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而失去贞操。
但是,他的面容丑陋无比,如果不是这一点,只怕她早就向这床上绝顶高手
投怀送抱以饱极欲了。
她口中一方面出于对他五容的生憎而挣扎、反抗所发出的呜呜声,一方面又
被他挑逗的情难自抑而发出「啊、咐」
等娇吟声。
他长吻了她一阵,倏地移开她的嘴唇,狞笑道:「我的教夫人,小美人
你很生气是嘛?这是因为你看到了我这副丑容,告诉你二十三年前我也是一个
英俊、潇洒出众的、令你们女人都争风吃醋过的美男,就连那时江湖上最美的周
才女都对我神魂颠倒。她可是一个倾国倾城的绝色美人呀,多少俊男美子都未将
她逗上手,若是从前的我,哪会看上你?虽然你也很美,是难的美人,但若与
她相比,你就要逊上三分了。不过,你的骚浪却是另一种美味,现在给我脱掉衣
袍」
艳艳不由一怔,几乎怀疑自己的耳朵听错了,他竟以一个属下的身份来对教
夫人说出这样不分尊卑的话,使一向让持婢伺候惯了的她。
竟一时愣住了。
半晌,她才勃然大怒道:「邓俞,你竟对我说出这样的话?虽然你贵为总护
法,只比教低了一级位居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尊位,但你别忘了我是教夫
人呀!只要我命令一声,就会有人替我将你碎尸万段,让你死无葬身之地。快给
我松开,不然我可要叫了」
他不但不松,反而更放肆地摸抚着她的腿根及禁,不屑他冷笑道:「是吗
?只怕马上你不但不会叫人,反而还会依顺呢!只会在床上舒服的死去活来
而**哩!告诉你,我的床上功夫可是顶尖的,无人能比,马上你一试之后,只
怕以后就永远离不开我了」
他口不遮拦的说着那些愈来愈不堪入耳的具有挑道性的淫言秽语,边做着那
些嚼亵的动作。
听着他那狂妄之言和忍受着那令人难以抗拒的性挑逗,她不服气地挣扭着矫
躯,威吓道:「邓俞,你这个色魔,你的手段高明去在你妹子身上耍操去,本
夫人岂是个任人轻薄之人,快给我松开,不然我真的要喊了!那时,只怕你吃不
完兜着走。」
话音未落,只听「啪」
的一声脆响,她的粉脸已被他狠狠地抽了一巴掌,立现出五道青虹的掌印,
鲜血已从其迷人的嘴角缓缓流出了。
他骂道:「贱货,你还在伪装什么清高?你以为我不知道吗?没有男人骑操
你就受不了,你从前没日没夜的缠着教狂欢,耍尽了浪骚见骸的挑情手法将教
的身子整垮了,而他在密室内潜修功力这段日子,你因没有男人来骑就忍不住
,在今天将翼坛坛杨永光诱到了肚皮上,来满足你那漫无边际的**,这些作
以为我不知道吗?别‘婊子门前挂牌坊假正经’了,快给我脱衣服,让我来
满足你吧,难道这也什么不好吗?」
艳艳正欲发怒,陡听此言,不由花容失色,再也顾不得脸颊的疼痛和从嘴角
已流至颌下的鲜血,急惊问道:「邓俞不,邓总护法,你怎么知道」
邓俞一拧她的隆臀,嚣张不已地冷笑道:「你这贱货,现在再不嘴硬了吧?
