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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天我为霸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逍遥贤者

    “你还乌鸦,你还麻雀呢!”李源气急了,上来就要动手打他。

    这边于秀娘过来了,拦住李源道:“人家孩子怎么了不就说话有点毛病,你怎么能随便打人!我看这孩子不错。”

    李源气得一愣。孩子!这孩子的年龄比你大多了。

    孔秀这个聪明,蹦跶到于秀娘面前就喊:“师姑。”

    “哎!好孩子!我看今天谁敢打你。”于秀娘答应着,随后又把脸一本,眼睛盯向李源。

    李源赶紧转过头去,当这件事没发生,剑客他弄不过啊。

    于秀娘转头对柳鹰风道:“这孩子不错,你收他当弟子吧。”

    孔秀对着柳鹰风就磕头,口称“师父”。

    柳鹰风道:“可以,徒弟我收,武功还是你传。”

    柳鹰风就一招阴阳绝命手,传给了于固和于秀娘,自己实在没什么可教人的。再把阴阳绝命手传一遍柳鹰风觉得这事太难看了。

    于秀娘道:“你的武功他也学不会,我从阴阳绝命手的奥义中领悟出一套掌法,就叫阴阳缠丝手好了,我先教给你,你再教给他。”

    这么厉害!这就领悟了一套武功,于秀娘的资质真是高啊。柳鹰风不得不佩服人家,自己可比不过。

    柳鹰风道:“那也不错。”

    毕竟男女有别,于秀娘不和孔秀接触,柳鹰风倒很高兴。

    孔秀一听,他俩到底谁能耐大,怎么师姑还传给师父武功不过师父拜完了,想改可不行。

    李源一听气坏了,这三言两句的就把自己的徒弟弄走了。

    “背叛师门的弟子你们也收。”李源对柳鹰风一脸的嘲讽。

    孔秀赶紧道:“唔呀!谁背叛师门了,你教我武功了吗没教武功怎么能叫师父呢。”

    “我没教那是你学不会。”李源更气了,这个废柴。

    “那反正我身上没有你的功夫。”孔秀急得连口头语都不说了。

    “行了,这事就到此为止,你送我们出去吧。”柳鹰风最讨厌纠缠不休,名分有那么重要吗何况人家真的没从你这里学到本事。

    李源有心说不送,可是他没有人家侯廷硬气,只能对侯家兄弟道:“我去送送柳剑客,今天的事都怪我,




第32章 练功把徒弟练病了
    三人行路行到傍晚,来到一处村庄之前。

    孔秀这个饿啊,看见庄子就要往前扎。

    “孔秀,你干啥去。”柳鹰风喊住了他。

    “唔呀!师父,我去吃饭,你们不饿啊。”孔秀老老实实地回答。

    “饿啊,不过行李带着干粮呢。”柳鹰风道。

    就吃这个啊,孔秀一撇嘴,心想我要喝酒吃肉。

    孔秀一看柳鹰风和于秀娘这两人特怪,走到庄头却不进,而是进了一边的小树林里。孔秀既然当了人家的徒弟,那就只能跟着师父,不敢多言。回头望了望村庄,心道:还不如不靠近有人烟的地方呢,至少心里不犯痒痒。

    一进小树林,孔秀就瞪大了眼,只见师父和师姑正在对招拆招,正是师姑在路上讲解的那些招式。看着看着孔秀有些纳闷,怎么师父的动作这么生呢,果然拜错了师父。

    孔秀一看师父师姑这么用功,自己也练练吧。练起来之后,师父也不管,师姑还指点指点。孔秀一想,得了,以后多奉承奉承师姑吧。

    又过了一些时候,天黑下来了,孔秀想这会该进村庄去借宿了吧。

    没想到,柳鹰风“噌”的一下蹦到一棵大树上当鸟去了。孔秀就是一愣眼,再看于秀娘,她也“噌”的一下蹦到另一棵大树上当雀去了。

    孔秀差一点没哭出来,暗想:咱当了那么多年的小偷,该住屋子还得住屋子,什么时候上树当过鸟啊!

