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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泪醉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和安

    奈何恶鬼婆婆的蛊毒哪有那么好解,成亲后的有一天,灵隐并未在家,她就遭到了反噬,答应过灵隐不在动用蛊毒之术她不得不用再次使用蛊毒压制下去,也是这一次发作,让她流产了。

    身心俱疲,还没有丈夫在身边,她心里的心魔又再次释放,不但频频修炼蛊毒,甚至在心情不好的时候,还会用蛊毒去害人,以达到自己变态的**。

    半个月后,等灵隐回来之时,再看自己的夫人,全然和过去不同,几次追问之下都没有结果,而是暗暗跟踪发现了她再次用蛊毒害人,愤怒之下,灵隐就与之决裂,拂袖而去。

    雾音本想找到灵隐解释其中的事情,结果却听到醉酒后灵隐袒露心声,他爱的是一个东启国女子,而这女子早已嫁为人妇,心里嫉妒的**吞噬了雾音最后的良善,千方百计找到木清的娘,就给她下了蛊毒,并且将这消息告诉了灵隐,她要他亲眼看着自己最心爱的人离开,一如她的孩子离开时她的苦楚。

    心里是这么想的,等灵隐找到她,并跪下求她的时候,她那恶毒




雾音(二)
    在疆王疆后大婚的第二日,她就离开了北寨城,回到了曾经和恶鬼婆婆住的地方,开始专心修炼恶鬼婆婆留下来的各种邪门歪道,而且在无意间发现了无极花的秘密,这成为了她复仇计划中一个很重要的部分。

    十多年后,五皇子出生,疆王暴毙,她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

    就以鬼面的身份秘密进谏了疆后,并且编出了一系列的谎言,说王室受了诅咒,需要百毒不侵的药引才有可能破除这种诅咒,于是撺掇疆后下手对付几个皇子,要的就是让乌疆王室断子绝孙。

    就这样,鬼面成了疆后背后之高人,很多时候,疆后的行为都受她控制,但这并不能让鬼面解气,她心里还挂念着无极花的事情,她要用整个乌疆王室,甚至是乌疆来陪葬。

    而要唤醒这沉睡的无极花,她缺一味百毒不侵的血引,只能慢慢去找。

    后来,她听闻灵隐又出现在乌疆的土地上,几番折腾知道了他的来意,曾经听恶鬼婆婆说过,这天生自带蛊毒的人是凤毛麟角,若能加以蛊毒调配,是可以弄出这百毒不侵的血引来,有了这引,她就能在无极花彻底盛开的时候,逃过一劫,不受腐蚀之毒。

    于是她就将此事添油加醋的告知给了疆后,说这百毒不侵的血引是解开王室诅咒的一个重要东西,有了疆后的协助,她办起事情来就方便许多,灵隐带着她调配好的蛊毒,回了东启,眼见多年养成的血引已经转嫁到了东启沈家侯爷的两个孩子身上,只要将他们掳来,一切就大功告成了。

    只可惜一把火,把她的希望给烧没了,既然上天如此决定,她就打算在疆王继任的时候,唤醒无极花,让所有乌疆的王室大臣统统给自己陪葬。

    可人算不如天算,这一切都被眼前的这几人给毁了,无极花没有彻底苏醒,乌疆的王室也没遭到血洗,赔进去两个疆后又怎样她的仇还不算报完。

    “你这又是何苦呢”

    “呸,从你向我讨要解药开始,我就对你彻底死心了,既然你心心念念的那个女人,我就要毁了她全家,来报复你!”

    鬼面命运多舛的日子太多太多,让她的心智早已被恶魔所支配,如果她生来不那么漂亮,不那么引人注目,是不是今日的她,也就会过着普通人的日子,不会走上这条绝路。

    可惜,一切都只是如果,木清的仇,木诺是一定要报的,本来想劝灵隐离开,他来处理,结果,灵隐早一步下手,了结了鬼面,那把插入鬼面心口的匕首,还是当年她送给他的成亲礼物,要是他能多一些关心,少一些对木清母亲的执念,今日的这许多事情也不会发生了。

    灵隐低声在鬼面的耳边说道,“今生是我对你不起,来世,我赔一个真心相待的夫君。”

