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撕心烈爱:周少请克制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茯苓半夏

    常安:“……”

    她真是忍不住翻白眼,觉得自从怀孕之后他整个人比她还要飘。

    “喂,你能不能正经一点!”常安拍他手臂。

    他缩了下,很快又缠上来,“我哪里不正经”

    常安嘘口气,“那是你父母,而且爷爷都亲自登门了,他一大把年纪还在操心这种事,我要不去是不是显得特别不懂事”

    其实常安也纠结呢。

    她并不是不知好赖的人,刘舒兰就算千不该万不该,但名义上还是她的婆婆,是周勀的母亲,更是腹中孩子的奶奶,难不成真这么一辈子僵着不成

    可每每一想到当日刘舒兰来找她当面谈,要她跟周勀离婚,心里就分明排斥着。

    她其实一点都不宽宏大量,有些事上面小气着呢,就如魏素瑛介入了薛冰的婚姻,这么几十年过去了,那个疙瘩在她心里还是没有去掉。

    周勀岂会不了解她的脾气。

    “好了,不想去就别勉强,我明天给爷爷打电话!”他拢了下常安的腰。

    常安嗯了声。

    “那接下来我们办点正事”

    “什么”

    常安还没反应,只觉胸口一热,周勀手掌居然从小腹那移了上去,指端裹着一揉搓,很细微的动作,却让常安如过电般。

    “你干什么!”她又羞又气,伸手推周勀,可轻笼在身上的人毫不动弹,另一只手重重一扒拉,硬生生把常安的睡裙领子扯了下来。

    她现在睡裙都是宽松版型,睡觉时里面几乎半真空,这么一扯可想而知了。

    周勀喉结滚了下。

    “好像大了不少!”

    “……”

    常安气得直发抖,“你起开!”

    可他哪还舍得起开啊。

    “试试手感!”

    “喂!”

    “就试试手感!”

    话这么说,可行动上却完全不是,他整个把常安的睡裙扯了下来,埋头下去……

    起初常安还抗拒,可禁不住他牙齿和手指的魔力,加之怀孕的身体比之前更加敏感,很快她在周勀身下就软成了一汪水。

    片刻后周勀抬头,一双眸子通红,扳过常安亲吻,自己也翻身压上去,却又怕压到她的肚子,双手撑着虚空隔开一道缝隙。

    房内温度越升越高,月影摇晃,投在墙上一枚交叠的身影。

    “想不想”男人嗓音哑暗。

    “嗯…不行……”女人含糊不定。

    “满三个月了……”

    “可是我怕出事。”

    “没关系,我会注意……”

    “这种事你怎么注意”

    “浅一点,要不行你告诉我,我肯定立马就停…”

    “我不信你!”

    “那我就在外面,我不进去,给我蹭几下就行。”他密集地吻她的耳根,似哄似骗,嗓音已经哑得不行。“常安,都快四个月了,你忍心”

    常安最终心软,挪开腿根,周勀像是得到某种旨意。

    很快床。褥开始颤动起来,起初只是很轻很缓的频率,渐渐有些失控,常安只觉小腹一阵阵痉挛,铺天盖地的快意席卷而来。

    “不行!”

    “不行周勀,你停一下!”

    “停一下,停一下啊,孩子!”

    她扯着嗓子叫嚷,弄得周勀不上不下,好不容易把自己压制住,撑着悬在常安上方喘气。

    喘了好一会儿,暗淡光线中她一双水眸也在盯着他看,却咬住唇:“…要不,不做了”

    妈蛋,周勀眸子通红。

    真是杀人不过头点地啊,这比杀了他还痛!但见常安这般,他也不知道她刚才叫成那样有几分真几分假,不敢冒险。

    算了算了!

    他咬住腮帮起身,滋溜一下,黑暗中一记暧昧声响弄得常安羞得别过脸去。

    周勀一步跨下床。

    “你去哪儿”

    “洗澡,你先睡!”

    不知是不是常安的错觉,觉得他最后几个字几乎是咬牙切齿!

