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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上攻略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MO忘了

    而此时的林映空已经在翰林院站稳了脚跟,跟着群臣一起站着城门口,远远便看见那个从战场归来的少年王侯一身肃杀地骑着马绷着脸,明明不过十五岁,却已经用冲天血气淬炼出了一双似刀锋的丹凤眼,林映空看着看着,忽然觉得在他身上再也找不到当年那个跟着自己身边寡言软糯的小娃儿的影子了。

    可是当晚庆功宴后,林映空在已经无人居住的冷宫里自饮自酌,宴会的主人公却一身酒气地独身一人闯了进来,看到他的时候眼眶一红,俯身枕在他膝上,抱住他的腰,哽咽道:“我以为我也见不到你了……”

    林映空浑身一僵,伸手却摸到了他胸前厚厚的纱布回京前夕,皇帝的人的一剑穿骨差点要了他的命,他却不愿屈服,偏生要装作完好无损地骄傲地站在皇帝面前,用暗家的牌位叫他日日不安夜夜噩梦!

    两年烽烟战火,两年生死一线,在外人面前风光凌厉的杀将终于在唯一的挚友面前落下泪来,承认一个不过十五岁的少年会有的害怕和心悸,林映空轻抚着他的长发,心中空掉的那一块冷不丁的就被填满,他轻声地道:“别怕,我在呢,我一直在这里。”

    原来还是有些东西是不曾改变的。

    封容在一年前将时机计算得分毫不差,还没等认祖大典举行便已经去了边境,再带着累累战功回京,皇帝再想如何都没法子了,只能咬着牙给他正了名封了王,准他出宫建府。选名的时候,林映空推举的“容”字不带丝毫杀气,看着中规中矩,皇帝御笔一挥,这个儿子的名号便成定局当朝嫡长子单名为容,容王容王,可惜却是皇帝眼中容不下的一根刺。

    封容的顺利回归让皇帝绷紧的神经更加躁动,哪怕回京之后的封容再无甚大动静,没隔几个月他还是把现任皇后膝下的两个皇子先后封王,这一举措无疑是争储争斗开始的讯号,他就这么坐等着膝下儿女自相残杀,好借力弄死他的眼中钉。

    已经被正名的封容还是不愿意明面上和林映空多有来往,在朝堂上见了面也只是平平淡淡打声招呼,转头就和几个弟弟明枪暗箭地无声厮杀,林映空拗不过他的倔强,只能暗地里能帮上一些算一些,等到发觉的时候,他已经在心里彻底站上了容王的夺储之船了,林映空暗笑一声自己痴




番外:宫斗攻略(四)
    封容再度带兵出征之后,林宰相又将自家小儿子叫到了书房里,两年又两年,不过才十九岁的男子却早就被官场磨得圆滑,盈盈浅笑之下的情绪谁也琢磨不透,林宰相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忽然道:“你就打算这样了,跟着容王一条路走到黑”

    林映空默了片刻,“是黑是白,现在还尚无定论呢。”

    “尚无定论”林宰相咀嚼着这几个字,意味深长地看着他,“如果已有定论,你又该如何自处”

    林映空笑,“我不太不明白爹的意思……”

    “新帝登基,就算不立后,也是要广纳后宫的,”林宰相慢条斯理道,“就算是容王那般说一不二的性子,也抵不过天下悠悠众口。”

    林映空脸上的笑意淡了淡,状似玩笑道:“爹这么说,也不怕陛下治你一个大逆不道么”皇帝年纪大了,对储位这类话题自然忌讳得很。

    “比起你,我算什么大逆不道”林宰相却如是道,“至少我没胆子算计到当朝皇子身上,妄求一生一世一双人。”

    “爹!”林映空的眼睛微微睁大,朝堂上素来从容的男子破天荒的多了讶异的神色,“你……”

    “我养的儿子我自然清楚,你也不必解释什么,”林宰相叹了一口气,“只是这条不归路,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走到头。”

    林映空迟疑,“爹你……不怪我”

    “怪你做什么你自小性子就独,谁都看不上眼,我和你娘早就明白你是个不肯将就的人,你认定了容王,我骂你打你就能改变你的心思而且容王也是个难挑错处的性子……”林宰相道,站到他这个位置了,还有什么事情是看不清的,“只可惜,他是容王。”

    他说得可惜,林映空也是动容,他得到了父亲的体谅的同时又记起昔日和封容的种种以及他出征前的言辞笃笃,心里惊痛,面上却无法表露半分。

    他也不是没想过如果封容愿意放下一切跟他离开……只是这一路都是他陪着封容的,他比谁都更清楚他这半生是怎么不由己地走到今时今日这一步的,封容其实从不是个爱争斗的性子,可皇帝生生逼得他去过那血里来火里去的生活,逼得他和整个封朝皇室作对,封容就算想放下,但又有谁愿意放过他的性命

