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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上攻略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MO忘了

    说是这么说,要这些人把内幕一五一十抖出来是不可能的,能力超群也没办法,封容他们还没表现出让这些人信服的诚意来不到生死相关的危局,谁会相信灵安全局的顶梁柱会跟他们一起“同流合污”

    不过总办外勤组的三个成员都没这些人想象得那么嫉恶如仇,换句话来说就是情况不明,他们还没傻到这个时候把仇恨值拉满,做事总得会变通,菱遥嘉的尸体善后事宜也被宗玉乐他们几个包圆了,封容和林映空便若无其事地去找地方休息了,在上一个游戏场虽然没什么惊险活动,但是几层楼跑上跑下还是很累的。

    仄徽和刘茜芸倒是跟着他们一起,大概还是按着游戏规则走的,他们现在还是绑定的一组,就是仄徽表情有点说不出的纠结,似乎在想些想不通的事情,刘茜芸一脸平静,看起来并没将刚才的骚乱放在眼里。

    坐下来,侧过身挡住众人视线,封容从背包里拿出水递给林映空,目光在同组的三个人身上逡巡一轮,佯作死亡名额的事情不存在,只问道:“怎么回事,是谁启动了召唤阵逆阵”

    “我。”出乎意料的,回答的是林映空。

    “嗯”封容的确意外,通常情况下人多的时候他家助手都是能“借刀杀人”就绝对不会亲自动手的。

    他们说话时,邢钧、徐野也过来了,倒是阿皓没跟着,闻言,徐野对封容笑了笑,大有表善意的成分在,他接道:“本来是我打算写肖敏的名字,是林助手拦住了我。”

    也就是说召唤人不是肖敏,封容已经有所察觉了,倒没怎么惊讶,“召唤人是吴证天台上的召唤阵是他弄的,但逆阵是肖敏画的”

    被伤害的少女心性大变,在怨怼之中走上歪路,因复仇而堕落成魔,这本是一个很合理的剧本,可是当时虽然没什么要命的事情发生,不过状况连连,不然大家静下心来仔细一想就会发现矛盾之处,例如吴证将肖敏被辱的事情都记录在笔记本里,却没有记录一点关于肖敏想要复仇的迹象,例如肖敏例如吴证详细地记录了每一个失踪的人和他们的顺序,实际上他才是那个不知道究竟失没失踪的人,例如比起肖敏的害怕和崩溃,吴证十八岁从字里行间透出的愤怒才是更好的复仇动机,甚至肖敏还警告他天台上有魔鬼,要他别靠近……

    这些都是值得推敲的事情,邢钧把那本日记也顺手带出来了,还能给他们找出证明吴证心怀怨恨的只言片语,不过临时换了答案启动了逆阵的林映空的理由倒是简单粗暴:“召唤阵在天台,逆阵在屋子里,既然想要报仇,肯定召唤阵比较重要,把它丢屋外头,肖敏傻得么”所以一听到组员说那里有个逆阵,他立马就知道召唤人不会是肖敏了。

    至于肖敏知不知道吴证是在为她报仇,吴证召唤魔族的时候自己的神智清不清醒,这些就不得而知了,封容倒是把这件事记在心里,等这个派对结束之后叫灵执法部的人过来查一下是不是真的有发生过。

    这会儿显然积蓄体力准备进下一个游戏场比较重要,两个组的人讨论了几句便各自散开了,封容低声问他家助手有没有被菱遥嘉的役魔自爆弄伤,但林映空摇头示意没有大碍,咬着压缩饼干,也压着嗓子道:“其实役魔自爆的时候我就发现不对了,它身上的灵魂印记不是菱遥嘉的,但是死得太快,没揪出本尊来。”

    封容意外,“不是菱遥嘉的”现场还有第二个魔族对方这么做是为了毁尸灭迹“那菱遥嘉的角色究竟是不是被召唤出来的那个魔族”

    “这个估计没错,不过我们还忽略了一点,”林映空道,“是谁教会了两个普通人召唤和遣返魔族的办法”

    封容瞬间意会,“其实那栋楼里还藏着另一个人。”他想到当时问菱遥嘉是不是她标记仄徽等人的时候,她的表情的确怪怪的,只是那时候他的重点不在这个上面,现在也没机会问了。

    “而且这个人就是我们两个组里的。”林映空比了个手势,暗示他们拿到但是没有公布给众人看的那封信,信上写的是“嘘,我在你身边”,既然这封信没有在找召唤人上面发挥作用,那么指的大概就是藏着最深的那个人了。

