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美国之富甲天下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鲇鱼头
事实证明,共和国的决定是正确的,正是因为有这种魄力,所以改开之后,共和国的国力蒸蒸日上,那些当年为了实现个人价值滞留国外不归的公费留学生们,又开始绞尽脑汁想回国搭上共和国发展的顺风车,这一次共和国还是没有拒绝,这就是大国风范。
和共和国的统治者相比,清帝国的统治者就是标准的小肚鸡肠,他们也没办法大度,少数民族统治多数民族,适当的防范是必要的,太后为什么宁与友邦不与家奴因为友邦不会危及清政府的统治,为了更顺利的从清国榨取利益,友邦甚至要帮助清政府维护统治,而“家奴”却是很危险的,如果把过多的权利交给汉族官员,那么早晚一天,旗人会被赶回老家,那对于旗人来讲,无异于是灭顶之灾。
严顺办事很有效率,去了一趟斯普林菲尔德,马上就带回来两个在幼童出洋肄业局出了名的学生,这两人都因为私自剪掉辫子被幼童出洋肄业局开除,被开除时,他们一个已经拿到了哈佛大学的入取通知书,另一个则是在耶鲁大学二年级就读。
“容和谭都是南公理会的成员,信奉基督教这种事本来就是被幼童出洋肄业局禁止的,再加上他们又剪掉了辫子,所以他们被幼童出洋肄业局开除,我到斯普林菲尔德的时候,他们躲在朋友的家里,后来通过奥利维拉向我求助,我把他们带回来,暂时安置在理工学院,据容所说,幼童出洋肄业局还有学生愿意留在美国完成学业,但是我没有机会接触到幼童出洋肄业局的学生,他们已经被集中管理,哦,容是容闳的族弟。”严顺最后介绍了容和容闳的关系,李牧马上明白了为什么容闳会在幼童出洋肄业局的问题上和清国来的学业监督作对。
在原本的历史上,容揆和谭耀勋就没有听从幼童出洋肄业局的安排,中断学业返回清国,他们俩从幼童出洋肄业局逃走,后来都完成了学业,容揆后来在驻美使馆工作,谭耀勋则是命运多戕,从耶鲁毕业的那年秋天,谭耀勋因为肺病死亡。
有了李牧和骏马附属学校,确实是给幼童出洋肄业局的学生们提供了良好的便利,只要他们到骏马附属学校求助,那么他们就能脱离幼童出洋肄业局的监管,幼童出洋肄业局的官员们当然也知道这个事实,所以严顺没机会接触到更多的学生,否则严顺应该能带回来更多人。
“一个哈佛,一个耶鲁,很不错,问问他们的意见,如果他们愿意继续在哈佛和耶鲁求学,那么可以给他们助学贷款,如果他们不愿意,那么就把他们安排在理工学院,让奥利维拉注意下幼童出洋肄业局,如果还有人愿意留下来继续学业,那么我们可以提供帮助。”李牧把选择权留给容揆和谭耀勋,自己的命运还是要自己把握,虽然李牧对理工学院很有信心,但是其他人不一定,李牧不想把好事变成坏事。
很神奇的一个现象,拥有上下五千年文明的华人,近代民族自信心简直跌落到谷底,鸦片战争后,不管是什么事,洋人的都是最好的,教育当然也是一样,这其实源于清帝国统治者的不自信,但是却影响到了所有华人,一直到百年后,还是有很多人认为外国的月亮比较圆。
斯普林菲尔德理工学院现在也面临着这个问题,理工学院是李牧创办的学校,现在越来越多的美国人开始承认斯普林菲尔德理工学院,正视斯普林菲尔德理工学院,理工学院每年收到的入学申请至少有上千份,但是没有任何一份来自幼童出洋肄业局,幼童出洋肄业局的官员宁愿把那些代表着帝国希望的学生送到神学院去学怎么当一个神父,也不愿意把学生送进斯普林菲尔德理工学院,这让李牧感觉很悲哀,但是却无可奈何。
只要清政府存在,斯普林菲尔德理工学院就永远别想获得清政府官方的承认,李牧对于这一点早有心理准备。
“我带他们回来的时候在斯普林菲尔德火车站和幼童出洋肄业局的人发生了点冲突,幼童出洋肄业局也早有准备,派人就守在火车站,我估计过不了几天他们就会找上门来。”严顺还是留了点尾巴,这并不是严顺故意的,严顺低估了“滞留不归”这种事,对幼童出洋肄业局的影响力。
当然严顺想从斯普林菲尔德火车站带两个人上火车还是没有任何问题,幼童出洋肄业局的官员对其他人或许有威慑力,但是对于严顺起不到任何作用,骏马集团和斯普林菲尔德警察局的关系不要太好,斯普林菲尔德警察局是威尔的老家,从上到下都是威尔的亲信,换句话说,也是李牧的亲信。
