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撕心烈爱:周少请克制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茯苓半夏

    “重不重要不要我帮你提”

    “不用!”

    周勀绕开常安伸过来的手,却将一左一右两只购物袋并到一只手里拎着,借出一只手牵住常安,很自然的动作,自然到好像他已经做了千百回,可明明之前两人都是比较低调的人,即使是三年前感情最浓的时候,两人也很少在公众场合作出什么亲昵的举动。

    可是现在不一样,周勀好像到哪儿都喜欢牵住常安,不分场合,也不管周围有什么人。

    他牵着常安上了电梯,电梯里没其他人。

    常安突然没忍住笑了声,周勀偏过头,“心情很好”

    “还不错!”

    “……”

    “你真的没有支付宝”

    “没有,从来没开通过,也不需要!”

    “什么叫不需要啊,现在到哪儿都是线上支付,路边卖饼的阿姨都会印个二维码挂在身上,这样付钱不用找零,也不用担心收到假钞,省事又省心。”

    “嗯!”周勀并没否认,“确实方便,不过大数据也很快就能通过你的消费记录分析出你的支付能力,消费习惯,包括你的个人信息甚至家庭住址,大量数据意味着更精准的定位和分析,也意味着你将会扒得干干净净,一清二楚地暴露在互联网上,所以我本意上并不喜欢这种方式。”

    常安:“……”

    她无语地啧了一声,周勀很少进行说教,但又不得不承认他说得有些道理。

    “你这是不给马云面子,知不知道,阿里巴巴也是在纽交所上市的。”

    “……”

    两人有说有笑地回家。

    当晚常安心情确实不错,状态也很好,周勀难得休假,第二天不用早起,他肯定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直接在一楼客厅逮住常安就要了一回。

    大概是因为家里没有人,周勀办得有点狠,起初常安还能控制住,后面被他弄得受不了,叫了一声,一叫身上的人就更来劲了,吻着她额头的汗珠使劲撩:“来,大声一点…可以…再大声一点……”

    他嘴里这么说着,行动上更是卯足劲。

    这人在外头一本正经,在下属面前更是严肃刻板,可在这种事上却骚得很。

    常安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很快就破功了,叫声一点点从嘴里漏出来…

    周勀得意,觉得女人在这时候的声音真是犹如天籁。

    做完后周勀没有立即出来,依旧压在常安背上,低头吻了下她光裸的肩膀,上面有一层薄汗。

    “感觉怎么样”

    常安忍不住翻了个大白眼。

    她真是恨透了这人的厚颜无耻,总喜欢在完事之后拉着她交流心得。

    “什么…怎么样你能不能别每次都问!”

    周勀嗤地笑了声,她既害羞又生气的样子还是挺有趣的,褪去了这些年裹在身上的坚韧外衣,好像一下子又回到很多年前他们初初相识的时候。

    周勀稍稍撑起上身,让自己从她里面滑出来。

    短暂的抽离感,常安嘴里“嘶”了声。

    周勀以为哪里又把她弄疼了。

    “怎么了”

    常安赶紧捡了地上的毯子把自己裹住,盖过肩膀,只露出红扑扑的面颊

    她说:“沙发又弄脏了。”

    周勀眉头蹙了下,“我看看!”

    伸手去撩她的毯子,气得常安抬腿就往他小腹踹,“走,臭流。氓!”

    周勀哈哈笑出声。

    常安瞪着双眼,心里绝望。

    “这次你洗!”

    “芳姨后天就回来了。”

    “所以你明天就必须洗干净,不能给她看到!”

    他们两人现在已经不做措。施,周勀还曾拿这个打趣:“…知道多少男人做梦都想这样随时随地,毫无顾忌,更不用隔着那一层橡胶套…”

    结果导致的后果就是家里三天两头就留下他们爱的痕迹,床单上,被套上,地毯或者沙发上。

    常安事后还得自己处理干净,总是一边处理一边恨狠的抱怨周勀那个畜。生。

    周勀把人从沙发上捞起来,又拿毯子给她裹严实,抱到自己腿上。

    “好,明天我洗。”

    常安懒洋洋地“嗯”了一声,又问:“要不要去洗澡”

    “等等。”

    他垂头又在常安耳根边吻了两口,常安以为他有什么话要跟自己说,耐心等了一会儿,可他却只是搂着自己没动静。

    “喂!”

