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撕心烈爱:周少请克制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茯苓半夏
    x伴侣,奢想,越距……

    她如大梦初醒。

    是啊,这个男人二十出头就已经开始出来做生意,杀伐决断,纵横捭阖,待人接物何时留过情面

    而且他是什么身份,什么家世,这种层面上的人在外面养几个情妇很正常,但是绝对不允许“情妇”登堂入室叫嚣着往上窜。

    现实这样,越往上阶层观念越分明。

    是她大意了,疏忽了,也骄傲过头了。

    “两年来你对我几乎有求必应,我以为我在你心里终究有些不同的,所以一时昏头才会去奢想些不切实际的东西,但以后不会了,阿勀……真的,我知道错了,你再原谅我一次!”

    但凡惧怕失去总是最卑微。

    方如珊哭得泪眼朦胧,就差没有跪下来求这个男人,可是周勀丝毫未动容。

    他轻轻把身子往后靠了靠,眼底平静,游刃有余。

    这份感情…或许称它为“感情”都不合适,只是一份关系,一份关系走到这里结束了,如合同终止,他划上句号,钱债两清,跟他经手过的那些项目一样。

    “如珊,如果你对得到的还不满意,可以试着提,但千万别纠缠,好聚好散,多说就没有意思了!”

    他显然不愿再多谈,关系走到尽头,多花一分时间对他来说都是荒唐。

    方如珊尽管心里一万个委屈与不甘心,但这时候还有起码的自尊,况且她也了解这个男人,一旦作出决定就很难再有回转的余地。

    “好……我再问你最后一个问题!”她克制着哭泣。

    周勀:“说!”

    方如珊:“这么久以来…我在你心里,是不是仅仅只是一个床伴”

    这个问题有些尖锐,温柔一点的男人会“昧心”撒个慌,不,不是的,我们至少有过一段很美的回忆,你给我带来那么多快乐,就算以后不在一起了,但你对我来说还是存在过特殊意义。

    这种某棱两可的回答才是最佳答案,至少不必把女孩的心一棒打碎,可周勀什么路数呢他不仅不温柔,不深情,连起码的善良都没有。

    “或许我做了什么让你产生了错觉,但是很抱歉,除了生理需求之外,我对你似乎并没有其他多余的感情。”

    女人天生是情种,付出多少都期望得到回应。

    方如珊到底是喜欢周勀的,尽管这段关系里她极尽卑微讨好,但是周勀给了她众多物质上的享受与满足,尝到的滋味里还是以甜为主,而这种甜在终结之时全都变成了沁人肺腑的毒液。

    不成仁,便成魔。

    她在宽恕与仇怨之间徘徊了一下,冷清一笑:“好,那是我自作多情了,妄想攀高枝,妄想跃龙门,却忘记了自己几斤几两什么身份,今天你说的话我会牢牢记住,没关系,来日方长,我相信我还有机会往上走,而你也并非总能春风得意一直高高在上,有句话不说得挺好么,十年风水轮流转。”

    方如珊收拾好情绪,抽了桌上的文件袋开门离开。

    ……

    办公室里恢复安静,窗外风声萧萧。

    一段关系的开始,一段关系的结束,尽管没有太多纠葛坎坷,但此时总免不了升起些许空虚感。

    周勀有些疲惫地摁了摁额头。

    他这三十多年人生经历,大学就开始结交女朋友,工作之后更是遇到形形色色的女人,主动勾引的,欲拒还迎的,彼此各怀心思不点穿不说破地交往,暧昧一下,各取所需,最后毫无例外都朝着“无疾而终”的结果去。

    他其实清楚很多关系从一开始就已经注定了“死亡”,所以他不愿也不会付出一分真心,久而久之变得越来越吝啬。

    周歆有次喝多了曾跟他说过:“你周围,这么多年了哈,有没有遇到过一个不抱任何目的,不求你回报,不看你身份,不图你钱也不图你地位的女人你们只是单纯相爱,为爱情而在一起,有没有……反正我没有,一个个的嘴上说得好听,但其实都是白眼狼……”

    都说高处孤独,越往上越贫瘠,脆弱,求而不得,外围的人对他们试探,好奇,却又融入不了,他们也对外围的人产生怀疑与排斥,最终只剩下同圈的人抱团取暖。

    久而久之,便形成了所谓的“阶层”。

    ……

    方如珊离开的时候情绪很激动,起初还能克制,可是当到地下停车场的时候终是止不住了,眼泪哗啦啦地流出来。

    毕竟是相处两年的男人,她是真心喜欢的,所以关系猛地哑然而止,她一时肯定接缓不过劲,更何况她还是被“抛弃”的那一方,所以无论从自尊来说还是情感来说,她都有些受不了,加之停车场里此时并没有人,她便不再忍了,一路哭着去取了车子。