    朝廷里不安稳,边疆的那一战也打得激烈,敌国来势汹汹,不撕下封国的一块肉就不肯罢休,封容带兵待在战场第一线上陷入了苦战,他在离京的时候就将自己手下的人交给了林映空,所以林映空几乎每日都能比皇帝更早知道战场上的情况以及……封容的点点滴滴。

    他今天出战退敌十里,好不英雄气概,他今天亲自挑了对方的一员大将,招招狠辣大将之风,他今天待在帅账和将领们议事一天,有些乏累,他今天被流箭划伤了手,还好只是小伤口……战事激烈,但封容隔个十天半个月也会给林映空写上一封信,有时候是议政,有时候是说说边疆人土风光,有一次交战前夕他笔锋匆忙字体凌乱地写了几行字叫人送回去,伴随这封信一起归京的是他与大军失散、被困燕狼山的消息,林映空辨认着那潦草的字,不过是一句“我昨日忽梦儿时你我初见,漫天梨花飘摇,今日晨起,便见帐外大雪飞旋,依稀间又似回到当年情景”,言辞平淡,偏生字字深重,林映空脸色平静地合上书信,却在拿起茶杯喝水的时候手抖得泼了一地茶水,他只能放下茶盏,攥着十指轻声询问容王如今的状况。

    送信的下属是封容亲信,追随多年,对他们的事也略知一二,见状便是心里一酸,哽咽道:“属下返京的时候殿下已经被逼进燕狼山了,敌军忌惮殿下的能力,将整座山脉围得严严实实,派去的斥候探不到殿下的半分消息……那地方是天险,当地的牧民都说这是个有去无回的凶地,陛下钦点的那位副将说不可冒进,硬生生拦了想去救人的援军……”说到这里,他已经是悲愤难抑,可又不敢有往坏处想的念头,“不过林大人别担心,殿下是武神转世,战无不胜,定能、定能吉人天相……”

    可就算是天神再生,也抵挡不住有人有心算计啊!

    封朝主将、当朝嫡长皇子被困燕狼山生死不明,虽然敌军不敢进去只能围困,但封军也无法救援,前线战事胶着,可朝廷上竟然就着派不派兵撕开敌军封锁线接应容王这件事吵了起来,这个说容王神勇定能安然无恙,那个说敌军全力封锁燕狼山,派兵太过冒险,尽管知道这都是皇帝在背后授意,可是林映空看着这些在封容面前恭恭敬敬如今慷慨陈词的臣子,心里还是一阵阵地发凉。

    皇帝却是面上悲痛心里暗喜,假惺惺地说不能随意轻贱将士们的性命,所以押后再议他是不能不救,但他能拖死封容!

    可是隔天朝中就轰动了,因为林家二子先是在前一晚跟家里闹了一通,第二天直接在文武百官面前请下援救容王的任务,大义凛然地表示绝不浪费一兵一卒,他愿只身前往,被直接打了脸的皇帝脸色难看地准奏,还得佯装出感动的模样,君臣二人演戏的功力都是一等一的。当然,这闹翻是假,林映空只不过是做个表面功夫把自己跟林家划开界限罢了,林宰相什么都没说,摆摆手便随他去了,林映空结结实实跟他叩了三个响头,转身就毫不犹豫出了林府,快马加鞭赶赴边疆。

    他也不是一个人去的,封容手底下身手最好的人都跟上了,昼夜赶路,跑死一匹马就换一匹,接近燕狼山的时候就避开了全部看似迎接实则拖延他行程的官员,直接变了装越过敌军封锁线,深入到燕狼山腹地里去了。

    燕狼山其实是一片连绵的山脉,之所以说是有去无回,是因为它山中大大小小深不见底的



番外:宫斗攻略(完)
    封容这几年建功居伟,无论是在边疆立下的战功还是朝堂上的政绩都无人敢看轻,所以林映空把他送回边关军营之后就代表皇帝的盘算完全落空了,边疆战事未平,挂帅的容王殿下决计不能走,那么林映空也不急着归京,就驻扎在军营里贴身照顾封容了,他是救回封容的人,顶头的大哥又是军中猛将,颇受推崇,所以他在这里的生活倒是过得逍遥得很,封容见他这般乐不思蜀的模样,先是失笑,然后不知想到了什么,笑意便慢慢暗淡了。

    林映空对他的情绪最是敏感,见状便问:“你在想什么”

    封容本想遮掩一句没什么,但被林映空温柔的视线注视着,他不由自主地脱口道:“你是不是不喜欢京中的生活”那些尔虞我诈,那些纠缠,那些明争暗斗,外头的人看着热闹,里头的人兜旋得心累,依着林映空这般性子,怎么会喜欢这样的风风浪浪呢

