牧作为沙滩俱乐部的理事长,为沙滩俱乐部定下基调。

    我说,把古巴建设成为一个相对富裕的国家和我们的宗旨有什么关系?难道我们是一个局限于古巴的俱乐部?本杰明表示不满,实际上本杰明认为他才有资格担任这个理事长,如果让他来干,肯定比李牧这个二把刀强得多。

    本杰明兄弟,我们的俱乐部是圣地亚哥投资公司赞助的,如果没有圣地亚哥投资公司提供的经费,那么我们连固定的聚会都办不起,还谈什么更美好的生活?李牧不放权,开玩笑,沙滩俱乐部在李牧的计划中占据重要位置,所以理事长这个职位绝对不能假手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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