“没关系,他们想来,就让他们来好了
878 吝啬
在对待那些学生的问题上,很难说李牧和容增祥谁对谁错,立场不同,得出的结论也不同,李牧认为应该让他们完成学业,那样他们即便返回清国,也能发挥更大作用,但是在容增祥看来,既然学生们的培养已经出现问题,那么就应该即使纠正错误,现在撤回学生就算是耽误了他们的前途,但是至少没有造成更严重的后果,这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
其实李牧即便是把人强留下来,对那些学生来说也不一定是好事,另一个时空清国将学生们撤回国后,把第一批21名学生送电信局学发电报,二、三批学生中由船政局、上海机器局留用23名,其余50人安插于水师的机器鱼雷、水雷、电报各处。
表面上看,清政府对这些学生的安排,完全没有发挥他们应有的作用,让哈佛大学毕业的学生去学发电报,即便是美国都没有这么奢侈。
幸运的是,那些学生没有被现实的残酷击倒,他们中出现了铁路总工程师,出现了民国总统,出现了大学校长,出现了海军元帅,甚至在中日、中法两次海战中,7名服务于军中的留学生表现英勇,为国慷慨捐躯。
相对来说,留美不归的容揆和谭耀勋就泯然众人,他们没能在历史上留下自己的名字,远东那片土地上此后经历的盛衰兴亡,和他们再也没有任何关系,这就是追求实现自我价值的代价,当他们看重眼前利益的时候,同时也丧失了更大成就的可能性。
当然在这个时空未必是这样,有李牧的支持,容揆和谭耀勋如果想在学成之后返回清国做一番事业,李牧当然也是支持的,金钱和美女还可以用事业和爱情来形容,虽然本质上都一样,但是后者明显比前者高尚得多,也不止是容揆和谭耀勋,斯普林菲尔德理工学院毕业的那些华裔,如果有人愿意返回清国,李牧同样支持,甚至严顺返回清国,其实李牧也是支持的,毕竟和清帝国的那些地方督抚相比,李牧更相信这些接受了新式教育的年轻人,他们更具有无限的可能性,等他们从学校毕业再工作个几年后,积累一些社会经验,他们就会成为社会中坚,华人的未来更应该掌握在他们手上。
把华人的未来交给一群在美国接受教育的香蕉人,听上去好像很不靠谱,但是十九世纪不是“海归”变成“海龟”的二十一世纪,这年头的留学生还是很靠谱的,哪怕情况再糟糕,也不会比另一个时空中更糟糕,李牧早有心理准备。
当然这些话没必要讲给容增祥听,在容增祥看来,李牧这种想法肯定是大逆不道,哪怕听一听都是罪过。
“里姆先生,如果你不把那两名清国公民交给我们,那么我们将会上告华盛顿,请华盛顿的官为我们主持公道,到时候大家面上都不好看。”容增祥还是有几分火性的,正常途径要不到人,那就干脆撕破脸把事情闹大,以李牧在美国的势力,虽然估计幼童出洋肄业局免不了灰头土脸,但是到时候李牧脸上也不好看。
为了增加话语的威慑性,容增祥也是小心措辞,学生都变成了清国公民,这至少占据了一定的法理性,再怎么看,容揆和谭耀勋出走,是幼童出洋肄业局的内部事务,李牧都没有权利干涉。
“你们要是想的话可以试试,说不定官真的会为你们主持公道。”李牧不想跟容增祥废话,抬头看了眼梅森,梅森马上请容增祥离开李牧的办公室。
对威胁自己的人,李牧从来都不客气,幼童出洋肄业局的人大概是在自己一亩三分地横惯了,还不够了解资本主义世界的法则,如果幼童出洋肄业局真的把李牧和骏马集团告上法庭,那李牧也就不会再估计那点香火情,搞不好,幼童出洋肄业局一个人都别想走。
其实要对付幼童出洋肄业局很简单,李牧给斯普林菲尔德打个电话,就能让幼童出洋肄业局的人出不了门,然后随便找个什么理由,就能把那些学生全部带走,至于那些幼童出洋肄业局的官员,该驱逐出境的驱逐出境,该承担法律责任的承担法律责任,美国政府才不会为了一群外国人,得罪李牧这样的托拉斯老板,至于被容增祥寄予厚望的官,别逗了,清国有官官相护,美国也有官官相护,要不政党分肥制也不会人人喊打,法律是统治阶级制定出来管理国民的,不是统治阶级折腾出来约束自己的,王子犯法还真的能与民同罪也就只有“民”才愿意相信这种说法。