    几分钟后一辆红色小跑从车位开了出去,而几米之外的一辆牧马人中,常歆轻轻把车窗打开,悠然然地点了根烟,摸出手机拨了一通电话。

    周勀这边已经收回心思工作了,他没命玩那儿女情长,泸旸湖项目好几家同行都虎视眈眈,地皮拍卖会就定在下月底,徐南下午也报备了元玺那边的情况,对方已经出了一期规划图,进度比他们快了一大截。

    周勀心里清楚,何止这一大截啊,前天他已经收到消息,几天前何兆熊曾秘约常望德吃过饭。

    无论他们吃饭的目的是为了叙旧当年的战友情,还是掺和了其他目的,总之,何兆熊已经开始打点走动。

    就在周勀梳理思绪期间,桌上手机震动,周歆的来电。

    周勀以为她是来催自己下楼吃饭。

    接听:“喂…”

    周歆:“恭喜啊,历时一年十个月零四天的感情终于划上了圆满的句号,说说吧,她也算是跟你时间最长的一个了,我一度以为你们要爱到天荒地老呢,怎么突然一下子又掰了”

    这话带着几分试探,又带着几分嘲讽。

    周勀摁了下额头。

    “你饭吃完了”

    “没有啊,我压根没去,一直在车里,不然怎么会看到你的心肝宝贝哭着下来呢。”

    “……”

    “所以聊聊呗,我明明记得去年除夕的时候你还说她用着挺顺手,怎么一下说分就分了”

    这话直白,里面似乎又藏了深意。

    周勀自然懒得回答这种问题。

    “我很忙,你要没事早点回去!”

    “别啊,好歹你是我哥呢,哥哥失恋了,我这个做妹妹的总要关心一下。”

    “不需要,你真要关心就尽快把泸旸湖的规划方案做好,其他都是空谈!”

    “嗤…”周歆淡然一笑,听着心情不错,又揶揄:“我怎么发现最近你特能避重就轻转移话题呢以前可不这样,怎么,转性了”

    “没有,别胡闹!”

    “那……还说没有逃避明明一直在答非所问,行了,既然你不说我也不问了,反正走了一个方如珊还会有陈如珊李如珊,哥,你说是不是”最后一句话带着明显试探的意味。

    大抵骄傲惯了,谁都不愿低头先服软。

    这是他们从小到大的相处方式,就这么试探着,猜测着,打哑谜般一路走到了现在。

    只是这次周勀沉默了,隔一会儿才开口:“行了,早点回去!”

    周歆故作淡然地笑了笑:“那你有空回去看看爸妈,对了,把小嫂嫂也叫上!”

    周勀:“……”

    周歆:“哦还有,泸旸湖项目的动员大会,你收到邀请函了吧据说晚上的宴会要求带女伴,现在方如珊跟你掰了,到时候要不要我陪你一起去”

    ……

    常安那天在家画了大半天画,晚饭随便吃了点便洗漱上楼。

    她睡前喜欢看本杂志或者漫画书,夜深人静,再茗半杯红酒,虽然偶尔也会觉得这种生活有点单调,但大多数时候她还是很享受其中的清静与孤独。

    岂料十点左右被一通越洋电话吵醒。

    “喂,eden…”

    eden是常安在伦敦找的理财顾问,英籍华裔,这几年她手里的遗产都交由他在打理,所以两人认识好几年了,算是比较熟的朋友。

    如无例外,每个月eden都会在固定时间给常安打通电话,例行汇报一下她的资产情况。

    常安与他聊了几句,刚挂完电话便听到院子里有汽车声,走至窗口看了眼,黑色车子已经开进来了,周勀拎了电脑正下车。

    常安皱眉,最近他似乎来得有些频繁呐,挣扎片刻,她还是决定不下楼了,就在房间里呆着,彼此当成空气处理最好,可惜大半个小时后周勀却过来主动敲门。

    “睡了吗”

    常安没辙,总不能装死吧。

    “还没有,你等一下!”她睡裙里面没有穿内衣,所以披了件外套才去开门。

    门外周勀换了件浅灰色卫衣,看模样应该洗过澡了。

    常安:“有事吗”

    周勀抬了抬手里的袋子,“能不能帮我肩上换个药。”

    常安肯定不能拒绝,“可以,在哪儿换”