    这个师父还催上了,“孔秀,还不上树,更待何时。”

    唔呀!我勒个去!孔秀暗说我这轻功也就能过个矮墙,这树这么滑溜这么高我怎么上去

    不过师父发话了不能不听,孔秀说我爬上去吧,跳是跳不上去。

    爬树孔秀还行,他本来就长得像猴子似的,哧溜溜爬上去没什么困难。孔秀一看师父,师父也没挑理,就安心了。

    可是过了一会儿孔秀就受不了了,一股气流热气腾腾,迎面而来,来的方向是师父那边。师父那边是着火了孔秀吓了一跳,仔细看去,师父身上冒白烟了,可了不得了,他就要大声喊叫。

    眼角忽然瞥到师姑于秀娘正给他摆手,让他不得声张。

    孔秀这个纳闷,师父着火了还不让说,师姑这是什么意思烧死师父他倒不心疼!他心向着师姑呢。

    这大晚上的烧火还行,可是过了一会儿,孔秀更难受了,师父那边发寒风。这是怎么回事热气能是火烧起来的,可是这寒风来的没道理啊,这大热天的。俗话说,六月飞雪,必有冤情,师父身上有什么天大的冤情除非是前明余脉。这位师父不剃头,不编辫,可不是前明余脉吗

    “噗通!”

    孔秀从树上掉下来了!

    吓的啊!我的老天!师父是这身份,自己还有了好

    我这是倒了八辈子大霉了,拜了这么一师父,哪天朝廷一通缉,前明余脉徒弟孔秀,钦犯!逮住杀头!

    孔秀这一吓自己,连身处如冬冰窖也不觉得冷了。

    柳鹰风一练功,于秀娘也觉得心惊。这世上有练铁砂掌的,有练螳螂腿的,有练鹰爪功的,有练软骨功的,但是把功夫练得如火如冰的,柳鹰风这可是第一家。

    第二天孔秀就病了,一整夜的,一会儿是热气,一会儿是冷气,又有担惊受怕,一般人可真撑不住。

    “这孩子病了,你看还走不走了要不要给他请大夫看看”于秀娘问柳鹰风。

    柳鹰风道:“走啊。一点小病,没事,撑几天就过去了。要是这点病都抗不过去,还练什么功夫,走什么江湖”

    于秀娘一听有理,便转身收拾行李去了。

    孔秀这一听,师父这个无情的!师姑人是很好,就是什么都听师父的话,真是没天理了。

     



第33章 弥陀天尊还是佛来着
    在钞关街靠东的位置,坐北朝南有一座大庙,是敕建的玉顶九龙观。

    这玉顶九龙观可气派,当中三座山门,两旁边还有脚门,里面钟鼓二楼,殿宇层层叠叠,庙内东西一边一根旗杆。

    孔秀上前问询,有一名道童听说是找陶润,便给他们领路。

    正门没给开,不是达官贵人走不了正门。小道童领着三人进了一边的脚门,走过配殿、月亮门、穿堂的大殿,来到了三清殿。

    路上道童不停地嘱咐,“你们进去找人,千万不能乱走,这可是御用的道观,有些地方是禁地。”

    柳鹰风在路上仔细观瞧,这里的风景真是不错,暗道:这虽是一个道观,却修得和御花园似的,清廷的皇上真操蛋,花这么多钱修个地方,几百年也未必能来一趟。

    孔秀叽咕着道:“唔呀!皇上在北京,这地方怎么是御用的呢”

    道童说:“康熙爷前些年下江南的时候,就在这里住过,接驾的就是司马道长的师父。”

    柳鹰风道:“你看,当侠客就得有钱有势,要么是地主,要么是富商,要么是和尚,要么是道士,就没有是小偷的。”

    孔秀暗道:这师父就会寒颤我。

    三清殿里有三人,当然不是三清,是一道、一僧、一俗。

    道士不用说是司马空,俗家就是陶润,和尚不认得。

    这司马空长着四方的一张脸,面似银盆,慧目放光,颔下一部银髯如扇盖满小腹,白鬓挽着道冠,金簪别顶,笑容可掬,慈眉善目。身材却挺高大,猿臂蜂腰,煞是威武,身穿银灰色道袍,黄缎子护领,佩带一口宝剑。

    陶润是个瘦小枯干的老头儿,穿着一身米色绸子,短眉圆眼,大白胡子,白剪子股的小辫儿,很有精神。

    那和尚穿着黄色僧袍,长得很是高大,最惹人注目的是两道长眉。柳鹰风心中暗道:这是童林的师兄,长眉和尚普照吧。

    司马空和陶润正在对弈,和尚看着。

    孔秀蹦过去就喊,“师父。”

    陶润一看是孔秀,有些惊讶道:“你咋回来了”

    司马空等不及陶润下子,就说:“你和弟子去叙旧,和尚过来下。”

    陶润满脸不舍地离开了棋局,徒弟都几年不见了,来了也不能置之不理啊。

    少叙了一番话,陶润听说孔秀拜了身怀绝艺的师父,也是为他高兴。

    陶润看了看柳鹰风,就问孔秀了,“这位就是你新拜的师父吧是何门何派,高姓大名啊”

