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帅大人,您又失宠了!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芮果儿
“夫人,你在做什么”
已经走到衣橱旁的言颜打开了橱门,从一件衣服的口袋里拿出单子,“我要检查我的嫁妆有没有少”。
贺爵尘快步走过去,垂眸瞧着言颜手中的单子,“你…这么计较”很轻的问。
言颜抬眸瞥睨了一眼,“计较也是在于你这个少帅府里的人手脚干不干净,你当这些嫁妆是从天上掉的”
贺爵尘霸道的搂住她的腰肢,也从她手中抢走了嫁妆清单,“夫人,我的一切都是你的,包括我”。
“所以”
“所以...甭这么计较可好”
言颜明眸转动,“贺爵尘,你是怕你姨母真的动了我的东西不好给我交代吧”
“夫人,看破不说破”,贺爵尘将清单踹进兜儿里,他会让褚副官来清点这些嫁妆的,若是真少了,他会全部讨要回来的,这些都是他夫人的东西。
他很清楚,他的夫人要么不计较,一旦计较起来那可能真会后院起火...
“行,卖你这个面子”,言颜挣开贺爵尘的怀抱,“我不是计较,而是我从一开始就打算将我的嫁妆典当点钱建一家公立医院”。
贺爵尘听了后,微眯起深眸,这个女人志向挺不错的,“还有呢”
“如果条件允许,我还想...暂时没有了”,她还想建立一所军校,但是可能会比建立医院更加的难。
“会很难,也会很艰辛”。
“再
292 你们平起平坐?(2019,你好!)
贺爵尘带着言颜走出了主卧,看到贺艳竹正站在门外面。
贺艳竹那双眼睛一直盯着已经将帽舌低下来一点的言颜,脑仁儿都气得疼。
“姨母,我们要回公馆了”。
贺艳竹转移目光,心里琢磨了一番,迟疑的点头。
她一定会想办法让这个看上去男不男女不女的东西消失的!
“姨母,天气酷暑,照顾好自己”。
贺艳竹点头,没有说话。
而后,她眼睁睁的看着贺爵尘牵着言颜的手走了,她一个气急,又抬起手捶着自己的胸口。
她今天亲眼所见,比当初听到传闻时更加的气急,气的都快得心脏病了。
“贺爵尘,你这么护着我,不怕你姨母气出病来吗”
“无碍,姨母内心强大,病不了!”
“……”
看到言颜上了车的贺爵尘将兜儿里的清单拿给了褚副官,说:“你现在去主卧把少夫人当时带过来的所有嫁妆数目都清点一下,若少了,要记载下来交给我。记住,不许交给少夫人”,脸色冷凝。
褚副官很明白的点头,转身快步折回少帅府。
贺爵尘只好自己驾车载着言颜回公馆了。
言颜拿起茶桌上的报纸,便拿了起来,“哪儿来的”抬眸看着郑副官。
“大…钱医生,是个卖报的孩子送到门口信箱里”。
言颜垂眸,看着报纸上的内容,最注目的报道便是江东七省总商会的新会长明日上午正式上任。
“江东七省总商会”言颜眨了眨明眸,看向面色平静的贺爵尘,“你是江东七省的统帅,这个新会长掌握着经济你们平起平坐”
贺爵尘坐了下来,悠悠的问:“新会长叫什么”
言颜将这则报道的内容看完了,“上面没写”。
这时,一位副官急匆匆的走了进来,“少帅,这是您的请柬”。
贺爵尘微拧了下浓黑的剑眉,接过请柬,谁的消息这么快就得知他回来了
 
293 那少帅打算如何?
在晚上的时候,贺爵尘很自觉的从保险箱内将婚书拿了出来,一只娇嫩的手伸了过来,他机灵的闪让了一下。
他很清楚这个女人要做什么,无非是要抢走婚书,然后...可能会撕掉。
这婚书可是他捆住这女人的一个利器,怎能撕掉
言颜掖掖嘴角,“给我看看”。
贺爵尘扬眉,“不许破坏婚书!”
言颜翻了个白眼,“我就看看”。
“你要是趁我不注意,破坏了呢”
“破坏了,就给你睡!”
贺爵尘冷逸的脸上诧然,他的夫人说话好直白,他很中意啊!
