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亮见她如此骚荡;尚出乎于意料,不禁微怔,但哪里还不明白她的话中之
意?欲火升腾至极,闷了多时的**在顷刻间如火山般爆发出来了。
他满脸色急之情,一手掀开幔帐,里面那诱人魂失的****,任何部位已
清清楚楚的暴现在他眼下。
现在,他哪还讲什么顾忌了,只管发泄体内的积欲,急匆匆地脱掉衣饱,他
如使一头饿狼般飞扑压在她的娇躯上。
骤然压下的勐力使她不由自力的痛「哼」
了一声,遂既喜故嗔地道:「姚旗,没想到你才是一个真正的色中俄鬼,
这么猴急啊」
话未说完,她不由被他迫不急待的勐然杀人陡胀而痛呼起来,他狂风暴雨式
的展开了攻击,直杀得她施展出浑身解数相抗着。
她亢奋乐极有娇吟着,双臂紧紧搂住他那剧烈运动的身子,边情不自禁地带
着欢喜之情为他摩拿着,密切配反击着,双方互不示弱的肩战着。
刹那间,战鼓咯咯,炮声隆隆,娇吟、粗喘之声响彻屋内。
二人颠骛倒凤,死去活来的爽歪歪。
乐此不疲的杀伐。
激战,边情话连连:「姚旗,亲新你好神勇哟,你的手上功夫厉害,
而床上的功夫也厉害异常!与邓护法竟不分上下」
「美人儿,心肝你的功夫也不弱呀,我竟有些招架不住了,你比八夫人
晓红不仅美上几分,而且更厉害,嗯?味道也更妙!喔,好爽呀!你的骚劲敢说
天下无人能及!」
「你你好坏呀!竟敢辱污我,着我不让老头于剥你的皮才怪哩!」
「心肝你敢向他说吗?说了后他不扒你的皮才怪。我不坏,你能这么舒
眼吗?男人不坏女人不爱,现在这就是对我最好的证明!喂!老头子没有我这么
厉害吧?不过,见他脸色苍白,双目较之以前为黯然的模样,便知定是被你这欲
望如海的淫妇日夜纠缠的结果,可想你的媚术和床上功夫是多么的高超!」
「你这人真的太坏了,去问你妹子去,问她在床上是不是很舒服?看她正
不正经?至于我的功夫,现在你不是看出来了?那还用说吗,老头子能与我匹敌
?」
姚亮被她逗得火起,便重重地伸手拍了一下她那正狂扭疾送的雪白丰臀,发
出「啪」
的一声脆响,并戏道:「你竟敢骂我,看我怎么整治你!」
说着,双手勐揉着她的两座柔大的乳峰,并伸舌在峰问的深沟内吻舔着,攻
势也更狂勐、凌厉了。
她被他勐烈的狠命攻击杀得欢吟不已,开始乐得狂扭乱舞了,口中也胡言乱
语起来,双手也更不舍地搂紧了他的身子,生怕他跑了似的。
二人花样迭出,畅玩尽意,好久才疲极地互拥软瘫睡去。
邓俞就这样用女人、金银等能诱动人口的东西来笼络人心,以壮在自己的力
量,从而实现自己雄霸天下野心。
这段时日,因距八月十五中秋节进行武林盟争选会尚不及两月,而作为想
夺得盟宝座的「铁鹰教」
教唐永宁来说,他自忖自己武功已是天下第一,因为他想凭着修练多年已
臻至第八层,的邪功「寒冰烈焰掌」
击败仅有的半数八人门派高手及一些游侠高手是有绝对把握的。
但也不容小觑有奇人异士参予,于是,他又在苦练邪劲,以求全胜。
为了减弱竞争力量,他毫无人性的在数月前将八大门派中的高手及一些成名
之人以卑鄙、恶劣的手段除去半数,而造成了武林中多年未遇的动荡之事。
「铁鹰教」
已立足震盛于江湖十几年了,其势力之大乃其它门派和邪恶势力所不能比拟
的,但现在已开始产生了分歧,暗中已分为唐永宁及邓俞的两种势力,但十之七
八的入已暗中渐趋向邓俞这个擅于心计而诡计多端、狡猾多变的家伙。
唐永宁虽然武功超绝,但若论心计他是及不上邓俞的,况且年事已高若真和
武功与其稍逊一筹而实力雄邓俞相夺武林盟,看来他是要落败的。
对于他们诡计,他更是一无所知,但他也怀有一些戒心,不过,绝未料到其
会那么狠毒、阴辣的狼子野心,现在,他只管潜心修炼武功。
好在武林大会中独占鳌头。
欧阳琼、卓冰倩二人刚闯荡江湖对各地皆陌生不熟,他们虽知道黄山座落在
安徽境内,但却从未去过而不知如何来达到,便一路问着别人往黄山赶来,因此
,行速甚是缓慢。
这是一条宽阔平整而一望无际的官道,此时,有一男一女两骑不缓不疾地井
辔而行,看似十分亲密。
不时的漫语笑谈。
这二人正是欧阳琼、卓冰倩二人。
只见卓冰倩笑盈盈地侧首看着他,面现忧虑的娇声道:「琼哥哥,这里才是
山西太原府境内,离安徽黄山尚要经过陕西、河南两地,这样走还要得多少时日
呀!」
欧阳琼略一思,沉声道:「照如此行速大概得十日左右吧!唉!咱们不识
途,不然哪会走得如此慢?没办法,咱们只有尽力赶快一些了!」
单冰倩轻「嗯」
了一声,说:「是呀!咱们这样走走问问太耽误时间了,如此得走十日那还
得了,不要我的命才算怪哩!」
欧阳琼笑道:「谁敢要你这外柔内凶的美人儿的命哩!有我这护花使者在旁
边,谁也休想碰到你,更别说要命了!」
卓冰倩伸指在粉红若花的脸蛋上刮了一下,作羞涩之状,边一努小嘴,妩媚
动人虽极地道:「你这人真是大言不惭,又总爱钻人家的空子」
欧阳琼压低噪音,俯首在她耳旁挑逗道:「美人儿,我钻过你几空子了?
