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帅大人,您又失宠了!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芮果儿
他的电报发出去了,抬眸瞥见值班的电报员醒了,还在盯着自己看。
“少,少帅…”电报员刚才有被吓到还以为是谁偷袭进来了呢。
贺爵尘站了起来,“有关于钱医生的电报都要及时向我汇报,若我不在,就等晚上一起向我汇报”。
“是,少帅”,电报员战战兢兢的样子。
贺爵尘走了,去了指挥室,看着和项军交界关口处的地图,脑海里思忱着。
日上三竿时,言颜醒了,清澈的明眸有些麻麻的感觉,这是睡眠不足的原因。
她没有浪费什么时间,直接去看伤兵了。看到有些伤兵痛苦不堪,她的心脏也跟着揪疼揪疼的。
当下要是能够太平就好了,那么就没有这么伤兵了。
可是她也很清楚,如果贺爵尘不去争,易军和项军都会主动发起战争,说不定会共同对抗贺爵尘。
所以贺爵尘趁机攻打了易军,她没有任何的意见,也不会觉得有哪里不妥。
 
239 有不少女孩子追吧?
“他虚脱了,正在发高烧,心力有些不支”,言颜的脸色不太好。
她很清楚郑医生这么多天以来的辛苦和疲劳,如果她再不赶过来的话,郑医生可能猝死了。
“赶紧把他衣服扒了”,言颜站了起来,打开药箱,拿出银针,用酒精再消毒一下银针。
看士兵已经将郑医生的上衣扒了,便让士兵把郑医生的裤管卷起来。
她现在只能用银针替郑医生缓解心脉的不适。
在扎针的过程中,她顺便多扎了几个穴位,好让郑医生体内的高热量排出,可不能这样一直高烧,本就心力交瘁不支,很虚脱。
当郑医生潜意识里感觉到整个人有些放松后,他缓缓睁开眼帘,头昏脑涨的。
“钱,钱医生…”郑医生感到无力。
“郑医生,你病了,你别乱动,你身上都是我扎的针”,已经扎完针的言颜正在写药单。
“钱医生,多谢”。
“我们如同战友,说好要朋心合力的,那就不必言谢,”言颜抬眸对郑医生微微一笑。
郑医生被这样的话触动了内心,是啊,在这里那就是战友,也说好要朋心合力的,一些事情上的确不能分男女,只要齐心协力,救治伤兵便好。
“你再睡会儿吧”。
“好”。
的确,他需要更充足的睡眠,他不能倒下,否则下一个倒下的便是钱医生了。
面对这么多的伤兵,医生不能倒下!
钱医生让士兵立刻按照写的药单去熬夜,她知道这里的药比北省营地更稀缺,所以她写的药单上的中药都是这里有的,都是普通的药材。
言颜确认郑医生又睡着了,便将自己的掌心贴在他的额头上,没有刚才那么烫了,应该是在慢慢退热了。
看到枕头旁有一块手表,便拿起来了看了看,已经十一点多了,估算着刚才给郑医生扎针的时间。
再等了会儿后,言颜将郑医生身上的银针都缓缓的取了出来,
240 贺少帅亲自来谈和?
下午的时候,贺爵尘带着一支队伍前往和项军的交接关口。
一条很明显的关口界限,贺爵尘和项泽都坐在马背上,微眯起各自的眸子,望着对方。
他们的身后都是数百士兵整列有序的举枪对着对方,双方的士兵都保持着警惕和防备。
贺爵尘先跳下马儿,朝着项泽走过去。
项泽见状也便跳下马儿,朝着贺爵尘走去。
两双着军靴的脚都止在各自的界限内,脚尖都紧挨着边界。
两个男人身上都透着与身俱来的强势气息,一双深长的狮眸里平静如水,而项泽那一双丹凤眸里却酿出了一丝复杂,看不透贺爵尘。
似乎他从未看透过贺爵尘,也想不通贺爵尘为何会主动来谈和。
但是在他心底深处,他其实也是希望能够平息战事的,周边的百姓民不聊生,有的衣不蔽体,食不果腹,每天生活十分的艰难,他心中也是有数的。
加上父亲前段时间刚离世,对他的打击也是不小的。
虽心中对贺爵尘有恨,但他会很理智的为大局着想。
一块布被褚副官平整的铺在地上,贺爵尘垂眸睨了一眼,有礼的说:“项少帅,请”,自己便盘坐在地上,从褚副官的手里接过一份协议。
项泽也盘坐在地上,垂眸睨了一眼布上的协议,“不知是何因让贺少帅亲自来谈和”俊朗的面容十分的镇定。
贺爵尘淡然自若的很,“难道项少帅不想”不疾不徐的口吻,打开协议,“项少帅,请过目”。
“当下主为争地盘,无想与不想之说”,项泽一瞬不眨的盯着贺爵尘,着实真的看不穿贺爵尘这个人。
贺爵尘没有再说什么,伸出大手,对项泽有礼貌的做了个请看的动作。
项泽拿起协议,认真的将内容过目了一遍,紧蹙起眉头,“五年内无战争”
贺爵尘保持沉默。
“贺少帅,五年内无战争,纯属无稽之谈”。
 
241 看来贺少帅后继无人了?
