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撕心烈爱:周少请克制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茯苓半夏

    “老邓,再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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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0章 她要努力冷静地应对
    昨晚常安在羊汤馆的那个小巷里被人迷晕撸上车,醒过来手脚都已经被人捆绑,周身颠簸与外面车水马龙的声音告知她被人扔在了后备箱,而前架座位上几个男人的说话内容让她不得不接受一个事实——自己被绑架了。

    这是以往在电影里才会看到的剧情,此时却真真切切地发生在自己身上,第一反应便是绝望,恐惧,浑身战栗外加眼泪直滚。

    所幸嘴被胶带封住,不然可能会条件反射先喊救命。

    但这种无措和崩溃只持续了几分钟,很快常安意识到自己不能有事。

    她肚子里还怀着孩子,她人生中第一个孩子,还没来得及跟周勀讲。

    不行,她一定不能死在这里。

    以前常常在书上或者网上看到一句话——女子本弱,为母则刚。

    常安是没什么体会的,可是现在实实在在地感受到这句话的正确性。

    她在后备箱里努力把背弓起来,膝盖并拢护在小腹上,车身颠簸时她尽量让后背或者手臂去磕碰,以此缓冲掉一些撞击力。

    “宝宝,妈妈不会有事,你也要坚强!”

    她不断在心里默念,不断给自己打气,所以被闷在后备箱两个多小时,她愣是熬住了最后一口气,等被人弄出来时浑身都被汗浸透了,几乎是虚脱似地被人拖到了下一个地方。

    浑浑噩噩间,她不断用手指掐自己手掌。

    不能睡,不能晕,直至被人扔到一张什么蓬松松的东西上,窸窸窣窣,混着一股干燥的草香。

    草垛子

    她姑且想象自己在草垛上。

    “这样也不错,宝宝,不至于被冻死了!”心里默念,靠这点念头被绑住手脚,蒙住双眼,封住嘴熬过了一晚,后面两小时她还逼自己睡了一会儿觉,毕竟要保存体力。

    直到天色大亮,她被外面说话的声音吵醒。

    大概是眼睛和嘴巴都被封住,听觉在数小时之内已经练得十分灵敏,靠断断续续的声音她判断出应该是在跟周勀要赎金。

    五千万,嗬…胃口还不小。

    后来便是那人进来,要求她跟对方讲句话。

    常安知道这种机会不多,应该说些有用的信息,可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勇气与冷静在耳根贴到手机的那刹那又全线崩塌。

    她像疯了一样只知道喊救命,大概也是出于人的本能反应,可惜还没允许她说完,手机就被夺走了。

    常安甚至连对方的声音都没听到,但是心里已经十分笃定,那边是周勀。

    “宝宝,听到你爸爸的呼吸声了吗他喘得那么厉害,应该也很担心我们。”

    常安有时候还真挺能自己来事,可能这也跟她的成长经历有关,毕竟七岁就没了妈妈,往后这么多年若没点自我治愈的本事,可能早就没法好好长大。

    这会儿她挨了一掌,自己挣扎着坐起来,凭感觉往后靠墙上。

    “大哥…”她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软着调子说:“我有点渴,能不能给我弄点水喝”

    被称为“大哥”的男人打了声哈欠,“真他娘麻烦!”但骂归骂,还是走到门口朝外面喊了声,“钩子,弄点水进来,这女人口渴。”

    外面应了下,凭声音常安听得出应该就是刚才被自己吐了一身的那个。

    很快脚步靠近。

    “水!”

    另一个问:“你让她这样怎么喝”

    “不然还得我喂她”但说完还是半跪到草垛上,“行行行,也不指望你他娘能干点啥!”

    叫钩子的接了水,掐住常安下巴,“张嘴,喝!”

    常安被猛灌了几口,差点没呛死。

    “谢谢。”

    “嗤,傻子!”钩子嗤笑一声,松了手。

    旁边又是一串连续的哈欠声。

    “到点儿了”

    “草,姓金的什么时候回来”

    “估计还得一会儿。”

    “那我先出去弄根烟顶顶!”

