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ichard夸我说,你真的很顽强,不过再试试这一鞭吧。他居然要我分开两条腿。铁鞭带着凄厉的风声,狠狠的砸在了我的阴部。
特种兵学校密事 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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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现在我也不相信我居然坚持住了,因为下来以后我才发现这一鞭打掉了小半块外**。
我还是用左手扶着小木凳,从单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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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了下来,直接摔倒在地上。
richard兑现了他的诺言,让我躺在地上休息片刻。看起来他也非常疲倦,在我的身边躺了下来,还亲了亲我的脸。
“你真的很特别。”
我太累了,没有跟他说话。没想到他一巴掌排在我抱着的小木凳上,一面说:“你不觉得你很特别吗?”
我立刻蜷成一团,“没有什么特别啊,我只是个普通的女孩。”
“你没觉得不公平吗?我这么摧残你,还能拿到五千美金;其实早知道这么有意思,就是让我付五千美金我也愿意。”
我愤怒的说:“我可不是妓女!我只是为了完成毕业论文罢了。”
他把我的手拉到我的**上,问道:“感觉到什么了”
我不好意思的答:“湿了”
richard说:“不止是湿了,而是**的,你也感觉很兴奋吗?想让我操你吗?”
我红着脸说:“有……一点。”
他说:“这样你可写不好你的论文。这有点像是一次重度的sm游戏。”
我点点头,承认他说的有点道理。虽然已经伤得很重了,但是我并没有从心里真正的抗拒他的虐待。这是犯罪吗?还只是一场游戏呢?
richard说:“什么时候能让你只剩下痛苦,厌恶和恐惧;而我一个人享受**的时候。你就能体验到真正的犯罪了。”
我嗯了一声,承认他是对的。
richard高调的说:“幸好咱们还有很多时间,我能做得到的。”
我咬着牙,低头看看我的胸部,心想他的意思是要等到完全弄坏了我的这些宝贝,我就会恨他了。
他摸着我的头说:“你知道我的意思的。”
不过我并不喜欢他这自以为是的态度,提醒他说:“在你破坏掉它们之前,似乎还有一点小小的用处。”
richard站起来才注意到我的**变得更大,圆滚滚的,好像含苞欲放的样子,原来催乳剂已经发生了作用。
奶水使得我的**已经十分的胀痛。我挺着**和挂在上面的小凳子,看见他已经想起来了,就把**挺向richard的嘴边。
我说:“这是我的初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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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也有点口渴了,他让我扶住小凳子,用手指稍微起起我的左**,直接用嘴含住,吮吸起来。我第一次感受到奶水流进其他人嘴里的感觉,十分的异样。在半个多月前,我还没有决定要做这样的体验的时候,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的初乳竟然献给了一个素不相识,还在摧残自己的美国男人。
左乳被richard吸空了,我又挺出右乳,但是这次他没有领情,他拨弄着穿透我右**的四颗钢针,然后拿出一颗铜丝,绕着右**,使劲的勒紧,又缠上了几圈。打了个死结。
我又痛又吃惊,原来他完全不准备让奶水流出来,让奶水胀在**里,让我的右乳内外都受到折磨。
richard甚至用老虎钳夹了几下,**和铜丝圈都被夹扁了。奶水已经是彻底流不出来。他用实际行动告诉我,这个**已经废掉了。我怜惜的右**,真为它感到惋惜。
richard重新把我的双手用手铐铐在身后。于是我的**被悬空的木凳子往下坠着,吊在小腹上。不一会儿richard拿来老虎钳,把钉在我左**上的钉子拔了出来。
左乳脱离小凳子,自由了。右乳却要单独承受着小凳子的重量,前所未有的力量往下拉拽着。连接着小凳子和右乳的铁钉开始撕裂**。我痛苦的弯下腰,几乎站立不住。
richard继续摆弄我的左**,他用一个铁钩扎穿了我乳晕下方的位置。后面绑着粗粗的铁丝。