    周勀目光便越过她的肩头往卧室里看了眼,贵妃榻上丢了几条她换下来的裙子,床上和地毯上随处可见杂志和稿子,床头矮柜上还有小半杯没喝完的红酒。

    从小家里都有佣人照顾起居,所以常安在生活方面其实没什么自理能力。

    周勀眉头挑了下,“去我那边吧。”

    客房位于走廊另一端,面积不算大,大概只有主卧的一半,简欧实木床,一体式衣柜,靠墙摆了一张同色系的电脑桌,整体装修基本就是酒店客房样式,而最近一年多周勀如果留宿住的就是这个房间。

    常安走进去,记忆中这应该是她第一次踏入周勀的地盘,收拾得很干净,每样东西都摆得规规整整,难免给人一种压迫感。

    她潜意识里有些不自在,捏口气,“药在哪”

    “这!”

    周勀将手里拎的塑料袋扔到床头,衣服往上撩起来,单臂抬起,卫衣便很顺畅地脱了下来,整个动作自然流畅,等常安回神之时他上身已经,往传言一坐,身子稍稍侧过去,“




第37章 带他去看病
    半个多小时后常安陪周勀到了医院,公立门诊,可能恰逢换季生病高峰期,门诊楼里人山人海,排了一个多小时队才轮到他们。

    医生男性,有点上年纪了,先问了几个常规问题,最后才知道周勀肩膀上有伤,把纱布拆开来一看,好家伙,挑开的泡全流液体了,伤口更严重。

    “…药及时换了吗有没有注意饮食多休息像你这种情况照理应该在医院连挂几天水消炎,……还有,谁让你们回去把水泡都挑破的,这样很容易发生感染!”

    老医生是个暴脾气,逮着周勀就是一通骂,当时诊室里还围了一圈排号的人。

    常安在旁边听得心惊肉跳,从中打断:“医生,那现在怎么办”

    老医生:“怎么办发炎发烧了知道来医院问怎么办了家属早干嘛去了!”

    常安:“……”

    她只能故作乖巧,脸色讪讪地在旁边挨训,期间看了眼周勀,刚好后者也在看她,两人目光相撞,常安像是个犯了错的孩子,而周勀似笑非笑,好像整件事压根与他无关。

    老医生骂了一通,脾气总算降了点,开始哗哗哗开单子。

    “先去烫伤科那边把伤口重新处理一下,再回来取药挂水,水先帮你开三天,三天之后如果还没退烧,或者伤口继续发炎,再到医院来看!还有,记住这几天病人一定要注意休息,海鲜辛辣不能吃,饮食尽量清淡,肩膀那块也别动来动去,纱布频繁摩擦会影响伤口愈合……”老医生絮絮叨叨说完,把单子递给常安,“行了,先下楼付钱吧。”

    常安接了道谢,起身就要出去。

    身后老医生又是一声吼:“你男人不要了”

    常安:“……”

    周勀脸色依旧平淡,只是温度上来之后整个人浑身乏力,刚才检查伤口时又把衬衣脱了只袖子下来,这会儿正艰难地坐在椅子上穿。

    常安不得不在众目睽睽下又走回来。

    “扶着点啊,都烧成这样了!”旁边不知哪位候诊的阿姨路见不平一声吼。

    常安硬着头皮,压声问他,“能走吗”

    周勀:“没事。”

    “什么没事,看他脸都白了,姑娘你就不能搀一把”阿姨真是好热情。

    常安没辙,搭住周勀的手臂:“我扶你吧。”

    周勀借力站了起来,两人总算在目光洗礼中穿过厚厚一层人群,走至门口却又听到老医生喊住:“伤口绝对不能碰水啊,沾一滴都不行!”

    这个周勀不乐意了。

    他回头:“不碰水怎么洗澡”

    老医生却瞄了眼常安,“她是你媳妇儿吗不能叫她帮你洗”

    常安:“……”

    周勀:“……”

    周围一通哄笑声。

    常安捏着周勀的手臂,心里发誓一万遍以后绝对不来公立医院看病,真是一点**都没有。

    折腾半天总算把伤口处理好了,又去输液室挂水。

    输液室里简直更可怕,换季生病最多的就是孩子,场面可想而知了,孩子的啼哭声,吵闹声,父母的吼声,叫骂声,穿梭其中去取热水冲奶的家长,懒得去厕所直接抬着点滴瓶拿垃圾桶接尿的奶奶姥姥,空气中的消毒水味混着各种体味和尿馊味……常安对气味本就敏感,所以初初走进去的时候胃里开始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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