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种兵学校密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强
况下,用女体教具进行发泄。根据现场情况,铁棍插入0-50厘米均可。
下面还是韩雪的笔迹:
(15)法医鉴定:适用于女性志愿者。为了调查女性被摧残案件,与被摧残
死亡的尸体做比较,研究作案手法,对女性志愿者进行同样的摧残进行测试对比。
铁棍插入0-50厘米均可。
下面是陈洁的笔迹:越写越荒唐,把我的笔记本都写乱了,以后借我的笔记
本,不准乱写乱画了!
又是韩雪的笔迹:对不起,陈姐姐,这是我上医学院时候的性幻想之一,还
有就是被当众进行性器官活体解剖。你这个笔记本不会给教官或者别的男的看吧?!
下面竟然是一个陌生的笔迹:既然不给其他男生看,我也写一个!(16)食
材:适用于女性食材。用钢钎从阴道插入,从嘴巴穿出,做烧烤准备。如果食客
喜欢,也可以从烧红的钢钎穿刺的。
陈洁这才想起来,为了让夏芸了解女体教具的工作,曾经把这个笔记本借给
过她,想不到她也留了言。她笑了笑,找了支笔,继续写道:
“看到这篇笔记的人,如果能想到其他应用这项酷刑的场景,还可以继续补
充,或者dingyilian99gmail.com”
她又翻到下一页:
“酷刑名称:铁棍烙阴道的实践部分(处决行动)
(1)缘起:
刚开始的时候,用烟头烫我大腿跟内侧,得益于何威的药物,很快就痊愈了,
于是逐步开始烫或者烙我的阴蒂,阴唇。有一次高挺把我的阴道当烟灰缸,用扩
阴器撑开,把才抽了两三口的烟丢了进去。三个人看着我在陈桐的寝室里,床上,
地上打滚。幸好我的嘴是被塞口球堵着的,要不会吧整栋楼都叫醒。又有一次,
陈桐本来是用烙铁头烙我阴道内侧,后来一冲动,干脆把烙铁插进了我的阴道里。
这也居然被何威治好了,陈桐高挺都说想要用真正的铁棍烙我的阴道。何威
对他的药并没有这么大的信心,坚决不同意。
我当然很害怕,可是也很想满足他们的愿望。在假期到来之前一个月,我正
式提出让他们尝试玩这个酷刑。何威还是没把握,我说有两个半月的暑假,可以
慢慢研究恢复方法,如果不趁着放假初期玩,就很难找机会了。
我还说:如果一切都没有风险,就成了sm了。虐待狂就是要真正伤害女孩子,
让女孩子绝望,才有乐趣。最后大家都同意冒险赌一把。我有可能会被永久虐坏
的危险,果然让陈桐他们三个男人都很兴奋。我也非常的担心,可是越是这样,
我的淫水就会流得越多……
(2)计划:
我现在是女体教具分队的队长,其实就是教学用具。为了给学校有个交待,
照顾学校的利益,同时也为以后相同的虐待提供参考,这次虐待要一定兼顾实验
的目的。
因为这次实验有很大风险,如果把教具弄坏了,更要给学校一个解释。经过
我们四个人的充分讨论,大家一致决定,向学校汇报的实验计划,分为两个阶段
:
实验阶段,实验的主要目标是用烧红的铁棒插入女体教具的小穴,烙坏
整个阴道。鉴于实验的不确定性,我的阴道可能不能复原,在实施处决之前,为
了充分利用我的身体,应该对我实施残虐级别的肉体摧残。
何威内定:铁棒插入深度不能破坏到子宫,卵巢。并且要尽可能少的损害尿
路系统。
实验第二阶段:本次虐待之后,到了暑假后半段,如果确定不能恢复健康,
就推进到实验第二阶段。到那时候,我就成了没有用的女人,本着废物利用的原
则,将会继续先前的实验,把铁棒插入更深,或者研究研究真正的处决我的可能
性。
目前大家都很明确,争取不要把实验推进到第二阶段。不过我觉得其实他们
三个都隐隐约约有点期待实验的第二阶段。连我在内也有这种莫名的冲动。毕竟
如果是把我的身子归入废物利用的范围,就可以让他们进行更疯狂的,无所顾忌
的,前所未有的摧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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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准备工作:
高挺:负责准备器具。从测量我的阴道深度开始,一直到实验的前一天,高
挺不断的尝试调整金属棒的材质,粗细和长短,至少把30种不同的铁棍,铜棒,
钢钎,钢管插到我的阴道里,每一次我都会把这些金属棒弄得湿湿的。
最后还是视觉需求占了上风。定下来的是一根接近两米长的尖头钢钎,似乎
可以把我整个人穿刺起来,另一端的木柄部分也有半米,但是操作起来不是很灵
活,方向不容易把控,连带伤害尿道系统可能性变得更大。
陈桐和何威都觉得这么又长又粗钢钎太过夸张了,“太夸张了,好像是处决
犯人的刑具似的。”
高挺说:“就是要这种效果,这种酷刑本来就是用来处决犯人的嘛,要不谁
会舍得下手?你说是不是?”
