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撕心烈爱:周少请克制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茯苓半夏
    徐南:“说不清,就是感觉…跟以前不大一样了。”

    常安放下筷子。“你是想说没以前那么讲究了吧。”

    徐南捞了捞头。

    以前的常安,怎么说呢,无论从仪表,穿着到生活细节,方方面面都是尽善尽美的,因为家世在那,身份在那,一言一行都必须注意,就好像身上永远背了个漂亮的罩子。

    大家都觉得她很好,她也觉得自己应该也必须好,可是到底好在哪儿,说不清,因为尽管她永远温柔优雅,可是站在那,总给人一种不可靠近的距离感。

    但现在似乎不一样了。

    徐南:“我都不大相信有天会跟您一起来湘菜馆吃饭。”

    常安被他逗乐了,也跟着笑,笑完眼梢垂下来。“你们以前是不是都觉得我太端着”

    徐南又摸了下头,尴尬笑:“有这么一点意思。”

    常安:“那现在呢”

    徐南看坐在对面的人,短发,素颜,来时穿了件黑色外套,现在大概吃热乎了,把外套脱了,只剩普通棉t,袖子往上撸了点,露出小半截纤白的手臂。

    脸还是那张脸,但外面那层罩子被摘掉了,似乎更易接近。

    “就是…现在好像接地气了一点…”

    常安瞬时瞪眼。

    徐南见她脸色放沉,赶紧又改口,“您别误会,我不是这意思,您……”

    “哈哈哈!”常安瞬间又笑出来,“逗你的,你不用这么较真。”

    徐南:“……”

    常安:“还有也别总是您您您的,我也听不习惯,要是不介意就直接叫我名字把。”

    徐南摆手:“这哪成。”

    常安:“没关系,跟着你们周总叫。”

    徐南:“啊不行不行,周总知道了要废了我。”他推镜框挠头,一连串小动作看上去十分紧张。

    常安知道周勀在下属面前还是很有威慑力的,完全源于他在公司经常不苟言笑,老板架子端得很足。

    沉默了几秒,她端起杯子,又问:“这几年,他过得怎么样”

    徐南愣了愣,他当然知道常安口中的“他”是指谁,可是完全没料到她会直拔拔地问他这个问题。

    常安见他不说话,又开口:“抱歉,可能问你不合适,但我觉得你经常跟他在一起,可能…”

    “没事。”徐南又习惯性地推了下镜框,他并不介意这时候说些老板的私事,毕竟这么多年,他大概是唯一一个看着周勀如何一步步走过来的人,甚至此时他都已经充满倾诉欲,要把有些事讲给常安听,可是脑子里组织半天语言,就出来一句:“…周总这些年,其实真挺不容易的。”

    常安懵了下,“你指工作吗”

    工作确实,进军商业房产,三年之内就已经把融安打造成国内数一数二的招牌。

    常安知道他在生意上一向很厉害,有魄力,有胆识,有谋略,更重要的是他好像无论何时都有一种“唯我独尊,所向披靡”的自信心,别人觉得他狂,可是作为掌舵人,不狂一点怎么带领千军万马上场杀敌。

    “工作上我知道他这几年压力应该挺大。”

    “不是,不是指工作。”徐南否认,“工作压力大不假,但是周总能力摆在那,而且这事是付出多少努力就能有多少收获,公平公正得很,但是感情上…”徐南顿了下,瞄了眼常安。

    常安皱眉。

    他笑了笑:“今天话到这了,我也不怕您记恨,我一直觉得您和周总在一起,您都不够专心。”

    常安哑然,不够专心

    “这话怎么讲”

    “就是觉得您…”徐南嘶了下嘴,“怎么说呢,您知道吗,就摆以前周总对您也总是小心翼翼,他老怕您磕了碰了委屈了,后来您出了那事,这几年别人可能不知道,但我清楚周总心里有多苦。起初那段时间他整日整日呆岛上,几乎不怎么吃不怎么睡,人都脱形了,后来是晕倒才被带回去,病了一阵子,慢慢好了点。”