    拔出那把刀,也狠狠的插进了自己的心窝。

    鬼面还想说些什么,但已经来不及,呼吸愈发急促,眼前的黑也渐渐来临,手一软,那些往事都如过眼云烟,从此消失在天地间。

    “师傅!”木诺看见自尽的灵隐道长,心中很是震惊,自从师傅听到雾音有过孩子以后,情绪就不大对,他不该继续逼问的,眼眶通红,但男儿本色让他这泪硬是流不出来。

    灵隐带血的手拉住了木诺,缓缓说道,“为师这一辈子,最对不起的就是你们的外祖母,外



后妃(一)
    快马加鞭,木忆和木摩两人都被带回了府邸,府医连番救治,才稳定下两人的伤势,擦了擦头上的汗,府医对五皇子说道,“殿下不用担心,木摩大人的手臂无大碍,断脚之处也做了医治,三个月就能恢复如初;辉月使者的伤要重一些,她的伤口似乎是被野兽所咬,又没有好好用药,有些感染,故而高烧不退,这几日都要着专人好好照顾,退了烧就会醒过来。”

    “府医辛苦了,本王将她二人托付给你,务必要尽全力医治。”

    “是。”

    众人离开了寝殿,只有木忆躺在床上,脸色仍然苍白,还有些许的虚汗,面上的纱没有撤掉,毕竟辉月的脸,可从未示人,哪怕她现在是昏迷着的,也无人敢动,不然这位姑奶奶醒了,秋后算账可是不得了的事情。

    轻轻抚上面纱,五皇子很想看看她面纱下的脸,但也不愿意违背她的心思,将来有一日,她必然会愿意掀开这面纱,给自己的看,“辉月,从今日起,你就是本王的后妃,这疆后的位置只能是圣女的,我不能坏了这个规矩,但本王向你保证,这颗心永永远远都是你的。”拉起木忆没有反应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口,跳动的频率和脸上的决心,旁人看了或许会感叹他的深情,但在骊歌看来,这就是亵渎,亵渎了王妃,亵渎了圣女一派。

    乌疆从未有过蛊毒师成为王室后妃的先例,因为修炼蛊毒的女蛊毒师,身体或多或少都会受损,诞育皇子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情,而且她们体内常年积累的阴寒之气会损坏男子的身体,所以,乌疆的人都知道,一旦女子成了蛊毒师,基本等于终身不嫁,也不会有那个不开眼的人要娶蛊毒师,这五皇子是着了心魔还是怎么的为何会说出这样的话,但她作为下属,并不能去干预主人的想法,只是在她心里,对躺着的辉月就多了几分忌惮。

    此刻昏迷中的木忆并不知道自己的这重身份将后来会带给自己如此大的麻烦,昏迷了很久很久,梦里似乎回到了她小时候,和母亲,阿诺在沈府的那些年,日子轻松又充满欢乐,娘亲和绿意姑姑会想着法子的给他们做好吃的,小厮丫鬟个个年纪都不大,说是玩伴也不为过,还有和宝林哥一起学习的日子,再后来遇见了程嗣,起初是一点兴趣都没有,奈何日久见人心,当年的一个打赌成就了今日的良缘。再往后,画风就不再温情,母亲死了,父亲也死了,程嗣失踪了,一切的一切就像是放映机一般,在木忆的脑子里来回播放,痛苦和悲伤压抑在她心中好多年,她却不敢释放出来,生怕让周围的人跟着自己伤心起来。

    “娘……你不要走……”嘴里无意识的嘟囔着,木忆的眼角也渐渐湿润起来,看得五皇子心里更是疼惜。

    本来都有所好转的伤势,在前两日又开始反复,降下去的体温又再度烧了起来,眼看着本来就不胖的辉月日渐消瘦,五皇子着急,却也没办法,只能是每日处理完事情后,就亲自来照拂她,这些日子,她嘴里时不时的会说些胡话,听不太清楚,但一会儿笑,一会儿哭的,搞得五皇子也没辙。

    撤换了她头上覆着的冰帕子,重新换上一块,掀开被子,看她的伤势,那大腿上的牙印很深,也很大,本来纤细白嫩的腿部现在全是青紫一片还略有些发炎的红肿,让人看了就心疼。

    辉月自小是怎么过的,他不太清楚。



后妃(二)
    于是,乌疆疆王继任前的一天,颁布了一道昭告天下的指令,若有人能得绫子草一株,当赏黄金十万两的消息,不胫而走,本以为群臣会反对,奈何所有人都屏息以待,不敢对此事发表任何看法,这一个月内,五皇子的杀伐决断让所有人都战战兢兢,这时候再跳出来反对,自己活得不耐烦也就算了,牵连满门可不是闹着玩的。