“那我们就给实验取一个代号叫:处决行动吧。”那时候我真的觉得这个刑
具非常刺激。
陈桐:负责确定钢钎的温度。测试不同的温度下钢钎的颜色,以及对肉体的
伤害程度。他每次把钢钎烧红,都会要求我把两腿分开,让火红的钢钎尽可能逼
近我的阴部,让我感受热量的威力。
然后把钢钎移动到我的胸部,用乳房上的嫩肉来做真实的测试。因为这是除
了阴部以外,我身上最能的肉。虽然每次只是轻轻的触碰一下,但是我还是忍受
剧烈的痛苦和创伤。
何威:负责研究组织和创伤恢复。这个工作要枯燥得多,但他还是推掉了其
他事物,总呆在实验室里。有时候在显微镜边上一待就是一天。
何威也有玩的时候,一边治疗我乳房上的伤痕,一边在我的阴道内部和附近
制造一些新的小创伤。
陈洁:我负责规划实验进程。首先是“处决”的姿势,我可以采用站姿,倒
立,俯卧,平躺,半躺,跪姿,正吊,倒吊,横吊等姿势。
开始想采用吊姿,尤其是我喜欢的倒驷马攒蹄,但是试了好几回都发现这个
姿势不稳定,不易操作;
站姿,俯卧,平躺都不容易观察;倒立容易观察,但是不利于他们享受(主
要是享受我的口交)
最后,为了方便他们坐着享受我的口交,我还是放弃了半躺的姿势,选择跪
式。类似于老汉推车。他们可以从后面,几乎平行的把铁棒插入我的身体。我自
己觉得,这样更像是一种“处决”。
确定体位之后,我让何威拍下x光照片。根据照片和阴道在身体里的位置,
我告诉他们铁棒刺入以后的走向和插入深度。
(4)实验过程:
放假后的第二天,学校里人走得差不多了,我们一大早就占领了学校新建的
刑讯室。我签下了免责协议之后,“处决行动”正式开始。
高挺从后面抱着我,说:我有个建议,咱们进行一个拉乳头比赛,谁把陈洁
的乳头拉得最长,谁得冠军,但是不能把乳头拉断。
“别闹了,我就两个乳头,不够你们三个人用的。”我摇晃着身体,挣脱开
来,从抽屉里拿出《妇刑实践,二稿》,“这个教程的书稿我也写得差不多了,
你们帮我检查一遍,每种刑罚你们都争取用我来试一试,你们也好玩,也顺便帮
我检查书稿,怎么样?”
陈桐说:“姐,你身体虽然不错,这一遍虐下来,说什么都扛不住的!”
“那我也想让你们多尝试一些刑罚!”我指了指钢钎说,“要是我被那个大
铁棍子弄残了,好多刑罚就再也玩不成了……”
高挺说:“我看了你编写的《妇刑实践》,其实我想从最后一章玩起,先把
女孩子”处决“了,再慢慢开始玩!”
何威说:“你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冰恋了!”