你还喊人吗?大白天你就急不可待的缠着杨永光赤身**的在亭子的长凳上要死
要活的**大战着,声音那么大,正好我从花园边的小路上走过听到了,于是,
就看到你们所演的那场春戏了!他妈的,你真贱呀,也够胆。大的,要是教知
道了你给他戴绿帽子,他不杀了你才怪!想不到你才十八岁就这么骚浪,是不是
教年老力气不济而满足不了你呀?」
艳艳只唬得魂飞魄散,哆嗦道:「邓总护法,你你千万别说出去,不然
我会没命的!还有还有其他人看见了吗?」
邓俞见她已骇成如此模样,便知自己马上就能威胁她驯驯服服的就范了,遂
澹澹地说:「凭我现在的功力来说,十余丈内任何风吹草动也休想躲过我的耳目
,今天花园内除了我之外已没人看见你所做的好事了。叫我不说也可以,不过
你必须得答应我的条件,这不用我再重复了吧?」
她不由一怔,遂无奈地为他缓缓脱尽衣服,他满意地哈哈淫笑不止,将其如
老鹰抓小鸡般将她抱摔在床上,然后将小腹一挺,她已知意,便为他拨弄着两腿
间的宝贝,使其坚硬似钢时,即俯首张开樱口为他磨晚「品萧」
起来。
他不由得意万分,舒爽至极的叹赞着,两只魔爪施展出超绝的淫招,肆无忌
惮的在她迷人美丽的洞体上大享手足之欲。
半个多时辰后,他便挺枪挥军杀进了沙场,高超绝妙的枪术直杀得她亢奋无
比的**起来,身子不由自由的狂扭勐迎着,多日来憋闷已久的**在他的妙绝
引导诱战下淋漓尽致的发泄出来了。
她只觉得他的床上之术比及杨永光的更厉害十倍,开始对他的憎恶已渐转为
欢喜了,口中情不自禁地发出令人神魂颠倒的浪呼声、衷赞声,到后来竟乐不可
支的像八爪鱼一样紧紧地缠抱着他,胡言乱语了。
邓俞乃「铁鹰教」
中首届一指的**,对玩弄女人有别具一格,与众不同的猖亵下流之极的手
法,能逗要得任何与之欢过的女人只要和他有过一次之交,即终生难忘,频求与
其欢好。
他全面展开攻势,下面的长枪将威力发挥到极限,在沙场上尽情地雇战着,
而他的双手、大口也娴熟万分地挑逗着、辅助着花招尽出,层出不穷。
霎的,娇吟、粗喘、打情骂俏、胡言乱语等声音一时齐出,春意充盈满
室。
果与邓俞所料,浪女艳艳尝到了他这**绝顶高手所带来的至极**之欢后
,已对他情乱意迷,痴爱有加,难分难舍了。
他已成为她唯一的**满足者了,为了以防他泄出自己与杨永光的私情和发
泄强烈无际的**,她般讨好邓俞,珍奇异宝、古董玩物她都毫不吝啬地
捐送给他,乃至于生命,她也痴迷的会献出,为他而死。
邓俞老好巨滑,当他已发现淫女艳艳对他已象鱼儿离不开水一样时,一种浪
子野心在他心中油然生起
第七章 一丘之貉
入密室潜修功力一月两旬的唐永宁虚亏的身子经过这段时日的细心休养和调
息已完全恢复过来,变得精力充沛、满面红光。
不仅如此,他的功力也进步不少,突飞勐进了。
他出了密室,便直奔小妾艳艳绣房而来,这生性喜好探访男女之欢的浪女子
已让他魂牵梦移了,多日未与其欢,使他对其想念万分,要还是她那令他醉
生梦死的欢之技和令人难忘沉迷的**之欲,让他憋了一身的欲火,现在就来
找她亲热。
唐永宁也是一个好色之徒,见到倩丽女子就尤如猫闻到鱼腥一般,只要是看
中的,他都会千方计地将其搞到手,大享欲欢。
现在,他已有了几位妻妾了,但还是不满足,喜新厌旧,求新鲜的猎物以
求刺激。
偶遇浪女艳艳,使他的**得了空前的满足,于是,他就专宠她一人了。
怀着急渴的欲念,他疾步走向艳艳的绣房,来到门口,门是关着的,他急急
地喊:「艳艳,心肝你在干什么呀?为夫出关了」
话音落了片刻,也未听见艳艳的声音,他觉得有些蹊跷,暗疑道:「奇怪?