    一直藏身在北寨城,还未找到合适时机潜入府邸的程嗣和木诺听闻这个消息的时候,心里的担心又多了一些。

    “阿妩定然是伤口恶化了,否则,这五皇子也不会发布这样的诏令。”程嗣一拳砸在木凳上,试图发泄自己的情绪,木诺又何尝不担心,但是五皇子自从带回阿姐以后,整个府邸就大换血,不但清除了大部分的闲杂人等,只留下一些心腹,他们根本就没办法找到机会安插进去,好在他明日就要继任,继任后,自然是会搬到王室宫殿中,这倒是个好机会。

    王宫人口众多,扮作不起眼的侍卫是再好不过的了,所以他们今晚就要潜入王宫之中,做好安排。

    “程嗣哥,关心则乱。阿姐在五皇子手中得到的照顾,必定比我们要好,你且放宽心,等明日过后,我们一定有机会同阿姐搭上线的。”木诺嘴里是安慰着程嗣,但他心里的担心一点不比他少。

    想到这里,程嗣就坐不住,“走,先进宫。安排好一切。”木诺点点头,两人悄悄然的就混进了王宫之中,早前木诺在宫里呆过一段时间,相对熟悉,这次疆王继任,又增派了不少新的侍卫,他们藏身其中,一时半刻倒也没有引起怀疑。

    第二日,筹备多时的祭坛正式开启了它的作用,巫师,蛊毒师,圣女,乌疆国土上有地位的人都出现在祭坛之下,见证新王登基。

    五皇子一洗过去的病榻缠绵之态,天人之姿,步履稳健,一步一步的朝着这个国度最有权利的位置行进。

    过去的那些年里,所遭受的苦难,折磨都化为乌有,从这一刻起,他就是乌疆万人之上的疆王,操生杀大权,享万人朝拜。

    “拜叩疆王,疆王万岁。”底下的群臣纷纷跪拜,高声呼喊道。

    “众位平身。”五皇子祭拜过天地之后,正式成为疆王,“自今日起,我乌疆就不再是蜗居边陲的小国,本王在此立誓,势必扫荡整个南罗国,杀光全部南罗王室,以祭四皇子之魂。望天佑我乌疆万民康泰,所到之处皆俯首称臣。”

    疆王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当年四皇子和疆后留下的一批老臣对于此事耿耿于怀,皇子被杀,简直是国之耻辱,而疆后在位的日子,一门心思就把精力放在王室的诅咒之上,根本无暇顾及,老臣们心怀不满,为了得到他们的支持,疆王才会以此作为交换条件,他们尊他为疆王,但同时也要报这国仇,让世人皆知,他们乌疆不是任人欺凌的。

    “疆王万岁,疆王万岁!”呼声一阵高过一阵,圣女们所在的位置最是能看清这位新任疆王的模样和他的雄图霸业,芳心暗许的不在少数,好在疆后的位置空了出来,她们都有机会,所以一定要努力,只有通过了考核,才能站在他的身边,共享这份江山。

    &



后妃(三)
    从开始审药的那一天起,这里就大排长龙,每日都要接见数十位药商,带来的珍奇药材。

    说来也怪,什么稀奇古怪,治病救人的药都出现了,唯独就是不见绫子草的踪迹,几日过去,药商是越来越少,看来这灵草怕是找寻不到了。

    “先生,且看看我的盒子吧。”说这话的人,面容英气,一脸正派,不似普通药商,倒像是个贵公子。

    府医接过他的盒子,打开来看,一株不起眼的草正被红线束缚着。

    “是绫子草!是绫子草!医书上有记载,绫子草十分有灵性,世间难寻,即使寻到也会莫名消失,除非找到三寸红绳将之束缚,才可入药。”府医高兴的不行,对着旁边一同审查药材的御医们说道。

    站在一旁的程嗣和木诺听到这里也是按耐不住的高兴,再次看向那名药材商,他腰间的玉佩,是宝林!眼前这个男子是宝林易容后的样子。

    宝林一来,离开这个鬼地方他们就更多一分把握了。

    当两人时刻牢记自己的身份,也不敢多有表态,宝林不知他二人在现场,这次之所以会来,主要是找个由头接近乌疆而已。于是他直接说道,“不知何时能进谏疆王,小人好将这药呈上。”