其实“愿意相信”不是“相信”,愿意相信只是一厢情愿的臆想,就连他们自己也很清楚那不是真的。
“要不要我去干掉他们我没有针对谁的意思,他脑袋后面的那根辫子实在是让我恶心,明明是个男人,为什么要打扮成女人来恶心自己”梅森对刚才容增祥的话感觉很不舒服,一般人在李牧面前说了这种话绝对活不过三章,就因为容增祥是华人,所以梅森才请求李牧的同意,要不然刚才梅森顺手就给办了。
“不用,他打扮成那样,也不是他自己愿意的,你也知道华人现在被异族统治,这是统治者为了阉割华人血性的手段,给男人扎鞭子,留阴阳头,把男人搞得像女人,然后给女人裹脚,让她们连路都走不了,只是手段,就像我们购买印第安人的头盖骨。”虽然李牧已经剪掉了辫子,但还是感觉不舒服,清国统治者对汉人犯下的血债太多,印成书能装满文津阁。
其实对于清国统治者的痛恨,说实话李牧现在已经越来越淡,清国统治者确实是犯了错,所以他们后来也付出了代价,而且是以全民族的方式付出了代价,他们当年入关时对汉人有多狠,汉人掌权后对他们就有多狠,辛亥革命前北平的旗人在103万人以上,抗战胜利后就只剩下了2000人,全国也只剩下了6000人,他们中有些人确实是隐姓埋名,在风俗、语言、文化方面已经和汉族没有任何差异,连姓氏都改成汉人的姓,但还是有一大部分人无声无息的消失了,这些人的消失过程肯定也是残酷至极。
历史的对错,李牧不想评价,李牧作为一个美国人也没资格评价,二十世纪李牧参加高
879 动心
十九世纪的美国干什么最赚钱
不是贩卖军火,也不是倒腾石油,而是忽悠那帮到美国寻找机会的欧洲人。
这里说的“寻找机会”不是指生存,而是指投资,欧洲经过了几百年的殖民积累,多得是拿着钱没地方花的富翁,美国之所以每隔十年就会爆发一次经济危机,这其实就是个心照不宣的游戏,每一次经济危机期间股票都会大跌,都会有一群人输掉底裤,然后股市上扬,新鲜血液进场,又是一场资本的收割游戏,美国这些年顺风顺水,实力一路上扬,基本上可以说就是踩着旧大陆富翁们的尸体上站起来的。
李牧说的一致对外,指的就是忽悠那些欧洲阔佬们投资,这件事没有难度,美国人做起来已经轻车熟路,全世界所有国家都想开发清国市场,但是他们遇到了和标准石油同样的问题,有消费能力的清国人没必要购买现代工业品,没有消费能力的清国人则根本购买不起,所以最关键的问题是,怎么样让欧洲人相信,李牧和洛克菲勒有开发清国市场的能力。
“我说了,如果咱们以标准石油的名义成立一个新公司,那么这个公司在经营项目上和传统行业有所不同,清国不需要石油,也不需要毛料,清国需要的是他们无法生产的现代工业品,比如使用不锈钢制作,永远不会生锈的生活用品,以及清国手工艺人造不出来的精美腕表,还有代表着工业技术巅峰水准的汽车,这些东西才是咱们打开清国市场的钥匙。”李牧从来没有小看过清国的购买力,那些地主老财为了存钱都到了把银子铸成“没奈何”这种程度,怎么可能会没钱只是因为市场上没有他们急需的东西,所以银子才会存在地窖里无法发挥作用。
其实说到手工艺者的技术水准,欧洲手工艺者和清国的手工艺者根本就不是一个水准,清国历来对外贸易最畅销的商品就是手工艺品,所以洋人想用手工艺品打开清国市场是做梦,李牧和那些不了解清国的洋人不同,那目标放在清国无法生产的工业品上,这些东西基本上在清国找不到替代品,所以肯定能打开清国市场。
一个很明显的现实,不管是不锈钢还是汽车,都是骏马集团,或者骏马集团的相关企业生产的,连欧洲人都要从美国进口不锈钢制品和汽车,清国当然也一样,或许现在清国已经有人在销售这些商品,但是他们的成本就比李牧不能比,李牧完全可以凭借倾销,短时间内打开清国市场。
反正这年头也没有反倾销调查,一个愿买一个愿卖,谁都管不着。
“听上去很不错,但是你不觉得过分吗你刚才列出的,都是骏马集团生产的产品,这和标准石油有什么关系”洛克菲勒不上当,李牧说了半天,是想让洛克菲勒给李牧打工,这太过分了。
“这怎么能怪我呢只能说你的手下不会营销,明明油灯具有比蜡烛更好的经济性,但是在清国却无人问津,你应该从你自己身上找问题。”李牧知道标准石油无法打开清国市场的原因,但是李牧也没办法。