    得!又把于秀娘忽略过去了。这个世界,是重男轻女的世界,有个男的杵在这里你不问,这叫失礼。但是女的正好相反,人家没主动介绍,一般人不会去问,你问了反而是失礼。

    “唔呀!这个……”孔秀不敢说了。

    陶润摸了摸孔秀的头,有些怜悯地道:“你这孩子,自己的师父何门何派,姓氏名谁也没问吗”

    孔秀一扭头,冲柳鹰风道:“唔呀!师父,你自己给他说吧。”

    柳鹰风笑道:“你这个师父没事,他是练偷的,不是练武的。”

    孔秀一瘪嘴,道:“唔呀!那也不行,这里还有两位听着呢。”

    陶润一皱眉,这徒弟是咋了他拜了个什么师父,难为成这样在这里说怎么了,难道还能天塌了南侠南昆仑在这里,能出什么事他师父能盖得过南侠去

    柳鹰风淡然一笑,道:“敝人就是头顶皇天脚踩金,独霸武林第一人,流云落霞逍遥客,柳鹏柳鹰风。”

    “什么!”

    “嘭!噼里啪啦……”



第34章 掌打南侠
    柳鹰风对司马空的印象不大好,这个道人的气量不大,而且剑法起的名也不好听。

    钟馗五式剑听起来就别扭,柳鹰风都不想看完这套剑法。

    不过,司马空舞起大宝剑来就不知道停,让柳鹰风很是生气。你看人家东侠,弟子都死了一个,最后还能沉住气。你这个道士,只是自己听不惯人家的名字,就没完没了,没看明白局势吗你的武功显然不如人家啊。

    得嘞!你不停手我就打你吧,把你打伤你可没有机会和北侠别苗头了。

    柳鹰风这人不好不坏,但有个脾气,人不能没有自知之明。像司马空这样的就是没有自知之明的,他就讨厌。

    柳鹰风这边布条一展,司马空的剑法就舞不下去了,就是打了个对折,柳鹰风手中的布条还有一丈长呢。司马空只有挨打,却不能打人了。

    司马空这种人吧,你打轻了他还不服,所以柳鹰风决心给他来下狠的。

    等司马空的剑招走老,柳鹰风把布条一甩就卷上了司马空握剑柄的手,微微一用力,司马空就是一个踉跄。司马空可不想放开手中的剑,他只能被柳鹰风的布条拉得站不住脚。

    柳鹰风趁着司马空站立不稳,右手一伸。

    “啪!”

    一掌打中司马空的胸前。

    这一掌打得狠,司马空“噔噔噔”连退了四五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哇……”

    口中狂吐鲜血,这下马上就要不行。

    “当啷!”

    宝剑也不要了,司马空赶紧往胸口一摸索,拿出一个小瓶来,看也不看,打开瓶塞就往嘴里倒药丸。

    盘坐在地,调息多时,司马空的这条命是保住了。

    孔秀这边数着呢,“又打了一个南侠,还剩北侠、西侠。”

    长眉毛的和尚怒视柳鹰风,道:“施主,你下手太狠了吧。”

    柳鹰风道:“我不是施主,我从来不施舍给出家人东西。有手有脚的,非要做出家人吃白食,我特讨厌这样的人。和尚,你上不上”

    我想上,可是我不敢。这是长眉毛和尚的心里话。

    见长眉和尚不说话,柳鹰风道:“既然没人来和我打,那我就走了。”

    陶润这边说话了,“孔秀,赶紧和你师父走吧,我这边好好的,你不用担心。”

    孔秀道:“唔呀!打完了那就走吧。”

    陶润一听,天都塌下来了,你还这语气。你当这是旅游啊,说来就来,说走就走。再不走,你们就走不了了啊,南侠可是有朝廷给他撑腰。

    “走,去苏州逛逛。”柳鹰风道。

    呵!还真是旅游来了,陶润一听,这人神经不正常,我也走吧,留在这里别再有什么祸端。

    柳鹰风和于秀娘还有孔秀去了苏州,陶润去了他二弟陶荣家里,柳鹰风的这次行为倒促成了陶润兄弟十几年来再次的聚首。

    从扬州去苏州的路得过长江,柳鹰风三人停在这里几天了,小些的船柳鹰风可不敢坐,他小心着呢。

    “唔呀!师父你不用害怕,这船我坐过,准能到达南岸。”孔秀忍不住了道,这几天就在江边喝风,特别是晚上更加难过,还不如到长江里玩玩呢。

    “不行,你看这小船,风大一点就得翻,你的小命不值钱,我可不跟你冒险。”柳鹰风大摇着头道。

    谁说我小命不值钱我爱惜着呢,孔秀暗道。

    于秀娘捋了捋头发,道:“要想坐大船,除非是官船。”

    “官船啊!那就坐吧。”柳鹰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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