    府医高兴的过头了,忘记了这人还在眼前,估计是怕他们反悔吧,所以赶忙说道,“现在,你就随我进宫,其余的药材商,可以送出北寨城了。”

    一时间那药材商被侍卫们保护在中间,连带着就往王宫行进。

    偏殿,疆王刚处理完政事就往这里走,这都快一个月了,还是没什么反应,高烧时不时的会反复,伤口也不会愈合,同时和他一起受伤的木摩都恢复的七七八八了,没事也经常往这里跑。

    自从知道辉月受伤是因为他以后,他对木摩就不是很待见,但是他尽心尽力的安排人手,也算是给他省了些心思,再加上这段时间搜寻白虎的踪迹,他出了不少力,渐渐地这火也就歇下去了,毕竟是患难与共过的朋友,也不好再责备他。

    “皇妃,怎么样了”

    “还是老样子,如果再找不到药或者白虎,恐怕……”

    两人正说着呢,就听外面有人吵吵,疆王皱了皱眉头,正想发怒了,就见木摩挡了下来,“属下去看看,疆王好好陪王妃吧。”疆王点点头,这些日子因为辉月的伤,他已经处罚了不少的人,在这么下去,就不是立威,而是给她树敌了。

    木摩来到殿外,才看见是府医,和一群人。

    “吵什么不知道疆王在陪王妃吗要是惹怒了疆王,大家就都别想有好日子过了。”一席话让有些乱糟糟的现场突然安静下来。

    府医大喜过望,抓着木摩的手臂就说道,“找到绫子草了,快,通知疆王。”

    木摩乍然一听这个消息,也高兴的不行,救命恩人能得救了,他比谁都高兴,全然忘记自己的脚还覆着药,一剧烈的运动,就疼得他冷汗直流,不过也没有减速,飞快的“前进”着去告诉疆王。

    疆王听闻此消息,倒是镇定,吩咐府医即刻用药,而带了药前来的药材商先好生招待着,若不是他拉着辉月手臂上的筋爆出来,木摩还以为他当真那么淡定。

    当天,府医就将这药用在木忆的伤势上,说来也神奇,那伤口竟然以肉眼可见的的速度在愈合,原先都开始腐烂的肉,竟然好了,这



诊脉(一)
    第二日,宝林进谏疆王的时候,颇受照顾。

    这位疆王似乎恢复了以前的儒雅脾性,对这个救了辉月的药材商甚是看重,“你的药,救了本王的爱妃。之前所承诺的十万两黄金,定然悉数送到府上,只是不知,你是何处之人这些赏金又要送往何处”

    “疆王谬赞了,此药乃是祖父花费毕生心力所得,在临终之前告诫小人,必要用于该用之处,救治该治之人。此次前来,并不为赏金,如果疆王一定要赏赐的话,能否让小人在这北寨城里,有个小药庐,这样也不旺小人跟随祖父学医多年。”

    “这个不难办,本王吩咐下去就是了。其他的,你当真不要”

    “小人福薄,这大富大贵的事情还是少碰为妙。若疆王能同意,小人愿同这位大人一起,看看皇妃病情,看看这药效是否真如祖父所说的那样,若真如此,那小人写下这些过程,烧给祖父看,以慰他的在天之灵。”

    疆王听闻此言,倒是有些不解,还从未见过有人能不爱财,光治病的情况。

    一旁的府医自然也知道疆王的顾虑,于是站出来说,“不是君王不答应你的请求,而是皇妃的身子尚未恢复,这生人靠近,恐怕会延误了病情。”

    宝林一听这话,就从怀中掏出当时木忆留下的金针,这金针懂行人一看就知道并非凡品。“我知疆王的顾虑,但是小人祖传的针灸之术,救好过不少的人,能否让小人一试。”

    府医一听这话,就觉得可行。整个乌疆的医者都是以配药为主,内服外用,但是对于金针却从未有过涉及,一来是太过复杂,不知道怎么使用;二来也是觉得有些可怕,毕竟是针,刺入身体。若换了其他的人在场,说不定要反对,但府医早些年在外游历的时候是见过有人被针灸救活的,所以,对于此事他一直印象很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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