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加搭档。所以第一反应惊愕大过恐惧,但她依然下意识地反抗。但老周搂得她
是那么地紧,手臂就象铁一般箍得她根本动弹不了;她想说话,嘴却被堵着,他
的舌头一会儿伸入她的嘴里,一会儿又把她的舌头很霸道地吸了过去。
「不能这样!这不行的!」这是安心在惊愕之后的第二个意识,当她想用更
大的力气挣扎地,她看到了老周迷惘却又满是泪水的眼睛。这一瞬间,安心的力
气象突然消失了一般,安心想,老周应该把她当成了死去的妻子了。
「他应该马上会清醒过来的吧。」当安心产生了这个念头,她已挣脱不了对
方紧紧地搂抱,更逃不开那象暴风骤雨一样的热吻。
当安心真正的感受到恐惧的时候,是因为老周环绕过她娇小身躯的手插入着
两人紧紧贴着的身体,**传来被抓揉的痛感才让安心知道上身已经完全地赤
裸。
在惊恐之下,身体虽然动不了,安心拚命却摆着头,将粘边在一起的唇分开。
「老周,老周,你醒醒!你醒醒!你好看看,我不是你爱人!」
安心试图让老周清醒过来,但老周说的话让她彻底地被震呆了。
「安心,我喜欢你,真的喜欢你。」
原来老周并没有把她当成自己的妻子,这个事实让安心脑子顿时转不过弯来。
「安心,真的,是真的,我的真的喜欢你!让我照顾你,让我来保护,我一
定会对你的好,求你了,好吗?」
老周在说到「求你了」的时候,已经将安心的裙子撩了起来,将内裤剥落到
了她膝弯。
待续
一章一般在万至万5字左右,看看有六千,就先发了吧。不管有没有喝
彩,还是想把心中的故事告诉大家。幻想即日
【杨柳青青玉观音】第四章 来去归兮 (下)(试阅版)
字数:2
杨柳青青玉观音第四章 来去归兮(下)
短短十几秒钟,安心似乎想了很多,又似乎什么都没想。她眼前闪过毛杰的
影子,似乎又看到了杨瑞的眼睛。在最后关头,她紧紧抓住了老周解着自己腰带
的手:「老周,不行。」或许安心的冷静与坚定让老周彻底的清醒过来,他逃一
下离开了安心,背对着她,重重地打了自己两记耳光,然后安心才听到老周低沉
的声音:「对不起!」
安心穿好衣服,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老周从口袋里掏出烟来点上猛抽
起来。安心知道他平时是不抽烟的,只有在情绪特别起伏的时候才会抽上一根。
而此时,第一根还没抽完,他又摸出一根,安心看到他手抖得很厉害。
安心看着他这个样子,突然感到心很疼。一个为理想与信念几乎已经奉献所
有一切的男人,他不应象老潘所讲述过那个无名英雄,在黑暗中战斗,又在静默
无声中离世。他比谁都有权利去追求幸福、去享受幸福。不错,今天他是太冲动
了,但在这一个月里,他的神经就象绷到极限的弓弦,在遥祭亡妻爱儿之际,自
己突然出现在他的面前,而且还动地抱住了他,真也不能怪他突然失控。在这
一刻,安心甚至有涌起过一种冲动,只要能给予他快乐,能给予他幸福,就算真
这么做了,又能如何。
但安心还是压下这种冲动,她知道,背对着自己的男人不是毛杰,也不是杨
瑞,他们都象个没长大的孩子,而他是一个远比自己成熟的男人,他应该比自己
更加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在安心生命中的三个男人,只有和铁军没有过冲动,一切的一切都是循规蹈
矩,连两人的欢爱时姿势都传统得不能再传统,似乎一直没有过令人热血沸腾的
冲动。
和毛杰是属于那种昏了头的冲动,是一种人象入了魔障般的冲动,也是她永
远无法理解和原谅自己的冲动。在小熊死后,每每想到他进入自己身体时,自己
竟还能产生强烈的快感,她都恨不得一巴掌打死自己。
和杨瑞的第一次也是在冲动之中完成的,在跆拳道馆的小屋里,在聊天的时
候,她还没想过会和他发生那样的关系。但面对他突如其来的冲动,自己好象根
本没想过要推开他。在杨瑞进入她身体的那一刻,那种令灵魂都战栗的快感永远
烙印在安心的记忆里。当然,这只是她知道的秘密,和杨瑞的第一次很快,在她
还没来得及好好地感受这份快感,一切已经结束了。杨瑞和毛杰不同,在发生亲
密关系之前,两人已经有过更多的接触,而且安心留给他信说的也是真话,看到
他第一眼起,安心就喜欢上了他。
而面对老周,安心仔细地想了又想,真的谈不上喜欢,有的只是崇拜、敬仰,
要说还有别的什么,可能是那种叫同情或者怜悯这样的东西。安心想让他快乐、
想让他幸福,却不想把这建立在他和自己的冲动之下,她不想再因为一时的冲动
害了自己,更害了他。
「老周……」
当时在这样的情况之下,安心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老周将烟掐灭,转过身来,安心看到他的神情已象湖面一样的平静。
「安心同志,刚才是我的错,请你能原谅我,不果不能原谅,我可以上报组
织,我愿意接收任何处分。」
当时安刚想说算了吧,也是一时冲动,我可以原谅你。但还没开口却被老周
打断。
「安心同志,请把我的话听完。虽然我今天做的事是极其错误的,但我刚才
说过的话却是真实的。当然,我明白,爱是两个人的事,你心里还有放不下的人,
更何况我们此时正在进行着一项极其危险而艰巨的工作,所以我会等。等到有一
天你能放下,能接受我了,等我们一起完成了这个光荣的任务,我们再考虑将来
的事。无论你最后什么决定,我都会尊重你的选择。还有,请你放心,这样的事,
我以我的人格和党性发誓,不会再次发生。」
当时,安心瞪着大大的眼睛,张着嘴听完了老周这一番象是表白、又象道歉、
更象表决心的话,她愣是除了只会点头,说不出其它任何话来。
之后,两人又象往常一样生活、工作,这件事就象没有发生过一样。而此时
此刻,安心在想,如果杨瑞没有从美国来,没有这么决绝地等着自己,她会不
会真的和老周恋爱甚至结婚。这个问题安心想过无数次,但就象最难解的数学题,
永远没有答案。
想到杨瑞,安心的心中涌动起酸酸、甜甜又带着一丝苦涩的味道。他有什么
好?自己有多喜欢他?当初为什么离开他?这些问题安心也问过自己无数遍。有
的想得明白,有的却怎么也想不明白。在杨瑞去美国的那段时间,安心总会忍不
住会去想:和杨瑞在一起的女孩对他好吗?漂亮吗?年纪有多大?他会幸福吗?