然后把铁丝的另一头绑在远远的柱子上。
右边**上的钉子也被拔了出来,同样挂上了一个铁钩,后面的铁丝被系在另一端的柱子上。我站在两颗距离四五米的柱子中间,richard开始收紧铁丝,两个**分别被拉向身体的两侧,中间的乳沟越来越宽。richard继续收紧铁丝,两个**被极度拉长,已经远远的超出身体的范围。我哭喊着,扭头看见铁钩穿过的小孔已经被拉成扁圆形,甚至可以看见中空的地方。
在铁钩撕下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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乳晕之前,richard终于停止了,固定住铜丝,来到我的面前。
他要求我分开双腿。我试着尽量挪动分开两脚,随着身体降低高度,铜丝的拉拽越发的利害。richard在我的腹股钩下面,两腿直接横着放了一颗5厘米长的小铁棍。两头都是尖的,直接插入了我大腿内侧的肉里。如果我试图上两腿,铁棍就会无情的在我大了内侧越插越深。我就被这样屈辱而痛苦的固定着。richard还在我的**口倒插着一个玻璃试管。
安置好我以後。richard開始用鞭子抽打我的胸部。原來兩乳之間的部分,傷痕比較少。現在暴露的乳溝成了皮鞭肆虐的場所。
乳溝被打得通紅以後,richard把一個小盤子端到了我面前,上面有許許多多的小針,小針都是兩頭帶尖的。richard開始把這些小針插在我的**上,他小心的衹插進去一半。我哭得象一個淚人,還要保持清醒和平衡,免得摔倒在地上。那樣的話,乳頭一定會被活活的拉扯下來。
漸漸的,慢慢一盤子小針不見了,都逐漸轉移到了**上。我的**看起來倒象一個仙人球。
痛苦並沒有結束。richard搬來一個電爐,上面烤著一顆帶木柄的銅棒,大約有六毫米的直徑。銅棒已經被烤得通紅,他銅棒的平頭一點點的燒烙**上沒有插上針的地方。
銅棒灼燒著我**上嬌媚,雪白的肌膚,呲呲做響,冒出一股青煙,更伴隨著一股難聞的烤糊了的肉味。richard似乎覺得這味道不錯,故意經常伸著鼻子去嗅。銅棒一旦離開我的肉體,就留下了一個難看的黑疤。過了不知道多久,**上已經留下了幾十個黑色疤痕。
我已經不忍目睹了,想幹脆直接倒到地上,讓鐵鉤直接撕裂我的乳暈。他最終肯定是要毀掉我的**的。我這麽堅持著,唯一的好處就是讓他有更多的時間享受我的痛苦。不過我又不想這樣放棄,我想到底看看他還要做些什麽。
richard不慌不忙的,從我的胸部燙下去,到腹部,肚臍周圍燙了一連串難看的疤痕,破壞了原來完美的樣子。
我可以感覺到,在一個**狂的眼裏,被他所破壞的美麗更加吸引人,更能激發他的獸慾。
richard興奮得難以忍耐,終于把通紅通紅的銅棍使勁的捅向了我的左乳。
咬牙切齒的表情開始暴露出他天性殘暴的一面。
銅棍燙開我**上的嫩肉,伸入內部。經過長時間的虐待,我早已經精疲力竭,繃緊的神經鬆動了。我大叫一聲,身子倒下去了,然而更加決裂的痛感從左乳頭傳了過來。
我醒來的時候,richard正用冷水澆在我的臉上。他就蹲在我的面前,從我的下身抽出玻璃試管,拿到我的眼前,試管裏竟然儲著滿滿一管水。
“這時什麽”
richard問。
羞愧的感覺代替了憤怒和冷漠,我覺得臉上又火辣辣的紅了起來,我承認那是“**”。richard把試管放到一邊,開始檢查我的**,鐵鉤依然牢牢的挂在右乳上。
看到左**,我自己也嚇了一跳。鐵鉤不見了,乳頭和乳暈卻被撕裂了一大半,雖然沒有脫離**,但是也衹是搭拉在**的前端。
雖然已經有了心理準備,但是這樣的景象還是讓我又哭起來。
richard竟然拿來一顆針,和一捆白色的棉線,視圖把我的乳頭重新縫在我的**上。輕聲的呻吟,咬牙忍受著richard拙劣的縫紉技巧。縫好了的**果然十分難看,配著染成紅色的線,露出猙獰的樣子。
richard也承認自己的手藝實在不怎麽樣,“等一會兒我就要把這個漂亮的乳頭揪下來的,現在就這樣湊著吧!”
實際情況卻是湊不了,我一晃動身體,左乳頭就不安的在**上晃來晃去。
richard幹脆拿了一顆大針,從我乳頭頂端的小孔上插了進去,把乳頭釘在**上。我幾乎有暈了過去。
大頭針順著狹窄的管道,捅進去。使得我倒吸一口涼氣。
他把右乳上的鐵鉤取了下來,又查看我兩腿之間的鐵棍,兩邊都已經插進去一公分多。我竟然沒有注意到這裏的痛楚。
richard告訴我說:“從我們的游戲開始,已經有十個鐘頭了。前面算是熱身,從現在起,我要開始摧殘妳肉體了。”
我抽泣著點點頭。
“我和妳打個賭,再過十個小時去,如果妳還能認出自己的身體,我就把五千美元退還給妳們。”
我吃力的問:“要是認不出來呢?”
“那妳就讓遂了我的心願,讓我完完全全的割了妳的**!”
