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武大唐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打脑壳的酒
陈凡充耳不闻,继续低头吃着菜肴。
“哈哈哈,大哥,这小子挺有趣啊,居然在我俩这装聋子,你是想死吗,小畜生。”接着说话这人是一身白衣,面容阴柔,身材高瘦,头上同样顶着一顶丧帽,不过却是白色,写着“一见生财”四字。
接连被挑衅和辱骂,陈凡自然不会选择无视,轻轻放下了手中碗筷,直面着这两个人。
正当他想开口说话之时,酒肆小二一脸慌张跑了过来,插嘴说道:“黑爷,白爷,您俩不要生气,旁边就有空桌,我已经为俩位爷准备好了薄酒,二位爷请尝尝。”
两人顺着小二所指之处望去,发现桌上确有一壶温好的薄酒。
不过,二人显然并无在意。
“既然酒都备好了,那爷爷酒饶了这小子吧,不过....”白衣之人将目光转至陈凡放于一旁被黑布包裹的长枪,当即伸手探去,说道:“不过这小畜生的东西我要了。”
但陈凡动作更快,不知何时有拿起了被他放下的那双筷子,狠狠抽向了白衣人探出的手背之上了,“啪”的一声,竹筷断裂,而白衣人的手背却出现两条重重的血痕。
“黑白无常是吧,还真是天下太平,一见生财啊,想死就直说啊,我成全你们。”
之前在江河之上漂泊的一月,陈凡并没有闲着,混迹江湖的人士他早已了解了个大概。
“小畜生,今天爷爷非杀了你不可!”
白无常一脸咬牙切齿之色,紧捂着自己的痛手,一股强劲霸烈的内劲正不停的摧毁着他手上的经脉,尽管他也不断运劲用内力相抗,却始终没有作用。
只是短短片刻,他便感觉自己受伤的左手渐渐失去了知觉。
“弟弟!”黑无常与白无常本就是一体同胞,他自然知道自己弟弟是何情况,
第五章 小鬼
陈凡只是淡淡一笑,既已经吃饱喝足,他自也是没有理有再呆在这里,早日完成萧老遗愿,也好早日过上那快意江湖纵横逍遥的肆意人生。
将黑布包裹的长枪拿起重新背于背上,陈凡渐渐走到酒肆木门之处。
“咻”
一道银芒闪过,陈凡只感到后背有阵劲风袭来,他匆忙回头一看,就见一条形若蝎子尾的方节长鞭向他抽来。
这蝎尾长鞭来势太快、太狠,根本就不容陈凡有任何躲闪之机,如若鞭至陈凡,必会让他如枯木一般四碎破裂。
而陈凡见状,神情也是瞬间冰寒,不过是在酒肆歇脚片刻,就接连有人欲将自己杀之后快,就算是庙里的菩萨只怕此刻也会动其真火。
那就更遑论是这个在深山独自生存了五年,性情早就不定的陈凡了。
杀意自身中毫不掩饰的释放而出,陈凡嘴角咧出一丝笑容,却不再是如之前看着那般阳光,而是带着狞厉和嗜血,就像是那深山五年间被他给瞄上的猎物一般。
踱步后退,陈凡直接以自己的后背迎接向自己抽来的蝎尾长鞭,“啪”的一声闷响过后,陈凡身体并没有丝毫破损,空中只是一片黑色布屑纷飞。
原来陈凡在后退之时已经刻意调整了自己的角度,使长鞭击打在了自己背上的长枪之上,借此挡下了这次的攻击。
失去黑布束缚,长枪离开了陈凡的后背,但陈凡却是快速一个转身,稳稳将长枪握在了手中,随后猛的一甩枪身,枪尖指向了似是好汉汇集不断讨论着的那桌。
“厌血黑麟枪!真的是厌血黑麟枪!”
说话之人真是刚才挥鞭偷袭陈凡那人,身材魁梧壮硕,身高逾有二米,但手中却是拿着一条和自己形象相差甚远的蝎尾鞭,无处不透露着违和之感。
“说,是谁派你们来的。”陈凡语气冰冷,没有半点波动。
“指派哈哈哈哈哈,没人能指派我樊山四兽者。”那桌的一个中年男子放下了手中酒杯,缓缓起身,一脸狂傲的说道,“天下名器人人都想要,小子把你手中的厌血黑麟枪乖乖的交过来,我们哥几个可以考虑给力一个痛快。”
说着,他从腰间拿出了一对形如虎纹的指虎套在了自己的双手之上。
“樊山四兽者...”陈凡没有很是吃惊,依旧长枪指着对方,说道:“江湖中总说你们樊山四兽者常年居于樊山之中,日夜与那虎、蝎、蛇、螳螂相处,武功非常了得。”
随后陈凡用长枪指了指另外两位未曾说话的男子,说道:“那你们两个就是蛇和螳螂了,看着也不怎样嘛。”
那两人当即目光充满杀意,怒目注视着陈凡。
“小子,你还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今天我兄弟四人必让命丧于此,动手。”老虎一声令下,率先动了起来,径直奔向陈凡。
紧接着他身后三道身影晃动,分别从不同方位袭向陈凡。
“哈哈哈哈,都说你们樊山四兽者有多不凡,在我看来不过就是仗着人多罢了。”陈凡依旧还是那个姿势,手中长枪依旧还指着那个桌子。
就在老虎即将接近之时,他才缓缓开口说道:“野兽吗,我在山中那五年杀得最多的就是野兽了。”
随后,陈凡手中长枪直直一探,整个人的气势陡然一变,宛若是一头上古莽荒凶地的黑色不祥麒麟,凶恶、霸气、残忍。
仅仅只是一瞬,身为樊山四兽者之一的老虎就被陈凡一枪洞穿了喉咙,一脸不敢惊愕的倒在了地上,血液从喉部的大洞汩汩流出,瞬间就将地面染红了大半。
“大哥!”