    窸窸窣窣的起身,一人走了出去,一串凉风迎面扑过来,隐约还能听到一点水声。

    常安舔了下嘴唇上还没干透的水渍。

    “你叫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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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1章 你要听话
    千难万难,徐南还是在中午之前赶回了长河。

    “周总!”

    周勀从手掌里抬起头来,“钱都准备好了”

    “是的,五千万,已经全部装车。”

    旁边邓顺林苦哈哈地笑,“这种时候还能在半天之内筹满五千万现金,徐助理你也算本事!”

    徐南捞了下脑袋不敢吱声。

    周勀搓着脸,眼圈熬得里面全是红血丝。

    邓顺林在旁边拍了下他的肩,“行了,现在钱也解决了,就等那边打电话过来,要不先吃点东西”

    早饭一个多小时前邓顺林已经去外面买了回来。

    周勀摇头:“你们吃吧。”

    邓顺林和徐南相互看了眼,也没勉强。

    之后邓顺林招呼徐南去吃点,徐南跑了半天腿,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拎了一包早饭坐到外面院子里吃去。

    屋里暂时只剩下周勀和邓顺林。

    老邓:“你家里那边还不知道这事”

    周勀摇头:“没说。”

    老邓:“怕他们担心”

    担心是一方面,另一方面这种事越多人知道越危险,更何况他们知道了又能帮什么忙。

    周勀:“我爷爷年纪大了,暂时先瞒着吧。”说完他继续把脸埋入手掌,坐那纹丝不动,跟块石头似的感觉又可以坐上大半天。

    邓顺林叹着气在他肩上又揉了下,也没再言语。

    ……

    时近中午了,常安的意志随着时间正在渐渐消磨。

    她逼迫自己靠墙上坐好,保存体力,用听觉努力辩别四周的动静。海浪声小了很多,如果不仔细听可以忽略不计,周围好像也没什么动静,但隔断时间就能听到哈欠声。

    常安猜测那两人可能正在睡觉。

    她在草垛上动了动。

    “干什么”一记声音刺过来。

    常安立马缩回去,“请问,有没有吃的”

    “啥”

    “我有点饿了,能给我吃点东西么”

    “钩子!”听声音应该是那个叫柴鸡的人踢了对方一腿,“去拿点吃的,这女人饿了!”

    “你为什么不去”

    “你不挨门近”

    常安:“……”

    最后被叫钩子的人还是骂骂咧咧地起身了,走到外头又很快回来,常安听到撕包装袋的声音,随后一个硬邦邦冷冰冰的东西抵到自己唇下方。

    “张嘴!”

    “……”

    她皱眉,张开咬了口,尝到味道,应该是面包,干巴巴的有些难下咽,但为了填肚子她也必须强迫自己吃。

    连续吃了几口。

    “妈的能不能吃快点”对方哈欠连天,但却不得不拿着面包喂常安。

    常安撕咬了一大口,“抱歉…”加速嚼着,却因为面包太干实在难以咽下去。

    钩子见她要呕,“喂喂喂你再给老子吐个试试!”鬼叫着往后躲。

    常安被蒙着眼睛,看不到对方表情,但也知道肯定很滑稽。

    她好不容易把面包咽下去,又问:“能不能…咳…能不能给我弄点水”

    “你怎么这么多事”

    常安竟然还能笑,“面包太干了,有些咽不进去。”

    钩子又踢了旁边柴鸡一脚,“去给弄点水进来!”

    “草!”柴鸡不情不愿走出去,“你给喂”

    “不然你来”

    “得,还是你吧,我看你喂得挺顺手,改明儿娶媳妇了也回去这么伺候!”

    两人还有心思开玩笑,可怜常安往前凑着身子,“水!”

    “真他娘麻烦!”