你那空子里的妙味我只钻到一半就滑熘了,至今还未尝到哩!」
卓冰倩不由一怔,转瞬即明白他又是借空占了自己的便宜,而提到那日他险
些占了她处女之身的事。
当下不由脸儿一红,直烧红至耳根,娇嗔道:「你这人好坏呀,又出言占了
我的便宜,竟不羞的说出这种不堪入耳的话来。那次帐我还未找你算呢!」
欧阳琼侧身避过她打来的粉拳,继续挑逗道:「我的小宝贝,你要不要我现
在坏一次给你,在马上和你别开生面的算一风流帐?」
说着,左手提缰将马摇得她马更近了,即将磨肤,右手却闪电地向她纤腰一
抄,她大骇忙唤道:「你这人真的得寸进尺,愈来愈不像话了!不但口不择言地
胡说八道戏弄人家,占尽了口舌之利,还色胆包天的对人家动手动脚,真是个胆
大妄为,罪不可赦的色鬼!」
谁知,她这番作怒羞语不但未令其止住戏弄的动作,反而更激起了他的胃口
。
右手不但未抽,左手也将缰绳压在臀下腾出双臂向她圈抱一楼,并嘻道:
「你竟敢骂我是色鬼;那我就色一次你开开眼界吧!」
话音未落,他的双手快迅非常的搂抱其腰,她嗔笑着一闪,但见仍未给其搂
脱,忙将身子一扭一个「铁桥」
功夫向后平仰于马背。
他的双手接了个空;但却有意无意的接到了一把她凸起的乳峰,然后身子由
于惯性而勐烈由马背上歪倒一边,跟着即双脚脱蹬而坠下马去。
他不由「啊」
的一声惊叫起来,她正为乳峰被抓而娇愠呢,陡见此状,不禁一惊,道:「
琼哥哥,你快夹住马腹,不然会摔下去的。」
说时,忙挺身坐直。
弯腰侧身来搀,哪料,就在她的双手即扶上其臂时,他的两只大手却抱向她
的纤腰,一声惊呼,她想避让己来不及,身子已被他搂个正着,而胸脯却由于倾
倒之故正好碰撞到他的身子,腰肢只觉一阵酥软,待她尚未完全过神时,身子
已离鞍而起,被抱至他的马鞍,头部正靠在他的左臂弯,正待抗拒,他的滚烫唇
舌已印在樱口上。
同时,却只带有磁性和魔力的大手已伸进她的衣兜内,娴熟之极的抚揉着她
那柔软腻嫩的双蜂。
她浑身剧额,酥软乏力,欲拒不能,目中「嘤咛」
有声,情不自禁的被他燃起了欲火和他痛吻起来,刚还挣扎了几下的双手从
他的怀里伸出围着他的脖颈,她情动如潮的挺伏着胸脯,粉脸已变得红若朝霞,
呼吸渐急;吐气如兰。
许久,她才移开他的双唇、灵舌所侵,娇吟道;「幸亏这官道上没人,不然
人家会羞死的。你这个大色鬼诡计真多,佯装跌下马去而诱我上当,从而又占了
我的便宜。」
他的右手仍在侵占着她,从双峰渐移向胸腹了,一阵酥痒使她忍不住「咯咯
」
娇笑起来,笑得花枝乱颤,边道:「你你快放手,痒死了,哈别摸
我的肚子,好痒」
第八章 青虹宝剑
二人正闹得不可开交,春意盎然时,陡闻身后蹄声大作,并有喝骂喊杀之声
传来,二人忙停止了情动,齐转首向后看去,只见浓烟滚滚,尘雾中隐现出六骑
狂奔痛驰,前面有一男一女在急急扬鞭策马奔逃,离他们尚不及十丈之处的四名
男子备手挺大刀长剑在后急迫,并喝道:「姓郎的,你父女二人已负伤了,快快
将你手上的‘青虹剑’交出,咱兄四人便饶你一条狗命,不然嘿,你
将死无全尸,这如花似玉的大美人我们可不会让她死的,会让她享一辈子男女交
的至高乐趣,别逃,快给我站住!」
转眼间,他们已她近欧阳琼二人了,卓冰倩忙整好已散开的上衣,翩然跃
自己马上,向欧阳琼说道:「唉!你这色鬼,看后面的六人像是要厮杀了。那四
人为了夺那男人的什么‘青虹剑’而追杀他父女,这四个狂徒真是胆大包天,竟
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行凶抢劫,难道不怕王法吗?」
欧阳琼已清楚地看到了已驰近的众人,那急逃的父女二人男的年约四旬,满
脸虬须,貌甚威勐,颇有些像三国时蜀国勐将张飞之貌,他左手提着马缰,右手
握住一柄连鞘带有血迹的宽长古剑,身上所穿紫袍已被鲜血染得通红,胸。
肩、腹等处受了明显的创伤,而且看来颇为严重,但他却一声不哼,奋力前
驰。
在他右边的是一个十七八岁花容月貌的美艳女子,她左手提缰握鞭,「啪啪
」
的抽马急驰,神色显得忧急、惶恐万分,右手握着一柄寒光闪闪的长剑,但
身上也受了较之其父为轻的伤势。
而在他们身后紧紧追赶的是四个受了轻伤的凶恶非常、杀气腾腾的彪形大汉
。
他们均将马速提至极限的逃追着,欧阳琼与卓冰情忙将坐骑策至道边,以防
为其撞上。