油灯卖不出去,是因为有蜡烛可以替代,或许洛克菲勒应该把希望寄托在李牧身上,只要李牧能在清国卖出去更多的汽车,那么至少美孚石油可以打开清国市场。
说实话,如果不是因为李牧上了清政府的黑名单,李牧根本不需要找任何人,自己就能完成对清国市场的开发,反正骏马集团生产的产品,在清国基本上没有替代品,所以就算骏马集团的产品大批量进入清国,也不会对清国的经济体系产生太大影响。
“帮我想想办法,只要你帮我,我就帮你。”洛克菲勒这是赖上李牧了,虽然这种行为不太友好,但是这也充分证明,洛克菲勒非常信任李牧的能力。
“我能有什么办法,除非你把油灯做得比蜡烛更便宜,然后才会有人愿意买灯油。”李牧也是无奈,灯油确实是比蜡烛具有更好的经济型,但是油灯却比蜡烛贵出太多,综合算下来,愿意购买油灯的人并不多。
之所以油灯的价格更高,一个很关键的问题在于,油灯无法在清国本地生产,必须从美国进口,所以价格才会居高不下。
洛克菲勒也想过在清国就地生产油灯,但是在清国设厂并不容易,清国虽然输掉了鸦片战争,但是还没有彻底认输,即便是另一个时空,也要到八国联军侵华之后,洋人才能在清国肆无忌惮的为所欲为。
“你帮我想办法,我知道你一定有办法的。”洛克菲勒认准了李牧肯定能解决这个问题,这个问题不解决,其他的事都没得谈。
其实李牧也不是没办法,开发市场肯定是需要成本的,在李牧看来,成本就是那些油灯,洛克菲勒的手下不知道应该怎么和清国人打交道,李牧却是门清,要不然太平洋公司也不会在清国有那么大的能量,这不是骏马集团给太平洋公司的支持足够多,而是太平洋公司用对了方法。
跟华人打交道的事,最好还是交给华人去处理,洛克菲勒的手下做不到的事,说不定一群土豪劣绅就能轻松做到,在清国寻找代理人很简单,华人的人口基数太多了,总会有些人不介意种族家国愿意和洋人合作。
“好吧,我帮你解决这个问题,你来解决费用。”李牧决定帮洛克菲勒一把,虽然这肯定会对清国的蜡烛行业形成很大冲击,但对于华人来说未必就是坏事,社会转型期嘛,要接受新生事物,有些阵痛总是无法避免。
搞定了洛克菲勒,李牧就把主要精力放在对严顺的培训上。
要造反并不是一件很简单的事,看看另一个时空国父失败了多少次,就知道造反这种事有多危险,国父当年还是在全国上下都已经对清政府彻底失望的前提下,还经历了那么多波折,现在清政府还有些运道,严顺要经历的,只会比另一个时空中的国父更艰难。
当然了,严顺拥有的资源,也比另一个时空中的国父多得多,最起码有李牧和骏马集团作为后盾,严顺不用到处筹款,就能轻而易举的拉起一支雇佣兵队伍,这是国父一直到去世前才得到的经验。
880 务实
其实不管是在那个国家,除非是个别天才,想要出人头地,大部分时候都是要论资排辈的。
之所以是“大部分时候”,是因为在某些特殊时刻,这个论资排辈的过程会变得非常简单,这就是所谓的“时势造英雄”。
很明显的一个事实,美国立国已经超过了一百年,现在阶级已经开始固化,哪怕陆军军事学院的毕业生,想要在军中崭露头角也不容易,但是在清国不一样,如果严顺回清国造反,那么清国就处于改朝换代时期,这时候秩序不会起主要作用,新的利益集团会取代既得利益集团,今天的一个大头兵,说不定就是明天的将军,这就是所谓的“从龙之功”,早一天加入,就会早一天得利,如果不是李牧在美国枝繁叶茂,那么李牧都不会错过这样的机会。
李牧对另一个时空中的“岛链”印象深刻,所以在李牧的设想中,不管是琉球还是吕宋,甚至是日本,都应该在华人的视力范围内,也就是说,所谓的“第一岛链”,应该是华人对抗西方社会的第一道防线,而不是西方社会用来封锁华人的工具。
这个设想看上去很难实现,实际上不一定,琉球在白起和潘廷珍的控制下,吕宋在林向海的控制下,日本的德川立言只是李牧控制日本的工具,李牧已经打下了坚定地基础,未来,就看清国的有识之士能不能把这些因素整合到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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