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特区

“呵呵。”秦禹看着他：“拉什么队伍？土匪队伍吗？”
“以前干那些事儿，是没办法的。”何大川立即回道：“但要当了兵，咱肯定正规，保证按照条例执行军令，不会出一点差子。”
秦禹沉吟半晌，突然冲何大川问道：“兴山上罪不至死的从犯，有多少人？”
何大川怔了一下：“有很多，起码有一千多号人。”
“我不可能把这一千多号土匪抓了又放出去。”秦禹思考一下说道：“这样吧，我给你个一百二十人的名额，你们拉起一个连队。干明白了，人留下；干不明白，卷铺盖卷滚蛋。”
“行，行！”何大川激动地点头：“我肯定干好！”
“你先别着急。”秦禹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轻声说道：“你们这个连队组建完毕后，直接被下放到齐家负责的部队，受他们指挥。”
何大川，孟玺二人听到这话，全部懵b。
齐家的部队？！这不开玩笑呢吗？
齐伟就是死在了兴山土匪手里的，秦禹却把这帮人安排在了齐家的部队里。





第九特区 第一八九五章 决定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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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内。
何大川眼神有些忧郁地坐在床上，肥嫩的右手托着腮帮子，表情很是憔悴。
孟玺站在窗口，吃着水果，也是一言不发。
一阵沉重的脚步声传来，艾坦克风风火火地冲进了室内，急迫地问道：“老何，你跟秦师长谈的咋样？”
何大川看了对方一眼，叹息一声说道：“留是留下了……。”
“留下了就好哇！”艾坦克很兴奋，打断着问道：“给你安排个啥活儿干啊？”
“让我拉一百二十人的队伍，成立个连队。”何大川皱眉回道。
艾坦克愣了一下后，非常激动地吼了一嗓子：“还有这好事儿呢？！你别说啊，这秦师长确实是一诺千金啊，从北风口回来，真就没有追究兴山的事儿，还给了正规军编制。老何啊，你这摇身一变，也成军爷了，以后的路越走越宽了……。”
“宽鸡毛啊，”何大川再次叹息一声：“我看这路是tm的要走死了。”
“啪！”
艾坦克一个大脖溜子抽过去，瞪着眼珠子吼道：“你跟谁tm的tm的，没规矩了？”
“你干啥啊？！这还有人呢，你能不能别老跟我动手？”何大川微怂地回了一句。
“给你连长干还不知足啊？”艾坦克撇嘴回道：“那你还想咋地，让你当川府自治会会长啊？！”
“给个连长干，我确实是知足了。”何大川起身解释道：“但问题是，秦师长把我们安排在了齐家的部队里。”
“什么齐家？”艾坦克怔了一下问道。
“那个在山上被杀的军官齐伟，就是齐家的孩子。”孟玺轻声解释了一句。
艾坦克一听这话，高兴的情绪瞬间就没了。
“你说给我们安排在哪儿不好，非得安排在齐家那儿。他妈的，人家的孩子死在了兴山上，那我们这帮人，在他们手底下干活，那还有个好吗？”何大川很心烦地说道：“这不等于把小姐许给了强煎犯嘛？艹，不脱裤子都不行。”
“这什么比喻。”艾坦克训斥了一声，坐在床上也犯起了愁。
没过多一会，艾坦克的娘家人也来了到了病房，听到众人叙述完结果后，也是一个比一个闹心。
“我看啊，秦师长就是不想让我们留在川府，咱还是懂点事儿吧，自己卷铺盖卷滚蛋算了。”大舅哥坐在椅子上说道：“不行，咱就远点跑着，买几张黑船票，开到哪儿算哪儿了。”
何大川舔着嘴唇：“如果要走的话……。”
“走个屁！”何大川的话还没等说完，艾坦克立即打断着骂道：“往哪儿走，你能在正规军搞个连长当啊？你看你那熊样，除了在山上当匪，你还能带着大家伙儿干啥啊？现在有这么好个机会，你说啥都得给我把握住。”