    浴室的门被直接撞上,却始终听不到水声,依稀出来的只有压抑的喘气。

    常安早就不是不懂世事的女孩,自然明白周勀在里面干什么,可还是觉得羞愧难耐啊。

    她蒙住被子把自己往里沉。

    身上衣衫不整,她手掌贴着隆起的腹部,“你爸爸真的是……”话没说完,想了想,又往上挪,挪到自己胸口处揉了两下,不由嘶了声,“咦,好像还真的大了不少…”

    常安卷着被子在床上翻了几个身,伴随着浴室里最后一阵压到极致的沉。吟,她几乎快把唇都咬出血了。

    妈蛋,她也很难受的好吗

    ……

    周阜山登门之后几天,常安心里还颇有些忐忑不安,总怕那边一个电话打过来让她过去“吃饭”,可等了三四天,那边毫无动静,后来一想大概是周勀打电话过去说了什么。

    一周后“吃饭”这事好像都没影了,常安心里总算宽松下来。

    月底常家那边都忙疯了,为了筹备常佳卉的婚礼。

    婚礼定在国庆十月一日那天,车队从丰蠡走,算那边是常佳卉的娘家。

    隔天常安就住到了乡下去,最后一晚,家里免不了又是一通忙乱,一直忙到深夜,姐妹俩总算并肩躺在床上。

    “姐…”常佳卉翻了个身,手掌轻轻盖住常安隆起的肚子,“时间过得可真快啊!”

    “嗯!”

    谁说不是呢

    印象中两人抢洋娃娃的事还在昨天,可一夜之间就这么长大了。

    一个即将出嫁,一个孩子都已经快要出生。

    不远处的窗户开着,外面有阵阵清香扑进来。

    十月的桂花都开了,外头月色郎朗。

    常佳卉叹口气,“你当时结婚前夜紧不紧张”

    常安躺在那想了想,又想了想,最终无果。

    “不大记得了!”

    “啊也是…”常佳卉又叹口气,“你那时候和姐夫都没个像样的婚礼!”

    这是真话,当初她和周勀结婚,从认识到领证匆匆数月全部搞定,好像就是在赶一套流程,连个正规的仪式都没有,更别说费心思的婚礼了。

    “姐夫都没让你穿次婚纱,这点上他是亏欠你的,你其实也遗憾的吧”

    常佳卉索性转过来看着常安。

    常安在黑暗中眨了下眼睛。

    遗憾么

    要说毫无感觉肯定也不对,哪个女孩不渴望一场美轮美奂的婚礼更何况常安那时候可是有公主情结的,至于当时为何没办,一是周勀不想大张旗鼓,他内心其实是排斥跟常安结婚的,二来常安也不愿意,在她二十岁之前,心中所幻想的婚礼如梦境一般,然而新郎却是另有其人,若最终牵她手步入殿堂的不是那个,她情愿就这么草草收场。

    最终两人一拍即合,婚礼就免了,只请了几桌相熟的亲戚算是把事办了,对我只说周家和常家背景敏感,不适合大肆操办。

    可是现在不一样,常安转过去看了眼挂在衣架上的婚纱,那是她去伦敦帮常佳卉选的,层层蕾丝和手工刺绣,拖尾长及数米。

    每个女孩都有一个婚纱梦吧。

    “你看着你穿就好了,也一样!”她回答常佳卉。

    常佳卉半饷没吱声,慢慢却把身子靠过来,头蹭在常安肩膀。

    “姐,谢谢你!”

    婚礼是件繁琐的事,常安作为姐姐必须全程参与,虽然不需要她去干什么,但在旁边看着也是累得够呛。

    好不容易熬到晚上喜宴,闹洞房,她是没什么力气了,周围酒桌又是乌烟瘴气,她就想提前离席,可惜周勀还被一帮人拖着,都是高铭公司生意上的几个朋友,难得在这种场合见到周勀,自然不肯放过。

    常安也不便去打扰,给他微信发了条信息告知自己先回去。

    常安又去跟魏素瑛以及新郎新娘打了招呼,转身却发现小芝不见了。

    小芝是由芳姨带着的,这里乌压压大几十桌人,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到,打电话给芳姨也不接,常安估摸着大概那丫头又躲哪玩去了。

    常安记得这家酒店配备儿童游乐场,她问了服务员找过去,需要穿过一个天井,刚走到绿园区,听到有人站那讲电话,声音还有些熟悉。

    “哥”

    原本站在阴影处的人动了下。

    “……她闹就随她去,别离她,行了我这还有点事,挂了!”