贺爵尘站了起来,冷逸的面色依然沉静无比,伸出大手,“既然项少帅与我无合作之意,那我便只能可惜了”。
项泽颤了眼睑,还是无法看透贺爵尘,也将协议递还给了贺爵尘。
贺爵尘将协议递给了褚副官,“既然如此,便告辞!”转身。
“等等”。
贺爵尘止步,没有回眸,微眯起的狮眸望着仍有列的保持着举枪的动作,脑海里闪过言颜那张美得不可方物的脸,不知夫人如何了。
“听闻贺少帅口味有点重啊”项少帅勾起唇角,口吻里透着取笑,丹凤眸里溢出少许的鄙夷。
贺爵尘缓缓转身,捕捉到了项泽眼里的那一抹鄙夷的光芒,也缓缓勾起唇角,轻挑单眉,“个人癖好而已,让项少帅见笑了”。
“看来贺少帅后继无人了”项泽故意说出这句话,但是让他失望的是并没有在贺爵尘的脸上和眼里看到一丝怒。
贺爵尘不怒,面色淡定自若,唇片轻启,说:“这就不劳项少帅费心了,自古有能力者居上”。
项泽轻嗤哼一声,转身,上了马儿,“贺少帅,我们战场上见!”紧攥着缰绳,马儿掉头。
贺爵尘也上了马儿,紧攥着缰绳,掉头,挥鞭疾驰而去。
双方持枪的士兵都在缓缓的后退,直到双方的将帅都远远的离去后,都各自整列有序的完全撤退了。
回到军营的贺爵尘将那份协议放进了抽屉里,“今日开始继续加强训练,不能有一丝的懈怠”,对站在面前的褚副官说道。
“是”。
待褚副官走出去后,贺爵尘继续忙军务了。
郑医生一直休息到天黑,醒来时,感觉到自己轻松了很多。喝了两次药,也吃了些饭菜,更是补足了睡眠,该去换班了。
言颜的双眼有些疲惫,洗了一下手,忙的有点晕头转向
242 是要回北省军营吗?
贺爵尘在自己的房里缓缓踱步,郑医生病倒了,可别让他的夫人也跟着病倒,这会让他更加担忧的。
军军营盘大,每次打仗回来,死伤不计其数,痛的是士兵,累的是医生和大夫,看来军营里关于医疗方面的要改革一下了。
不过在改革前要听听他夫人的意见,毕竟夫人是医生。
一转眼,大半个月过去了。
整理好行装的贺爵尘已经等不及要去西省军营见夫人了,天天通过电报得知言颜每一天都无不例外的从早忙到晚,不知道夫人瘦了几圈儿...
在离开北省军营的时候,贺爵尘加强严守和项军交界关口,让周边城的各位守城将领时刻注意项军的动向。
带着褚副官和一支队伍,快马离开了,赶往西省军营。
此时的言颜站在营房外,抬头仰望着蓝蓝的天空,“郑医生,现在伤兵已经好了一大半了,我们是不是应该给自己放两天假”脑海里竟然浮现出某货那张冷逸的面孔...
郑医生笑了起来,“放你两天假,我继续照看这些伤兵”。
“剩下的伤兵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应该没多大的问题”,言颜长叹一声,“我觉得军中应该成立医护小分队,每个军营都要分配这样一个小分队,这样才不会通宵达旦的忙碌不停,毕竟我们不是机器,是个活生生的人,经不起那样的日夜劳作摧残”。
“这样的意见我有跟少帅提交过一份报告”。
“我会说服他的”。
“我相信你”。
“郑医生,不然你抽个空再写个报告给我看看我可以在你的意见上琢磨琢磨可不可以更好,或是更适合现在的环境”
“好”,郑医生自然是乐意的,有一个团队,总比一两个人忙得不可开交的好。
现在突然轻松下来,这让言颜有些不适应起来,脑海里也浮现出贺爵尘那张冷逸的面孔。
转动眸子看到郑医生走进了营房,她便也转身走去了电报室,“最近少帅有发电报过来吗”
“有”。
“都说了些什么”
“都是少帅吩咐几个将
243 夫人,可想我?