    “…其实也没好,只是别人觉得他好了,但我知道,他只是不说而已,他把您当年出事的责任都揽在自己身上,有阵子很严重,他没法回去住,整宿都留在办公室,我知道他抽屉里一直放了瓶舒乐,起初以为他是因为睡不着才备着的,后来发现不是,里面的药一片没少,不光没少,还一直在增多,现在已经装了满满一大瓶,后来我把这事跟老邓说了,老邓也担心,找他聊过几次。”

    徐南停了下,又看了眼常安,说:“您知道周总这几年一直在看心理医生吗”

    常安心口搅动,“不知道,他怎么会…”

    “因为你!”

    “……”

    “因为你他一直自责后悔,心里有苦说不出来,又疏解不了,就前年那次,您忌日…抱歉,我的意思是您出事那天…”

    常安苦笑,“没关系,你说。”

    徐南大概觉得反正已经说到这份上了,也不怕得罪人。

    “那天周总没去公司上班,打电话他也一直关机,我和老邓找了他整整一天,都急坏了,后来知道他一个人去了意大利。”

    常安低头搅动自己的手指。

    “当年的事您是受害者,可是周总吃的苦一点都不比您少,所以我就想不明白了,这些年您明明没事,为什么就是不肯回来”

    徐南讲这些话时显然带着怨愤的情绪在里面。

    他是旁观者,且是周勀那边的旁观者,所以站在他的立场确实有理由为周勀抱不平。

    常安没说什么,只是把手里那杯水默默喝完。

    最终还是徐南抢着买了单。

    两人步行回医院,到了停车场,常安两手插着口袋。

    “无论如何,小芝的事情上还是要谢谢你。”

    徐南苦笑:“不用谢我,我也只是按周总的吩咐办事,但…”他掏了车钥匙,“算了,我这身份也不好多说什么,只是希望您能对周总好一点,真的,周总很不容易。”

    常安目送徐南开车离开,她没立即回病房,而是找了个空旷处自己呆了会儿,抽了一根烟,想了想刚才徐南说的那番话。

    临近五点,常安收到周勀发的短信。

    “抱歉,公司临时有点事要处理,可能会比较晚,要不你在医院先吃晚饭我这边结束了去接你。”

    常安觉得他似乎有些过于紧张了。

    “不用,你忙你的就行。”

    短信回过去,周勀那边没了信息,常安猜测他大概真的很忙,可六点左右她又接到徐南的电话,说周勀让他来送他回长河。

    常安哭笑不能,只得把小芝安顿好,又跟护工打好招呼。

    好在小芝也不娇气。

    常安见到徐南的时候已经快七点。

    她是觉得周勀有些小题大做,但人都来了,也不好说什么。

    坐上徐南的车,结果刚出医院就被堵住了,这个时间段哪都不好走。

    眼看前面堵得严严实实,等了七八分钟都没动一动,徐南显然有些焦虑。

    为缓解车内沉闷的气氛,常安问:“公司最近事情很多吗”

    徐南也没隐瞒,“对,很多,特别是ipo已经进展到最后一阶段。”

    常安对荣邦正在筹备上市的事也略有耳闻。

    “今天会很晚”

    “最起码也要到十一二点吧,有份报告的数据出了问题,现在需要逐个环节排查。”

    这些常安也不懂,所以并没往下再问。

    等了十几分钟后车子终于绕出了医院门口那条马路,可是很快在下个路口又被堵住了,期间徐南不断接电话,应该都是工作上的事,那边同事好像在催他发份数据。

    眼看徐南都要急出满头汗了,车子却还像乌龟一样在路上爬。

    常安想了想:“要不我下车吧,你先回公司。”

    徐南当然不肯,或者他不敢。“周总说一定要把你送到家。”

    轴是真的轴,常安也没办法,但往长河去必须穿过一个市区,过去全是拥堵的路段。

    “要不这样吧,我跟你去公司”

    徐南一愣,“可以吗”

    常安笑:“为什么不可以难得公司我不能




第280章 祈求给她一点怜悯
    周勀用大衣裹着常安离开,两人直接从顶层坐电梯到地下停车场。

    取车,开门,上车,两人一路都没说话。

    直至上车之后周勀给常安系安全带,身子凑过去给她扣上,近距离看到她脸上残留的泪渍。

    他忍不住又开始吻她的眼睛。

    常安揪住身上的大衣,推了两下,“喂…有监控!”