    “所以我们还是没有通过那个关卡”封容之前点过背包里的东西了,拿到的奖励并不多,也是吃的,明显没有上一关那么多,但是上一关他们也是没有完全解谜的,看来这次他们差




第七卷:密室逃生(五十一)
    吃人树第一个游戏场里碰见的那棵林映空不解地侧耳对着部长大人的方向,“又怎么了”

    “又死了一个。”封容脸色不太好看地站起来往人群聚拢的中央走去,还在吃惊中的人群下意识地避让出一条路,他还没走近,便看到巨树盘根错节,连大礼堂的地面都被戳穿,但在地面与巨树之间,树根环绕之处,隐隐约约露出一张惨白的人脸和被扭曲的肢体,就像是……这棵树汲取了一个人的血肉,在她的尸骨上生根发芽,开出圣洁亦罪恶的花。

    而那张人脸,是属于陈丝娅的。

    离他不远处,之前和陈丝娅在一个游戏场的徐野很是惊愕,“这棵树不是已经被她收为植宠了么”

    封容看过去,“你们进的是游乐场”

    徐野点头,指了指那棵巨树,手上明显带着伤,“那里的游乐设施都成了植物的地盘,老大就是那个树人,几个组的人都被它袭击过,损失不小,陈丝娅天生有很强的操纵植物的天赋,要不是她帮忙收服了树人,估计我们还得少几个人。”

    “是被反噬了吧,树人的灵智也跟她同归于尽了,看来也没落得好处,”太杭蹲在树根旁边盯着里面的陈丝娅,这个女孩子有点内向有点胆小,笑起来却很讨喜,但是此刻双眼直勾勾地和他对上,死不瞑目,那模样还不是一般的碜人,太杭心头一跳,随即才回神道:“这是食人树,比普通植宠要蛮横多了,被反咬一口也很正常,当时曾毓芬有叫过她别收这玩意的。”

    被他一提醒,封容猛地想起陈丝娅是有两个好朋友的,她们……他下意识地往四周找去,她们两个也没有被淘汰,刘茜芸失魂落魄地站在巨树旁边,曾毓芬正暴跳如雷地跟几个人拉拉扯扯,好像是在怪他们当缩头乌龟害得陈丝娅出头去收服小树人,不过那些人都不太搭理她,心安理得得很。

    封容没再看他们,巨树还在生长,他将灵识伸进树根中央,但是陈丝娅明显已经没了生命征兆,整个人都在被巨树同化,身体都变得犹如木制,封容盯着木头的纹理渐渐爬上那张带着惊恐的脸,然后被越发茁壮的树根淹没,再也不见踪迹人命一条,消逝得毫无声息。

    小树人的灵智被湮灭,剩下的巨树汲取陈丝娅尸体上的养分,在枝叶到大礼堂顶部、几乎顶穿屋顶之前停止了生长,封容收回视线,转过身去,纯黑的衣角旋摆出小小的弧度,有些长的额发拂过睫毛,旋即被古怪的气流荡开,那双比刀锋更冰冷尖锐的凤眸毫无遮掩地直视而去,被他看到的人都觉得身上像是被一阵冬日刺骨的寒风刮了一层,皮骨泛起隐隐的刺疼,柔软绵和的水灵力在他身边激荡,竟是张扬得比火焰更烈比风更如刀刃,和他的眼神如出一辙,就这么轻轻巧巧的碾压下全场几十人的气焰,灵力铺张的时间不过几个弹指,转眼便漫卷收回,好些人没顶住,一个踉跄几乎摔倒在地。

    封容微微扬起下颔,眼帘微微垂下,那是一种高傲而不屑的姿态,旁人做来会觉得过分傲慢,他倒契合得毫无破绽,身形如巍峨高山般无所动摇,声音平静,甚至毫无起伏,“想玩,你们随意,乱杀人,”他放慢了语速,“别被我看到。”

    其实这句话里并没什么威胁或者危险的意味,整个大礼堂却瞬间静寂,连呼吸声都凝滞了,直到封容快走到林映空他们休息的地方,宁褒才叫住了他,有些不满地道:“你在怀疑我们杀了她”

    其他人都没料到他居然敢出声,知道封容身份的人都暗道一句不知者无畏,站在他旁边的张立几乎想当初把他按进地缝里他打听到得可比他的两个同伴多得多了,就是没来得及提醒他们。

    不过就算知道,估计宁褒也不会管,说他神经粗也好,胆子太大也罢,他总是不把得罪人这种事放在眼里,但是封容回头看了他一眼,那眼神却是让他一个激灵,一下子忘记自己刚才问得是什么了。

    封容半侧着身看他,“我不怀疑任何人,只不过,我不喜欢看到死人。”