其实,这里的电报员早已经接收到北省军营发来的电报了,只是电报员没有跟言颜说,更不会如实说。
因为这是贺爵尘下的命令,要对钱医生保密。
贺爵尘想给他的夫人一个惊喜。
洗漱好的言颜收拾好了行囊,已经做好了明早离开这里的准备,她是该回趟家了。
她卧了下来,双耳听着风的声音,看着桌子上摇摇曳曳的油灯光芒,脑海里又想起了贺爵尘那张脸。合上眼帘,不想那货!
正要睡着时,听到敲门声,便睁开眼帘,缓缓坐了起来,“谁啊”
回应她的是敲门声。
见无人应答,言颜便将柔顺的长发盘了起来,戴上军帽,走过去开了门。
门还没开好,就被一股重力推向一边后,让她重心不稳的同时,避免了额头被打开的门撞上。
正在她试图站稳脚跟并要还击时,一下子就跌进了宽厚的怀抱,还被搂着在原地转了个圈儿。
“夫人,”贺爵尘捏住言颜的下颚,不容她开口说话,便霸道的吻住了她的唇瓣。
言颜紧攥着贺爵尘的领口,清澈的明眸圆睁,盯着有大半个月未见的冷逸面孔,这个男人怎么来了…
捏着她双腮的大手扣住她的后脑,很霸道的索取她口中的清甜,缠吻着,倾注了他对她的思念和贪恋。
爆红着脸的言颜呼吸急促,胸闷的感觉也越来越重,这个霸道的男人抱她太紧了,抵在他胸膛上的双手也没能推开他...
某一瞬,被一度索取吻的言颜竟然加快了心跳,双耳都红烫得有些疼了。
突然的,言颜被贺爵尘打横抱了起来,也很不舍的离开了她的唇瓣,快步朝着床铺走去。
“贺爵尘!”言颜紧蹙着如画的眉,压低了嗓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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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4 夫人,我想你!
言颜刚睡着时,贺爵尘就又袒露着结实宽厚的胸膛推门而入。
深长的狮眸望向床铺,看到卧着的女人很安静的闭着眸子,夫人这就睡了
他脚步轻轻的走向床沿,迫不及待的扯去身上多余的布料,上了铺,伸长脖子,瞧了瞧,夫人真睡了
瞧着她的睡颜,贺爵尘忍不住俯首亲了一下她的脸颊,搂她入怀,同她共枕。
没有睡熟的言颜只感觉到耳边有股热乎的气息,也感觉到肚子上的重量,便缓缓睁开眼帘,“天气这么热,你抱着我,不热吗”
“夫人,你醒了”贺爵尘昂起头,伸长脖子,又瞧了瞧。
言颜扯开腰间的大手,“起来拍蚊子”,命令的口吻。
贺爵尘转眸环视账内,是有几只蚊子,便很听话的起来拍蚊子了。
翻过身来的言颜不小心看到某玩意儿,又红了脸,“下次请你穿衣服睡觉!”别过眸光。
贺爵尘垂眸看了眼害羞的女人,让他浓黑的剑眉间铺染了一层阴柔之气,耳边有蚊子‘嗡嗡’的声音,便继续抓拍蚊子了。
言颜又翻过身去,背对着贺爵尘,“记得去洗个手,”合上眼帘,继续睡觉!
贺爵尘下了床,放下帐帘,乖乖的去洗手了。
不会儿,他上了铺,帐内的光芒变得很暗,“夫人,”迫不及待的将言颜给压了,“夫人,可有想我”
被控制住双手的言颜秀眉紧蹙,明眸圆睁,“我忙得都快要瘫了,谁有闲工夫想你”,没好气的说,翻了个白眼,“你太重了”。
深长的狮眸细凝着言颜的脸,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脸上,缓缓低首,唇片轻覆在她软唇上,温柔的吻着。
言颜被压的都快喘不过气来了,想挪动一点点都没有办法,不过这个男人这会儿怎么吻的这么温柔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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