“大哥!”
“大哥!”
三声惊呼响起,蛇、蝎、螳螂三人怎么也没想到会是如此一番结果,双眼霎时血红,恨不能将陈凡挫骨扬灰。
蛇的步伐极为诡异,双手之中拿着一对双刺,绿光闪闪,宛若毒蛇利齿,不用细想,也知道被其刺中会是何种结果。
螳螂身法很是灵巧快捷,手中拿着一对青墨之色的镰刀,在他的快速挥动中已是不见其影。
而那蝎子则是站在远处,甩动手中长鞭却是最先接近陈凡,鞭端的蝎尾倒钩直刺向陈凡脖颈,显然他想让陈凡以同样的死法来为老虎报仇。
“铛”的一声,陈凡用厌血黑麟枪轻松挡开了蝎子的打来的鞭尾,然后探出左手握住长鞭一节,用力一扯,蝎子顿时便感到一阵大力袭来,根本不容他有反应,便将蝎子整个人扯了过来。
“二哥!”
“二哥!”
就在这是蛇和螳螂已然是来到了陈凡的身侧,一左一右,一个双刺直扎向陈凡胸腹,一个镰刀恨不能将陈凡腰斩。
陈凡对此脸上那抹狞笑仍是未曾消失,双足用力一蹬地面,整个人就倒退躲了过去,同时握住长鞭的左手又是用力一带,那可怜的蝎子老二成功的代替了陈凡。
“不要!”
“啊啊啊!”
蛇和螳螂哪曾想过会出现这一幕,他俩全力施为的这一击去势汹涌,根本就不容他们及时收回。
“噗!”“噗!”
蛇的双刺穿过蝎子胸腹,前前后后,足足四个大洞。
随后螳螂双镰唰过,蝎子自此变成三段,落在地上,被双刺浸过的剧毒瞬间流变蝎子的全身,带着恶臭的黑色血液很是粘稠的流出。
陈凡当即提枪
第六章 刁难
这一男一女在酒肆之外徘徊了数圈之后,始终没有发现陈凡逃离留下的半点踪迹。
“风哥,怎么办,找不到那小子的踪迹了我们要不进入那枫树林中查找一番。”
那女子本就不是好看的面容此刻愁眉紧锁,挽着那名长得还算一般的男子,望着眼前如火般枫林的问道。
那男子犹豫了会,说道:“凤妹且慢,那小子太邪乎了,黑白无常和小鬼主人都命丧在此人手下,我们还是赶紧回去向殿主禀报吧。”
“好吧,我听风哥的。”那女子点头答应。
当即两人施展轻功,几个腾挪间便消失了踪影。
两人走后不久,酒肆再次恢复热闹,酒肆中的客人继续着把酒言欢,酒肆小二依旧如往常一般招呼着来往的过客,仿佛之前的那般杀戮没有发生过般,地面上的尸体和血迹也不知在何时被清理了干净。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有人就有江湖,虽然他们没有切身经历其中,但在这江湖旋涡之中又有谁能避免,他们早已学会接受,学会麻木。
而此刻枫林深处,陈凡寻到了一极为隐蔽的藏身洞穴。
“咳!咳!.....”
强打着精神确认周遭安全之后,陈凡终于坚持不住了,口中喷出大口的鲜血,同时护住胸口的内力开始溃散,血液大股大股的流淌而出。
仅仅片刻,陈凡脸色就已是煞白。
“啊!...”
陈凡挣扎着从怀中拿出一个包裹着的牛皮,手指颤颤巍巍将其打开,里面装着的是他在深山五年中采摘保存下来的草药,伸手抓起一把就往口中塞去,然后开始疯狂咀嚼。
“呸!”