大舅哥有些看不过眼了，轻声呵斥了一句妹妹：“你别老跟大川喊了，这么多人呢，你消停点。”
“我家男人的事儿，我说两句不行啊？”艾坦克是谁都不服，跟自己大哥也是嗓门极大地吼道：“你别老说我，整急眼挠你。”
大舅哥无言。
“其实，秦师长这么干，也不是故意刁难我们，更不是想撵我们走。”孟玺突然插了一句。
众人闻声扭头。
“那是咋回事呢？”艾坦克问。
“齐伟死在了兴山上，不管跟我们有没有关系，那咱毕竟是从兴山上下来的。齐家恨我们，对我们这帮人有抵触情绪，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儿了。”孟玺轻声说道：“或者说，齐家算是一个情绪比较突出的代表，川府有很多人跟他们是一样的，都看不上我们。”
众人没有吭声。
“那秦师长把我们硬留下来，很多人也许嘴上不会说什么，但心里肯定是有气的，不满的。”孟玺继续说道：“这应该才是秦师长比较纠结的地方。”
“有道理。”大舅哥艾豪点了点头。
“让我们这个连队，去齐家下面做事儿，其实就是一道考题。”孟玺淡淡地说道：“咱自己把事儿摆明白了，那就能留下来。如果摆不明白，齐家最终也没办法接纳我们……那川府也不会差我们这点人，这几条枪，该走的还是要走。”
艾坦克听到这话，立即竖起了大拇指：“老孟分析的对，秦师长应该就是这个意思。”
“他妈的，理是这么个理，但人家齐家死了孩子，咱们得怎么做，才能把这事儿摆明白？”何大川摊开手掌说了一句。
艾坦克听到这话，立即虎着脸说道：“我告诉你何大川，不管你用啥办法，但你必须得带着大家伙留在川府。我这些年领着孩子，已经过够了跟你东跑西颠的日子……你要是整不明白这个事儿，咱俩就别过了，离婚！”
何大川闻声眼睛一亮：“你说的是真的吗？”
艾坦克一瞪眼睛：“咋地？”
“……那……那我肯定不能跟你离婚啊。”何大川看着铁塔一般的艾坦克，和人家五个亲兄弟，顿时口风一变，扭头看着众人说道：“咱走是没地去了，只能留下了。大家伙统计一下人数，赶紧报上去。他妈的，就算齐家回头给我吃耗子药，老子也咬牙往下咽了！”
话音落，兴山上仅存的这帮核心，决定留在川府试一试。
……
两天后，秦禹接到顾言的电话，带着师部团队赶往了西南边境线。
临走之前，秦禹让师部通知了历战，以及齐家的185旅，正式吸纳何大川新组建的这个连队。
与此同时。
疆边待规划区内，一名中年坐在一辆破旧的越野车上，拿着电话说道：“杨长官，我们已经到这边了。”
之前在九区军监局与吴迪等人有过交手的杨程，在电话内轻声回了一句：“不着急，继续放线。”
“好，我明白了。”中年立即回了一句。
杨程挂断电话，低头点了根烟，目光阴沉地看向了窗外：“吴家，我看你这次怎么躲过去，还有谁能帮你们？！”




第九特区 第一八九六章 这兵不好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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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府，楠木生活镇，185旅后勤部大院内。
何大川，孟玺，带着一百二十名兴山土匪，算是彻底从良了。这帮人站在大院内，排队拿了后勤部派发的武器装备，以及军装、预备役军衔等军需品，正聚在一堆，等着齐家的军官过来接人。
“嗡嗡！”
时近中午，三辆汽车冲进后勤部大院，停在了众人面前。
“快快，长官来了，都他妈别扯淡了。”何大川立马收起猥琐的笑容，扯脖子吼道：“集合，立正！”
“呼啦啦！”
一百多号人瞬间凑过来，站成了三排。
军车上，一名长得眉清目秀，身材魁梧的青年军官，坐在头车上，降下了车窗。