    相比起来,这句话更像是一句明晃晃的威胁,毕竟灵执法部部长见过的死人恐怕和他见过的活人一样多,他杀人比吃饭还顺手,于是不少人的脸色都变得诡谲起来。

    封容将他们的表情收入眼底,并没有解释什么他说的是真的,他见识的死亡五花八门,结束在他面前的生命更是数不胜数,不过他经常杀人但不喜欢死人,大多数人死在他手里就意味着能避免死更多的人,他的一生都将坚持这个原则,无论世人如何评判。

    “怎么回事”听到部长大人的脚步声,林映空便细声问道,当然,问的不是封容高调威胁全场人的事情。

    “你也听到了,她是被反噬的,”封容坐下,“看起来是这样的。”

    林映空微微眯眼,因为灯光的原因,他眼睛里的那片微红变得明显了很多,“可惜冰巧不在。”



第七卷:密室逃生(五十二)
    林映空说他那么巧也是警察,可惜这如果是巧合的话就未免太巧了,还有一点可疑的是,他们玩的是有警察版本的天黑请闭眼,按理来说警察之间和杀手一样应该是要相互睁眼认识的,但是那时候胡辉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错过了这个步骤,当时游戏气氛正浓,大家忙着藏自己的身份,也没发觉这一点。

    “所以现在的情况是,真的有人利用杀人游戏来预告杀人”鄂静白扬起眉头。

    林映空不知道是不是自言自语,“这么老土的法子,他们倒是玩得不亦乐乎……”封容清咳两声,林映空瞬间无辜脸,眼睛一眨一眨,“实在是太凶残了。”

    封容无奈地瞅他一眼,随即正色道:“他们的死看上去都没有太大的问题。”胡辉和菱遥嘉是自己作死,陈丝娅纯属倒霉,除了死人死得太集中了,倒是没有什么太惹人诟病的细节了,没看也就佘巡唯恐天下不乱,其他人都没有什么不安么,封容刚才出声威胁全场,也不过是觉得他们玩游戏玩得太过火了而已。

    可如果是有人故意在引导命案……性质又是完全不一样的了。

    说来说去也没什么实质性的证据,总办外勤组众人只能暂时作罢,抓紧时间轮流休息,果然不到两个小时之后,新的一轮游戏关卡又开始了,他们只得拿出平日出任务的精神把自己从半梦半醒中拉起来,其他人可就没这么好的精力了,封容听到不少人在打着呵欠抱怨奇恩的年度盛会太坑爹,林映空便笑眯眯地亲手给他剥了个薄荷糖,递过来凑到他嘴边,还小小声解释了一句身上带的奶糖都在十二小时的大逃亡里吃完了,封容盯着他手上翡翠色的糖,顿了顿,张嘴,吃掉唔,这糖放了什么好像太甜了。

    林映空一脸正直内心荡漾要是部长大人礼尚往来也给他喂食就好了

    鄂静白则是狐疑地看着旁边的颜米,他面无表情,好像一点都没被周围的呵欠连天影响这家伙就算没睡醒,也能用一张面瘫脸欺骗旁人。

    不过众人很快就没心思想别的了,传送阵起,新关卡开始,一群人又陆陆续续进入了几个游戏场,每一组都不会重复进入相同的场景,奇恩的脑洞开得连林映空都不得不佩服,各种各样的情节上演,入戏深一点的人估计快疯了,所以十一月十三号的零点钟声敲响时,不管是人是妖还是别的奇奇怪怪的生灵,身体和精神上的疲惫都显而易见。

    “你别离我太远。”封容检查着自家助手身上有没有什么伤口,面色不豫,因为他在上一个游戏场又习惯性地把林映空弄丢了。

    林映空听着这话,却是微笑起来,其实封容不是把他弄丢了,只是习惯了他一直跟在他身边,跟随着他的脚步,确保他每次睁开眼睛,视线中始终有他的存在……说实话,要追随这样的一个人说不辛苦那是骗人的,而如今林映空终于等到了这个人愿意回头等他,找他,牵着他,自动把他装进自己的保护圈里,还有什么比这样的回报更让人动心呢

    封容没听到他应声,疑惑地抬头一看,却撞进林映空眼睛的一片温柔里,封容很难说出那一瞬间他的心情是感动还是心酸,只觉得一下子就被什么堵住了喉咙,他这半生被人最狂热地仰视过,也被人最唾弃地低看过,却从没在这一刻那么深切地体会到有人在爱着他。

    他几乎以为这是他一辈子都得不到的。

    鄂静白默默地看着旁若无人在对视的自家两个上司,他要不要提醒封容,他还拽着林助手的衣服没放,颜米正盯着他们呢……鄂静白按住颜米的脑袋把他转过来,这位教授长了一张万事莫搭理的脸,好奇心还真不是一般的强。