    林映空却平静地道:“怎么样的生活其实不重要,重要的是要有一个人让我觉得,只要能呆在他身边,我就心满意足了。”

    他这般说的时候,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封容,眼神幽幽暗暗好不深情,封容看着看着心跳就漏了半拍,手脚僵硬不知如何是好。

    两个人呆在一起的日子再舒心,林映空还是有要归京的一天,那会儿已经过了大雪飘飞的日子,封容亲自将他送出军营十里之外的路口,等到林映空都依依不舍又不得不赶他回去的时候,他才低声道:“敌国这一战蓄谋已久,想要议和太难,边境战事想要平息必定要再等个三两年……”说到这里的时候他忽然有些说不下去了,几年之后林映空已及弱冠,家世尊荣相貌堂堂,封侯拜相也是轻而易举,到时候又会有几多变数呢

    林映空闻言,也叹了一口气,“三两年啊……”

    封容心里一沉,强笑道:“嗯,也不知道能不能等到那一天。”

    林映空却是眉头一皱,“胡说什么”

    对方最是忌讳他说这些不吉利的话题,封容便罢了口,可想了想还是忍不住道:“映空,如果我……”

    “没什么好如果的,”林映空打断了他的话,“总之,我在京城等你,你一天不归,我便等你一天,你一世不归……”说到这里,他有些想象不下去,嘴里不自主吐出来的话却是自己都无法控制的坚持,“我便等你一世。”

    封容微微怔住,眼中酸涩一片,林映空其实从没挑明过他们之间的感情,却给予了比感情更深的承诺,他看清了,却情愿自己看不清,情愿如同林映空以前那样说一句君勿妄言,“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就别等了,你这样……我不安心。”

    “你若不归,”林映空缓声道,“我便让你永世不得安心。”

    林映空说罢之后便策马而去,坐骑是军中战马,疾驰起来寒风烈烈,呼啦啦地剐在脸上,但他依旧强忍着不回头,他怕……他怕看到神态悲伤的封容,就舍不得走了。

    明明尚未远离,但那相思之情,已然入骨。

    两厢分别之后,封容在边境屡屡立下战功,一雪前耻,为封朝创造出一个新的传奇,林映空也改变了行事风格,在朝堂之中频频高调,皇帝心知他已经倒戈在了容王那边,可是林映空心胸计谋皆是一流,不仅让容王派系的人心悦诚服地以他为尊,还让朝中人无论远近好恶提起他时都不得不赞一声好,皇帝气急之下干了不少糊涂事,反而被林映空趁机包揽了不少权利,甚至隐隐有代替其父而为之的迹象,林宰相也已经快六十岁了,眼光最为毒辣,细观朝中局势之后便直接递了折子告老赋闲在家,把大片天地交由林映空去拼搏,皇帝被气得几乎吐血,身体也一日不如一日了。

    三年后,林映空以弱冠之身便拜入内阁之中,与此同时,边境传来捷报,封容最后一战直接踏破敌国国都,直接将敌国版图收入囊中,一时之间声望如日中天,民间皆称他为真龙天子,皇帝惊觉形势已经不在自己把握之中,忙不迭下了一道诏书要封容驻守边疆不得归京,然后立四皇子为储君。

    他这也是被逼无奈之下的破釜沉舟了,几年斗法下来,群臣早就知道了容王殿下和当今陛下之间的不和,但是大皇子无意皇位,四皇子秉承其父风范气度颇小,相较之下众人心中的天平便不由自主地倾向了封容那边,所以一道圣旨下来,御书房外就呼啦啦跪倒了一片大臣,要陛下三思而后行。皇帝做梦也想不到这般场景,当下就被气



第七卷:密室逃生(十八)
    正式的光棍节活动,也就是密室逃生游戏是在午夜十二点十一月十一号的光棍节零点开始的,所以下午的时候封容和林映空便没出门,结结实实睡了一觉才爬起来的,因为奇恩特地提醒过他们,既然基本都是灵异学界众人,那么这三天两夜的游戏的分量是绝对有保证的,而林映空查到的资料也表明了奇恩举行的活动的挑战性,两人难得有时间出来玩,自然是投入了十分的认真劲儿。

    游戏开始之前还会举行一个狂欢派对,入夜之后封容他们便也出门了,正好碰上了隔壁第八栋的三个女生,林映空“瞥”了“瞥”带头的依旧踩着尖高跟的靴子的曾毓芬他之前没感觉错的话,这个女生中午的时候是跑去和邢钧搭讪了吧

    因为上次封容沉入识海昏迷不醒时邢钧曾特意送过资料来,林映空自然是承了这份情的,工作上没什么好计较,那么就只有在平时多照看一下他了,虽然大部分情况下邢钧都不需要他们来操心。