    “嗯”

    “你有什么要跟我说的吗“常安问。

    周勀眉头皱了下,脸已经埋在常安肩头。

    “没有。”

    “真没有”

    “嗯…”

    “可是我今天下午的时候都听到了。”

    脖子后面的人明显又顿了顿,但这次没抬头,闷闷的声音传来,他说:“嗯,那你去不去”

    “你希望我去吗”

    “不希望。”

    “为什么”

    “知道你心里应该还介怀,就算去了应该也是顾虑我,但我其实不希望这样。”

    常安又“嗯”了一声,“确实,那我就不去了。”

    脖子上没了声音。

    隔了一会儿,暖融融的呼吸扑在常安耳根,“好,不去没关系,我会代你跟爷爷问好。”

    “谢谢,把我从意大利买的那些东西也一起捎上。”

    “知道。”

    周勀太了解这个女人,她其实根本没有那么大度的宽容,也不像表面看得那么温柔。

    她对有些人和情感有自己独特的思维和理解,并设定好了明确的界限。

    以魏素瑛为例,她感激魏素瑛对自己的爱护和关怀,体贴与付出,所有该尽的礼数一点都不含糊,人前尊敬她,逢年过节也总给她买礼物,可是在她心里有杆很精准的称。

    这个女人夺走了常望德,曾是母亲婚姻的破坏者,所以就冲这一点,无论魏素瑛如何对她掏心掏肺,这辈子她也只愿意叫她一声“瑛姨”。

    现在轮到刘舒兰身上,她依旧敬她是长辈,是周勀的母亲,该安排的礼物不会少她那一份,可是以后在她心里,刘舒兰也只是一个婆婆,她不会去伤害她,但也别指望对她付出再多一点的感情。

    “你会不会怪我”

    “不会!”

    “其实我并不是介怀,只是还需要一点时间去接受。”常安起身转过去,看入周勀的眼睛,她突然笑了笑,“我会同她见面的,也不会一直不回老宅,毕竟爷爷还在呢,但是请你再给我多一点时间。”

    她只说以后会去见她,所以并不是老死不相往来。

    周勀知道,这是她能做到的最大让步了。

    最后常安再度落入他怀中,他揽过她的头摁在自己胸口,常安有些累,昏昏沉沉,入睡前听到他低沉的嗓音。

    他说:“你别为难自己,我都没关系。”

    第二天上午两人在家窝了半天,临近中午的时候周勀进厨房做饭,常安上楼。

    二楼有个很大的露台,前阵子常安叫芳姨收拾了出来,买了花架和许多绿植装饰。

    常安把尘封已久的画家摆到楼上,很多颜料水粉都已经干了,她从网上又购置了一套,昨天下午刚到货。

    周勀炒完最后一个菜,出来转一圈没见到常安,外面院子里也没有。

    他上楼,听到露台那边传来音乐声,推门就看到常安站在那里画画。

    她侧身对着门,穿了条浅咖色薄款长裙,以前齐耳的短发已经盖到下巴了,只是她把一侧头发都捞到了耳根后面,用发夹固定住,这样稍稍一崴头,半侧脖子和脸就清清楚楚地全部露在外面。

    大概是露台风大,她又在肩膀披了条披肩,下摆流苏随着风和她执笔作画的幅度轻轻晃动。

    这样的常安令周勀熟悉又陌生。

    熟悉的是三年前她也总是独自躲在这座房子里的某个角落画画,有时候是在客厅,有时候是在阳台,有时候是在卧室。

    陌生的是太久没有见到她画画了,上一次看她画画还是几个月前在融安广场外墙那次。

    “画什么”周勀走过去。

    常安显然吓了一跳,握住笔转过来,“你走路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

    “我在楼下就叫你了,是你画得太认真。”

    周勀看了眼她面前的画纸,可惜纸上只勾勒出一个轮廓,还完全看不出是什么东西。

    “嗯在画什么呢”他又问。

    常安笑了笑:“不告诉你!”