    被旱魃先生的动作惊醒,封容干咳一声,眼角的余光看到林映空被他拽起来的袖子下还没消退的青紫手印,心里又是一阵不舒服,从某方面来说,他的确是一个保护欲很强的人,大概被他以前总是守护不了至亲至爱的经历所影响。

    “又要开始了。”林映空提醒了他一句,不动声色地收回自己的手,不让他分心。

    这时已经是三天两夜光棍节派对的第五十个小时,游戏进行到现在,已经被淘汰了将近一半人,好几个组已经全军覆没,没再出现,根据代表主办方的兰剑凝的说法,这些人被淘汰之后就会被自动遣出游戏场。也有些组像封容他们所在的第五组一样全员俱在,奇恩那句不是实力强就有用还真不是废话,比如他们之前进入的那个捕捉飞石的游戏场,里面漫天飘来荡去的石头脆得跟纸糊似的,要用灵力才能抓住,但是灵力稍微高一点就会把它捏爆,要不是实力最弱的刘茜芸成功通过,他们一队人都得陷在里面出不来,所以在最后十二小时的倒计时里,就连封容他们几人全都认真起



第七卷:密室逃生(五十三)
    一道题出错也许不是大问题,可要是他之前就错了不少题了呢他们几人刻意说话相互干扰,短短几句话间众人已经各自干扰成功,连被躺枪后打算置身事外的封容和林映空也不免有所影响,太杭前脚更乱了人心,后脚就自食其果,偏偏这道题还是绝杀题,惩罚翻了数倍,他所在的隔间轰然合拢,伴随着太杭的惊呼,“嘭”然一声后没了反应。

    空中传来机械音提示一人出局,其余人即可进入下一关,封容立刻矮身从自己身处的小房间里出来,林映空就在他隔壁,三面墙合拢的情况倒比他那边要好一点,论起各种常识or非常识,他家助手肯定比他懂得多,他伸手把林映空牵出来,却发现对方一反常态地表情有些困惑,居然没有将注意力完全集中在他身上。

    “怎么了”封容有些奇怪。

    “部长,”林映空缓缓转头来“看”他,“你有没有闻到……血的味道”

    血封容微怔,后知后觉地发现其他人都没了动静,他环视一圈,看到众人都愣在原地集中注视着同一个地方,封容的视线顺着他们看的方向看过去,最后定格在太杭所在的隔间,这个男人出乎意料地没被关在隔间里,而是看似匆忙无比地跌坐在外头,可他的一只手却在里面被封闭得严严实实的墙壁死死夹住,在封容的注视下,淅淅沥沥的血色顺着纸片大小的缝隙渗了出来。

    太杭的手被卡在了墙壁上碾得血肉模糊,而他本人也因为那一瞬剧痛失去了意识。

    这伤对于妖族来说不算致命,但也不是什么掉片指甲的小事,太杭活生生痛晕又在几分钟之后硬是疼醒的,阴鸷的目光都沁上了血色,自己动手把夹得不成人形的胳膊卸了下来,宗玉乐咋咋呼呼地去帮他止血上药,太杭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机关被人动了手脚。”

    这时,封容已经把合拢的墙壁重新掰开了,按理来说墙壁内部应该是在接触到物体之后缩进去一部分,形成一个中空的腔体,合并之后玩游戏的人才不会受伤,但是太杭这边的感应装置明显是没有反应的,其他人的却没问题,他问太杭:“游戏开始之前你检查过吗”

    “没有,奇恩的人品靠不住,他的道具的质量我还是信得过的,”变成独臂的妖族青年阴沉沉地扫视着众人,“只能是在场的人破坏了机关。”

    黄金铎身体一缩,有些难以置信:“不、不可能吧,从来到这里到进入隔间,只有一分钟而已,而且选隔间也是随机分配的。”

    “太杭你会不会想多了”连和他一路的宗玉乐也觉得不可能,“谁能保证输的是你我都没料到你是第一个出局的。”

    “最好是我想多了,”太杭眼神怨毒,言辞阴森,“不然,就等着奇胥宗的报复吧。”

    刘茜芸冷笑,仄徽赶紧在她拉仇恨之前截断她的话,道:“奇胥宗是十大门派之一,你是奇胥宗三长老的首徒,没人敢轻易得罪的,这次只是意外,愿玩服输,太杭你该心里有数。”

    话是这么说,怀疑的种子还是落在了众人心上,好几个人都无意识地拉开了和人群的距离,只是现在不是追究的时候,宗玉乐试探性地问道:“要不太杭你先留在这里,这事我们回头再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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