陈凡将嚼碎的草药吐出部分在手中堵在胸口的刀洞,同时又努力的将口中那干的要命的草药吞入腹中。
这一切结束后,陈凡已是没有了丝毫的力气,眼前开始模糊,意识开始消散,整个人完全的昏迷了过去。
月夜,丝丝凉意透入洞穴之中,陈凡总算是缓缓睁开了双眼,不知道昏睡了多少时日的他早就没有了睡意,望着漆黑的洞穴上方,他幽幽一叹。
“深山五年,真不知是祸还是福啊。”
在那五年之间,陈凡起初之时没有半点武力,根本就无法捉到山中活物,无奈之下,他只得吃那山中的植物,一年之中山中植物就被他给吃了大半。
这些植物有的治病强身,有的害病夺命,陈凡为此没少吃过苦头,有几次还因此险就命丧黄泉,偶尔抓到只把老鼠和长蛇也因为无法生火而只能生吃,但也正因为如此,他识遍了各类的植物也懂了它们的功用和药性。
回忆着过往种种,不知过了多久,虚弱之感再度袭来,陈凡在不知不觉中又一次闭上了双眼,稳稳的睡了起来。
翌日中午时分,陈凡醒了,迈着虚弱的步伐他走出了洞穴,抬头迎着刺目的阳光,他笑了。
这是他的一种习惯,在深山五年之中不自觉所养成的一种习惯,每日望着亮起的天空,他便会在深山石洞中刻上一笔,证明自己又成功的活了一天。
不过随后他的笑容便又瞬间消失,变得非常的阴冷森寒,阴冷得恨不能滴出水来。
在洞穴中又待了数日,待身上伤势并无多少大碍之后,陈凡将厌血黑麟拾起,走出了洞穴,目光死死盯着扬州城的方向。
在似火的枫林之中,陈凡每次移动都荡起片片枫叶,即使身背一杆重逾六十来斤的长枪也依旧身轻如燕在树枝间纵横腾挪,不断变换着身位,宛如浴火而行的仙神。
一炷香后,陈凡再次来到了那酒肆之外,原因并无其他,只因此处是去那扬州城的必经之地,他站在原处,没有靠近酒肆。
“嗯,我的马”
陈凡本想就此一过,却发现自己那日所栓的马竟还在原地,并被酒肆之人喂养的很好。
心中虽是不解是何原因,陈凡也不愿多想,快步来到那黑马身前,解开马绳便驾马而去。
待到陈凡身影消失在枫林大道中后,酒肆小二缓缓从屋外探出脑袋,一脸后怕之色,说道:“还好我劝住了掌柜的把马留了下来,这种人我们可得罪不起。”不过转瞬他又高兴起来,嘿嘿笑道:“多亏了我聪明,这回掌柜的肯定会奖赏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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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老宅
麟枪诀,以麟为形,以枪为行。
化枪种麟,乃是麟枪诀中一奇门偏法,将自身内力以无形之枪注入他人体内化为麟种,百步之内皆可催发,中者必将爆体而亡。
此法虽看似霸道,但使用确是极为苛刻,倘若两者武学修为相差无多,根本不能成功对其种麟。
之前那士兵对陈凡一推、一拍,陈凡便趁这两者有身体碰触之机,对其完成了化枪种麟之法。
继续牵马而行,陈凡无视城门之事,在扬州城寻了一处看着不错的酒馆,便走了进去。
这家酒馆生意很好,人很多,有江湖人士,有普通百姓,也有达官贵人,皆是三五成群围于一桌,讨论着家事,国事,江湖事。
才仅仅片刻,独自坐于一桌的陈凡便毫不费力的得知了很多他本欲打探的事情,给自己到了杯茶抿了一口后,他笑道:“自小就听那些说书的说这酒肆茶楼是消息最灵通之地,还果真是如此啊。”
吃饱喝足,歇息够了,陈凡走出酒馆,继续牵马向南而行,走进了一条偏僻小巷。
小巷很深,陈凡又在其中走了一会,最后停在了一座老宅前。
这老宅周围空无一人,没有丝毫人烟气息,恐怖阴冷,陈凡安抚着略有些不安的黑马,然后伸手推开了老宅的大门。
老宅大门经久未修,随着陈凡这一推“吱呀”之声不断。
迈步进入其中,庭院中的植物早就枯萎不再,只留下一片黄土。
继续迈步向前走去,陈凡推开一间间堆积着厚重灰尘的房门,却是始终没有半点所获,此地早已经是人去楼空。
“看来萧老后人早就离开了此地,只有慢慢打探消息了。”
陈凡没有失望,因为他早已有了心里准备,南梁距今已有四五十年,想要寻人哪会这么容易。
原路返回,从脏乱不堪到处结满蛛网的房间中退出,陈凡走到了那片黄土之上,正当在再次迈步之时,他却陡然停了下来。
陈凡皱眉,在原地伫足良久,脚下传来的这片黄土传来的隆起感让他觉得怪异,五年深山生存,对于地形的自然变化他很是清楚与了解。
陈凡确信,他现在脚下所踩的着片黄土是有人填埋所致,至于所埋是何就只有挖开才能明了。
没有犹豫,陈凡当即运转起内功气息,左脚用力朝地面猛的一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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