“喊，快喊！”何大川摆手喊了一嗓子。
“喊啥玩应啊？”大舅哥艾豪一脸懵b地问道。
“你说喊啥？！”何大川急迫地煽呼道：“喊长官好！”
“长官好！”
一帮老土匪参差不齐地吼了一声，敬起了军礼。
青年军官阴着脸看向众人，淡淡地说道：“跟上军车，目标，185旅421团团部大院。所有人跑步前进，掉队的，直接剔除预备役名单，赶紧给我滚蛋！”
众人听到这话怔住。
“开车。”军官说完，就不再搭理众人，只冲着司机吩咐了一句。
“嗡嗡！”
三台车，缓缓离去。
“啥意思啊，让咱用两条腿追汽车啊？”艾豪脾气火爆，跟他妹妹一个德行，顿时张嘴骂道：“这不玩人吗？他妈的，你让他下来跑一下试试。”
何大川回过神来，立马拍手吼道：“按照现有队形，跟我跑步前进。他妈的，谁跟不上汽车，晚上我让他给所有人洗脚丫子。”
“真跑啊？”一名壮汉问。
“不跑咋地？你要离开组织的怀抱吗？”何大川问。
“……不。咱不说好了吗？都是秦师长旗下一名骁勇的战士。”壮汉还挺有文化地回道。
“那就得了呗。”何大川摆手一挥：“给我跑！不累死，就不能给我掉队。他妈的，今天给我涨面子，休假老子请你们去那种带粉灯的小店里，整最带劲的娘们。”
众人听到这话，也只能跟着何大川、孟玺等人迈步向院外跑去。
……
185旅是齐家的部队，归历战的东北作战指挥室管理，而421团的团长也是历战比较欣赏的人。他叫齐宇航，是齐家第三代中的佼佼者，跟之前的齐伟，齐宇铭，都是堂兄弟。
421团的团部，在楠木生活镇的外围，距离后勤单位有着大概九公里的距离。如果正常慢慢跑，那一个成年人咬咬牙，大多都能坚持下来的。但问题是……这帮土匪不是正常跑，而是要追撵前面开着的军车，这样一来，事情就变得有挑战性了。
齐宇航似乎是有意在祸害这帮人，车开得快一会，慢一会，就这么吊着众人。
何大川、孟玺等人跑到一大半的时候，有人就坚持不住了，开始呕吐，甚至休克。但这帮土匪心也很齐，也憋着一口气，有人扛不住了，其他人就把他架上。
一路磕磕绊绊，众人可算是赶到了421团的团部。一进大院，一百多号人全都累趴下了。艾豪躺在地上，脸颊扎在小雪壳子里，浑身抽搐，嘴里吐着白沫和呕吐物，让孟玺一度以为他可能都快咽气了……
众人或躺，或坐地瘫在冰凉的地面上，还没等缓口气，齐宇航就推开车门，领着士兵跳了下来。
齐宇航长得很帅，但并不是中看不中用的酒囊饭袋。他是齐家第三代孩子，没当兵之前就受过高等教育，后来去八区进修后，也是成绩比较突出的那一批。
齐宇航下车后，看向众人，脸上毫无表情地摆了摆手。
“集合，列队，立正！”
副官扯脖子吼了一声。
何大川岁数不小了，被这样折腾一下，身体有些扛不住，但听到喊声，还是第一个站了起来。但其他土匪可没这个觉悟，他们实在是动不了了，躺在地上直哼唧。
“我喊话你们没听见啊？都起来，给我集合！”副官又喊了一声。
院内，只有二十几个身体比较好的人，此刻已经站起来列队了，而孟玺就在其中。并且令人惊讶的是，看着文文静静的他，却没有表现出太过吃力的样子。
齐宇航留意了他一眼，见绝大部分的土匪都没起身，就背手走在人群前面，话语清晰地说道：“就tm你们这样的，也配当兵吗？我真不知道师部是怎么想的，怎么会把你们这帮废物发到我的团来？！”
众人听到这话，都咬着牙，缓缓站起了身。
齐宇航指着这帮人，继续骂道：“你们他妈的，除了会欺负那些没有枪，没有炮的民众意外，你们还能干什么？你们会干什么？！”
“齐团长，你这话……。”艾豪有些被破防了，张嘴想要还击。
“得得，都给我立正，好好听齐团长训话。”何大川赶紧拉了一下大舅哥。
齐宇航背手看着众人，话语铿锵地骂道：“一帮土匪，坐没坐相，站没站相，真他妈打仗了，你们能端得住枪吗？让我练你们？老子没那个时间，你们也没有什么资格参加部队拉练。从现在开始，你们就给我在院里站军姿，每天上午四个小时，下午四个小时，待几个月，有多远就他妈的滚多远。不然哪天我喝多了，毙你们几个烂蒜，也是有可能的。”