眨了眨深眸,泛出的光芒有些邪恶了,上下扫量着言颜,将婚书递给了她,“那夫人破坏吧,我好睡了你”,勾起唇角的样子邪魅极了,还缓缓的轻舔着唇片,像是在诱她。
言颜嗤之,“骚!”脸蛋儿泛红着,这货不能尝甜头,从他手里接过婚书,垂眸瞧着上面写着的内容,都是繁体字,龙凤呈祥的生辰合婚吉祥语,看着还挺不错的。
她将婚书塞在贺爵尘的手里,“我困了”,走向床铺。
贺爵尘赶忙将婚书再锁进保险箱内,很快就回到床铺上,同言颜盖着同一个薄被单,“夫人,”嘟起唇片,“来香个”。
言颜当即揪住他微嘟起的唇片,“不香!”放开手,翻身转了过去,“困了”,似乎已经习惯被这男人搂着睡了。
正搂抱着她的贺爵尘强忍着体内不安分的热流,真的很想把这女人解决了,但他决定给这个女人留下好印象,得继续君子...
言颜很快就睡着了,贺爵尘却动作轻轻的起床了,去了书房。
两位副官将需要他亲自审批的一些文案拿了过来,他得过目忙会儿才行。
褚副官叩门走了进来,“少帅,这是少夫人嫁妆少了的清单…”将一张纸放在贺
294 一个不羁的笑容
次日,傍晚。
一身男装的言颜和忙了一天军务并赶回公馆接她的贺爵尘上了车,褚副官驾车,郑副官也随行上了车。
车子在一幢有八层的大楼前停下,一双明眸透过窗户看到陆续有人拿着请柬走进了大楼内。
“贺爵尘,我们是不是人多了点”四个呢。
“他们两个在外面守着”,贺爵尘狡黠的浅笑起,“小跟班,走吧”。
“......”下了车的言颜不忘将扇子拿在手中,待会儿还得到处放电呢,看看能不能泡个小妞儿。
贺爵尘将请柬递给了言颜,某女人微蹙眉,“你手疼”
“你是小跟班”。
“......”
言颜跟随着贺爵尘走着,将手中的请柬给守在门口的人看了一下,然再一起走进楼内。
明眸在明亮的整间厅室里扫视着,到处都有人走动,看来今天新上任的总商会的会长邀请了很多人,她看到了几位新闻记者。
“你不怕被记者拍到吗”
贺爵尘勾唇不语,他向来不喜露面,也是低调习惯了。不过他想以后就没法儿低调起来了,只因身边多了个与众不同的女人。
“你是哑巴吗”
“不怕”。
言颜朝前走去,看着很多婀娜多姿的旗袍女人,她打开扇子,缓缓对着自己的脸扇着风,毫不犹豫的对一个头发烫成波浪卷的女人抛了个媚眼。
那个女人双眼睁大,看到言颜那张脸,在感叹这世上竟有如此俊美的男子,简直太让人着迷了。
言颜勾起唇角,明眸里泛着谑意,美得不可方物的脸上尽是邪魅,又对这个女人抛了个媚眼。
女人感觉自己整个人都酥了,痴迷的盯着言颜的脸,越看越好看,真是比女人还好看。
言颜转身走向另一个方向,没有再理会这个女人。
她像走马观花一样的踱步走着,不知道抛出去多少个媚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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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5 那个叫傅伯西的男人!
孙美薏微微伸着脖子,瞧着贺爵尘一直盯着看的人,是一个手持扇子半遮面的男人。
她皱起眉,难道少帅真如传言中那般
那她岂不是真的没戏了
正当她还要开口说些什么时,厅内突然一片安静,一个人走上台面,说了几句欢迎各位来宾的客套话后就退站在一边。
一张相识的面孔印入一双微微眯起的明眸里,手中的扇子不由得收起,是他!
那个叫傅伯西的男人!
真是让她有种阴魂不散的感觉,真是走哪儿都能碰见!
傅伯西长着一张俊秀的脸,拥有一双如卧蚕的桃花眸,添上一身格子西装,整体看起来很优雅,也很有气质,温文如玉中透着一抹深沉。
这个男人果然不简单。
“大家好,我是傅伯西”。
几位新闻记者将傅伯西拍了下来,也听到了一些掌声。
傅伯西在台上简单的说了些话,一双深邃的桃花眸捕捉到一张让他思念的面容,让他眸子里划过一抹诧异,不曾想在这里还能见到佳人。
和言颜站在一起的贺爵尘也很敏锐的察觉到傅伯西那一瞬间的诧异光芒,他微微侧过脸,深睨着看向台面的言颜,他吃醋了我哦!!