高挺赶紧摇头说:“我才不像你们外科医生这么变态呢!我是说我们可以考
虑先用大铁棍子把女孩子弄残了,再慢慢的玩其他酷刑或者虐待游戏,这才能考
验女奴的忠心和承受能力呢!”他对着我挑衅道:“你说呢?我们的大美女性奴
隶!”
“你才是真的凶残变态呢!”我说:“不过从你们几个坏蛋的角度来看,也
许是个好主意呢!我既然做了你们的性奴,就一定会忠心耿耿,你们要是像这样
玩,就考验一下我的承受能力吧!”
陈桐说:“动了烙阴大刑,不赶快抢救,还要再玩几天,女奴那是必死无疑
了。要是我们有一大堆女奴,还可以试试,现在就我姐姐一个人,还是省着点用
吧!”
我被他们挑逗的湿漉漉的,下决心说:“反正这次实验,我是逃不过被这根
钢钎烙坏阴道的酷刑,你们如果真的先感受一下虐杀酷刑,只要把钢钎往我的身
体里面多捅进去一点就行。我绝对不会怪你们的,你们甚至还可以用我的身子尝
试一下《妇刑实践》最后一章的其他虐杀手段。”
和我想象的一样,这话一说出去,三个男人都掩饰不住的兴奋起来。接下来
的虐待,虽然说好了是按教材的内容从章开始进行酷刑测试,但事实上,每
一次实验的过程都很难控制。因为虐待进行中的男人都都处在狂热的状态。我的
每一次哭喊,挣扎,求饶和抗争也都会让新的虐待想法层出不穷,伤害程度也层
层加码。
经过三天的实验和玩乐,我估计只有不到三分之一的妇刑得到了测试。我的
身子却已经被他们糟蹋得一塌糊涂。每一次实验之前,我都大大高估了女孩子身
体的承受能力,我知道何威,陈桐包括高挺在内,都在抑制自己残暴的欲望,否
则我的身子早就被他们虐成了一滩烂泥。我只能是用嘴巴来报答他们的克制,尽
可能让他们射得痛快。
在暴风骤雨的狂虐之后,我躺在地上,根本动弹不得,觉得自己已经奄奄一
息。我可以看见自己曾经傲人胸部,已经是面目全非,乳房上千疮百孔,勉强挺
在胸前。我怀疑我的阴部已经失去了知觉,奴隶的把两腿分开。何威一脚正好踢
到我的阴户上,我疼的蜷缩的一团。
实验之前我们曾经讨论过,一旦我的下身失去知觉,钢钎烙阴的酷刑就会损
失一部分价值。他们三个也都意识到了我的处境。已经憋着好长时间没有在我嘴
里发泄。他们让我休息了一会儿,高挺把我扶起来,开始拔掉我乳房上插着的,
长度太长的部分铁签;陈桐把准备好的钢钎放进加热炉;何威在准备氧气瓶和强
心针。我意识到他们准备动手“处决”我了。
我勉强跪在高挺面前,两条腿已经忍不住颤抖起来,上身也筛糠一样抖动,
几乎挺不直身子,要倒在高挺身上。
高挺拿掉我嘴里的塞口球,又解开绑在我身后的双手,抓住我的头发,狠狠
的扇了我一个耳光,戏谑的说:“小婊子,是不是要求饶了?赶快求饶,我们说
不定会心软的哦!”