我正要反對,他又補充說:“到時候,誰輸誰贏,妳說了算!”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說:“好的!”
richard興奮的挽起了袖子。指著一個木
??
制的半球,讓我爬過去。
我順從的跟在richard的後面,爬到了一個半徑大約一米五的半球體旁邊,他扔過來一條很粗的拴狼狗的鐵鏈,要我套在脖子上。我套上鐵鏈,拉了拉項圈。
項圈立刻勒進脖子的肉裏,幾乎卡住了喉嚨,咳嗽起來。
我把鐵鏈的另一頭交給他。richard看見我這麽作,遺憾的說:“妳真是做性奴隸的好材料。可惜我不能長久的擁有妳,衹好搞點破壞了。”
木制半球的四周有四顆鐵鏈,我按richard的要求分別係住了自己的手腕和腳腕並平躺在半球上,陰部置于半球的最高點。這個姿勢使我的下陰最充分的暴露出來。
richard係緊四棵鐵鏈,我就象一個大字一樣呈現在richard面前,一點都動彈不了。
richard直接站到我的陰部前面,拿著一顆短粗的硬皮鞭。這種皮鞭抽打起來十分的有力。他對準我的陰部狠狠的抽打下去。
我想叫他堵上我的嘴,因為我已經嘶聲力竭,喉嚨喊壞了。但是richard根本不理會我,衹顧瘋狂的抽打。漸漸的,我又昏迷過去。
被涼水澆醒以後,richard重新拿出了一米長的粗鐵棍,粗暴的捅進我的肛門,還不住的搖晃,轉動鐵棍,給我帶來最大的痛苦。然後一根鐵簽,插到我的尿道裏去。
我覺得他開始失去理智了。
richard拿來四顆電線,分別綁在了我的兩個乳頭,肛門的鐵棍,以及尿道裏的鐵簽上,richard將任意兩顆電線接到交流電的正負極上,上電源開關,用交流電刺激我的幾個性器官。
輪流在我的尿道和肛門,肛門和左乳頭,右乳頭和尿道,左乳頭和右乳頭,左乳頭和尿道,肛門和右乳頭之間施加電壓。每電一次我都會全身緊繃,盡量把腰抬起來。並且大聲的慘叫。
沒多久我就已經完全虛脫,躺在半球上抽搐了。
richard終于停止,讓我休息一下。仰面躺在半球上,我衹能看見自己的兩個。左邊的乳汁從傷口上留了出來。
,而可憐的右乳越漲越大。
休息一會兒,richard繼續用電流來折磨我,我又開始在半球上抽搐,經過幾個,我終于完全毫盡了最後一點力氣,喊都喊不動了,掙扎也掙扎不了,任憑電流在我身體裏面肆虐,richard得不到樂趣,衹好停止了電刑。
趁著這個間隙,richard拿來了鑷子和尖嘴鉗,開始拔除我的陰毛。
我的陰毛長得很濃密,所以拔毛的工作也就格外的漫長。我知道我的陰部在抽搐,不過眼前的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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乳的脹痛感越來越強烈,把我的注意力吸引了過去。
我開始要求他割掉我的右乳頭,好讓奶水流出來,richard反而輕輕的搓揉我的右**,使得**的脹痛感更加的強烈,這種感覺幾乎使我瘋狂起來。
最後,richard也對我的陰毛失去了耐心。他改用一塊烙鐵來處理我的陰毛。
我想到焦糊的毛發和皮肉混雜在一起,一定十分醜惡。很後悔昨天沒有自己剃掉陰毛,免受這樣的折磨。
接下來震驚立即就代替了後悔的感覺。richard拿出了一棵燒得紅火的細鐵棍,在我的眼前晃動,宣布要把鐵棍扎入我的身體裏去。
我立刻就想到了我的尿道。在網上的變態文章裏,燒烙尿道並不多見。但我看見richard的虐文時,我還有一種心有靈犀的感覺。
我在**時,多少次的撫摸過自己的尿道,想像著在熾熱鐵棍的摧殘下,變成了一個空洞,失去了功能。我曾經以為這樣才是男人表現他的占有的標誌。這種幻想曾經多次把我帶到過**。
“妳知不知道為什麽說妳簽錯了同。昨天教授告訴我說,這樣摧殘妳的尿道是無法復原的。”
“不可能吧!”
我失聲叫道。
“妳聽bishop博士親口告訴妳,燒烙尿道可以復原嗎?”
我真的沒有聽bishop博士說過,可是我又怎麽好意思直接這樣問bishop博士呢?我的心惶恐起來。
“昨天教授還央求我放棄破壞妳尿道的權力。可是當我要求他給我增加5美元的時候,他又推脫說經費不足。所以妳可不能怪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