说完，齐宇航根本不看众人，转身直接离去。
“这特么说话也太难听了。”一名跟着何大川去过北风口的汉子，咬牙切齿地说道：“他兄弟也不是我们杀的，那是何大江整死的，干啥把气都撒我身上。老子不受这个气了，谁几把愿意在这儿当孙子，谁就当吧。”
何大川看向他，瞪着眼珠子喊道：“你给我站住！”
“咋地？”汉子梗脖回道。
“他妈的，咱一块钻过林子，当过匪，又去过北风口，从死人堆里爬出来了。”何大川看着他，掷地有声地说道：“这九九八十一难都过了，现在好不容易混了一套军装穿，你这点气都受不了啊？你走了，你能带着老婆孩子去哪儿啊？！”
汉子沉默。
“装孙子不会啊？”何大川瞪着眼珠子吼道：“cnm的，不会我教你们。跟我学，我告诉你怎么装孙子！”
众人看着何大川，沉默许久后，立马列了队。
孟玺瞧着何大川，淡然一笑，心说也就他能在这时候展现出爆发力。
……
九区，奉北市。
吴局长的车停在了奉北著名的大帅府门口，车窗降下，一名穿着打扮非常朴素的中年走了过来，趴在车窗外说道：“您吩咐的事儿，我盯上了。”
吴局缓缓点头：“上车说吧。”
中年小峰听到这话，才拽门坐上了汽车。
吴局沉吟半晌，冲着副驾驶的跟班说道：“给马老二打个电话，让他来奉北，告诉他，不要跟小迪通气。”
“是。”副驾驶的青年点头回道。




第九特区 第一八九七章 吴局身边的马站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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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六点多钟。
马老二带着宝军抵达奉北，被吴局身边的青年接上，来到了一间茶室门口。
下车后，马老二有些疑惑的冲青年问道：“吴局要在这儿跟我见面吗？”
“是的。”青年礼貌的回道：“军情局的几个领导，还有行动队的一些领导，都在里面呢。”
马老二以为吴局叫自己来，是为了谈工作上的事儿，所以也没多想，立马回了一句：“好，麻烦你了，带我们上去。”
“这边走！”青年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
十分钟后。
茶室顶层的一间雅间门口，数名穿着中山装的男子，准备对马老二和宝军进行搜身，不过那名领他们上来的青年，则是笑着说道：“不用，这是吴局点名邀请的松江站站长。”
众人闻声冲着马老二敬了个礼，沉默着散开。
“等我一会！”马老二冲着宝军说了一句，弯腰跟着青年一块进了房间。
“吴局，马站长来了。”青年冲屋内众人喊了一声。
“呵呵，小马来了啊！”吴局竟笑着起身迎到门口，扯住了马老二的胳膊说道：“来来，我给你介绍一些长辈和同僚认识。”
马老二看到吴局这个表现，心里是非常惊讶的，因为他加入军监局的时间也不短了，但从来没有见吴局用这个态度，对待过自己，平时的他不苟言笑，跟吴迪说话都是板着一张脸。
房间内，众人见到吴局起身，也都纷纷跟了过来寒暄。
“小马啊，这些长辈，同僚，你都见过。但今天，我要重新给你介绍一下，这是咱们军情总局的董副局长，他跟我的关系，就像你和秦禹啊，这是机密署署长，这是奉北站站长，这是负责统筹行动计划的总队长……！”吴局笑呵呵的看着众人，挨个与马老二介绍着。
这些人其实马老二之前都见过，毕竟他也是松江站的站长，和这些上层大佬肯定是有工作上的接触的，但却没有私下在这种场合里有过沟通。
吴局不厌其烦的重新给马老二介绍了一下众人后，才笑着拉着他的胳膊向大家说道：“小马这个人，我是很欣赏的，今天叫他过来坐一坐，是希望大家以后对他，就像对待小迪一样。”