    周勀:“……”

    吃过饭之后周勀洗碗,常安上去画了一会儿画,午后露台上的阳光照得人有些犯懒,她就转回卧室去了,等周勀做完事上楼,常安已经合衣倒在枕头上睡得很香了。

    周勀无奈笑,拿了条毯子给她盖好。

    晚上周勀一个人回了老宅,当然,把常安从意大利带回来的礼物都拿去了。

    给周世青和老爷子买的皮带,给刘舒兰买的胸针,给周歆带的几包顶级咖啡豆,刚好周歆也在,周勀就一起拿给她了。

    东西都是顶好的,常安当时是挑了最贵的买,只是心意如何也看得出来。

    几只漂亮的包装袋一样样搁桌上,可是买礼物的人却没有来。

    老爷子脸色铁青,瞪了眼旁边的刘舒兰,刘舒兰眼圈红了下,但情绪还能绷得住,似有什么话要讲,可是刚开口就被周勀打断了。

    “早点开饭吧,她一个人在家,吃完我早点回去!”

    刘舒兰的声音就被硬生生堵在了喉咙口。

    最后是周世青发话,“那就早点吃吧!”

    一家人落座,空了一张位置,刚好在周勀和老爷子中间,周勀抬手叫了保姆过来,“把旁边这套餐具扯掉。”

    保姆也是在周家干了好多年了,知晓这家里乱七八糟的事,还特意瞄了眼刘舒兰,刘舒兰眼神示意,保姆赶紧把东西撤了下去。

    一桌饭吃得极其压抑,就连平时话多的周歆都没怎么开口。

    老爷子最先离席,他一走,刘舒兰放了筷。

    “阿勀,小安她今天身体不舒服吗怎么没有来”

    周勀从进门到现在其实也没说常安不来的原因,刚好也没人问,大家好像保持了一种默契,见他独自拎着东西进门就知道了,并很快接受了这个事实,现在刘舒兰还跟演戏似的硬要找个借口。

    其实不是给常安找借口




第344章 他到底还有多少事瞒着自己
    吴峰和阿梅的婚礼还是挺热闹的,常安也拍了几张照发到了朋友圈。

    晚上到家后接到周勀的电话,先闲聊了几句无关痛痒的话,之后提到白天参加的婚礼。

    常安说:“挺热闹的,也挺顺利,家长讲话环节的时候陈阿婆都哭了。”

    照理应该双方家长致辞,可是吴峰和阿梅都没有父母,最后把陈阿婆扶上了台。

    老太太年轻的时候白发人送黑发了,一个人把吴峰拉扯大,操劳了大半辈子,总算熬到唯一的孙子结婚成家了,所以上台一开口就直接没绷住,几乎是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讲完了几句话。

    弄得台下也有人跟着抹眼睛,场面难免心酸。

    “…不过陈阿婆今天应该很高兴,算了了一桩心事,阿梅也挺好的,能干,肯苦,最主要是对阿婆很孝顺。”

    常安在电话里跟周勀讲今天白天婚礼的情节,周勀能够感受得到,她也很激动。

    尽管埰岗和阿婆一家跟她以后的生活将呈现平行线的状态,可是在她最落魄最困难的时候,是这些人帮助并给了她活下去的勇气,所以他们对常安来说具有一种很特殊的意义。

    “哦对了,刚阿梅打电话给我,特意让我谢谢你!”

    “谢我谢我什么”周勀有些不理解。

    “谢你包了一个特大红包啊!”

    “……”

    周勀这点不吝啬,虽然人未到场,但是礼数很够诚意。

    他给的数目加上常安自己又往里添了点,以至于递给阿梅的时候真是沉甸甸又厚厚一叠,为这事席上陈阿婆还特意找过常安。

    她把人拉到角落,非要把红包退回来,可是常安怎么也不肯接。

    一部分是周勀的礼数,一部分是她自己的心意。

    其实常安也是俗人一个,她感激陈阿婆之前对她的照顾,所以选了给红包这样一种方式尽点孝心,最后好说歹说,又把吴峰重新翻修房子手头紧为理由,总算让老太太把红包又收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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