休息了好一会儿,手才能动弹。我擦了擦脸上了眼泪,抽泣的说:“我不…
…!“
何威也走了过来:“他才不会心软呢!我看陈桐倒是心软了,他都不敢过来
看你……,待会儿我们会把你的腿脚和腰部都用铁箍箍住,再用绳子绑紧。可是
的下身还是有挣扎的空间,可要是你挣扎太厉害,烙伤的就不只是你的小穴了。”
我虚弱点点头,这都是事先研究过的细节,因为这是难得的残虐女孩子的经
历,他们他们都会尽量把注意力集中在玩乐享受上,我既要尽可能稳住自己的下
体,还要把把注意力集中在口交……口交……因为我很清楚自己的体力不足以支
撑自己集中注意力……可不给他们口交,他们会非常的失望……我犹豫了起来。
何威和高挺合力把我拖到刑讯室的中央,我尽量分腿跪在地上,脚踝,膝盖,
腰部都铁环箍紧,我的崛起屁股,身体前倾,尽可能把两腿之间的私处暴露出来。
这个动作已经演示过很多次了,之前的模拟实验都是把冰冷的钢钎扎进我的
小穴和阴道,可这一回,我很可能会失去作为一个女人的器官的功能。我控制不
住身体的抖动。
高挺拉了一把椅子,坐在我的面前。
“不!”我趁着自己还清醒,赶紧说:“不要口交……”
“那可不行,我们就是要享受那种感觉呢!”何威说。
我摇摇头,又哭了起来:“我真的没法控制自己了,我不行,真的不行……
等完事了,如果我还能缓过来,再让你们发泄吧……或者给我戴上口枷!“
啪的一声,高挺又扇了我一个耳光,“你不是忠心耿耿,又很坚强吗?”
“可我真的控制不了自己了……&
我委屈的大哭。
何威把高挺挤开,坐了下来捧着我的脸说:“那可不行,咱们可是说好的,
一定要在你受刑的时候,看着你又痛苦,委屈,又害怕,又坚韧的表情,哭着给
我口交,那才是占有欲,那才是享受呢!”
我还是一边哭,一边摇头。
何威高高的把手扬起来,“好话听不进去,你这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我以为在这个时刻,他也许会舍不得打我,可这一巴掌还是重重的落在了我
的脸上。
我还是倔强的摇头。“趴下来!”何威用手按住我的肩膀,把我的双肩按到
他的膝盖上。“把屁股撅起来!”他命令到。
“啪!”的一声,我的两腿之间火辣辣的疼起来,何威对高挺说:“不肯口
交,就把这小婊子的嫩逼抽烂!”
“不是我不肯,我是啪控制不住把你咬伤了!”我哭诉着说。
高挺还是一鞭又一鞭狠狠的抽打着我的私处。实验之前也这样训练过,我一
边恳求何威不要让我口交,同时也尽量保持腰部臀部的稳定。
“你这表现挺不错的嘛!”何威拽着我的头发,让我抬起头来,我看见他已
经自己把皮带拉链解开,一条粗大的肉棒在我的眼前不住晃动着。高挺的鞭子落
在了我的屁股和背上,我似乎能感觉到一股热浪在逼近我的阴部。
我感觉到恐怖的来临,一边哭着一边拼命的摇头,脑筋变得一片空白,不知
道是想拒绝口交还是拒绝滚烫的铁棒。
我曾经无数次的幻想过这个场景,一个女孩子最重要的生殖器官,被残暴的
烙坏摧毁,对她来说是怎样撕心裂肺的痛苦,是怎样疯狂无助的挣扎,彻底绝望
的恐惧。而兴奋的男人们是怎样的表现他们的狰狞,释放他们的疯狂,燃烧他们
的欲望。
就在热浪触及我的小穴的同时,何威强迫我张开嘴巴,把肉棒插了进去。我
再也没法嘶喊,只能用唇舌裹住他的肉棒。他也同时紧紧的抱住了我的头,好像
把我拥入怀里,我眼前一黑,仿佛坠入了黑暗,无边无际的黑暗。有这么一刻,
我产生了幻觉,似乎感觉心里暖洋洋的,为自己的付出心生感动,这种付出和牺
牲像是为了纯洁的友谊,又有一点点恋爱的感觉。如同一个安静纯洁的少女被刚
从篮球场上下来,满身臭汗的男同学强吻一样,是一种心跳加速,欲拒还迎的付
出。从此一往无前,无怨无悔,却不知道会是坠入波涛汹涌爱河,还是黑暗,无
边无际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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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第九节dingyilian99gmail.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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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洁合上笔记本,暗暗的叹了一口气。她记得在炽热的钢钎插入她的下体的