这话很重，马老二心里是既意外，又有些接不住。
“没问题啊。”董副局长笑着看向马老二，意味深长的说道：“小马啊，你今天来，可不能白来啊，你得弄明白这个茶局的用意。”
“哎，是。”马老二笑着点头，冲着众人说道：“我感谢吴局对我的栽培，也感谢各位长辈，同僚对我的关照。”
话是这样说，可马老二还是没看懂吴局到底要干什么。
众人聊着天，迈步回到了茶桌，马老二被安排在了紧邻着吴局的位置。
席间，吴局等人其实并没有谈什么重要的事儿，只提起了一些往事，说了一会闲话。
这样一来，马老二心里就更加疑惑了。
晚上八点多钟，茶局结束，军监局内的绝对核心骨干，领导们，全部散场离去。
吴局带着马老二坐上自己的车，轻声冲司机吩咐道：“去天丰酒店。”
“好的，局座。”穿着中山装的司机，驱车赶向酒店。
吴局坐在后座，闭上眼睛，轻声说道：“小马啊，这几天不要回松江了，陪我转一转，参加一些应酬吧。”
马老二怔了一下：“好！”
说完，吴局闭目养神，而马老二扭头看着车外的景色，也没有在说话。
……
又过了大概半个多小时，汽车开到了天丰酒店的地下停车场，但马老二和吴局还没等下车，车门就率先从外面被拽开。
七八名西装革履，身材有些发福的中年，立马点头哈腰的围了过来。
“吴局！”
“吴局！”
“……！”
众人态度客气的冲着吴局打着招呼。
吴局对待这帮人，脸上就没那么多笑容了，只微微点了点头，迈步下车。
马老二跟在吴局后面，粗略的扫了一眼这帮中年人，竟发现他们都是熟脸，都是经常上媒体报道的九区著名企业家，有几个曾经还与天成集团有过小规模的竞争。
这些人，手里都是掌握着大量资本的一方诸侯，每一个都是有过起落的人物。
众人拥簇着吴局，一块进了私密性很好的特殊通道电梯。
上了楼，众位老板带着吴局，马老二等人，一块进了一间古色古香的包房，紧跟着服务生推着精致的推车，开始上菜。
“吴局，这位就是您说的松江站站长吧。”一名肥头大耳的男子，笑着看了一眼马老二问道。
“呵呵，忘了介绍了。”吴局淡淡的插手回道：“小马是我门生，以后奉北站，和局内的一些主要工作，我都准备放权给他了。”
众人一听这话，立即肃然起敬。
“马站长，久仰久仰，我敬您一杯！”
“马站长，真是一表人才啊，这要说以前，我们集团还与天成发生一点不愉快，哈哈，希望马站长大人有大量啊！”
“……！”
一群人举起酒杯，全都把目光放在了马老二身上。
吴局看着众人，话语简短的说道：“今天私下聚会，大家随意一点就行，以后有事情，小马会跟你们接触的。”
众人相互对视了一眼，看向马老二的眼光，又变得有些不一样了。
开场白说完，宴席正式开始，吴局一口酒都没喝，也不怎么与这帮老板说话。
大约过了二十多分钟后，吴局找了借口，起身离去，众人自然热切的相送着。
寒暄客套的话，暂且不提，只说坐到车上之后，吴局才轻声冲马老二说道：“以后和商人接触，不能太近，也不能太远，这些人你私下里要有联系，以后会有大用的。”
马老二此刻心里已经有数了，他沉吟半晌，看着头发花白，面色疲惫的吴局问道：“……局座，这一次，我们的希望……不大吗？”
吴局插着手，表情波澜不惊的回道：“仅仅是有机会而已。”
“您可以去川府啊，在哪儿……！”马老二想要规劝。
吴局摆了摆手：“唉，川府是你们的。这天不遂人愿，我还真就想跟天斗上一斗！”
马老二沉默。
“小马啊，有朝一日，吴家如果……！”
“吴局，没有今天的事儿，您也是我和小禹的老师。”马老二打断着回道。
吴局笑着点了点头，没再吭声。
……
川府，楠木生活镇421团团部外。
齐宇航在处理完部队上的事儿后，在晚上11点半才返回营区，但却无比惊愕的发现，大院内竟然端端正正的站着一百多号人。
“停车！”齐宇航喊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