    陈灏东挂了电话走过来,起初站的地方没灯光,一直走到常安跟前才彼此看清。

    “还真是你啊,怎么一个人跑这来”

    陈灏东摇了下手机,“出来接个电话,你呢”

    “我找小芝,想早点回去。”

    “嗯。”

    随后便是沉默,沉默随着时间的推移又化为尴尬。

    其实两人这段时间也不是毫无联系,常安刚宣布怀孕那会儿陈灏东也打过电话说了恭喜,就连今天上午在酒店见到,两人也互相打了招呼,但像这样单独相处却好像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了。

    最后陈灏东把视线落在了常安小腹上。

    她那天穿了条米白色针织裙,针织有弹力,所以小腹的隆起曲线就显得尤为明显。

    尽管之前已经知道她怀孕了,但这还是第一次亲眼见到她挺着肚子的模样,那种感觉太奇妙了,就是曾经自己珍爱的女孩,跟自己亲密无间差点成为夫妻的女孩,有一天安安静静地站在自己面前,肚子里却怀着别人的孩子。

    陈灏东嘴巴突然扯了一下,“怎么样”

    “嗯”常安没懂他这没头没尾的话。

    他又抬了下下巴,“我说你这肚子,行啊,一次来俩儿,有没有什么反应”

    “什么什么反应”

    “孕吐或者其他不舒服的反应!”

    “哦,这




第352章 做了一个梦
    常安不好跑,但心里也是急得不行,所以走得也挺快,等小赵停好车过来她已经没影了。

    医院挺大,她方向感不行,辛亏周勀提前交代了要怎么走。

    先找到3号楼,大厅尽头有条走廊,往右拐,深入进去发现走廊特别长,弯弯绕绕,连续拐了两道弯才看到急诊室的指示牌。

    尽头处好像站了好些人,绰绰人影晃动处隐约有哭声传过来。

    她脚步猛地沉了一下,站那定住,好像前方有什么洪水猛兽让她不敢再往前迈一步。

    “让让!”

    “麻烦让一让!”

    突然有人从后面推了一把,常安一时没站稳扶住墙,大约三四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已经鱼贯而过,急急忙忙朝着走廊尽头那间急诊室去。

    常安在原地恍惚了一下,拖着发沉的脚步跟上,前后大概百来米吧,她起初走得很慢,但越靠近便越能看清具体状况,急诊门上亮着警示灯,门却没有关,门口堵了好些人。

    常安觉得大部分都是熟面孔,刘舒兰,周世青,家里的司机,保姆,可又仿佛一个都不认识。

    他们的脸和身形整个虚化成一团,视线中唯一留下的便是门上通红发亮的警示灯,之后不知谁喊了一声,应该是从急诊室里出来的护士,具体喊了什么常安没听清,因为隔得还有些远,随后站门口的人突然全往里涌。

    虚化的人影糊成一片,突然,走廊那头响起一声啼哭。

    “爸……”

    那一声啼哭过于悲痛尖锐,犹如一把锋利的剪刀隔开眼前模糊的虚影,常安只觉胸腔一股腥气往上涌。

    “爷爷…”

    “爷爷……”

    她木讷地在嘴巴里念了两声,终于迈开步子往那边走,越走越快,越快越能听清刘舒兰悲恸的哭声,而这哭声一直持续到常安扶住墙走到急诊室门口。

    人头攒动,恍恍惚惚。

    她近乎是跌撞着拨开几层人,耳边传来一声刺耳的声响,“嘀”一记长而尖锐的声音。

    抢救的医生又使了几把力,却是回天乏术,终于喘着气摘下口罩。

    常安看到那位抢救医生摇了一下头。

    “抱歉,尽力了!”

    “死亡时间”

    “14点57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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