时候,那种感觉可以说是震撼,也可以说是可怖,但是完全没有身体上的快感。,
连小穴和阴道都被烙毁了,哪来的快感呢。唯一剩下的就是一股没来由的信念,
强撑着自己配合,让男人快乐,男人发泄罢了。又或者连这一点点信念都会崩溃
了,只能绝望的任由男人宰割。
那时候她曾经暗暗发誓,如果能活下来,就再也不当教具,再也不让男人虐
待自己了,哪怕是自己的弟弟也不行。
可真的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一旦恢复过来,开始回忆,开始幻想,小穴又变
得湿淋淋的。“真是淫虫上脑!”陈洁骂了自己一句。她把所有笔记本都整理到
一个纸箱里,用胶条封好,正准备出门,忽然想起冰箱里面还有一瓶警卫部队的
战士送给她精液。“要是我没有想起来这东西,过几天弟弟回来,被他喝掉就搞
笑了……恶心死他!”陈洁自己偷偷的笑一下。
她完全可以把这瓶脏东西倒进马桶里去,没人会知道。可一想到小战士们期
待的目光,她又不忍心把他们的精液倒掉。在部队的日子里,几乎每天她都要当
着全连战士的面,拿起一个个朔料杯子,念出杯子上的名字,“这是xxx的精液”,
然后把里面的粘液喝下去。胆打的战士会跳起来喊道“我的,我的,味道怎么样?”,
胆小的战士则会红着脸,怯生生的注视着她。很多战士都还处在情窦初开的年纪,
奢望着一个“间接性接吻”:某个女同学会不介意和自己共用一个水杯或把喝过
的饮料递给自己。现在竟然有一个漂亮的女神,喝下自己手淫射出来的脏东西,
足够让他们兴奋得不能自抑。
陈洁不想让他们失望,更不想违背诺言,她打开瓶盖,稍微闻了一下,苦着
脸,皱着眉,把瓶子里的精液倒进了自己嘴里。好不容易咽下去。赶紧喝了点可
乐压一压,又重新刷了个牙。抱着纸箱走出了弟弟的寝室。
她先把纸箱交给管物质仓库的李彦文,请他把纸箱寄给美国的robertson教
授。接着来到刑侦系办公室,崔副主任一脸严肃的让她在免责文件上签字,竟然
没有像往常一下动手动脚,好像只是办公室的普通同事似的。末了让陈洁赶快去
学生宿舍进行毕业实习的准备工作。
陈洁赶到学生宿舍,刑侦系高年级的学生住在男生公寓9号楼四层的东头。
公寓门口传达室的老太太把陈洁拦了下来,“异性探访,先过来登记!”
“我是老师,是助教!”陈洁解释说。
“助教也要登记,晚上11点之前出来,知道吗?”老太太疑惑的瞪了她一眼。
“好的,好的。”陈洁一边签字一边想,怎么管理这么严格,前一阵子李惠
还在男生宿舍被狠狠折磨了一个晚上呢,这个小老太太怎么不去管管呢。她想象
着李惠被大家虐待,又不敢大声叫喊的情景……暗自庆幸随身的小挎包里面带了
一个塞口球,这次虽说是商量毕业实习的安排,不至于被学生们上大刑,可谁知
道这些年轻人会想出什么花招来呢。
宿舍楼走道里过往的学生已经开始交头接耳,议论纷纷。好在陈洁早就习惯
各种异样的目光,径直爬到四楼,刑侦系高年级的学生们果然都在等着她。
“陈助教,你怎么才来?!我们等了一下午了!”张海从402寝室探出头,
大声喊道:“大家集合一下,都到我宿舍里来!”
十几个同学很快就挤进了张海的寝室,最近几年才把六人间改成了4人间,
但里面还是摆着三张高低床。临近毕业,内务要求也降低了很多,寝室里面乱糟
糟的,只有张海的床铺还算比较整洁。
“终于把陈助教等来了,大家欢迎一下吧!”有几个人跟着赵武拍了拍巴掌。
张海一本正经的说:“先说正事吧,陈助教过来是两个目的,一是和我们商
量毕业实习的安排,第二是尽可能让我们了解掌握她的身体构造身体特征……”
“陈助教是我们的老师嘛,是她给我们上课,还是你给我们上课!”李冰打
断了张海。
“嘿嘿,我是觉得让美女老师讲大家更愿意听,不好意思了,班长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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