若他猜的没错,那么这个新会长傅伯西就是他夫人上次雨夜里救下的男人。
余光发现有个人一直在盯着她看,言颜便转眸对上了一双光芒灼灼的深眸,微扬眉,利索的打开了扇子,又半遮面起来,还后退了一步。
因为她发现孙美薏正在看贺爵尘,也不知道孙美薏那个女人有没有认出她来,希望没看清。
的确,孙美薏的注意力都在贺爵尘身上,也只是看到了言颜的侧面,也因为她戴着一定男士帽子,孙美薏并没有瞧出什么来,毕竟她们站的距离并不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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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6 玩的有点放肆了
孙美薏笑了起来,“傅会长连贺少帅都不识得吗”又伸出手试图去挽贺爵尘的胳膊。
贺爵尘佯装一个不经意,侧转身,在熙攘的人群里寻找娇倩的身影。
然而,有一幕印入他的眼帘,惊得他一双深眸睁大,他的夫人真会玩儿!
言颜正和一个妖娆多姿的旗袍女人跳舞,娇嫩的手还在女人的后翘的臀上...咳哼,捏了一把,女人满脸含羞,继续扭腰跳着舞。
随着舞步的挪动,言颜在和女人跳舞的同时,还对别的女人抛媚眼,甚至还会伸出手再靠近她的女人的后翘上袭捏一把。
这一幕幕不止惊了贺爵尘的眸子,还惊了傅伯西的桃花眸里,两个男人的脸上都似笑非笑的模样。
这个女人玩的有点放肆了,还真把自己当男人了。
“原来阁下是贺少帅”。
傅伯西上下打量着贺爵尘,回想起那天下雨在客栈里一个穿着普通士兵军装的男人吻了那位佳人,而且他当时有观察过那个男人和他的个头是差不多高的,看来那个男人就是眼前的贺少帅了。
贺爵尘微侧过身,转眸扫量着傅伯西,主动伸出手,“幸会”。
“幸会”。
两个男人握了一下手,完全没有理会站在一旁看着他们的孙美熹。
但是孙美熹并不是省油的灯,总是喜欢打扰别人,比如她开口说:“少帅,我们跳支舞吧,可别负了这浪漫的曲子”。
贺爵尘转眸淡漠瞥睨了她一眼,摊开手掌心,指尖对着傅伯西,说:“傅会长对你很感兴趣”。
“啊”孙美熹有点懵。
傅伯西笑了笑,“传言贺少帅...断袖,应该不影响你和这么美的孙小姐跳支舞吧”
“影响特别大”,贺爵尘不咸不淡的口吻,回眸,没有看到言颜娇倩的身影。
嗯他的夫人跑哪儿去了
深眸猎捕到言颜正在对一个男人抛媚眼,他冷逸的脸瞬间沉了下来,不理会傅伯西,快步走过去,握住言颜拿扇子的手腕。
297 傅会长想送我一打?
贺爵尘垂眸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杯子,然后一口气将剩下的葡萄酒给全喝了,唇片轻启,“如你们所见”。
言颜听了后,绕过贺爵尘走了,暂时不宜露脸说话,继续把几个妞儿去。
“少帅,你真的…断袖”孙美薏的脸色有些难看,“少帅,他看起来男不男女不女的,哪有我好看”。
身旁的傅伯西扬眉,“不打扰你们了”,转身走了,一双桃花眸总是不时的锁定又在和女人跳舞的佳人。
看来佳人很有趣,也很调皮捣蛋的样子。
“少帅,你怎能对男人有那种…”
“孙小姐,这是我的私事”。
“少帅…”
贺爵尘没有再理会,将空杯递给了侍者,朝着言颜走去。
还没走到言颜身边,就有一个接着一个的人来和他打招呼,对他颔首问好,都是一些达官贵人,也有见过面的几个洋人,他可以说一些简单的流利口语。
“我们又见面了”,傅伯西止步在言颜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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