他们会在美国生活吗?他在美国住得习惯吗?
后来杨瑞从美国来了,他没和那个女孩结婚,而是选择来找她。那时,
为什么要把自己一直佩带的玉观音托潘队给他?明明都立了墓碑,明明心里想着
和他已经彻底结束了,却为什么还这么做?这不是在暗示他,她还活着,只不过
因为种种的原因,没到该再见面的时候。
再后来,有一次听潘队说:那傻小子,每天睡觉的时候,枕头边放着你送他
的玉观音,卧室的门从来不关,因为怕听不到你的突然来的敲门声。安心听着,
眼泪不知怎么就突然下来,她不想哭的,但泪水就是止不住。
而现在,这个傻小子居然来了南德,而且不走了。自己执行完这个内线任务,
总还是要缉毒大队的,总有一天,他们还是会碰面的。碰面了,该怎么说?
「你好,杨瑞,好久不见。」
然后应该说些什么?安心不知道,她更不知道他会对自己说什么?
想到杨瑞,安心总是心乱得很。抹干身上的水珠,安心从背包里拿出干净的
内衣内裤穿上,重新到床上,拉过也是崭新崭新的被子盖着。人明明很累,但
却依然没有睡意。她曲起双腿,用手抱着膝盖,头靠在腿上,似乎这样蜷缩收拢
着身体才能够有多些安全感。
明天段龙将带她参观毒品的生产地,但安心知道,这无论对他还是对自己都
不是重点。段龙应该会利用这几天和她单独相处的机会来继续表明心意,来力争
能够打动她。按着原定的计划,最理想方法是采取「拖」字,给他希望,但不最
后表态。但这样他会不会怀疑自己是另一个问题,但肯定会很失望、很不开心,
那么在去的时候,从那条隐秘通道走的可能性几乎没有。
那么是不是可以考虑在这里就提前答应。这样他应该会很高兴了,去的时
候也许不再那么辛苦危险地去翻山越岭。安心觉得这种可能性是存在的,至少要
比自己态度暧昧不清希望要大很多。
但是在讨论此次行动计划与细节的时候,老周很坚决地提出不要在那边就轻
易地答应。他虽然没把理由说得很清楚,但不说安心也明白,既然同意,那说明
她也喜欢对方。安心已是人妇,又不是黄花大闺女,在异国他乡的土
找请
地上,孤男
寡女又两情相悦,不发生点什么,那就不太正常了。
想到这里,安心的抱着身体蜷缩更紧,在黑暗之中,小小的一团,看上去那
么柔弱无助,那么地令人心疼。
和老周那次发生的状况的个意外,是美丽带给安心的小小困扰,就象湖面投
进小石头,事情过去了,一切也都平静下来,她没有责怪老周,最多是有哪么几
天的尴尬。
但是段龙与段虎两兄,因为安心的美丽,做出了不同的选择,曾引以为傲
的美丽,变成一种负担、一种痛苦,一种如同梦魇般的经历,一种她无法说得清
楚的感受。
段虎为什么会对她突然施暴?安心只能理解他就是这样人,是一个兽性多过
人性的男人。段虎的形象也是相当符这种类型,光头、强壮,满脸横肉、一身
的纹身,反正符一切穷凶极恶、亡命之徒的特征。
但安心不知,最近的大半个月,她无论去买菜,还是到河边洗衣服,都会感
觉有一双眼睛在注视着她。她不知道,在哪个时候,她已经被段虎盯上了。
安心和老周名义上在腊孟在开小饭店,实则找购买毒品的渠道。腊孟巴掌
大的一块地方,段龙、段虎早就知道了,但不知道为什么,有人曾向他提过他们,
但段龙却不想和他们交易,说不出为什么,或许仅仅是一种直觉。
因为半年前的大案,段龙、段虎都不敢轻易地离开他们的老巢,段虎想女人
想得实在憋不住,终于利令智昏将魔爪伸向了安心。和电视剧里的老套剧情一样,
起初段虎想用钱让安心陪他睡一觉,遭到拒绝之后,就野蛮地用上暴力手段。那
天因为要走很长山路,安心穿着一件样式简简单单的白衬衫,下面是条黑色长裤、
球鞋。在段虎突然暴走之前,她都安安静静地坐着,双手放在腿上,就象一个到
学生家里家访的乡村小学老师。
「给脸不要脸!」
安心依稀记得,段虎冲过来的时候好象是这么说的。当时她只感到一阵大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