    都是住在两隔壁的,等邢钧也悠悠然踱出来之后,他们几人便一同往举行派对的大礼堂去了,曾毓芬果然抛下她的两个小伙伴跟邢钧搭起话来,邢钧一向是个好倾听的性子,含笑听着她在耳边叽叽喳喳,没有丝毫不耐烦的意思。林映空见状便跟自家部长咬耳朵道:“这小妮子肯定是看上邢钧了。”

    封容有些不信,“她跟蓉子的年纪差不多吧。”而费蓉都管邢钧叫大叔。

    “种族都不是问题,年龄算什么”林映空不以为意道,眼珠子习惯性地一转,他脚下的影子也跟着代替他的视线在四周晃悠了一圈,林映空嘀咕道:“也不知道边海看了要怎么抓狂了。”

    他是个爱护食的性格,就以己度人觉得天下人都跟他似的把心上人护得跟眼珠子一样看都看不得,封容对这点深有体会,好笑道:“邢钧跟她这才见过几次面,说得跟煞有其事似的。”

    林映空耸耸肩,“难保人家情窦初开一见钟情呢。”

    这话题是越扯越离谱了,封容无奈地把话头止住了,他们这一安静,就听到曾毓芬道:“……我没有开玩笑,是真的有很多纸钱在房子后头飞来飞去,我们出去看的时候就什么都没看到了,之前那纸人还能逮着影子,这次就玄乎多了!我就说肯定是这里不干净,指不定是鬼兵过路呢!”

    刘茜芸也皱着眉道:“一个人看到还能说是看岔了,不过这回我们三个都看到了。”

    她有些激动,说话的语调就高了一些,别说是他们一行人,就是离他们不远不近的仄徽和张立几人都看了过来,宁褒毫不意外地又开始嘴欠地撩拨她们了,阴阳怪气地道:“这地儿山好水好,可惜就是跟你们犯冲了吧,有什么邪事就专逮着你们的屋子转。”

    三个女孩子还没开口,仄徽就先一步道:“上回不就找到了那个纸人么,这次说不定也是哪个工作人员不小心弄丢了什么道具吧,这天儿风刮得大,有什么东西飞来飞去也不奇怪,她们都是女孩子,多留点心也是正常的。”

    宁褒不满道:“仄徽你真是重色轻友,八字还没有一撇呢,你就上赶着送上门当和事佬,也不看看人家领不领情。”仄徽一听,扭头就看到曾毓芬嫌恶地瞪他一眼,刘茜芸无甚表情,陈丝娅也不说话,他一下子也有些慌了神,讷讷不得语。黄金铎赶紧拽了拽宁褒的袖子示意他说话别这么直接,宁褒一点都不给面子地道:“本来就是嘛,浆糊糊了脑子的才想不到吧,谁家鬼兵是刚天黑就过路的”

    他们在这头吵吵闹闹,封容倒是心生不解,按理说第八栋和他们所在的第九栋是邻居,隔壁有什么事他们多多少少也有察觉才对,可事实上他们四个人都没有看到什么动静,他有心想多问两句,但曾毓芬已经负气地拉起刘茜芸和陈丝娅,还顺带拖着由始至终都好脾气的邢钧先行走了,林映空啧了一声,道:“人家不指望我们管呢,部长你就少操这份心吧。”

    大礼堂就坐落在整个鸣镜度假区的正中央,是一座哥特风格的建筑,尖尖的屋顶直指天际,内部空旷得能容纳几百人同时在里面狂欢,有众多刻意复古的痕迹,墙壁上满是线条夸张的浮雕,从神鬼魔怪到男女形容众所皆有,整体色调沉郁又张狂,被明亮的水晶灯一照,刺激眼球的视觉感便猛地扑面而来。

    封容几人出门得比较晚,在路上也是慢悠悠的,抵达大礼堂的时候这里已经热闹正酣了,虽然参与活动的人不过才四五十个,但是架不住他们玩起来放得开,群魔乱舞之下室内的气氛igh得连空气都仿佛会燃烧起来,鄂静白一进去就皱了眉,下意识就想退出去,可是同样一副高冷模样的颜米却直接往里走了,鄂静白光从他的步伐频率的微妙变化里就看得出他也开始兴奋了,鄂静白再往人群里看一眼,心里咯噔一下就叫了糟这些人真是完全不顾忌,奇装异服的就算了,露出原形、半人形还有召出宠物的又是怎么回事!

    颜米看似对万事不热衷,实际上胆子奇大,对很多古古怪怪的东西都喜欢得紧,而眼前这情景又跟人界一种叫做osplay的活动很相似,他会不兴奋就奇怪了,鄂静白不能放着他一个白白嫩嫩的人类跟香喷喷的小羊羔似的自动把自己送进那堆神神鬼鬼里,只能在心底哀叹一声,急忙跟紧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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