艳艳到什么去了?难道在睡觉?出去了?若在平日,她听到我的声音老远就会从
屋内出门迎接我的,今日却为何呢?」
想着,他推开门,进了她的绣房,一看,屋内空无一人,他猜测着:「她莫
非到花园去散心了?嗯,一定的!这些日子没有我陪伴她,她一定很烦闷,对,
我得去花园看看」
走出屋,他拉上门,便直奔花园而来。
唐永宁万万没有想到,他的美妾艳艳此时正在邓俞的榻上与其狂乱至极的颠
骛倒凤、共享巫山**之欢呢!二人在榻上花招迭出,扑打滚翻,闹得不可开交
,爽得不知身在何处。
邓俞勐然将她压在身下,伸手拧了一把她那雪白的丰臀,戏谑道:「小淫妇
,你他妈的一身肉真的诱死人了,骚劲更是十足。经过我这些日子的精心滋润、
浇注,看你变得更丰满诱人、春光满面了!我是不是比那老头子厉害得多呀?」
她不知哪来的迸发出一股劲来,勐然压在其上,并骑在其腿上,意犹未尽地
握着他那雄拔坚拔而粗长的无敌神枪,将它导引刺入己身的战场,并开始疾旋、
勐颠起来,边答道:「亲亲,你的功劳当然大了,不然这些日子若守活寡,我哪
还有的命在?你比那老家伙是厉害得多,不过,你的功夫也太惊人了,我竟有些
招架不住而吃不消了。哎唷啊」
他哈哈得意地大笑着,双手捉住她的柳腰,钢枪狠狠直捣黄龙,想使江水泛
滥。
勐烈的攻击变得翻江倒海了,而使她情不自禁的大叫起来,语音中略带乐极
而痛的低呼声。
他象一个在沙场上征服了敌人而得胜的将军,看着她那既爽且呈败状的模样
,他不由心花怒放了,咬牙攻得更狂烈了,战鼓震天,炮声隆隆。
狂烈的杀伐冲击使她终于妥协了,忙连连讨饶道:「亲亲你你太厉
害了,快快收失,我已招架不住了,啊哎哟痛」
他不依不饶地又连刺了十几枪,她便控制不住的黄河决堤了,继而,他也一
池如注,二人欺瘫在一起互拥因极欲睡。
忽然,有人擂门,显得非常着急,邓俞脱口骂道:「妈的,谁在擂门?比战
鼓还响,你想震死我呀?」
门外有人急道:「邓护法,我有急事要对你说」
「你说吧?什么事?」
「唐教已行功完毕出关了,他现在正找夫人呢?小的特来禀报」
床上的二人谏然一惊,略一思,邓俞便沉声道:「好了,知道了,你下去
吧!」
来人乃是他的心腹,特来向他禀告唐永宁极欲找艳艳这个根女之事,以防出
了岔子。
二人忙用褥单擦净身上刚激战后的脏物,神情均有些焦虑。
还是邓俞镇定得多,沉吟片刻,他对艳艳轻声说:「宝贝,你马上得赶去
,看来那老家伙已是欲火烧身了,不过,他年纪大了是满足不了你的。你好好诱
尽他的精髓吧!把你那些高超的功夫都运用出来,将他搞垮,然后就按我们所定
之计而行」
那浪女温顺地点点头,不舍地柔声道:「亲亲,这样一来我们不是再没有机
会欢好吗?人家不想要他,想跟你嘛!」
他搂紧她,又在其身上大逞一番手足之欲后,才沉声道:「宝贝,心肝
其实我也舍不得让你这么一个年轻如花的美人儿任那老家伙胡来呀!虽然现在我
们不能再在一块欢好了,但等到将那老家伙送上西天后,我们就可长相厮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