    钩子一手拿面包一手拿水,又喂了常安一会儿,哈欠连天不说,明显也没耐心了。

    常安觉察出来,试着问:“要不把我手上的绳解了,我自己吃”

    “这可不行。”

    “我跑不了,也不敢跑,其实你们绑与不绑没有分别,再说也不能让你们一直喂我吃一日三餐。”

    或许是常安演技真诚,也或许是她那张脸比较有蛊惑性,看上去柔柔弱弱的,任谁都觉得她应该翻不了天。

    钩子与柴鸡对视一眼。

    “得,给她把手松了吧,反正腿绑着,也跑不到哪去!”

    柴鸡过来给常安解了手上的绳子,之后觉得可能手都松了,干脆把她眼睛上的布条也扯了下来。

    常安一下撞到光,眼皮撑了下又迅速闭上,适应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张开…

    几张破凳,一张破桌子,窗户上都贴了报纸,墙皮也掉得差不多了,天花板上都露着横梁和钢架。

    这应该是一间被废弃的破屋子。

    常安稍稍适应了光线,视线往旁边挪。

    “谢谢!”

    “嗤,真是傻子!”

    听声音分辨接话的应该是钩子,短寸,又黄又瘦,看年纪也就二十出头,旁边躺了个人,窝草垛上正在玩手机,比钩子要高一点,但同样瘦得不行。

    这与常安之前的想象完全不同,她一直以为能干上绑架的人至少身形壮实,怎么也想不到会是这副瘦猴儿模样。

    钩子也在看她。

    “怎么,要看清绑你的人长啥样”

    常安赶紧把视线收回来,压住心中的恐惧。

    “不是。”

    “不是就好,劝你安分点,省得吃苦头,等你男人交了赎金,以后各走各的阳关道!”边说边吸着鼻涕。

    常安避免与对方眼神接触,缩回草垛,乖乖拿了面包自己啃。

    啃了几口,原本蜷在草垛上玩手机的柴鸡突然好似抽搐起来。

    钩子搓着脸踢他,“别他娘乱抽!”可柴鸡显然不受自己控制,在地上抓耳挠头,转过来时常安吓了一跳,满脸蜡白,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几乎是爬到钩子脚边。

    “你那边…还有没有货”

    “有屁,有我还在这陪你耗”钩子说完又是一个哈欠,踢开柴鸡走到桌子旁边,“妈的姓金的什么时候回来不会拿了钱自己跑路留我们在这等死”

    边说边吸着鼻涕,从身上摸出手机。

    正要拨号码,柴鸡冲上去:“你干…什么”

    “给她男人打电话,先弄到钱再说!”

    “老金…老金说要等他回来……”

    “等等等,他妈天没亮人就出去了,到现在也没个鬼影。”后面又骂了几句,但都是方言,常安听不懂,但有两点她已经确定。

    绑匪应该是三个人,而他们口中的老金似乎是主谋,但显然团体不牢固,三人之间都有私心,另外看这两人的样子,鼻涕眼泪,哈欠连天,是…瘾君子!

    常安被自己后面的结论吓了一跳。

    最后钩子也没打电话,随柴鸡蹲在墙根边,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毒瘾上来了,抓耳挠腮坐立不安,到后来开始用头撞墙,柴鸡更是蜷在地上打滚,眼泪鼻涕一大把,下身裤子都尿湿了,小便失禁。

    常安看着这一切,恐惧外加震惊,毕竟以前只知道毒。瘾上来很痛苦,却没真正见过什么样子。

    现在亲眼目睹,明明半小时前两人还在耍嘴皮聊天,现在却像狗一样,哦不,应该说连狗都不如,但常安也没太多心思去管他们,心里盘算着是不是要趁机逃出去。

    大门就在离自己不远的地方,她猜测这两个毒瘾发作的匪徒是否还有心思或者力气管自己。

    等死还是冒险

    常安快要将手里的面包揉碎了,后背全是汗。

    “宝贝,你告诉妈妈,要不要赌一次”

    她慢慢舒展身体,从草垛上挪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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