    周勀含笑,挪下来轻含她嘴唇。

    “怕什么,我们有证儿。”

    他暗哑的声音呼在常安脸上,常安双颊发烫。

    按他的流。氓思想,曾经在**广场的国旗下都吻过她,就因为他们有证,在哪儿都行,可是常安不适应。

    “周勀,周…周勀……”她急急推开半压在胸口的人,“有人…不,有车,有车过来了…”

    前面过来一道灯光,果然有车开过来,周勀很不爽地皱眉,松开常安,帮她把安全带的扣子重新扣上。

    周勀发动车子离开,车子开出地下停车场。

    晚上十点左右,路况已经十分通畅了,所以几乎是一路飞驰。

    外头一盏盏车灯往后晃,也预示着正在朝目的地驶进。

    两人没再交流,车内一片沉默,直至车子在拐进长河的最后一个路口碰了红灯。

    周勀利用等红灯的间隙看身边的女人。

    常安目视前方,背脊挺得笔直。

    周勀忍住笑,伸手过去握住她的手。

    “紧张”

    突如其来的触碰吓得她下意识要缩,可周勀握得生紧,不容她有一丝闪躲。

    “没有!”她嘴硬,但脸上绷紧的神情明明已经昭示了一切。

    周勀没揭穿,把她的手捞到自己膝盖上来。

    红灯转绿灯,他一手握着方向盘拐弯,一手缠住常安的手指。

    常安盯着他的侧脸看了眼,其实他也没太明显的表情变换,可是掌心里的温度那么笃定真实。

    那一瞬心脏外面裹的铠甲像是被剥去,露出柔软的里。

    常安慢慢舒展五指,与周勀的五指一根根交缠。

    周勀默默剐着牙根,不看她,看窗外,但嘴角上扬的弧度已经收不住。

    车子直接开进车库。

    周勀牵着常安进屋,刚开门就把人抵在玄关。

    烈火越烧越旺,一路从玄关到客厅,再从客厅到卧室,衣服鞋袜散了一地。

    常安企图争夺一点主动权,可是无济于事。

    周勀一点机会都不会给她,直至人被抛到床上。

    “反了你!”

    这是常安意识还算清醒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后面就如一场迷幻般的虚影。

    真真假假,上天入地,直至膝盖被迫抵住他劲瘦的腰肌,常安才猛地睁开眼睛。

    “喂,我…”

    然而周勀怎么会给她任何说不的机会,含腰以吻封住,下一瞬犹如破竹,像是漂泊多年的种子终于落入最丰沃的土壤。

    常安想起那段成瘾的日子,她原本以为除了海。洛.因。西之外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带给她极致的满足和极致的欢。愉,可是现在身体里的感觉,包括周围的一切,呼吸,体味,汗水,甚至是指甲剐过他肩胛骨的触感,如同星辰从云端坠落,跌入无尽深渊。

    她便在这一次次上天入地中沉。沦,且是心甘情愿地沉。沦。

    “常安,叫我……”

    意识混沌的人干巴巴张了下嘴。

    “周…周勀…”

    “不对,不是这个。”

    “唔,阿勀…”

    “不是名字,再换一个…”

    常安毫无力气反抗,任由他为所欲。为。

    “喊老公!”

    “……”

    “嗯喊老公…”

    常安觉得自己入了瘾,另外一个瘾,更可怕更要命的瘾。

    她觉得自己快死了。

    “周勀…”

    “阿勀…”

    “唔…老公,老公……”

    周勀似得到了某种牵引,一轮天崩地裂,剧烈战栗,抱着她共赴巅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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